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无人的林子里,车上座椅往后撤,腾开更多的空间。
    高潮就在刚刚他停车的刹那,猝不及防地来了。
    霸总把埋在他胸前的我捞起,好整以暇地欣赏我的惨状。
    ——双眸含春,满面泪痕,红晕似霞,贝齿咬着颤抖的下唇,小穴还咬着巨物,溢出的春液顺着腿根往下淌,打湿了男人的裤子,滴在了主驾驶的真皮座椅上。
    刚刚的叁分钟,是我人生里最惊险刺激的叁分钟,比上次和妹夫坐过山车还刺激。
    我抱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前,耳边是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的声音。
    急刹车、转弯声,喇叭声,每一个都吓得我心脏要停,连带着甬道骤缩,将体内的巨物绞得更紧。
    霸总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往上顶,恶意地往更深处钻去,咬着我的耳朵嘲笑我。
    “小骚货,咬那么紧,很喜欢这么玩?”
    好好开车,不要在这儿时候说dirtytalk啊!
    车子刚停稳,霸总就把我的毛衣掀了上去,瞬间春光乍现。
    嫩绿色蕾丝的文胸托着饱满的肉球,白花花的肉球随着身体剧烈晃动,晃得人眼晕。
    他几乎没有一秒的犹豫,像饿狼闻见血腥,直接将文胸往下一拽,露出樱粉色的小豆丁,凶狠地挺身咬了上去。
    “混蛋!你轻……轻一些……啊……”
    我想把挤在胸前吃奶的大头打掉,用力推他,抓他头发,可怎么也推不开。
    一双手固着我的腰,那嘴跟吸盘一样牢牢吸住红梅,而另一双手也不曾冷落另一个绵软。
    带着温度和湿润的舌,卷过敏感的尖端,坚硬的牙齿偶尔触碰柔嫩的软肉,口腔形成一个负压,轻轻一吸,颤栗便顺着乳腺神经直抵天灵盖。
    骂人的话只能是开头,结尾全成了吟哦,连“混蛋”都似另类的调情。
    霸总吃够了,从胸前抬头,唇边还挂着点点津液,拥着我的腰身,仰头俯视我,轻轻地唤我的名。
    眉眉,眉眉……
    他眼眸深情,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叫错我的名字。
    要不是他的孽根还嵌在我的身体里,要不是他的手掐得我动弹不得,这一瞬间,他像是我虔诚的信徒,而我是他效忠的神女。
    “顾晨!你个神经病!你去艹顾月啊!”
    我大声辱骂他,宣泄郁积已久的心里话。
    可我骂得越凶,他却笑容越大,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受虐狂。
    “我只艹过你,你也只能给我艹。”
    他说完就托着我的胯开始上下运动,粗红的巨物进进又出出,留着齿痕的肉球在空气中弹跳,密密麻麻的快感随着每一次的顶弄不断攀升。
    “你个渣男,才我不跟你过!给多少钱都不跟你!呜……额……不要这样啊……”
    “你不跟我过,你想跟谁过!”
    这句话把霸总惹怒了,他重重一顶,顶得我直接向上弹起。
    “难道你想跟沉旗过吗!”
    我被顶得双手撑在车子的天窗上,在玻璃上留下带着汗水的手印,才勉强顶住他越来越凶、越来越快的攻击。
    “你轻一些啊……这里面有沉旗什么事情啊!”
    霸总暂时停下了进攻,给我喘息的时间。
    他用大拇指揉着我们连接的地方,那处的皮肤已经被撑薄,艰难地咬着紫红的巨物。
    想到了恼怒处,他故意重重一摁,痛与爽瞬间如电击般袭来,激得我后仰,倒在方向盘上。
    “你和沉旗眉来眼去,当我眼瞎吗!”
    他那神情就像个吃醋的普通男人,说完还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吓了得甬道骤缩,绞得身下的男人也是一阵倒吸。
    “啊!你属狗啊!”
    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折腾人了,敢情他是怀疑我看上沉旗了啊!
    就这点心气儿,要是知道我强大的后宫团,不得气死又气活,再气死过去?
