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竹筒倒豆子全交待了,不过据她说杀人的事她确实知情,但并没有亲自动手!”范秋芳松了一口气,既然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她把档案和照片整理好面无表情的说道:“以后这种事不用找我了,直接把材料拿给局长就行了。”
    张二力摸了摸后脑道:“局长说你是负责大要案的副局,材料都要先交给你啊!”范秋芳站起来拿手指戳了戳张二力的额头:“二力啊二力,你知道你为什么干了二十年刑警还是个小警员吗?这案子既然已经都破了。
    你拿给我我也没权力发通缉令啊,你直接交给局长的话,局长不就知道这是你的功劳吗?而且也会让局长加深对你的好感啊!”二力是个对权力和金钱都没什么追求的人,他哦了一声后夸张的用鼻子闻了闻:“姐,你最近身上是越来越香了。看来是夫妻生活滋润啊!”范秋芳俏脸一红道:“死一边去,你和秋燕都分开三年了,就不准备再找一个?”张二力笑了笑:“呵呵,一个人多自在,行了。我走了,您忙着!”
    目送张二力的背影,范秋芳心里默念道:叔嫂通奸,叔嫂通奸!晚上九点一刻时胡翔回到了家,换鞋的时候他观察了一下,爸爸的拖鞋都在鞋架上,看来还没回来。
    进入客厅后看见母亲正背对着他光脚踩在凳子上翻柜子,小小的色神马上就盯住了母亲垫起的脚,白白的脚肉和可爱的脚趾让他浮想联翩,他假装好奇的凑近问道:“妈,找什么呢?”说话时他的眼睛从母亲的灰白色睡袍里看到了黑色的三角裤,少年立刻硬了,范秋芳哼了一声道:“没你的事,快洗澡睡觉去!”胡翔哦了一声无趣的走开。
    几天后范秋芳接到了儿子班主任的电话,老师在电话里说胡翔最近的成绩一落千丈,上课时也经常走神发呆,让家长好好和孩子谈谈。放下电话后范秋芳气的站起来看着窗外发呆,这个家太不让她省心了。
    儿子对自己有种病态的爱,丈夫呢总是以各种不知真假的借口很少回家,她好想找个没人的山顶大哭一场啊!张二力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他用反手摸索了半天才把门打开,因为右手和大腿根部下午在抓一个逃犯时被对方用匕首各捅了一刀。
    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他在医院简单包扎了一下就回到了家,此时,罗雅慧正刚刚上床休息,二力8岁丧父,罗雅慧在二力11岁后也开始想再找个男人嫁了,可她既是军属又是医院里多年的三八红旗手,领导听说她相亲后虽然没直接反对。
    但话里这个影响那个影响的透着反对的意思,罗雅慧最终还是放弃了再嫁,把正常女人的渴望牢牢的禁锢在了内心深处。二力敲了髚门:“妈,菲菲又在你这睡啊?”菲菲离婚后判给了二力,她今年13岁,刚刚读初一。
    罗雅慧道:“是啊,才回来呀?等一下,你受伤了?”老护士长看着儿子手上的纱布和印着血迹的裤子问道。
    二力笑了笑:“妈,没事,我皮厚肉粗的,就是被那坏蛋用刀割了一下。”罗雅慧拿出家里长备的简易药箱,朝儿子努了努嘴,意思是别吵着孙女睡觉。来到客厅后,二力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妈,我这刚刚从医院刚回来,不用检查了!”
    罗雅慧道:“不行,我不放心,现在的那些实习生哪像我们那时那么认真,这伤口要是感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妈吃了一辈子医院的饭,别人想查还没这个条件呢!”
    罗雅慧轻轻拆开儿子手上的纱布,用消炎水和酒精又清洗了一遍长长的伤口,嘴上还不依不饶的说道:“你看,你看,这纱布都变黑了,那些小护士就是马虎了事,这些东西不清洗干净肯定要发炎的。”
    她小心的换了一块新纱布给儿子包扎着,这还是二力离婚两年多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这么近距离长时间的接触,尽管这是自己的母亲,但那股女人独有的体香和母亲衣服里若隐若现的胸罩还是让他有点面红心跳的感觉。
    “躺下,把裤子脱了!”罗雅慧平静的说道。“妈,不用了,这里只是轻轻划了一下,没手上那么深,再说我今天太累了,想睡觉了,要不明天吧。”二力对自己不该出现的兴奋和观看母亲胸罩的行为非常自责,他正当壮年又长期未这样近距离的接近女人,他怕自己万一在母亲检查那离敏感部位咫尺之遥的伤口时会勃起,那样就太尴尬了!
    罗雅慧不知道儿子纷杂的内心,她只是从职业性和一个母亲的爱心出发:“你还是个刑警呢,这么磨叽干啥?我是你妈,小时候还天天给你洗澡呢,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说你里面不还穿着吗?”
