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自己像鬼魂样的,想到自己想逃离结果还被越抓越紧,莫非是天意?就是天意也得我同意啊。我想有些事情再不能给一朵讲了,我想她肯定还是在乎我的,有时候虽然嘴上不说,但她心里怎么样的我还真不知道,我就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不在乎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人一起。我想难道她有什么苦衷?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起过?每次想问都被她一句话就带过去了。可是她反复地说我穷是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我边想就边睡着了。第二天是周六,梅莓说要和我一起出去玩。大热天的有什么玩的,梅莓说为了交流感情,免得她爸妈看我们一起不自在的样子。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自学了导演专业,兴奋中总有些不安。而我就除了沮丧就更不安了。
    我和梅莓一起去超市买了点东西,无非就是酒和补品之类的,提了一大袋。晚上梅莓说要和我一起睡,这样第二天就可以直接坐车去汉口。我勉强答应了。我没想到梅莓竟然很会做饭菜,味道也还不错,因为我根本对吃什么东西完全无所谓,所以无法分辨她和一朵的谁弄得更好一些。吃完后,梅莓在阳台上看到那一串洗干净的衣服发呆,对着那件红旗袍目不转睛的。我就知道她的问题就来了。
    “你和那个什么朵朵的是怎么认识的啊?”
    “就那样就认识了。”
    “第一天就上床了?”
    “哪能呢,我还没和她上过床呢。”一朵教给我说,除非捉奸在床,否则一概否认。
    “你看脸上不自然的样子?你以为骗得了我?”梅莓生气地指着我的脸说。
    我装作无辜地说:“本来就没有啊。你问来问去又怎样?”
    “那你怎样解释这上面女人的内衣?你说说。”
    看她不依不饶的样子,我说:“你烦不烦?有完没完啊?你这样管着我只会让我心情郁闷知道吧?我觉得你怎么没有以前温柔了呢?”
    梅莓看我发火了,过来说:“别生气了,我不是没谈过恋爱吗?不懂得两个人怎样相处。可是你跟这个女人总得给我个交待吧?”
    我说:“我哪知道啊。”
    然后我就气鼓地去洗澡,洗完了就穿着小短裤仰在床上看天花板。想了一想,起来抱了床席子到隔壁的空房子里往地上一铺,又躺下来。梅莓看我的样子,表情严肃地坐在旁边,拿一根不知道哪里捡来的草在我身上逗着。害得我滚来滚去的,缩成一团。
    我说:“是不是想看我**啊?我脱给你看。”
    梅莓说:“真是恶心。恶心透顶,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说这样的话引她们上床啊?”
    她过来俯在我身上,说:“别生气了好不好?算我错了。”
    我说:“别趴在我身上,免得我犯错误。你上回还把我的头打个包呢。”
    “我再舍不得打你了。对了,做*爱是什么样的啊?”她天真地问着我。
    我觉得好气又好笑,把她往怀里一搂,在她耳边说:“要不要试试?俗话说不吃梨子哪知道梨味。”
    梅莓起来双手掐着我的脖子,说:“你找死啊你!”
    她走了,过一会儿倒了一杯水过来,说:“你买的感冒药还没吃呢,来,乖,我喂你吃。”
    妈的,为了圆那个谎不得不吃下去了。唉,打掉牙往口里吞。
    我把梅莓搂着躺在地上,亲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耳朵。她才洗过的头发有一种薄荷的香味。梅莓滚圆的身体,像一朵未开放的荷花一样。我小心地抱在怀中,她把头像驼鸟遇到危险时一样,往我身上钻。
    天太热了,梅莓在我的抚爱下脸色潮红,气喘吁吁。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摸她的**,被她用力地拉开了。
    “你想干嘛?”她睁着眼睛恐惧地问。
    “我想吃奶,不行就算了。”我恹恹地说。
    梅莓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我就知道她已经答应了。我解开她的上衣,然后把胸罩往上的扒,一对雪白的**就在我眼前。
    梅莓的**很小,我含在嘴里时很容易滑落,我轻轻地吮吸着。她突然用双手把我的头死死按住,我的鼻孔陷入**之中,不能呼吸。我拼命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终于把她推开,大口地喘着气。
    “你怎么啦?”梅莓轻声地问道。
    “你想谋杀我啊?”我气愤地说:“你差点让我断气了。”没有想到**也能成为杀人工具。
    梅莓咕哝着,说:“是你要吃,又怪我要杀你。不跟你玩了。”说完她就去隔壁房了。
    半夜在梦中,感觉有人踢我。我睁开眼睛,看到梅莓没睡醒的样子,她说:“我害怕。你过去和我一起睡。”
    我摇摇头,真是麻烦啊。只得随她去那边床上。我从背后抱着她。这样使我的**高涨,可是我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
    早上起来,精神萎糜不振。梅莓帮我一件件选我要穿的衣服,给我穿上,然后又帮我把皮鞋擦亮。出门坐上去汉口的公汽,我竟然在梅莓的肩上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车已经到了长江大桥头。我惊奇地说:“今天车怎么这么快啊?”
