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秋芳只能边忍受儿子的侵袭边紧张的看着沉睡的母亲,忽然头被扳过来了,青涩的胡子扎的她脸有点疼,熟悉的小男人味盖住了她小巧的嘴巴,又是一番暗斗!
    嘴唇抿着,但一会被撬开了,牙齿继续坚守第二道防线,小冤家急的动作越来越大,范秋芳怕吵醒母亲,只得收兵加寨。
    母子二人都像重症病人似的艰难呼吸着,因为彼此的嘴、舌头、生殖器都打的敌我不份搅做一团。两片肉舌不停缠绕着。
    间或是儿子狗似的喝水声,硬硬的ji巴在火热的泥泞里不知疲倦的进出着,母子俩正在水深火热时,忽然睡在外边的人慢慢坐起来了,胡翔吓的赶紧缩回揉奶的手,范秋芳也赶紧闭眼装睡。
    “这孩子,和小时候一样睡觉不老实!”老太太看着两个睡的一样姿势的两个人笑了,只是奇怪怎么位置全变了,估计是宝贝外孙尿完尿挤到他妈那头去了,ji巴依旧深埋在yin道里,范秋芳好想儿子动一动,这样太痒了,如果是老公的ji巴,她早就自己往后耸屁股了。
    一阵嘘嘘声后,老太太又爬上了床。胡翔很慢很慢的继续抽动着,两人都不敢再说话了,只有ji巴和yin道在不停的二人的生殖器都在摩擦的渐入佳境“妈,我要来了!”说罢便拉过母亲的头又要亲嘴,范秋芳也差不多要到了。
    难得的没有意思一下的拒绝,两片舌又搅在了一起,胡翔狠狠顶了几下母亲的屁股,两个人都憋着不敢叫出来的到了高潮!
    供电局并不要求职工一天到晚都呆在单位里,除了文职人员外,没什么事的话早上来点个卯就可以自由活动。胡涛从单位出来到菜市场买了几样荤菜回到了家,儿子和妻子都走了,岳母正在拖地。
    “小胡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用上班吗?”胡涛弯着腰边换拖鞋边回道:“我们是有故障就随时出发,平常每天早上去报个道就行了,妈,你好久没来了,这次住个个把月再走啊!”岳母笑道:“我住个把月那死老头子还不得把家里弄得跟垃圾堆一样,尽量多住几天吧,你看着吧,过不了三五天,那老东西肯定会打电话催我回去的。”胡涛把菜放进厨房,简单的分类放好后回到客厅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妈,你别忙了。
    坐这看会电视吧,您一来就忙这忙那的,搞的像专门来这干活似的,家务活不用您上手,您只管吃好玩好就行了。”“没事,妈忙惯了闲不住,也快弄完了。”
    电视里八路军和日本鬼子打的热火朝天,胡涛往岳母边凑了凑,老太太有点紧张的轻轻抖了一下。
    “妈,你这腰最近没发痛吧?”“啪”的一声,女婿的伸进去的手被拍回了原位“小胡,过去的事妈也不想再提了,现在你们一家三口过的挺好,妈挺高兴,妈也老了,算妈求你了。以后咱还是依着辈分吧!”
    胡涛没皮没脸的在岳母脸上亲了一下:“怕啥,妈,这电视报纸上都说了,老年人保持性生活能长寿呢!”说着便轻轻压倒了岳母。
    老太太仰躺在沙发上,眼看着女婿就叼住了自己左边的奶头子,急的双手在他背上打着:“小胡,莫作孽了,妈不想对不起芳儿了,妈求你了,赶快停下来吧!”胡涛和岳母一个拉一个扯,很快力气不够的岳母就只能眼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作孽啊作孽啊!”老太太羞的以手掩面没脸再看,但自己逼被舔出的水声却还是不断进入耳中。是啊。
    原来十多年前第一次自己也是强烈拒绝,女婿就是用这一招把她征服的,生了三个娃的她不知道还有人愿意舔那尿尿的臭臭的地方,而且还那么舒服!胡涛扛住岳母的两个膝盖弯,一边不紧不慢的操着。
    一这看着那有妻子两个那么大的一对乳房。这女婿很懂女人,由浅至深,由慢至快,慢慢的久未作爱的老太太竟也有了那么点意思。
    干涸的yin道内逐渐渗了些内水出来,熟悉又陌生的硬东西摩擦的心里痒痒麻麻,本想一声不吭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哼哼声。
    女婿懂啊,这是把岳母伺候舒服了,便拉下岳母遮住脸的衣服,嘴封了上去,舌头往里硬闯,老太太扭头躲了几下,女婿急眼了,一点不尊敬老人,发着蛮力的尽根猛冲,老太太吃痛想要掀人时,动作又温柔了。
    同时舌头又抵在了自己牙齿缝,两相其害取其轻,因为掀人估计是没什么把握的,在女婿出精之前。老太太舌头短而薄,不一会就被贪婪的女婿吸的又干又酸,女婿心疼的放过了舌头,小心翼翼的像征求意见似的道:“妈,你趴着,我从后面日一会行不?”
