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样一问,她倒是不知该怎样解释,只管低着头,什么话也没答上。
    看着她这样,鸠宇也只是温温的笑了一下。
    “跟我过来吧。我想有人会需要你的。”一手轻轻拉过梨亚的手,鸠宇将梨亚拉离餐桌旁。
    只见鸠宇拉着梨亚往会场中央走过去,虽然梨亚不知怎么一回事,不过他也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只能完全被他牵着走。
    鸠宇走到一群人后方,停下了脚步。
    “幽烨。”向着正前方以着一身深灰西装的男子,鸠宇轻声一道。
    幽烨一听到声,立刻转过身。
    “哥。”看见鸠宇,幽烨露出一笑,但随之而来的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不能理解,为何她会出现在鸠宇身旁。
    “鸠宇哥,你终于来了。”一旁的蕾茵也随之侧过身来看向鸠宇,然而,蕾茵却也同时看见鸠宇身边的梨亚,她没想到鸠宇会将梨亚带到幽烨的面前,她原是想打算让梨亚看见是她陪在幽烨的身边,也只有她能与幽烨出席这样的场合,要让梨亚知道,她与梨亚谁才是真正可以留在幽烨身旁的女人。
    这下,梨亚可真的不知该怎样面对着这情景,只敢将眼神轻轻的看了幽烨几秒,而后又连忙低下头。
    “蕾茵,好久不见了。”鸠宇礼到的向蕾茵打声招呼。看着幽烨的表情,鸠宇早知道会如此,再看见蕾茵的神情,更不难猜到这有着红丝带标记的女人为何会在这里。
    “幽烨,你怎么把她丢在那里收东西呢?”鸠宇将梨亚推向幽烨面前,缓缓一道。
    幽烨不必多想也不用猜,定是蕾茵将她带来的。
    看见梨亚这一身的衣装,幽烨黑眸一沉,马上伸手将梨亚拉到身边。
    蕾茵见状,眼睛不愿的看向幽烨,然而,幽烨竟是回她一记冷睇,令她二话不说的收回视线,不情愿全写在脸上。
    “还多谢哥替我将她给找了回来。”将梨亚搂在身旁,幽烨依旧以着方才的面容而道。
    “就当作上次没能赴约的补偿吧。”看着幽烨对蕾茵的态度,鸠宇不禁一抹轻笑,跟幽烨结识的这几年来,故能知道这位老朋友此时的心情是怎样的。
    “在别墅那几天还玩得愉快吗?”看来幽烨上次要带去别墅的人,就是她了,鸠宇向着梨亚问道。
    “嗯。”面对鸠宇的一问,梨亚马上点了头回应。
    “很抱歉,因为当天小孩临时身体不适,才没能赴约,让你那几天为了幽烨多费心了。”鸠宇笑道。
    原来那天要一起来别墅的,是鸠宇一家人。
    “咳!”幽烨脸上虽无任何异样,但那声音上却略显得不服。
    对于鸠宇那一句费心,幽烨不甚认同。
    “幽烨,待会的研讨会,总不能带着她吧!这可是有指定的人才可以参加的商讨,如果带着她参加,我想应该不适合那场合。”蕾茵插进一句话,摆明着不愿再看见梨亚待在幽烨身旁。
    “这次研讨会,我有没有参加对我没多大的影响,反倒是你,是该要想一下,待会的商讨要怎样进行了。”这次的研讨会,是幽烨旗下的奥川集团拥有多数的主导权,若集团的代表人没参与这次会议,这研讨会一点意义也没有,而原本须假奥川集团此次商讨支援的月乙集团则免不了会受到影响。
    这回,蕾茵可失算了
    见幽烨这话一出口,鸠宇自能明白待会的商讨会如何,而幽烨是否出席,亦与鸠宇旗下的城坂集团无关紧要,毕竟会出席这场会议,只是受幽烨之邀。
    “哥,我要先行离开了,替我向若绫问声好。”完全不理会蕾茵还在一旁,幽烨拉着梨亚的手,向鸠宇使了个眼神,示意了一下,只管带着梨亚离开。
    蕾茵已顾不得梨亚的存在了,现下该解决的,是这会场里的宾客
    离开会场后,幽烨直接带着梨亚回到家宅,沿途上俩人并无任何交谈,看着他的表情,虽然没有太多情绪,却冷得令人害怕,她自知自己做错了。
    到了奥川家,只见他下了车,一气下往大厅而进,她紧紧尾随在后,深怕再惹他不悦。
    直到他来到她房间门口,才停下脚步,一个回身,投入眼中的,是她这一身令他不甚高兴的穿着,再想到刚刚在会场的情况,他真的快抑不住心里的一股怒火。
    他的一个侧身,见那脸上一点情绪也没有,冷峻的态度,使她完完全全的知道他心里正处着什么状态,这样的他,她没见过,即使之前曾惹恼过他,她也从未见到他这般模样。
    “对对不起。”她声音很小,眼神飘乱四处,就是不敢与他对上。
    “你在想什么?”他知道这并不是她的错,然而,见她这样的不懂保护自己,他着实不能谅解,这样的她,是她的专属,就连带她外出,他也不愿让她穿成这模样,原因只有一个,这样的她只有他能看见。
    听他这一句,她心头一揪紧,两手落在身后,紧张的拧握着,头也落得更低,更别说要她答上任何一字一语。
    她的反应,他看在眼里,那抿紧的双唇,显示着她此时是多么的不知所措,然再多的愤怒,他也都因她这样而压了下去,他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一个转身,并没再对她说出任何一字一句,她的直觉告诉了她,他要离开了。
    只见他要走离,不知何来的反应,竟让她急忙捉住他的衣角。
    “对不起。”同是这一句话,此刻她也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她的举动令他顿时不能理解,也许她还在怕着他,恐惧着他,但他已不再生她的气,剩下的,只是在气他自己没能早些在会场发现她。
    当他转过身面向她时,那滑下的水光,揪起他的心。
    他让她哭了,她那满脸尽是委屈的样子,令他不舍。
    他伸出一手,想为她拭去那令他痛心的水痕,正当他手触到她脸颊上,她竟怔了一下。
    “放心,我不会碰你。”他仍记得他给过的承诺,对她这样的反应他自然了解。
    他缩回手,为了不让她更加伤心,因为他明白,她是讨厌他碰触的。
    这句话给她一记痛心,不知怎么的,见他将手收回,她有一种想挽留的冲动,她是惊讶的,并不是在抗拒他,她是希望他能触碰她,即使他像过去那样的对待她,她也情愿如此,她不愿再去想蕾茵对他而言,是什么意义的存在。
    这几天下来,她以为她是能习惯与他有着这样的分明,但她错了,她想看见他,想听见他的声音,想让他抱在怀里,哪怕是他对她没有任何情感,她也无所谓。
    “不是的。”她着急的道出这句。
    他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更不能相信他所看见的,她竟拉住他的手,对他来说,这简单的动作,是多大的诱惑,他这些日子何尝不是每秒都在压抑自己,他不让自己去想她,不让自己去看见她,就只怕他一旦靠近她,他会失守对她的约定。
    “说清楚。”他捉起她的手,他想确定她那句话,更想确定是否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没关系都没关系,即使像以前一样都没关系。”她的防护瓦解了,她的心再也管不住了。
    蓦地,他一手将她拉过来,抱住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这是她的真心吗?
