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记挂着如何向旁人解释离开这样久,只觉谢玉山未免太久了,任谁都要怀疑,终于忍不住低声催促:“相爷,快些吧……”
    他未语,瑶华拿不准他的意思,也不知是否快要结束,便侧过头。
    侧头的同时,发髻不小心擦过什么。
    仿佛听到他闷闷一哼。
    她的眼睛也正好仰起来,和谢玉山的双眼恰好对视。
    他微垂眼睫,覆下阴影朦胧,漆黑眸中情欲横流,原不像她想象中古井无波。她暗道,人终究有七情六欲,谢玉山也不例外,他眨了一下眼睛,眼中的所有欲色都转瞬化为乌有。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结束这场干戈。
    瑶华又小声催了一句:“相爷……再久些,旁人要怀疑了。”
    他正在紧要关头,挺腰的节奏快,律动激烈,嗓音也哑,可语气倒仍旧是云淡风轻:“别管他们。”说着,眼睫微微颤动,顿了顿,呼吸很沉,热息打在瑶华的耳垂上,耳垂一下红了,她结结巴巴就说:“我……”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h aiwu9. co m
    还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谢玉山蹙起了眉,鬓角淌下一行晶莹汗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啪嗒滚掉下来,掉进瑶华的颈子里去。
    她一激灵,低头,他的肉红性器抵在她掌心里,噗呲噗呲射了一大股浓白浊精,满手心的精水,肆意横流,狼藉不堪。
    谢玉山在她耳边剧烈喘着气,胸口起伏,显得如释重负。
    黏腻腥气的乳白阳精,倒一滴不漏的都射到她手上了。
    谢玉山还在她的身旁,忽然伸手,探向瑶华的衣襟。
    瑶华大骇,急忙双手抱胸,抗拒他,低声叫出来:“欸——”
    “小声点。”他淡淡开口,“被人听到了。”
    她还以为谢玉山伸手要轻薄她,直至她见他指尖抽出她怀里藏的粉绿色汗巾子,才知道虚惊一场。
    饶是如此,她又出了一身冷汗,逃——逃不得,哭——没脸哭。
    手还被他握着,他的另一只手捏住汗巾子,给她仔细擦拭掉手上的精液,力道正好,擦拭得也十分仔细,边边角角全擦了干净,瑶华心底嘀咕,还算他有良心。
    他松了她的手,又把这汗巾子递她,淡淡看她:“擦干净。”瑶华愕然,低头望着他胯间半伏的肉茎,顶端沾着浊白,柱身也同样狼藉,的确得擦一擦——可,可他既然帮她擦了手,不会自己擦么?
    他的话自然不容瑶华违抗,瑶华只好宽慰自己,也罢也罢,该做的都做了,还差这一件么?接了帕子,一手捧着他的阳根,一手捏着汗巾子,裹住了顶端,一点点擦拭掉痕迹。
    甫一擦完,他就十分自然地从她手里又拿走了汗巾子,折了两折,贴身收起,瑶华不由说:“那是我的……汗巾子……”
    谢玉山瞥她一眼:“你想叫人知道?”
    瑶华又不说话了。
    他纾解完了欲望,仿佛刚刚那个情炽灼热的身躯不属于他似的,漆黑眼眸重新变作了波澜不惊的寒潭。
    作者有话说:
    瑶宝:%……¥#amp;%,这**不是“拔吊无情”吗?
    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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