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欲望是人类心里的常客,没有人能摆脱它的驻足,有些人视它为洪水猛兽,不停地用各种方式去压制它,隐藏它;有些人则视它为动力,顺应它的存在,利用它鞭策着自己去达到目的。
    夜玫瑰应该算是后者吧!她从不会去抵抗体内的欲望。
    率性的她向来把欲望当成了一种指标,需要就去争取,不需要就放弃,很简单的逻辑,很单纯的生活哲学。
    可是、她没想到欲望中一旦加入男女之情,就会变得这么难以驾驭。
    她迷失了!
    在耿介的亲吻中,在他指尖的探触下,她被自己从未发现的欲望吓住了。
    来到耿介破旧的公寓,他们难分难舍的狂吻从没停止,一进了门,他便將她压在门板上,边吻着她边拉高她的上衣,手已迫不及待地伸进去搓揉着她的**,隔着蕾丝胸罩,她挺立的**使得他欲火张旺,他放开她的唇,低头扯下两边的蕾丝,轮流含住那两朵柑红色的甜美诱惑。
    “啊”她无力地靠在门上,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嘤咛。
    丰盈柔软的**比蜜还香醇,他不住地轻啃**,爱极了那种饱满的感觉。接着,他腾出一只手从她裙摆下探进去,拨开薄软的底裤,找到了他双腿间灼热的核心,轻柔挑弄。“耿介!”他惊呼,弓起身子,双腿无力支撑,慢慢往下滑动。“天啊你好烫他轻轻触探着那火热的源头,以为自己就要融了。野玫瑰除了娇喘,早已说不出话来,此刻唯一支配她的是想疯狂地做ài的念头,是期盼他將她点燃的渴望。
    她的身体沉睡得够久了,他唤醒了她每一寸感官,现在,她要他带领她进入人性最深的领域去探险,去自我解放
    他加深了手指的力道,在那柔如**的女性神秘处抚摩,全身血液随着她逐渐的湿润而沸腾。
    “啊!”她快要瘫了!这禁地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她也从不知道这样的接触会如此让人欲死欲狂。
    雹介已被她的美丽弄疯了!
    他一把將半倒的她抱上床,匆匆扯开她的裙子,脱掉她的蕾丝底裤,扳开她匀白修长的双腿,低埋着头,探出舌头,在她红艳如玫瑰的花蕾中舔吻着。“耿介!你在做什么”她全身一震,如同受到雷般往她受不了那样的亲密,即使在编辑过程早已得知许多性爱的体态,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像这样自己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她觉得好羞耻!
    “怎么?怕了?难道编写色情刊物的总编辑会不懂这一招?”他抬起头,抓住她的腿,將她拉向他,眼中欲火奔腾。
    “我编的不是色情刊物:是情色杂志”她喘着气反驳。
    “还不都一样?别装清纯了,你是这么湿润,这么诱人我等不及想要进去了”边说着边褪去自己poio,解开皮带和裤子,他的手刷过她三角地带的毛发,掌心整个罩住她的**,激昂地颤了一下。
    他没力气再和她辩了,此时此刻,他只想好好品尝她。
    “我才没有啊”她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的手指正插入了她最敏感的深处轻轻抽动。
    “哦”他心魂俱荡地看着她的身体被他引燃,更用力地撩弄着她双腿间那朵嫩蕊,真想一口將那片片花苞吃下“嗯”她紧咬住下唇,免得太过兴奋而叫出声。
    “喊出声吧!玫瑰”他再次朝她**的**进攻,含着,吮着,被她散发出的浓烈气味弄得意乱情迷。
    她是这么的燎人!比他之前过的女人都还要令他亢奋,那每一寸白嫩细致的肌肤仿如毒品,一尝就无法停止,一尝就无葯可解
    “啊求求你”她双腿夹住他的头,手指抓住他的裸前,娇躯一阵阵轻颤,迷乱又无助地低喊,全身的细胞都被他灵活的舌尖给征服了。
    “求我什么?”他挺起身,转换起身,压在她半裸的雪白身子上方,以手指捏揉着她浑圆的**与**,唇轻挑的吻啃着她的耳。
    “别这样”她气息粗重,娇喘连连。
    “别怎样?这样吗?”他又腾出一只手,在她的**中画圈圈,感受那无法形容的柔嫩,接着,再一次將一根手指深入她狭小的甭道,感受她最深秘地带源源不绝的热泉。
    “啊!”她抽搐了一下,仰头吟哦,半眯着媚眼,长符垂在几乎全棵的身上,不停地摆动。
    “你好湿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这么天啊!我撑不了了”他被她放浪迷人的表情夺走了心跳,指尖传来她准备好欢迎他的热液,刹那间,他早巳坚挺的**已急着找寻发泄的出口。
    急急脱掉仅存的内裤,他紧抱住她,將自己深埋入她湿热又紧实的体内。
    好紧!
