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我搂住糖糖的细腰,上身向后仰,这样借力使巨大的肉棒更深入蜜穴,我用手托着饱满娇挺的美乳,中指和食指夹住那粉红的乳晕强力地揉捏,糖糖销魂蚀骨的呻吟:“哦快点不要停好深好美”
    她小巧翘挺的美臀忘情的向后面挤压,好让肉棒顶得更深,一番淫言浪语听得我热血沸腾,豁出一切拼死拼活的猛抽狂插,每次都只留下gui头在蜜穴里。
    然后狠狠的一插而尽,撞的她白皙细嫩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巨响,湿滑柔软的嫩穴的肉壁像小嘴一样不停的蠕动收缩吸吮着我的肉棒,层层嫩肉像痉挛似的紧缩,冲击性的快感,令糖糖觉得快窒息的样子,惊心动魄的呻吟:“啊完了”
    蜜穴深处的柔软玉壁也紧紧地缠夹着我的庞然大物,紧窄的嫩穴娇嫩湿滑的粘膜,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美妙快感,令我再也难以把持,gui头猛涨阵阵酸麻,我火力全开奋力冲刺,糖糖昏昏沉沉的脑袋见到一堆错乱的日期,陡然想起今天是危险期,心中一阵惊慌,软弱无力地说:“快拔出来今天是危险期”
    靠!这还得了,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做爸爸,匆匆拔出肿胀不堪的肉棒,我也不知那生来的熊心豹子胆,把糖糖转过身来,喷的她娇嫩白皙的脸蛋白点斑斑,她没料我会这样。
    忽然脸上被喷满了浓精,吓一大跳:“啊!讨厌,你怎么这样?”糖糖今天对我特别柔情,只是娇骂两句而已,要是在平常不被她剥了一层皮才怪,我露出满足的笑容,手扶着那根还没变软的肉棒,变本加厉的凑到她优美的柔唇,糖糖嘟着小嘴故作生气态:“喂!太过分罗。”
    我撒娇的说:“我的好老婆!别这么嘛,帮帮我吗?”但拗不过,只好顺从的张开小嘴,将我的肉棒含入嘴里用力的吸吮,刹那间我感觉到我精元被她吸的一干二净、半滴不留,她抬起头含情默默的望着我。
    只见她双颊微微泛红看起来还真是明艳动人,她吐着口水积在嘴边上头夹杂着残精:“老公!要不要来点?”我惊恐的说:“不用!不用!”
    她趴卧在我胸膛上作势要吻我,我摀着嘴哀号、求饶的说:“老婆!你就饶了我吧。”她见我滑稽的神情觉得好笑,小脸一撇把口水吐到一旁,笑骂的说:“瞧你以后还敢不敢作怪。”糖糖摸摸自己的俏脸只见满脸污秽的浓精,连忙用清水冲洗。
    接着才将我们俩身上的泡沫给冲洗干净,我搂着她两人一起浸泡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浴缸不是说很大,因此我必须侧身躺着。
    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丰盈娇软的美乳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我伸过手去抚摸她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玩弄着她富有弹性的浑圆娇挺的双乳,那酥柔又带坚挺的触感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她轻拍我的手,撒娇的说:“你这坏家伙就只会吃我豆腐。”我哈哈大笑:“你知道就好。”
    手又胡乱游移、上下其手乱摸一番,糖糖实在是受不了,把我轰了出来:“你出去!就只知道捣蛋。”
    我光熘熘倒卧在她的床上,翻阅着她放在床边的杂志,糖糖一丝不挂走进房门趴卧在我身旁:“老公!帮我吹头发!”她最爱我帮她吹头发了:“好啊!”她安分的坐在梳妆台前,我拿起吹风机把她一头湿发给吹干,我搂着她的纤腰说:“老婆!晚了,该睡觉了。”她摇摇头说:“不行!人家还没擦乳液。”她把乳液丢给了我:“老公辛苦你了。”
    只见她趴卧在床上静待着我的服务,望着她光滑细致的肌肤、浑圆小巧的美臀、白皙细致美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看的我欲火陡升、躁热不已,我有如饿虎扑羊一般。
    趴卧在她身上,她转头疑惑的问说:“我叫你擦乳液,你在搞什么鬼啊?”她也感受自己翘挺得美臀正受到我硬挺的肉棒所压迫:“啊!你不会又想要了吧?”“人家才刚洗完澡呢!”“啊!嗯”香闺中再度响起男女交欢、淫言荡语的呻吟声!这教授真不知他在教些什么,让人听了索然无味、瞌睡连连,昏昏沉沉之间忽然手机铃声大作,吓了我一大跳,一看是糖糖打来我连忙接起。
    只见她语带哽咽:“老公!你载我去车站好不好?”我心想是发生了什么事听起来好像很紧张。
    但阿州又坐在我隔壁又怕和糖糖谈话中露出马脚,我心一横!快步的跑出走出教室,柔声的问说:“怎么了?你别哭慢慢说。”
    最敬爱的爷爷生病了,她妈也没跟糖糖说的很清楚,只是好像是很严重的样子,我安慰她说:“别哭了!你爷爷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去接你。”
    我打了通电话给石头,要他放学时顺便帮我把书包给带回去,我和她约在学校附近的冰品店,她看到我来,依偎在我胸膛,泪水如溃堤般夺眶而出,我紧紧的将她拥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她红着眼眶说:“凯!
