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阿尔芭还没从情欲中回过神,就再次被吃着小嘴,肏到浑身颤抖,酸软的大腿被迫顺着性感的人鱼线翘到有力的劲腰上,带上红媚的脚趾随着抽插难耐的蜷缩,子宫里每一处都被毫不留情的肏干插磨,对连鸡巴都没吃过几次的阿尔芭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娇嫩湿红的穴肉被肏到红肿充血,难耐的酥麻中随着每一下抽插隐隐的刺痛,小肚子上的凸起随着抽插的动作被顶压,本就娇小的器官再次缩紧,吸得诺亚头皮发麻,呼吸错乱满脸痴狂的在她脸上唇上脖子上留下无数吻痕。
    光洁的肩头和嫩乳上甚至还有带着青紫的牙印,湿红妩媚的身体再也不见一个小时之前的白皙,满是淫色的痕迹,只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丈夫对她到底有多痴迷。
    “啊,呜呜~嗯~不~啊”阿尔芭无助的抓紧诺亚胳膊上耸动的肌肉,眉头痛苦的皱起,小腹处翻江倒海的酸胀,让她越来越害怕,但身体又控制不住的随着他的抽插颤抖高潮喷水,翻涌的热流好像流不尽一样,带着汗液味儿的浓烈气息,让她鼻尖眼角的红晕更深,她觉得自己要被他烫化了“啊~呜呜,热~不行~啊~又出来了~啊~啊!不要!”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诺亚这次格外持久,阿尔芭浑身的快感都带上了火辣辣的痛苦,攀在他肩上的指尖无力滑落的时候,都还不见他有要射的意思,每一次的快速抽插带来灭顶的快感的同时还有止不住的胀痛,阿尔芭痛苦的拧媚无力的推着他的肩膀,哭叫着喊“不要了,~呜呜!啊!不要了~”
    与她的声音相反的是她的身体,湿软滑媚的艳肉紧贴着黑紫色的鸡巴不放,每一下抽插都能挤出更多的淫水,被肏软的艳肉湿软又服帖,没了那股吸得人头皮发麻的紧致,令诺亚沉迷不已,粗棱的龟头抽到子宫口再用力肏回去,龟头的棱角都在薄薄的肚子上浮现,顶到深处受不了的小嘴含着它往里吸,又被整个拖动着往后移,拉扯的阿尔芭凄艳的喊叫,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
    等他肏干了个尽兴,赤红着眼睛咬上阿尔芭的肩膀,粗喘着射精时,早已失了声音的小亚当斯太太被迫从昏厥中清醒,朦胧的大眼睛里泪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颤抖的红唇含住诺亚的锁骨,刺痛和快感一起席卷全身,被下半身的鼓胀撑得忍不住的干呕。
    “唔,好满~”她无力的转头躲避火热唇舌,红肿的小嘴细喘了好一会儿,剧烈的心跳才慢慢平息,意识清醒后,肚子里的鼓胀就更明显了“出,出,出去,啊!”细弱又沙哑的声音诺亚听的不真切,耳朵凑到她的唇边,性感低沉的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宝贝儿儿,说什么呢?嗯?大声点”
    侧脸贴到阿尔芭湿红的脸上厮磨,胡茬留下的红痕艳的惊人,灵活的舌头舔过,酥麻的快感再次席卷全身,阿尔芭难耐的娇喘一声,心里不顺的一口咬住他的耳尖,沙哑的低笑声在耳边响起,诺亚亲亲她的侧脸,一点都没把她的啃咬当一回事儿,倒是身下又要变得粗硬的鸡巴吓得阿尔芭赶紧松口,害怕的舔舔刺痛的唇角,她无力的推推诺亚的肩膀“呃撑~你,你出去,唔~”
    急促的呼吸时,身下的小嘴不受控制的缩紧,鸡巴上青筋的跳到她都能清晰的感知到,饱胀的满撑感让她胸口的恶心一阵阵的,小嘴都难受的抿了起来。
    “宝贝儿”在她肩颈上啃个不停地诺亚抬起头“这就撑了吗?”阿尔芭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点头“嗯~”
    “哈哈哈哈”愉快低哑的笑声响起,胸前的震鸣带着阿尔芭浑身颤抖,宠溺又怜爱的对着她红透的眼角亲了一口,诺亚摸着她湿透的黑发,温柔又强势的说“那以后你怎么办啊?嗯?”
    粗糙的手掌顺着肩颈摸到被撑到鼓起的腹部,高挺的鼻梁抵上阿尔芭的鼻尖,火热的呼吸强势的占满阿尔芭呼吸的空间“以后”巨掌揉了一下浮起的凸起,感受着含着鸡巴抽搐的艳肉,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以后这里会被孩子涨得更大,现在都受不了,怀孕了怎么办?嗯?”