    二力无奈只得像个处子般扭扭捏捏的把警裤脱了下来。罗雅慧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拆掉纱布,这一弯腰让蓝色的胸罩和两个软软白白映入了二力的眼睛,他拼命忍住久违的冲动,吓的闭上了眼睛,母亲笑了:“还刑警呢!拆个纱布都怕看啊!”二力无奈只好睁开眼,这时母亲弯的更下了,塔尖的两粒黑明珠将热血刑警的下身烘托的异常伟大!马上,正埋头工作的罗雅慧脸红了,因为儿子的裤裆处就像吹气球一样膨胀成一个可怕的高度,她甚至能闻到一丝微骚的荷尔蒙气味
    范秋芳和二力差不多时间回的家,惊闻二力受伤她马上和局长都来到了县医院,在问询过医生确认伤势无大碍后,两人去看望了一下张二力就都回了家。洗完澡爬上床见丈夫胡涛还在看杂志,便随口问了句:“看什么书呢?这么认真!”
    胡涛叹息一声把杂志扔给了她,范秋芳一看是自己订的中国刑事警察“诺,你看看,第25页,乱伦引发的悲剧,一个常年在外工作的地质工作者杀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因为他老婆从儿子16岁起就耐不住寂寞,勾引儿子和她干那事,母子俩通奸了十多年,终于被丈夫知道了,一努之下他就杀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悲剧啊!”胡涛放下眼镜叹息着说道。
    范秋芳掩饰着内心的震荡,轻轻笑了笑:“哦,我不看了,太困了,睡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不一会,丈夫发出了呼噜声,范秋芳轻轻挪开丈夫抱着自己的手臂,打开床角的杂志翻到了第25页,就着台灯的微光看了起来:“程某原计划和同事在甘肃张液考察两个月,去了没多久因本县水洼乡发现一处商朝墓地被领导紧急召回。
    9月25日晚他回到了家,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他事先并未通知老婆,当他轻轻打开大门时,卧室里竟传来了男女苟合之声,可能是那两人太过投入,也没有听到开门声。
    程某本想破门而入当场抓奸,但一想或许是儿子和好朋友呢?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但他还是忍住怒火轻轻来到阳台,从窗外往卧室里观望,顺着被风不时吹起的窗帘缝隙他看到了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一幕:席梦思床剧烈摇晃着。
    49岁的妻子正一丝不挂的跪在床上,26岁的儿子程某某正从后面”范秋芳看到这时发现自己身体一热,她下意识的把手伸出内裤里一摸,竟湿了一些!三桂市。
    田红燕木然的坐在办公桌前,脸上的几个小小肉囊在阳光下闪着光,和儿子的再一次交合让她既兴奋又害怕,年轻人的活力和旺盛的精力让她的性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母子相奸的禁忌感让她心里有一种吸毒者描述的欲仙欲死的感觉。
    但她一想到这事被丈夫或者其他人知道后的恐怖后果又觉得不寒而栗,偏偏这事有人知道了,最起码侯书记是知道的。说曹操曹操就到,三部电话机中左边的一部响了。
    田红燕定了一下神,清了一下嗓子后拿起了电话:“你好,我是田红燕,请问”“小田,我是侯明健!”这个名字让田红燕微微一颤“侯、侯书记,你好!”“小田,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是这样,我听省里的一位朋友说,这几天有两位省厅的同志到我们这来微服私访,听说还带了位省报的记者,你从现在起打起十二分精神,这个敏感阶段你要是拿出点成绩来呵呵。”说完侯书记就挂了电话。
    领导点到为止的话让田红燕精神大振,自己是省里多年的优秀刑警,虽然上面没什么关系,但毕竟她田红燕的大名,整个公安厅应该是无人不晓,如果这一两年去党校学习进修一下,再做出点成绩,局长也不是不可能啊!任长霞不就是全国皆知的女公安局长吗?三天后,下午4点半,田红燕正在开会,忽然值班的接线员跑进来:“局长,有群众报案,兴华商场疑似发现有全国十大通缉犯夏玉海。”
    局长是多长的老刑警,一听名字马上倒吸一口凉气:“夏玉海,夏玉海,我想起来了,此人曾在四川云南重庆等地抢劫杀人做案十余起,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局长话音未落,田红燕马上站起来请战:“局长,我亲自带人去吧,天天坐办公室屁股都坐疼了,让我重温一下战斗的感觉!”局长哈哈一笑,用手不停的点着田红燕:“老田啊老田,你还真就不是个享福的命啊,行,我批准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所有的同志都要安全的回来!”田红燕双腿一并敬了个礼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4点45分,兴华商场里人潮涌动,在一楼的中间假山处,一名戴着棒球帽的男子边抽烟边不时的打量着四周,小小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凶光和狡黠。
    田红燕低着对着衣领下着命令:“一组从左边,二组从右边,国强、老刘、老周和我从正面抓捕,剩下的人堵住门口,注意,对方很可能有枪。”
    戴鸭舌帽的男子正是夏玉海,他本以为三桂这种地级市盘查的应该没那么严,想着在这找个妓女租个房子混段日子再逃到新疆或者内蒙古去,他才刚刚低头思索了一下晚上吃什么,一抬头就发现左中右都有人在向他慢慢逼近,这些人一个个步伐沉稳、眼神锐利,个个手都插在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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