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菲发现这是车子的第一排,除了司机,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们第一排的一举一动,而且车子里同学们都在兴奋的聊天,声音嘈杂的要命,他们说什么估计后面也听不到,于是紧张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是,过了半天,周平什么也没说,项菲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周平本来是想和她好好聊聊的,可是车一开不禁想逗逗她,看她能绷多长时间,见她终于绷不住了,就说到:“时间还长着呢,你着什么急呢?”
    “你”项菲不说话了,她感到自己又被周平耍了。
    “好了,班长大人。我说,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比如说,你平时除了学习都干些什么啊?有什么爱好啊?将来打算干些什么呢?”周平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
    “我”项菲一时间愣在那里,是呀,自己平时都在干些什么呢?除了学习之外,自己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要是让自己说出这些都是什么事情,除了去给那个孩子当家教之外,还真说不出什么来。
    不知道怎样回答的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周平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好笑,接着说道:“我看你房间里有好多书啊。
    这些书,说句实话,好多我连听都没听过,你全看过了?”
    “没,没全看过”项菲小声回答。
    “我看好多都是小说,你喜欢文学吗?”
    “不,不是,那些书都是别人的。”声音更小了。
    “原来如此,那你喜欢什么呢?”“我”本来不知道三个字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但是项菲偏偏说不出口。
    其实,她自幼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很不容易,现在又当上了公司里的项目组长,虽然挣得不多,可是却更忙了。
    自己除了想赶快上大学,然后挣钱减轻母亲的负担之外,从没想过别的。
    所以,家里的家务活,假期的当家教打工,都是围绕着这个。除了学习的时间外,她都是在家务和打工之间度过的,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
    初中时,班里的同学们都挺关心她,但是她不愿意承别人的人情,总是有事尽量自己扛着。
    由于妈妈工作太忙,她一个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换煤气,买米买面,修理水管等全是她自己来,吃的苦头就甭提了。
    上了高中,学习估计会忙一些,她决定专心学习,只有假期再去打工,但是喜欢什么,却一次也没有想过,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呢?
    周平见她脸上阴晴不定,原本清秀的脸上飘上了一丝愁云,让人看了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心里却在琢磨:“现在的女生,喜欢这喜欢那,一说起来滔滔不绝的可以说半天,她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一定有隐情。我一定要把它挖出来。”于是,接着问道:“你怎么了?发什么愣啊?”项菲回过神来,却也没说什么,看了周平一眼之后,继续陷入了沉思。
    周平越看越奇怪,于是,下定决心要挖掘项菲的秘密,可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车子到了营地,安排宿舍,分发军训的迷彩服等等一系列事情让项菲忙得不可开交,周平却开始打听项菲的事情。
    一听这个,何川来了精神,说:“你不是认识她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兄弟,我不是认识她,是见过她,所以有些事不清楚。”
    “哎,可惜我也只知道她是二中保送来的,是市三好学生,学习顶呱呱。”
    “废话,是市三好学生张老师早说了,既然是是市三好学生,学习自然顶呱呱,这还用你说。”
    “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你自己还不是不知道?对了,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讲讲?”
    周平见这回实在躲不过去了,就胡编了个理由,听得何川半信半疑的。
    周平接着问:“那咱们这里还有二中过来的吗?”
    “有啊!二班就有两个,一个叫王媛,一个叫杨丽,都是女生。
    你想要干什么?难道想把二中过来的一锅端了?”
    “去你的,那我还不累死?我去找她们问点事情,你最好别跟着我。”
    “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啊?既然我的女神已经被你抢先一步,我去找新的女神。”说着,乐呵呵的走了。周平向着二班的营房走去。一路打听着来到二班的营房,打听到了杨丽正在营房门口和几个女生闲聊,他走到那里,问:“你们谁是杨丽啊?”
    一个个子高高的女生说:“我就是,你有什么事啊?”
    “哦,我是一班的周平,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还请多多关照啊!你是二中过来的吧?我有个人想和你打听一下。”那几个女生见他们有事情就都走了,杨丽和她们又说了几句话,问道:“你打听谁啊?”
    “项菲,怎么样?”“项菲?他不是你们班的吗?你打听什么?”
    “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怎么样?”杨丽上下打量了周平两眼,说:“我虽然认识她,但不是一个班的,不了解她。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这样啊”周平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说的别人是谁?”
    “王媛本来也是二中的,但她也不是和项菲一个班的,她也不喜欢串班,估计她也不知道什么。你打听她干什么呢?”