    梅莓帮我把脸上的擦干净,说:“哪里快了?都走了四十多分钟了。”
    我看着车外的城市,在炽热中有一层薄雾笼罩着。黄鹤楼雄踞在蛇山上,好像在说:热死你们!
    我记得第一次去乌乌家时,在她家乡的小镇上,怎么也不愿意向前走一步。最后还是被乌乌拉着进了她家的门,进去后就躲在她的房间里不肯出来。被乌乌耻笑了好几天。
    我在想,一个人为什么还要像一件物品一样被检查?被审阅?
    像在梦境中一样,我俩就来到了她家的楼前。往前走一步就如同是深渊。我给自己鼓气,对自己说:没有什么的,放自然,放轻松。
    其实我那天表现还是非常不错的,她爸妈看起来很慈祥,但透着一股威严。我叫了声阿姨和伯伯后就在客厅坐下来。梅莓帮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就坐得离我远远的。好像是说:你们看吧,交给你们了。
    阿姨随便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后,就和梅莓一起去准备午饭去了。伯伯就坐在我旁边,和我一起看电视。
    我觉得我的笑容僵硬了,如果把笑容收起来,脸色一定很难看,而且很搞笑。还好他即使说话也只盯着电视看。使我慢慢地放松下来。
    我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就想点什么来和老人说说话。我问:“伯父当年哪里当的兵啊?”伯父笑着说:“东北。”
    “是野战部队的吗?”
    “对,炮兵。”
    然后我就问他,加农炮和榴弹炮有什么不同。其实我早就知道。伯父便给我口若悬河地讲起来。说那时候中苏交恶,苏联屯兵百万于边境。后来东北打了一不仗,就是珍宝岛。整天人心惶惶,后来恨不得早点打起来
    其实这段历史不过是写在教科书中的,大致只是个模糊的印象。而伯父所讲的则是一些亲身经历的细节,听起来也动人心弦。后来竟然和他聊得把电视关了,一直到吃饭的时间。伯父去拿了一瓶酒,说是放了多年,今天一定要打开喝了。
    看得出梅莓很高兴,时不时到他父亲面前撒一下娇,然后时不时地向我瞟一眼。
    吃饭的时候几个人坐定,她弟弟出门玩去了没回,大概是不到晚上是不得回的。喝酒的杯子很奇怪,是我多年没见过的小盅。
    我一口一小盅,喝得完全没有记性。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是好酒,头不痛也不昏就是想睡觉。但是也不能在酒后把本性透出来,那就惨了,不知道自己会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于是我就告辞,说还有事。
    伯父很失望,他希望我能在那里住一晚,多聊会天。梅莓送我下楼后,我长吁了一口气。自己被绑上了战车,轰隆隆地不得不前行。梅莓兴奋地说:“我爸妈对你印象还不错啊,他们总怕我上当受骗,觉得你是个老实人,还比较放心我们的交往。”
    我呼着酒气,说:“满意就行,我当个演员也不容易。”
    “你这是什么话啊?”梅莓说:“我踢你几脚的。”
    我说:“你踢,你把我踢回武昌去,这远等会在车上睡着了还被别人当流浪人口给收容了。”
    我们俩来到车站,梅莓看着我,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我说:“你这样干什么?我又不是去太平间。”
    梅莓说:“别一天到晚说这些难听的话。我知道你委屈。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我过去搂着她,亲了她一下。她说:“乖,回去睡一觉。明天晚上我做饭你吃。”
    我说:“好吧。”
    在车上我睡着了,在终点站女司机把我给赶了下来。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很难看。她大概在奇怪这么热的天竟然还能在车上睡着,这完全可以写进武汉野史。我打了个的士回到家里,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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