    答案显而易见,啪啪啪女婿撞击屁股的声音。呃呃呃老太太这不知道是压在底下艰难的喘气声还是呻吟声。胡涛这些年能力逐渐下降。
    好在老太太也不耐战,快感延伸到gui头附近时,女婿拼命往岳母屁股上顶了十几下,稀薄的精液往前一冲,射在了岳母yin道里面。三桂市。这几天田红燕每天都是如坐针毡的活着。
    连顾汉民的性要求甚至都拒绝了,因为顶头上司政法委书记侯明健被双规了,她生怕他交待出和自己的事来,过了一段时间,从省城朋友那得到确定消息她才长出了一口气,这老家伙坏归坏、色归色,倒是挺讲义气,没有供出的事。
    不过想想也正常,上面都没掌握的事自己主动说出来那不是傻吗?其实田红燕还是政治方面幼稚,她和侯书记的事其实三桂市很多人知道,至于上面没找她那是有人把她保下来了,毕竟侯有经济问题,而她只能算是与侯通奸,并没有什么钱权交易之类的敏感问题。
    晚上九点半,顾维军坐在书桌上心不在焉的假装看着书,心爱的母亲就在客厅里穿着睡袍看电视,可他不敢招惹。
    前几天他毛手毛脚吃了母亲一个大耳光,把他那滔天的色胆吓的缩了回去,他不知道母亲是因为书记被抓的事心情不好,以为母亲再不愿让自己碰了,自己的母亲可不像黄色小说里一样,儿子可以强硬的征服,那双大手铁钳一样。
    自己在她面前只能是小鸡仔。怎么办呢?顾维军咬着笔杆想了会轻轻的拍案而起,其实并没有什么妙计,只是先讨好一下再说。“妈,喝水!我爸怎么还没回来呀?”田红燕抬头瞅了瞅儿子接过水杯。
    看着儿子那讨好虚伪的满脸堆笑,脑中立刻浮现出电视中戴着黑帽子的汉奸。“你那个爹啊别提了,在你大伯家吃饭喝醉了,说不回来睡了,你最近学习怎么样啊?”顾维军暗自庆幸最近还算用功,忙自豪的答道:“回母后大人,儿子上星期测试,语文101,数学103,英语97。”
    田红燕今天心情特别好,听了儿子的话一乐:“跟你妈这瞎贫什么,英语还要努力啊!”顾维军鬼精鬼精的,一见母亲的态度知道有戏,别一屁股坐下来一边盯着电视一边道:“母后大人,父王酒量如此之低,可不能由着他性子来啊!天天这样喝,这江山还要不要了?”田红燕听的哈哈大笑,手指对准儿子脑门一戳:“从哪学的油嘴滑舌,快睡觉去,快十点了。”顾维军一边转动脑瓜子想办法一边眼睛四处乱逛着,突然他夸张的叫道:“唉呀,妈,你脚受伤了?”
    原来田红燕左脚脚踝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她不知道儿子是色心又起还是真的关心:“贴个创可贴就受伤了?那我们公安系统就没一个全乎人了!”“不能大意,不能大意!”顾维军不由分说就操起了母亲的左腿,假装着在创可贴周围看来看去。
    田红燕感觉到儿子眼睛有点直呼吸有点重了,忙一边缩脚回来一边正色道:“妈知道你心疼我,我真没事,你回去睡吧!”开弓没有回头箭!只不过关心变成了哀求“妈,我就闻闻,妈,我好想你啊!”脚又捞了起来,鼻子贴上了白白凉凉的脚板,田红燕挣了几下没挣开,踢又怕儿子受伤,心里安慰自己道:“脚倒没什么,又没脱衣服”这段时间害怕让她都忘记了性,空虚了一个多月的yin道在这鬼魅的气氛下又隐隐热了起来。
    从小练武,长大干公安,走路多出汗就多,田红燕知道自己的脚既不白嫩而且还有味道,但儿子仿佛在闻巴黎香水似的,鼻子在自己脚板上上上下下的闻个不停。
    “别闹了小军,不是只闻闻吗?”闭着眼的田红燕敢到脚趾湿湿痒痒的,睁眼一看,儿子短裤已经顶起了大帐篷,嘴里正含着自己的大脚趾口交似的进进出出,紧接着自己的另一只脚板感觉到了坚硬,然后被上下运动。她的理智在老同学范秋芳之下,性欲又在她之上。
    当然她们彼此并不知道对方的事。性欲像潮水,一旦来了就很难阻止,当儿子趴到她身上之前,她的yin道就已经湿了。
    假装抵挡了几下后,嘴被儿子的舌头钻了进来,奶被儿子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敏感的大奶头子被儿子一搓田红燕感到浑身燥热,叹了口气轻声道:“别在这,去房里,把大门反锁上。”
    “最后一次哦!”这话她自己都不信,但说还是要说的,在儿子面前她还是矜持的,衣服不是自己主动脱的,甚至儿子扯她内裤时她还抗拒了几下。
    “嗯!”带有长长后缀音的嗯字从五大三粗的田红燕嘴里发出来,给人一种诡异而诱惑的感觉,儿子趴在她身上对她胳膊与肋骨间的一摄黑毛发生了兴趣,田红燕夹紧了胳膊,她倒不是小气,而是害羞。
    身体再怎么强壮、性格再怎么刚强她也是一个女人,可她的腋毛却比一般男人还要长还要浓密,偏偏她又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偶尔洗澡时觉得不雅观就用老顾的剃须刀刮一下,忙起来几个月不刮也是常事,这次又是留了几个月。
    田红燕怕熏着儿子有点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儿子像狗一样一会嗅一会用油腻的舌头舔,有时还调皮的用嘴夹住几根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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