    “啊~别,别,我疼,呜呜,我疼”满到要溢来的子宫被他强硬的揉按,阿尔芭身上还未平息的潮热再次高涨,细密的香汗浮现在额头和鼻尖“以后,嗯,以后再说”
    “不行!”诺亚强势的打断她“宝贝儿,你要慢慢习惯”娇喘的小嘴再次被整个吻住,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你要习惯被我肏大肚子”
    “呃~”阿尔芭的呻吟被嘴里的唇舌堵住,粗重又凌乱的呼吸声随着痛苦又舒爽的快感再次响在耳边,满是情色痕迹的身体被宽大的手掌来回抚摸,小肚子恐怖的凸起。
    娇嫩青涩的腿心被肏到深红,股沟里都是卵蛋拍击下留下的凌虐印记,憋了许久的诺亚发泄了个痛快,低吼着再次喷射出来时,小亚当斯太太浑身上下已经看不出本来的白皙肤色,腰上,屁股上都是他意乱情迷之时留下的指印,就连纤细的脚脖上都有他留下的牙印,最受眷恋的肩颈和胸前就更别提了,被吸得破了皮的石榴籽涨到了樱桃大小,结实的腹肌每一下碰撞都能让昏厥中的阿尔芭浑身颤抖,下意识的吸紧他的鸡巴抽搐喷水。
    “真可怜”眼角薄薄的软肉被含住吸舔,艳丽的红痕在一片湿红的脸上格外显眼,昏厥中的阿尔芭急叫一声,花瓣一样的嫩唇里香气还没吐出,就被人吞吃入腹,至于后来是怎么被抱着到浴缸里清洗又上药的她是一点都不清楚。
    诺亚回到家时,天色还是明亮的,等他抱着阿尔芭从浴室出来,早已接近半夜,温柔又耐心给凄惨香艳的小亚当斯太太里里外外上了药,沙哑的声音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亲亲灌了药剂进去修复的逼口,透明的皮肤贴再次封住肿到一丝缝隙都没有的小嘴。粗糙的大掌从带着红晕的脚趾一路摸到湿红的眼角,看她在自己的动作下颤抖呻吟,诺亚心口的占有欲彻底被满足,满是侵略的眼眸都恢复了平日里的深情,眉目间遮掩不住的餍足让他看起来性感撩人极了,可惜阿尔芭这会儿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没能欣赏到。
    意外出现在天快亮的时候,诺亚被阿尔芭的细声呻吟惊醒时还以为她是饿了,但怀里异于平常的温度,让他很快就清醒了,开了房间里的灯,伸手摸了一把潮红的小脸,是滚烫的“宝贝儿?宝贝儿?”
    连叫带推阿尔芭都一点反应都没有,诺亚开始慌张,照顾阿尔芭身体的私人医生弗雷德在半个小时后赶来,查看了她的状态后,一脸严肃的对诺亚说“阿尔芭小姐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每次假期结束回伦敦都会病一场,经不起诺亚先生你的折腾”
    诺亚烦躁的揉揉长长了的头发“我,我不知道,抱歉”他的太太十分娇嫩他很清楚,但万万没想到会虚弱到这个地步,管家文森一脸自责的“太太刚回来那几天我们一直都留意着她的身体状态,她一直都好好的,我和罗丽丝还在讨论是不是她已经适应了伦敦的气候,没想到,抱歉,是我们疏忽了”
    正在收拾医药箱的弗雷德无奈的摇摇头说“她是考试刚结束吧?”管家没想到他这都知道,刚说是,就听他说“一直强撑着呢,紧绷的精神放松,潜在的问题就会都暴露出来”说着看了诺亚一眼“又被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她的身体能受得了才怪”
    诺亚搓搓脸,这个确实怪他,但他真的不知道阿尔芭假期结束回来会生病,回忆了一下他们刚搬来费瑞尔的时候,那会儿她看起来除了没睡好,一切都正常啊。
    送走弗雷德医生,回到卧室的诺亚轻叹了口气,摸摸阿尔芭苍白中又带着诡异艳红的眼角轻声说“你也太像豌豆公主了吧,难道我要建一个玻璃花房把你围起来吗?”昏睡中的阿尔芭自然不会给他反应,但低于体温的凉气让浑身滚烫的她觉得很舒服,无意识的蹭了两下诺亚的手掌,嘴里的哼唧都小了不少。
    弗雷德医生离开后,两家人就接到了阿尔芭生病的消息,布鲁娜夫人想想小女儿的身体给女婿打电话安慰他“阿尔芭一直不太适应伦敦的气候,每次回去都会小病一场,诺亚你不要担心”
    本来以为会迎来一番责难的诺亚心里更难受了,但要跟岳母说太太是被自己折腾病的,就算他再大大咧咧也说不出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和布鲁娜夫人道歉,并保证以后会好好照顾阿尔芭。
    他今天还有比赛,并不能在家里陪着阿尔芭,开车去球场的时候他想到了布鲁娜夫人和弗雷德医生说的,阿尔芭每次假期结束会伦敦都会生病的事情,的确伦敦的气候比起意大利和瑞士都算不上好,那既然这么不适应为什么当初还要选择英国的学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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