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开我的双腿,让我的私花与他的坚挺相触,他的男根隔着薄薄的裤子散发令人害怕的热量。
    “不,你放过我吧”我哀求他,可是他的欲望却更加的勃发。他舔着我的颈项,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淫糜的声音让强烈的羞耻感充斥在我的脑海中。
    他解开了西装裤的拉练,让巨龙的圆头顶在我的小穴外。“不要不要”剧烈的挣扎撼动不了他分毫“别在挣扎了,你今天注定要成为我的人”
    他狂傲地宣誓着,让我的心跌到了谷底。就在我以为我逃不过他凌虐的时候,突然从远方传来一阵让人无法忽略的轰轰声。
    然后窗外居然刮起了‘大风’,没有关紧的窗户发出吱吱的声音,窗帘随着狂风舞动着
    “见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拉菲尔放开了我,打算走到阳台那去看个究竟天啊!居然是直升机!?从直升机上飞下了两根绳,然后聂家两兄弟借助绳子滑到了阳台上。
    “是你们”拉菲尔不感置信地张大了双眼,估计他和我一样,以为那两个男人已经放弃了,没想到他们居然是换了方式又找上门来了。
    更令我感到惊奇的是他们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准备好直升机,然后又折了回来。“你以为我们会让你这么轻易就得到我们的玩具?”聂仁凯冷笑着语带轻蔑地说。
    “看来你真的不怎么聪明!”聂仁旋更是毫不隐藏他对拉菲尔的鄙视。他越过拉菲尔走到我面前,粗鲁地一手抓住我的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往阳台走去。
    拉菲尔见状也没有去阻止他带我离开,只是阴沉着脸面对着聂仁凯。“是我疏忽了,下次,哼,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再有机会从我手里带走她。”
    “下次?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聂仁凯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被踢了开来,刚刚才新鲜出炉的父亲带着一大帮的保镖冲了进来,他看见聂仁旋抱着我的腰上了直升机“倾心”
    他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聂仁凯也快速抓住了绳子上了直升机,底下的呼喊声被直升机的轰轰声所掩盖,我裹着他们丢给我的毛毯,恐惧地看着他们,依我这两年来对他们的了解,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果然
    “他有没有碰过你?说!”聂仁旋朝我吼道。“没没有”我拼命地摇着头。
    “没有?你敢说没有?”聂仁凯虽然不像他弟弟表现出的那么激动,可是他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让我从头冷到脚,我甚至宁愿他和他弟弟一样发火
    他扯掉我裹在身上的毯子,看见我胸前那一个个的红印,他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拉向他,大手残暴地抓住颤抖的雪乳揉捏“这些怎么来的?你自己吻的?”
    “不,痛”胸上和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争先恐后地涌出了我的眼眶,怎么止都止不住!
    聂仁旋拉开我的双腿直到最大,让羞花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伸出两根手指在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埋入我的小穴中,没做任何停留地快速抽动了起来
    “我再问你一次,他有没有碰过你?”“真的没啊”聂仁旋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痛苦地看着他聂仁凯解开了他的裤子,我感觉到他的欲望正顶着我的菊蕊。
    他扣着我的臀一个用力,撕裂的疼痛可怕地从结合的地方蔓延开来,我痛苦地想尖叫,可是被掐住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开始快速地移动起他的分身,粗鲁蛮横地抽出进入,那野蛮的撞击,脖子上的压力让我的生命力逐渐流失
    “你一件衣服也没穿,你敢说他没有碰过你?”聂仁旋每说一句,他手上的力道就加强一分,胸腔因为没有氧气的供给正剧烈地疼痛着。
    我的视线朦胧了,从他的眼神里,我知道他是真的想杀了我我一点也不想反抗了,死,或许真的很可怕!但是,这两个比魔鬼还恐怖的男人绝对比死可怕上百倍不止
    “你才到法国没多久就勾搭上男人,我们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找了很多男人?你给我们带过多少顶绿帽子?你说”
    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见了,无尽的黑暗将我笼罩恍惚中,我似乎回到了小的时候,妈妈抱着我坐在摇椅上,唱着童谣,讲着童话,讲着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爱情,带给她的酸甜苦辣
    “没用的东西,都这么多天了,她怎么还没有醒?我警告你,要是她醒不过来,你就得陪葬”迷迷糊糊中好象听到了聂仁旋的咆哮声,我很气愤,气愤他居然连我死了都还不肯放过我!