    他能这样想吗?
    “推开我,否则我会伤害你。”他想要她,想要抱她,但他在意她的心。
    对她而言,伤害她的就是她推开他。
    她回应他的拥抱,取代所有话语,往他怀里偎的更近,似乎怕这传来的温度是假的。
    他不想放开,即使她的答覆是推拒,他也不让她离开,更何况此时的她,是向他靠近的。
    低首,他深深的锁住她的唇,给予她强烈的回覆,毫无徵求过她意愿的舌尖,勾着她,嚐着她的甜。
    强势的缠绕,她是抵不住的,双手不由得捉紧在他胸口,这动作,更多的含意,是希望他能留在身边,是希望他能这样待她,她让着他强烈的索求,即使她快喘不过气,她快承受不了,她还是不想他的侵犯有丝毫停下。
    他一手扭开她的房门,进了房,带上门,慢慢移到床上,这过程中,他始终吻着她,她是他的毒药,他这几日的戒毒,并没因此减轻他对毒的渴望,像是药瘾发作般,那近在咫尺的毒,他无法松手,那沾在唇的毒,令他不能满足。
    让她躺在床上,处在他自己身下,一手托在她的脑后,另一手拉下她身后的衣链,将她肩上的布料往下拉去,退到她的腰间,等不了太多的时间,他穿过那胸前的包覆,直接按上她的浑圆。
    这样的急切,令她不免感到紧张,本能的缩着身,两手随之上前叠覆在他的手背上,这是阻缓,并非阻止,因为她还是会害怕的。
    但是他并没停下来,正确的说,他已停不住了,即使明白她的手在阻却着,他仍是无法就此打住。
    粗暴的挤捏,手中的柔软,尽是被他摧残的不成形,胸上原是透着白皙的肌肤,满满是他忘我的红痕,卡在手腕上的包裹,令他的行动着实不顺,一个拉扯,她的上身一丝无挂,空冷袭上心。
    她被他吓到了,双手紧紧的按在他那肆无忌惮的侵略。
    他离开她的甜蜜,牵出一线蜜丝,缩回手,一手撕扯自己身上的白衬衫,一手勾拉自己颈上的领带。
    见他不易的停下,她立即将两手遮在自己的胸前,然而,不到几秒的时间,他伸手捉起她双腕处,将其拉过在她头的上方,卸下的领带,缠系在她的两手腕间,支手压阻其上,低下身,一手抚移,含进她的红梅,欲望全落在她的敏感上。
    被制伏的双手,一点力也使不上来,他的逗弄,教她全身如电流窜过般,她开始扭动着身体,想减少这样的刺激。
    “烨嗯不要”好不容易可以说出话,她试着劝阻。
    她的话,传进他的耳边,情迷中,娇嗔的声音,这对他而言,催化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是知道她会如此的,抱了她不知几次,她身上的每一寸肤肌,她的敏感带,他都了若指掌。
    “梨亚给我将你的一切都给我。”他的吻熨着而上,温在丰润、心上、肩侧、颈间、耳际。
    他那温柔的命令,教她不忍拒绝,他纠缠不已的吻,阻去她所有的抗拒,试着回应他给的热烈,也试着将自己将给他。
    她的顺从,令他更加放肆自己,他想拥有她,他想将她困缚在自己的囚牢里,她就像娇艳的红蔷薇,令他想去占为己有,即使荆棘刺伤满手,他也想将她折下。
    她那害羞的心,无时的将她迷失中的意识唤回,甚至在他一手移落于腹下,撩拨着她的敏弱,她无法承受的一个侧身,然而,他却顺了这个势,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床上,拨弄的指尖,探入她的禁地,他松开擒制的手,移到她的浑圆上,亵玩着手中的粉嫩,这样的姿势,被领带困绑的双手,活动范围只能在她的胸前,她紧紧拧着床单,她反抗不得,上身无力的瘫在床上,仅单由两纤臂曲撑着,她感受着他的唇瓣将火晕染在背脊上,由下而上,带点轻疼的啮吮,粗重又带着热烫的呼气烙在她身上,含弄的耳垂,更是令她不能自己,他的火热完全侵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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