    我们快去车站,我想赶快回去看爷爷。”想想也对,要是迟了见不到她爷爷最后一面,我想她可能会抱憾终生,我骑着车狂飙不已。
    见她恍恍惚惚、心神不宁的模样,实在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人回南部,想想还是买了两张票比较妥当,我把票拿给了她要她收在包包里,糖糖一脸疑惑:“你怎么买两张?”
    我淡淡的说:“我不放心想想还是跟你一起回去好了。”她眼眶里又布满盈盈的泪水,她语带哽咽地说:“老公你对我真好!”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我的额头轻碰着她的额头柔声的说:“乖!别哭了,丑死了。”
    她擦了擦眼泪,吸着高鼻子问说:“真的很丑嘛?那现在呢?有没有好点。”唉!女人还真是爱漂亮得动物,我拍马屁的说:“很漂亮!就连哭得时候也是很漂亮。”
    给我一个甜美的微笑:“讨厌!老是笑人家。”平常我和糖糖在火车上有说有笑、情话绵绵,今日却是死气沉沉,我的心情也受到她的感染变的颇为沉重,糖糖侧着身体,将头靠在我的右肩上,我柔声的问说:“老婆!要不要睡一下。”
    只见她一脸疲倦的模样,摇摇头:“不要!人家睡不着。”到站后我招了一部计程车直奔医院,她打了通电话给妈妈:“妈!你现在哪?爷爷住几号房?”
    一开口就噼哩啪啪问了一堆问题,谁知糖糖她爸爸和妈妈都在家,她心中一阵错愕心想自己的父母怎么会这样?
    自己的父母亲生病了也不来照顾,她显的有点气忿问了爷爷住几号房就挂了电话,知道几号房后我和她急匆匆的赶到病房,开门一看只见她爷爷正和一位艳丽绝伦的美人有说有笑,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模样,我仔细一看这大美人不就是糖糖的双胞胎姐姐圆圆吗!
    圆圆笑嘻嘻的说:“糖糖!你也被老妈给骗回来了喔?”圆圆也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我:“怎么!小凯你也跟着回来了。”
    “要不要吃苹果?我正在削给爷爷吃。”糖糖一时间摸不着头绪:“姐!这是怎么回事?”她爷爷听到了糖糖的声音,转头一看:“湘婷!你也回来啦!”“来!来爷爷身边。”
    糖糖和圆圆是他们父母取的乳名,糖糖的本名湘婷、姐姐叫惠雯,原来糖糖她爷爷只不过是盲肠开刀而已,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被她妈妈说的有多严重似的,吓的糖糖和圆圆连夜奔回要见爷爷最后一面,爷爷笑说:“唉!你妈说话就是夸张,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耳里传来一股轻柔悦耳的声音:“爸!你这样不行喔,怎么可以在背后我说我坏话。”回头一看。
    只见一位明艳动人、气质出众的妇人身旁站着一名高大英挺的男子,不用说这当然是伯父、伯母了,伯母对我抱以微笑,柔声的问说:“小凯!你也回来看爷爷啊?”
    我羞涩的点点头,伯母赞美说:“真是乖孩子。”糖糖见到妈妈立即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母女三人许久未见,谈天说地唧唧喳喳的聊起天来,又加了个爷爷病房里吵的跟菜市场没什么两样,我傻乎乎坐在隔壁病床上,根本凑不上嘴,伯父陪在伯母身旁酷酷的不发一语令人难以亲近,连个聊天对象都没有。
    心想还是去透透气吧,和糖糖打了声招呼说我要去厕所,我在医院里头到处闲晃,大楼里人来人往,不少穿着病号服的病人正在家属或者护士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着。
    沿路时不时的可以看见披着白袍的医生在查房,还有带着口罩的清洁工在做打扫环境,但医院里弥漫的药水味真是让人做恶,也不知为何?腹部一阵剧烈疼痛,连忙冲去厕所拉肚子,哇!解放过后终于舒畅多了,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回过身去。
    原来是圆圆只见笑眯眯向我打着招呼:“怎么?嫌里头气闷?出来透透气啊!”我摸摸头傻笑的说:“哎呀!被你发现了。”
    “那你怎么出来了?”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只见她满脸羞红,尴尬的说:“人家尿急!”我开玩笑的说:“这样哦!那你赶快去,要不然尿裤子就不好了。”
    只见她娇嗔薄怒的:“你才尿裤子啦!”她向我扮个鬼脸、吐吐香舌:“喂!你别走,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我无聊的靠在墙边,静静的等她,她拍拍我的手臂:“发什么呆啊?喂!我们去贩卖部,我饿死了。”
    她买了一堆零嘴和巧克力,拉着我来到医院前庭的草皮上,我随性的一屁股就坐了下来,而圆圆怕脏则蹲坐在草皮上,我和他她东聊西扯、谈天说地、胡乱哈拉,逗她花枝乱颤、捧腹大笑,她胸前怒耸娇挺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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