    她好紧!
    紧到会让人以为她还是个处女!
    他在进入时如此想着,可是随之而来的快感马上消除季他的疑虑,他俯身狂吻她,开始不停地抽动。
    夜玫瑰在他进入的一刻却是痛得不敢吭声,那一瞬间痉的痛楚工表着处女膜的破裂,她早巳知道会有这种反应,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这种痛法。
    她僵了僵身子,猛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他伟起头,停止动作,盯着她皱起的脸庞。
    “没什么”她不想中途停止,因为除了这点疼痛,她发现自己全身仍胀满了情欲。
    她感受得他在她体内,男性的,膨胀的,无比强硬的
    那样的充实祉她心灵荡漾,感觉上好像找到了自己遗失许久的另一片拼图。
    “放轻松点,让我好好爱你”他柔声说着,吻了吻她的唇,伸手往下探进两人身体的密合处,挑弄着她敏感的花唇。
    “噢嗯”疼痛似乎被某种更强烈的震撼给压过去了,很快的,她再次淹没在他扬起的欲望事,频频低哼,身子柔软地随着他的挑逗轻摆。
    “天哪我要你要全部的你”他瞿吻住她的唇,低吼着。
    渐渐的,他们找到了彼此的协奏,交叠的身躯开始和谐地律动,如同共谱一首情歌,他们的身子成了最美的音符燥热的气息在他们之间回荡,温度节节高升青光,如此令人难耐。
    倏地,某种陌生的战术无声无息地袭向夜玫瑰,然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撼动一波波地朝她蜂拥而来。
    “耿介!”她狂喊着,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指甲掐入他紧绷的背脊,忘情地蠕动。
    “哦!”耿介在这时也加快了节奏,并在她高喊的同时將呼之欲出的狂热喷向她温暖的体内
    两具交缠的身躯持续轻颤着,他们的灵魂不断地攀升再攀升直到触模了星光与月亮。那波高潮才慢慢降落,平息,化为一摊盈盈的池水
    这几秒钟的高潮果真充满了生死交锗的快感!夜玫瑰在能量释放殆尽后这么想着。
    雹介万分不舍地抽离她的身体,轻轻吻着她的前额,她的鼻尖,她的唇最后,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身子一翻,仰躺在她身旁,力量泄足,慢慢闭上眼睛。
    一场卞丽的梦幻结束了,有些恍忽无力的耿介原本快要睡着了,可是她在听见他微鼾的呼吸声时又霍然清醒。
    她倏地坐起、看着身边的耿介,为自己竟將第一次交给他而震惊、困惑。
    为什么是他?
    她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最懂得爱自己的她对男女之事向来开放态度,如果遇上喜欢的人,她随时准备弃守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在与许多异xing交往的过程中,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有想献出身体的冲动,多半在接触的阶段就被她三振,进一步的接触当然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说她守身如玉,倒不如说是一直没遇到“right-man”才会风流史一大堆,偏偏没有记下任何风流帐!
    但她不懂,为什么她会將自己初次性经验就这么直截了当地交给了这个男人?
    她认识他不过才二天耶!
    真可怕,难道她已经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不,真是饥不择食,她早在二十岁就和第三任男友上床了,哪还会撑到今天?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她选择了耿介?
    就只因为他的吻让她昏了头?
    或是
    是祖传的魔咒在作祟?她的心头大震。
    她终栽在了夜家的魔法中了?
    不要她洒再被这宿命给牵着走!
    一想到此,她像避开蟑螂似的逃下床,郁卒地穿上所有的衣物,悄悄拎起皮包,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这次就当作是利用耿介来泄欲好了,她和他除了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
    哼!她就不相信她会打不赢老祖什么“三个喷嚏”的无聊传说。
    她的爱情,她要自己创造!
