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待土地庙最后一个香客离去。愿真悄然溜了进去,将大门拉上门闩……
    “什么?你误吃了千年灵芝?”土地听闻愿真所诉,大吃一惊。
    “嗯,发生了些意外。”愿真不愿多言,只是轻描淡写,并为提及方景曜。
    “上神可否伸手,让我瞧瞧。”
    愿真听言,摊开手掌于土地面前。只见他手在空中一划,一道小口从她指头间裂开,鲜血瞬间渗出。
    土地老儿沾了一丝血迹,舔了舔,咂巴咂巴着嘴。
    “如何?”愿真问道。
    “如今灵芝已入你血液之中。”土地垂眸,“只能每日早晚割肉流血喂他,慢慢休养。可是上神身体耗损太重,这般只会损伤你元气!”
    愿真不言,只是忆起少年在难民所待她的种种过往,半晌之后,她神情自若:
    “我欠他一条命,须得救他。”
    “哎。”土地老儿无奈叹气,望着上苍,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也并非没有法子。为今之计,恐怕要令上神委屈。”
    “是何方法?”
    “催乳,以乳汁为药引,治病。”
    “好。”不带半丝犹豫,她答应。
    见愿真如此坚定,他不敢多言,只能无奈叹息。
    神若要产乳,除去生产之外,便是凡间家喻户晓的竹青米酒。凡间之物对神仙大多无利无害,唯独这酒,若是仙女喝上二两,莫约半个时辰便能感到胸乳胀痛,沉甸甸的坠落感过于明显。
    土地庙那间小小的禅房内,愿真面无波澜地卸下肚兜,两团白嫩嫩的雪团瞬间乍现。或许是她一口气喝了三俩竹青米酒的缘故,她的胸乳涨得不行。
    那抹艳红的茱萸明晃晃地挺立在空中,愿真一手抚着,轻碰便疼。她微微蹙眉,还是耐着这陌生的痛意,抚着一团奶,俯身凑近祈遇的嘴里。
    久无人睡的床榻被土地老儿打扫得很干净,他便这般静静的躺在上面,似乎毫无声息。即便是肿胀的乳头塞入嘴里,却也不能动弹。
    第一次喂奶,愿真不知晓如何让他吸吮。半晌,她因为维持姿势,额头渗出许多密密麻麻的汗珠。
    最后才意识到,这样不行。她已经涨得很痛了。
    愿真起身,祈遇唇间含着的那颗乳头瞬间抽离。她撑着床榻,脱了鞋,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不带半丝情欲,俯身腾出右乳给塞入他嘴里。
    她忍着胀痛之意,轻缓地揉捏着右乳,如同挤奶似的,欲要将奶水挤进他嘴里。
    愿真折腾了好一会儿,最终她感觉乳头仿佛一道被开起的阀门,奶水冲涌了出来。她的初乳来得又凶又猛,顷刻间从祈遇嘴角溢了出来。
    愿真连忙细细擦拭着。右乳的胀痛满满缓解,她微微松了一口气。而她正要将乳头抽离出来,换仍在涨疼的左乳时,瞬间感觉到乳头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
    “唔……”
    祈遇的嘴在嚅动
    一股陌生的感觉袭来,女孩儿的身子霎时没有撑稳,直直软在了男人身上。那片白花花的乳,也随之压在了他的脸上。
    而下一秒,她的左乳覆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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