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偏偏在这种时候?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陆浮一手撩起了睡裙裙摆,压在方黎人腰上,让整个白白嫩嫩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高挺的鼻子贴在杂草凋零的小腹,对着腿缝顶端那一颗粉色的珠珠抵弄。
    那条舌头肆无忌惮。又湿又软,但不是全然的软。软体动物般的灵活中有一股支上来的力道,贯穿舌身,突出在舌尖的那么一道,硬质地压着,又那么热。
    方黎人撑住料理台来对抗那一阵使得人脚软的酥麻,小腹收起来夹了两下。因着一时用了力气去克制而说不出话,赶走阿姨的话语戛然而止,余音飘荡在夜中,显得诡异又没头没尾。
    阿姨小心翼翼地问:“方小姐?”
    她提起一口气,抬起头,略顿了顿,透彻的眸中缓缓凝聚出一道冷色。她将放了许久假的恶毒女配的气势拿了出来,训斥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亢。
    “怎么,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吧!耳朵不要我帮你捐出去好不好?”
    阿姨一愣,变了脸色。
    虽然跟红姨显而易见的矛盾,使方黎人只要在这间屋子,多数时间都冷着一张小脸,不好亲近也让人不敢亲近,但出于性格的底色,总体上她仍有礼有节。
    平时碰上她们这些帮佣打扫房间,也会让到一边说谢谢和辛苦了。就算跟红姨横眉冷对,相看两生厌烦,也不会把火力迁怒到她们头上来。
    而作为帮佣,自然没有必要在职责范围之外去招她不悦。
    相安无事了太久,还以为这位被主人拿捏在手上的小姐是容易相与的。更别说刚到这里来的那一个多月,她是那么温和亲善。
    所以想不到这么具有攻击性的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外表上的可爱,一不小心就让她们忘了,方黎人来自良好家世的底气,和作为别墅客人的尊严。
    阿姨吓得脚步止住,不敢再动一下——真是睡糊涂了,在这里多管闲事。
    而方黎人哪里知道她心里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状似生气屏息时的一低头,垂下来的发丝遮掩了一个往下警告的眼神。
    陆浮无视了她的警告,迎上来的幽深目光黑暗中发亮,里面是轻浅的逗弄的笑意。仿佛看着她急得张牙舞爪,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他还向后退出了些许,有意让她看见腥红色气的舌头,在她脸色稍变的下一刻,猛地往里一捅。方黎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缝吞没了那条舌头。
    像是浑身沾满粘液的蛇在狭小拥挤的甬道中游走,逼仄濡湿得发出了明确的“舔”的声音。为了盖过那一道在她耳中犹如雷阵的响动,方黎人只能提高说话的音量。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觉得给你发工资的人不是我,我说的话就可以完全不用听?别忘了,是你主人把我请来,还非要让我留在这里的!”
    两相夹击下的方黎人脑子里没留下太多清醒空间,没办法去想,声音太大吵醒了红姨怎么办,唯一的念头只有让眼前这个多事的人别过来,千万别过来——看见了正在发生的画面,她下半辈子还有什么脸面可活?
    多亏有作为恶毒女配的经验,稍稍一装就把飞扬跋扈出演得十分有那味儿,吓止了阿姨,却被陆浮听出了话音中掩饰不了的抖动,闷闷地嘲笑。
    脸贴着花户,“笑声”也传递得很明显。尤其是呼吸间的不稳,气流和震动都随着皮肤表面的神经传递到了深处,痒得方黎人想把手指伸进去挠。
    为了缓解痒意,她不得不把双腿分开了一点点。在阿姨看来,这是在用更换站姿的举动表示极度的不耐。阿姨心脏一跳,不免生出忐忑,心底深处,她当然害怕得罪这位小公主。
    她亡羊补牢地想讨好,忙道:“方小姐,我……”
    怎么还不走,怎么还有那么多话,说个没完了!方黎人心里烦得要死,多亏光线不明亮,加之可以用头发遮挡,不然殷红的面容和迷离的眼神简直摆明了自露马脚。
    不过,随着快感的积累和刺激的加剧,她能坚持的时间也不多了。陆浮舔穴的花样奇招百出,他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专注于做这件事,把方黎人脑神经折磨得死去活来——
    那么闲适地蹲在她面前,舌头像是一根小提琴的琴弓,掌握在琴技绝差的演奏家手中,来回拉动生涩得如同在锯木头,每一次还陷进去了不少在里面。
    除了正向填满,还有反向的吸,薄唇罩住花穴细窄的缝,稍一用力,里面的春水便一股股地满溢出来。接不住的,顺着他的嘴角,流到方黎人大腿上,蜿蜒地往下去。
    自身难保的方黎人,哪里还肯给那个心怀惴惴的阿姨半句说话的机会,手指在料理台上抓得发白,嗓音尖锐地说:“你再啰嗦,我现在就去把红姨叫起来,让她评理,看我有没有用这个厨房的理!”
    这句话当然是说出来吓人的,她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然而达到了目的就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阿姨总算意识到离开这里才是最明智的抉择,忙不迭地退后两步:“不、不用了方小姐,太太睡觉一向很沉,我们别去打扰她了。我先回房,您吃完泡面也早点睡吧。”
    方黎人几乎是怀着感恩的心情,看着那个阿姨快步走回客厅另一头的值班佣人房,“咔嚓”一声关上了门。她再也忍不住地瘫软下去,上半身伏在料理台上,黑色绸缎般的头发洒了一张案台,犹如展开的扇子。
    而下半身,失控地随着陆浮的动作而抽搐起来,尤其是腰和屁股那一块,正不断往上弓,压根停不了。难受得不得不用手压住空虚得挛缩,且隐隐发痛的小腹,哼出细细呻吟声。
    “放、放开我!”她尽力使声音带着厉色,听起来却是虚弱。就连这短短几个字里,也自发地用春色填补了语气空白。
    陆浮沉稳地追逐了那不安分地摆动的腰肢,像是老虎撕咬带伤奔逃的猎物身上的肉,不多与之废话,只有干脆利落。
    方黎人“嗯嗯呜呜”地扭着腰,想摆脱控制却因为两只大手牢握着大腿而做不到,只能像喝醉了酒,踉跄两步,从一边案台,靠在另一边。
    这下更是让出足够的空间让陆浮发挥。她高高扬着脖子,从起伏的前胸到锁骨红成一片。腿一软,跌倒在了厨房的地上。
    手腕被狠狠捏住,陆浮倾身压上来,目光深不可测。方黎人情欲的小脸上带有倔意,双腿交替踩在地上往后,被他拉着胳膊一拖,咬着牙地对她说:“给我,我求你!”
    她盯着他的目光看了几秒,用力呼出一口气,抱着脖子吻了上去。同时娇小的身体一翻,压着他的腰腿坐下,抓住硬得发烫的阳具撸了两下,塞进了饿得淌水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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