    雹介已经盯着那颗螺丝盯了足足有十分钟了,动也不动地,好像灵魂出了窍,完全进入忘我的境地
    “阿价!”黑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声喝道。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小子从上星期就变得怪怪的,以前修车时手脚灵活,工作一下子就能完成;现在却连拴个螺丝钉都要花半天,到底这小于是出了什么事了?
    雹介被黑牛的--声厉喝给惊得回神,他眨眨眼,错愕地看着他,问这:“什么事?”
    “这句话该我来问的吧?”黑牛递给他一杯冰开水。
    “我很好。”他淡淡一笑?接过冰水大口喝下。
    “很好?好个屁啦!你那模样活像被处女给痛宰了似的!”黑牛随口胡乱地取笑道。
    噗!雹介口中的水像激泉般喷出,被他的话惊岔了气。
    “咳咳咳”他眉头扭曲变形,脸咳得通红。
    “你瞧瞧你,你在干什么?连喝水也会呛着啊?”黑牛忙着帮他拍背顺气。
    雹介几乎將手中杯子握碎,整张脸拉得好长。
    处女!
    懊死的,就是这件事让他像掉了魂似的。
    那一夜胡里胡涂地和夜玫瑰疯狂缠绵,隔天一早就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没留下只字片语.却在床单上留下了足以让他惊死的血渍!
    老天爷!那个看来强悍精辣又放荡的女人居然是个处女!
    他当场就楞在原地,久久还不了魂,心脏差点负荷不了这个事实而停摆。
    一个出口成”性”的女人竟然末解人事,他真怀疑她杂志是怎么编的,空有一张利嘴,没有实质经验,由她手中编出来的情色杂志能看吗?
    但这根本不是他在乎的重点,他介意的是她为什么选上他!
    为什么把第一次交给了他?
    她绝不可能是喜欢上他,瞧她那丝毫没把他放进眼里的态度,就知道她对他没有半点好感。
    但是,对一个没有好感的男人,她怎能毫不顾忌地把初夜交出去?
    难道是因为需要?
    性饥渴?
    还是纯粹只是想利用他的身体?
    把他当成了牛郎?或者现在正流行这种无理头的一夜性爱?
    想不透?
    他一点都想不透!
    想到头壳快破了也想不出她的心思。
    “喂!阿介,你怎么又发起呆来啦?”黑牛看他一咳完又两眼发直地愣着,重重往他背上一拍。
    “啊!黑牛,拜托你轻一点行不行?”他吃痛地回头瞪着黑牛。
    “我不打醒你,搞不好你已经变成石像了。”黑牛咋道。
    “我倒宁愿变成石像”他低声咕哝。
    变成石像就不会整夜辗转反侧,痛苦难眠了。
    夜玫瑰留给他的后遗症不只有头痛,他发现在和她过了一夜之后,他就陷入了一种类似欲求不满的地狱中,经常一个不留神,她的气息,她的呼吸,她的服体,就会时时跃进他的脑海中,然后他会全身发热,心神不灵,坐立难安
    到了晚上,回到他的住处,一看见那张两人在头上翻的小床,他的血脉就会四张愤张,夜玫瑰成了难熬的时段、他得不断地冲冲水来冷却自己,可是身子冷却得了,脑袋却依然发烧!
    这真是个残酷的折磨啊!
    “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好像自从你和夜小姐一起去吃个饭后你就变了个样”黑牛沉吟看着他。
    “别跟我提她!”他像被踩到尾巴似地低喊。
    “咳?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别再提起她。”將脸进手掌心,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沉淀这份难以解释的躁动。
    “喂喂,你和她是不是怎么了?”黑牛虽不是心细的人,不过他不笨,多少猜想耿介那层重得会压死人的烦恼也许来自夜玫瑰“黑牛你说说看,一个不怎么喜欢你的女人却把贞操给了你,你能理解她在想什么吗?”耿介憋不住了,他非常需要别人来帮他指点迷津。
    “啊?你说啥?难道你和她”黑牛大吃一惊、怎么也料不到他手脚会这么快。
    “嘘!小声点,我只是随口问问”
    “哇塞!小子,你还真行哪,像夜玫瑰那种漂亮的女人你也把得上阿?”黑牛凑近地低笑。
    “我问你的重点不是这个!”他没好气地推开他。
    “啊,是哦,你说夜玫瑰的贞操怎样?”黑牛连忙正了正脸色。
    “她和我上床,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不会吧!她没被男人碰过?妈的,你怎么会这么走运啊?”黑牛又是一声惊叹。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是问你他为什么挑上我来做这件事!”耿介气得揪住他的衣领喝问。
    “也许她喜欢你”“不可能!她有喜欢的人了。”他哼道。
    “那么就是看上你强健的体魄。”
    “见鬼!”