    我也不甘示弱,在心里有别人这事儿,他顾晨最理亏。
    “姓顾的,你也不是个东西!心里有别人还来艹我!烂屌一根!”
    说完,我就对着他的喉结咬下去,听到他嗷的一声,在他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牙印。
    霸总笑得无奈,重重地往我屁股上一拍,胯部又奋力向上挺了叁下,爽得人吟哦漫天。
    “我只跟你睡过!打飞机都只用你的照片!”
    谁信啊,我宁愿相信自己明天刮刮乐会中头奖。
    我不服气地顶嘴:“我和顾月长那么像,谁知道你打飞机的时候想的是谁!”
    “我艹,你真的是反了天了,紧抓着过去不放啊!”
    说罢,他用手掌扇了一下肉球,扇得左边的肉球重重地击打了右边的肉球。
    我真的是气呀,身体和理智各顾各的,身体只顾爽,还迎合他,只有这张嘴还能替我出出气。
    “曹尼玛个混蛋!你心里明明还有白月光,竟然还不承认!你个没种的男人!呜……慢点…哈……太涨了……”
    “没种怎么操你个小骚逼,叫床叫得那么响!”
    “我在外面辛苦工作,你在家里动不动就玩消失,我说过你什么了!”
    实在撑不住,伏在了他的身上,全身都被艹软了,只能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又被他顶得松了口。
    “从餐厅出来,我说自己是替身!你为什么要默认!”
    “你在外面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下我面子,到头来还tm要我哄你,我tm是圣人啊!”
    说完,他又往上顶,一个女上骑乘被他玩成了男下挺腰。
    车子在林子里剧烈晃动,轮胎下的枯叶发出咔滋咔滋滋的响声,而狭小的车内温度在不断攀升,辱骂声,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吟哦,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曹尼玛个混蛋!不行了……呜呜……”
    “哼,我看你享受的很,大屌吃得真欢。”
    “啊……你去艹顾月啊……我不当替身啦……呜呜……“
    霸总气得牙痒,抬着我的两腿的,往两边扯到最大,发泄似地猛顶,打桩机似的,猛到晶莹的春液被他捣成了发白的白沫,从交合处噗噗噗地溢出。
    “上面的嘴胡乱叫,下面的嘴吃得欢,小骚货。”
    我被撞得整个人支离破碎,身边完全没有东西可以依靠,只能反手抓着方向盘,光裸的背部在方向盘上摩擦,皮肤被车标logo划出赤红的痕迹。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快感越积越高,猛冲数十下,他突然咬住翘立的红梅,身下奋力挤入。
    “啊……”
    大量的热液冲入甬道,身后喇叭被撞响,在静谧的树林里发出刺耳的声音,掩盖住了两人溺毙于情欲海里的低呼声。
    主驾驶的椅子放倒,我委屈巴巴地趴在他的身上,感受他起伏的胸膛,两人皆是衣衫狼狈,呼吸不稳,享受事后的片刻宁静。
    霸总闭目养神,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脊背,发问道。
    “眉眉,你还没怀孕吗?”
    “没有。”
    我一直背着他坚持吃短效避孕药,怎么可能怀。
    如果霸总的小蝌蚪真的能通过层层防备,遇见我的卵子,那我肯定心甘情愿生下来。
    只有强者才配当本宫的孩子。
    霸总没料到我吃药:“你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实在是太自恋了!
    活该会被一句“我爱你”糊弄过去。
    平常我可能会虚以为蛇地迎合,但今天这个全po18独一份的车子里做恨,让我胆子飞升。
    这霸总有点抖m,越“真诚”地对待他,他越觉得你和他一条心。
    直接回怼:“估计是你年纪大了,精子质量不行了。”
    霸总把我推起来,眼眸喷火。
    “徐眉眉!”
    “又干嘛?”
    霸总一拍我屁股,指了指车子的后排:“滚后面去。”
    我有些瑟缩地舔舔了唇:“……能不去吗?”
    显然不能,霸总冷哼。
    “你爽了,我还没爽呢!”
    这人真小气,不就说他年纪大了吗,这么急吼吼证明自己吗?
    我也是该,惹这个憋了一个月的打桩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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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真是又搞笑又黄,写得我自己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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