“芳,对不起,今天有点累,明天吧!”胡涛低低的道。“没事,睡吧!”范秋芳其实并不想,至少不是很想,主动一点只是内疚而已。两小时前,范秋芳换好运动鞋对正在看电视的母亲说:“妈我跑步去了啊!”胡涛站在窗子边看着妻子从一楼出来后,马上过去抱着岳母求欢“妈,抓紧时间,今天从后面搞一回!”老太太火了:“滚,小胡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你这样妈明天就走,这叫啥事啊?让人知道我还怎么活啊?”“谁叫我这么喜欢妈这身好肉呢!没事的,她跑步一般要半小时才回来。”胡涛没空和岳母磨嘴仗,拉着岳母来到大餐桌前,上衣也不脱,直接扒下了白色的睡裤和蓝花裤衩子,老太太这屁股确实保养的好,明晃晃两大团肉,虽然不再光滑。
    但视觉效果依然冲击很大,胡涛忍不住的蹲下去狠狠亲了几口:“啧,这大屁股真带劲,比小芳的大多了!”老太太又羞又怕:“祖宗,要弄就快点,要是让小芳撞见,妈就从这五楼跳下去!”
    胡涛心中暗叫一声:得令!伸出指头在嘴里弄了点唾沫在老太太干干的yin道里温柔的弄出了些声响,本着节约的良好家风,从yin道收回的手上残液直接沫在了刚刚有点硬的gui头上。找到了门,抵住了,还不够硬,胡涛用手扶着往里捅了七八个回合,差不多行了,腾出的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干。
    “嗯嗯,轻点,妈头晕!”老太太被女婿突然的狂风骤雨操的有点招架不住“妈,也怪啊!和你弄比和芳儿弄我更来劲,你上辈子是不是我老婆啊?”胡涛双手各抄住一只分量很重的大奶,腰部如同二十来岁时般耸的很快,老太太承受不住快速的抽chā,只能把头埋在双手上一声声的哼哼着。
    胡涛也不敢用技巧去控制射精,一路快到头,不到五六分钟就狠狠往前一顶的射了出去。“小范啊,快进来,坐坐坐!”吴明江一脸和气的招呼着属下,并亲自泡了杯茶凝了过去,范秋芳一看二力也在,知道估计是又有案子了,而且这案子还小不了。
    吴明江扔给二力一根中华后正色道:“叫你们俩来,是有这么一件事。市局缉毒科最近破获了一起贩毒案,据主犯徐东来交待,三天后就会有一个云南来的大毒枭老米来和他进行交易,市局呢准备用卧底乔装徐东来来个一网打尽。
    但据徐东来交待,这个老米曾经雇佣黑客进入过市局的电脑系统,所以市局的人一个都不能用。
    这样的话人选只能在底下六个县里选了,这次是市局的伍局长点了你们的将,你们俩呢,一个在技术分析、情报方面是专家,一个是让罪犯闻风丧胆的干将,不蛮你们说,市局这几年每年都想把你俩调上去,是我一直舍不得,你们俩不会怪我吧?呵呵,这次行动有危险,你们都是多年的老公安,这些不用我多说。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去,但伍局长和我都相信你们是能够在关键时刻勇挑重担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时间很紧,要在两天的准备时间里尽量和市局负责行动的同志们形成一定的默契,商量好行动方案、应急措施等等。毒犯一抓住就是死刑,所以一般都会携带枪支,紧急的时候就玩命,二力和范秋芳深知这次的危险性。
    而且还不能和家人透露,下班回家的时候俩人都不免心事重重的。徐来县。公安局门口“二力,注意纪律啊,我知道你特别孝顺你妈,可千万别说漏了嘴。”范秋芳有点关切的叮嘱道。
    二力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范秋芳的肩膀:“放心吧,姐,你别以为我只会来蛮的,无间道那套我也会的,只是以前没机会让我实践而已。”
    “对了。二力,听局长说上回政委给你介绍了个小学老师,怎么样?我这红包可急的没处发呢!”范秋芳还是很关心这个朋友校友兼小弟的男人。
    “得了吧,姐,这事我有数。晚上别忘了喂喂我姐夫,您这一走他可好多霜见不着你。”说完他灵活的一转身,意料之中的小石块擦着耳朵飞过。二力心里有头魔兽,那就是妈。
    离婚时间长了血气方刚的男人哪有不想女人的,可二力这工作性质又没法正经处女朋友,徐来县处在三省交汇处,历来是恶性来件频发区,有时候一忙起来三五天不着家是常事。队里也不是没女人,但要不成了家,没成家的也和男人差不多野,这样来来去去眼中只有一个母亲是最像女人的了。
    罗雅慧刚好是个医生,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身上永远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两年又迷上了跳舞,更加把实际年龄缩小了五六岁。
    时间一长,二力每天一上班就会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多看几眼母亲,想挨着母亲多闻闻那好闻的味道。
    走近家门,就闻见一阵阵的鱼香肉香“妈,家里人客人了吗?怎么这和多好菜?”说完用手指拈了一块牛肉就往嘴里塞,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罗雅慧笑着打了一下儿子的手:“馋猫,先洗手去,今天是你39岁生日,我的傻儿子!”