    “再不就是把你当成了种马”
    雹介瞪他。
    “好吧,老实说,我不知道,这问题你问我有什么用?你该去问她。”黑牛耸耸肩。
    “我才不想去自讨没趣”从她趁他睡觉逃走的行为来看,他几乎能确定她不想再见到他,甚至她很可能已经在后悔了。
    “那你就当作没发生过这回事,忘了它。”黑牛觉得这种事一直去想根本毫无意义。
    “忘了?真要忘得了,我就不会这么烦了门他郁闷地抓扯着头发。
    “你觉得烦恼?喂!仍然的意思该不会是你喜欢上夜玫瑰了吧?”黑牛一怔。
    “我喜欢她?那个骄傲自大又势利的女人?怎么可能?
    我绝不可能会看上她的”耿介瞪大眼睛,夸张地叫道。
    “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黑牛打断他的话,直指重点。
    “我”他楞了楞。
    “你一直想不通她为何和你上床,可你为什么不想想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小子。”
    是啊,他又是为了什么想和她上床?既然不喜欢她,干嘛又要抱她、吻她?更讽刺的是,隔了一个星期仍忘不了她?
    “我我大概是正好喝了点酒有点醉又正月好性欲勃发”勉强挤出这么点牵强的理由,他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是--吗--?”黑牛故意拉长语调,一眼看穿他的迷惑。
    “好了,别讨论这个话题了,你说得对,就把它忘了,反正我对耿介一点点兴趣都没有!我和她是‘绝对’不可能。”他说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稍微振作精神。
    黑牛静静地盯着他,半晌,才以一种过来人的口气道:“话别撂得太早又太绝,阿介,这世上没有什么‘绝不绝对’的事。况且,我倒觉得夜玫瑰很有个性,不矫揉做作,是个美丽性感的女人呢!”
    美丽性感?
    雹介的心咚地多跳了一拍,那一夜,他怀中的她的确美得让人全身骨头都酥掉
    “换作是我,我早就追问个明白。”黑牛深深看他一眼又道。
    “算了,我正好不想和她有任何瓜葛,以我现在的境况,也不适合和任何人有瓜葛。”耿介把心头那抹悸动压下,故作冷漠地说。
    “是吗?”
    “是的,我还没告诉你,她喜欢的人正好是庆山企业的曹文瑞,我的大老板呢!”他自嘲地笑着。
    “什么?曹文瑞?那万一她把你在这里的事抖出去”
    黑牛又是一惊,万万没想到的事情这么复杂。
    “所以罗,我若想安静地过日子,是不是最好别和夜玫瑰有任何接触?”毁约拒绝出赛就已经够糟了,他现在又和曹文瑞的女人上过床,这笔帐他最好有心理准备会很难算清了。
    “啧,这事我不管了;你和庆山企业的纠纷仍在,当心曹文瑞来找你麻烦。”黑牛粗眉一皱,有点担心他会惹祸上身。
    “我知道。”耿介叹气地按摩着后颈。
    “可是你不觉得奇怪,都一星期了,曹文瑞为何还没行动?”黑牛不懂。
    “这”可不是、访问到后来搞成这样,为什么夜玫瑰没將他的事告诉曹文瑞?
    “嘿嘿,我想夜玫瑰八成是喜欢上你了哦”黑牛低笑。
    “你别瞎掰了!”耿介一把推开他,拾起扳手,勉强自己將注意力放在车子上。
    夜玫瑰会喜欢他?打死他都不相信。
    “算我瞎掰吧!但世事难料。天晓得夜玫瑰那女人又是怎么想的?不过不管她的心意如何,你苦不喜欢她就是老是惦着那件事,给我乖乖工作吧厂耿介说完就走向他的小办公室。
    雹介怔怔地愣着,黑牛的话没错,既然他不喜欢夜玫瑰,干嘛老是惦着她?她高兴让他开苞,他又何必去在意?哎!不想了:不想了!他纺再也不要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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