    “二少爷,倾心小姐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事了,照理说她应该早就醒了”
    是王医生的声音,他是聂家的家庭医生,也是聂家所开的那家综合医院的院长。他怎么也在?莫非他也被那两兄弟折磨死了?“那为什么她还不醒?”
    是聂仁凯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他在担心谁,我吗?“或许是小姐她自己不想醒来!”“什么叫她自己不想醒?”聂仁旋又在咆哮了,好吵!
    “病人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选择昏迷来逃避现时”谁逃避现实?说我吗?“你”聂仁旋又想骂人了,可是这次聂仁凯却打断了他。
    “旋,够了!”他先阻止了他弟弟继续发彪,然后对王医生说“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醒来?”
    “这”他们叽哩呱啦的真的好烦,吵得我都不能安静地死了,我再也忍受不了,于是我开口道“你们好吵”
    “女人你醒了?”聂仁旋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喜悦,他抓起了我的手“该死的我不准你再睡了!听到没有?”“好吵”喉咙好疼,像无数的针在刺一样
    “好好好,我们不吵你,但是你不能再一睡不醒了哦”我终于还是没有死成,但是,我的心却留在了永远的黑暗中。
    “为什么不吃东西?”聂仁凯冷酷的声音已经影响不了我了,死过一次的我还有好什么好怕的?“回答我!”他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扳了过去面对着他。
    “你在抗议吗?”我别开眼,我就是不想活了,我就是不想再当他们的玩具,他们能拿我怎么样?“你”聂仁旋见我连话都懒得和他们说,火气又不由地窜了上去,最好气得他再掐死我一回!“你不吃也得给我吃!”
    他掰开我的嘴将硬稀饭从我嘴里罐了进去,几天没吃东西只靠营养针维持生命的我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流到气管的粥让我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趴在床边呕吐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聂仁凯拍着我的背,语气也放柔了!我搁开他的手,倨傲地看着他“我想死!”沙哑到不像话的声音,这正是他们的杰作!
    “你”他火了,第一次,他不再表现的若无其事,不再冷漠地酷着一张俊脸“随便你!旋,我们走!”
    聂仁旋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他哥哥拖着出了房门。刚才的争执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趴在床上,默默地掉着泪。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原谅我,我等不到和你团聚的那一天了!”
    身体那样肮脏的我就算不自杀,也是上不了天堂的吧!那么,就允许她脆弱最后一回吧!
    ----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我,我困难地张开了双眼。“吴妈”一看见那张慈祥的脸,我就委屈地直想哭。
    “别哭别哭,我在这”她轻柔地扶起我,在我背后加了个枕头“你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来,少爷他们亲手给你熬了一碗粥”
    我的视线越过吴妈,只见聂仁凯手上捧着一碗粥,两兄弟低着头不敢看我,就好象是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小孩一样。
    “我不想吃!”特别是他们做的东西。“别这样,倾心,你总不吃东西那怎么行,何况”
    她顿了顿“两位少爷打小就没煮过任何东西,为了熬这碗粥,他们吃了不少苦啊!”哼,又没有人逼他们,说得好象有多委屈似的!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是我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停在了他们惨不忍睹的手上。
    聂仁凯的十根手指根根包得比萝卜还要粗,聂仁旋更夸张,居然连脸上都贴着纱布。
    他们这是做什么去了,打仗吗?“凯少爷为了切萝卜,你看看,萝卜没切好,到是先把手指全切伤了;旋少爷居然会被粥溅到,那张俊脸都毁了”
    那关我什么事?我被他们折磨得更惨!“最重要的是,要是再让他们进一次厨房,我保证,这个家很快就会被烧了。”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死了算了,怎么可以因为他们为我做了那么一点点的小事就改变心意呢?“女人,你你吃点吧”聂仁凯将粥端到我面前。
    “就就算是我们不好好了,你犯不着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聂仁旋坐到我床边。奇了,他们居然会向一个玩具道歉?“女人,你在想什么,再不吃就凉了”
    聂仁凯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然后拿到我的嘴边。“最多我们答应你以后不会那样对你了!”
    聂仁旋带着一丝焦急地看着我。说实话,我也希望自己能争气点,有骨气一点。
    可是当我看见他们为了让我吃东西而弄得自己受伤的时候,我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
    然后,我的嘴好象有自主意识般地张开了,好让聂仁凯将粥送入我的嘴里所以说人绝对不能妥协,因为你妥协了一次就会妥协第二次,有了第二次,第三第四第五次也就会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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