    最后一个腰花汤上桌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二力拿出了一瓶朋友送的法国红酒:“妈,今天咱也玩个玩派,来个烛光晚餐怎么样?”罗雅慧笑道:“随你随你,今天你是寿星公,都听你的。”
    二力期待今晚发生些什么,虽然如果真的那什么了将会让他陷入无边地狱,但那股魔力却让他无法去停止心中的野兽。
    “妈,明天我要出趟差,时间现在还说不准,万一当然,只是以防万一,妈你别想多了。”罗雅慧平时滴酒不沾,今天却喝了好多红酒,老来俏的白皙脸庞印上了两朵红霞,看的二力更加心神荡漾“呸呸呸,快收回去,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二力借着酒劲竟大胆亲了一下捂在他嘴上的手“喝了点酒就疯疯颠颠的!”罗雅慧忙抽回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唉,二力呀,你还是听妈的,换个工作吧,妈有个同学,就是你童叔叔,小时候还抱过你呢,他现在是市人大的秘书长,妈这可不是为了你升官发财走后门啊,妈是让你换个安定点的工作,起码要成个家吧?”二力忙岔开话题:“妈,今晚月亮这么好,不如我陪您跳个舞吧?”
    也不等母亲静态便打开了cd放了一张邓丽君的唱片“来,妈,快呀!”“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的怎么样”红酒、月光、烛光、最喜欢的一首歌、最在乎的儿子,小资情调浓厚的罗雅慧脑子有点不听使唤了。
    儿子身上那股浓厚的男人味让她竟有了一丝久违的冲动,理智正在被酒精慢慢杀死。“妈,你今天洗头了,好香啊!”二力越来越大胆了。“嗯!”母亲声音像蚊子似的。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又换了一首歌,母子两人由正经的跳舞变成了搂着慢晃,二力的手在逐步收紧。罗雅慧听着儿子咚咚咚的心跳声,近在咫尺的男人味直冲鼻腔。
    甚至、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儿子的坚硬,她尝试着推了推,无力的双手推的有气无力,倒像是妻子撒娇似的捶丈夫胸口。“妈,我爱你!很久了!”这点红酒对二力不算什么。
    但酒精加上氛围也让他有点醉意,罗雅慧没什么反应,可能是没听清,也可能是听清了但脑子已经开始模糊了,直到儿子的嘴唇盖住了她的嘴。
    “唔”本能的女性防备意识让她用尽全力推开了儿子:“不、不、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是母子”“我这辈子除了妈再不需要别的女人了!”声音大的让罗慧娟害怕。
    接着眼前一黑,嘴唇又印了上来,腰被搂的紧紧的,可怕的酒精也在此时进一步发挥著作用,罗雅慧逐渐忘记眼前的是儿子还是一个她渴望很多很多年的强壮男人了,舌头进去了,二力大喜。
    接着是寻找舌头,手也在母亲无力的制止中顺利摸到了微汗的后背上,大手绕到了前面,从胸罩下端往上一掀,软软温热的小巧乳房抓在了手上。被遗忘了二十多年的敏感乳头被捏,罗雅慧身子微微一震,还没来的及说不要舌头也失守了
    “二力,不能这样啊!别碰那!啊!不要!”欲望的火车、理智的大锁在罗雅慧心中激烈战斗,如果没有喝酒的话说不定这辈子她就守下来了!
    医生就是医生,二力唇舌并用的在母亲浓密的阴毛中找到了自己的地源地,微湿的小小孔儿里面竟无任何异味,除了淡淡的尿渍残留,印象中妻子的要比这腥多了。
    “我在亲妈妈的yin道!我在亲妈妈的yin道!”二力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舌头运动的频率奇快无比,罗雅慧身体变的绷直,嘴里的不要还一直在重复着,但声音却越来越微弱了,儿子硬硬的gui头进来了,大腿无意义的闪躲挣扎并不能阻止强壮的儿子和他同样强壮的男根。
    罗雅慧的眼泪流下来了,为自己的欲望可耻!为晚节不保恨自己!为不听话的身体无法阻止儿子的禁忌行为难过!啊!儿子粗长的男根慢却有力的一挺到底,饿的早已忘记食物味道的yin道欢呼雀跃,流泪以示欢迎,全不顾主人还在徒劳的挣扎。
    “不要,啊!不要”二力知道母亲不光身体上有洁癖,思想上也有洁癖,也不敢问母亲舒不舒服之类的话以免引起反感,只是用行动来彻底征服。
    二力插的快但不深,动作有力却不粗鲁,16厘米的yin茎每次插到4分之3左右便退出然后再复进,周而复始的循环,偶尔他也会尽根而入。
    但抵到尽头后便像慢动作回放般慢慢退出再缓缓的尽根而入,同时唇舌温柔的吸吮母亲的大奶头。罗雅慧已经无力再说不要了,再说的话也是自欺欺人,身体的巨大娱悦几乎已经完全杀死了理智。
    二力从俯身操变成了跪着操,罗雅慧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儿子扛在肩上羞的赶紧闭上了眼睛,越来越快了,像打机关枪一样,阴部交汇处快的让人眼花缭乱,罗雅慧闷闷的嗯字有节奏的不断从嘴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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