    “这个总是有原因的,但是这个原因不方便告诉你。”杨丽不再理他,转身进营房去了。
    在她转身的瞬间,周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的轻蔑,似乎在嘲笑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周平倒也不以为意,转身走了。一路上,周平不断的设想,项菲到底有什么秘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连自己喜欢什么都说不上来,这不是太不正常了吗?起码是不同于其他同龄女孩子的忽然抬头,看见项菲正在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商量着什么,看来都是各班的班干部什么的,看到她们站在一起,周平忽然想起了一部小说的名字四世同堂。
    下无没有训练,大家坐在热死人的礼堂里听校长和军队的负责人讲话,完了看了电影小兵张嘎,不禁勾起了周平童年的回忆。
    回到营房,听说晚上可能来个紧急集合什么的,大家都挺兴奋,可是熬到半夜也没一点动静,不知不觉中,都睡过去了,只有周平还在想着项菲的秘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音传来,接着是暴风骤雨一样的敲门声,是紧急集合!
    周平一边大声的招呼同宿舍的几位起床,一边胡乱的穿上迷彩服,开始打背包。无奈,在黑暗之中他什么都看不清,结果只能胡乱的把被子什么的一捆,就冲了出去。
    来到操场,他发现自己是第一个来的,心里不禁暗暗得意起来。教官早就在那里等他们了,不多时,大家都狼狈不堪的来了,接着是教官的训话,再然后就是围着操场跑了五圈儿。
    当然,由于打背包的水准不同,出洋相的也大有人在,周平也是其中一个。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周平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项菲。她的背包是那么地齐整,一点都不像仓促之间完成的,不禁暗暗赞叹项菲的出色。
    于是,快步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看周围的人都在忙着回去睡觉,周平说:“你先别走,我有事情和你说。跟我来!”项菲没办法,只好跟着周平来到操场旁边的小树林里。
    “什么事?我”“还能有什么事呢?我现在需要泄泄火,只有找你了。”
    “你你”项菲后悔自己这么轻易就跟着周平来到这个地方,她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抓住胸前领口,露出坚决的表情,似乎不想让周平能够得逞。
    “你放聪明点。现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来人,要是被发现了,我是不会在乎的,可你呢?清纯美丽的女班长,半夜和班里的男同学在小树林里幽会,传出去的话,可是会立即成为学校里的热门话题的,你马上就会成为学校里的知名人物,大家都会认识你。
    也许,到时候你要是想当个学生会主席什么的,大家都会投你的票吧?因为大家都认识你啦!”
    这几句话好像击中了项菲的要害。是的,周平是个男孩子,对这样的事情不会在乎的,而且,大家看他和看自己的标准是不会一样的。
    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那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学校呆下去?转学吗?那还能上好高中吗?上不了好高中,上好大学的希望就渺茫了一瞬间的功夫,这些想法在她的脑海里转了又转,无奈之下,原本紧抓住胸前领口的手终于慢慢的垂下
    “嘿嘿,这就对了!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要懂得为自己设想嘛!”周平没有脱她的衣服,而是把她揽在了怀中,柔声说道:“今天在车上你是怎么了?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项菲一把推开他,冷冷说道:“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然后转过身去就要走。周平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明明是好意,她却不领情,这让他很恼火。于是他快步赶上去,从后面抓住她,从后面开始解她的裤带。
    项菲明白该来的始终会来,并不挣扎,而是就那样站在那里,任周平摆布。
    周平见如此,被她的态度惹恼了,他决定用最粗暴的办法对付她。三下两下解开了她的裤带扒下了她的内裤,也不等让她有个适应的过程,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挥舞起早已憋足了劲的巨大肉棒,瞄准了项菲美丽的花园中间微合的玉门,用力的插了进去!粗大的阳ju快速的刺入项菲的嫩穴中,一下子就直没到根部!
    这突如其来的巨痛几乎让项菲立时昏死过去,因为她的yin道根本就没有一丝湿润,在毫无准备下被扩张到了极点,巨大的痛苦立即笼罩了她的全身,好像身上同时被万箭射中一样。
    如果此时有灯光的话,周平一定可以看到项菲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一双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已经被完全冰封了,修长莹白的大腿在一瞬间痉挛起来,一双秀美白皙的纤纤玉手无依无凭,只好紧紧地抓住面前一棵树的树皮,指甲紧紧地插入树皮中。
    以前周平虽然不温柔,但是从来没有如此粗暴,这雷霆一击就像是直接将她劈开了两半。
    然而,周平并没有因此停止他的凌虐。没等项菲从巨痛之中喘息过来,周平已经开始了强有力的抽送。
    粗大的gui头一次次的从项菲的体内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撞击在她光滑的子宫颈上。
    周平持续的抽动研磨着项菲娇嫩的密道,这下体传来的一次次剧痛完全击垮了项菲,眼泪如同开了闸似的潺潺涌出。
    但是,她还是咬紧了银牙,不肯发出哪怕是一丝的声音。这令周平更加恼火。他虽然看不见项菲的样子,但是凭直觉知道她一定很痛苦,只要她发出哪怕是一丝求饶的声音,亦或是一点屈服的意思,自己一定会减轻动作的份量,甚至半途而废也有可能。
    但是她这样的坚决的态度,让他更加愤怒,一手从后边隔着衣服反覆用力的揉搓着项菲娇嫩挺拔的乳房,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身体,持续抽chā着他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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