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后曲烟也没感到错愕,阮今真答应了她才会意外,两个人还抱着,她的体力比阮今好,这会已经平复了呼吸,薄唇一抿就成了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线,显得多刻薄似的。
    只有阮今还轻轻吐着气,她刚刚应该喝了花茶,呼出来一股带着茉莉的热气,还坐在曲烟的小腹上,穿的半长的裙子,和曲烟的肚子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曲烟的腹部随着每次呼吸自然收挺,虽然被拒绝了,但气氛还在暧昧,她感觉到腹肌的皮肤贴上些冰凉黏腻的水液,眼睛微微眯起来,又有了点底气,坐直了贴过去,嗓子稍显干哑:“到我房间去?”
    一进门两个人就吻在一起,并不激烈,曲烟照顾着阮今的肺活量,亲一会就停一会,顺便帮她把内裤拽下来,她的裤子是松紧的,也好脱,两个人缠到床上的时候几乎不着寸缕,曲烟虽然没和同性做过,但解决生理需求的自慰还是有过,压着阮今去够她下面的阴蒂,她的手指长,从下面摸进去往上找,拨开层层软肉,划过穴口的时候不出意外摸到了一手淫水,湿的很,这没什么,她也一样。
    中指点了两下敏感的阴蒂,曲烟停下了亲吻,问阮今:“要插进去吗?”
    阮今攀着她的肩膀,摇摇头,曲烟又不确定地问:“那我用嘴?”
    阮今借了个巧力翻到了她上面,双腿挤进曲烟腿间,趴在她的胸脯上,亲了亲她的上乳:“我教你。”
    曲烟抓紧了枕头,还有些不习惯这种被掌控的姿势,但忍了,阮今分开她的阴唇,让自己的贴上去,两颗敏感的珠子碰撞,摩擦,没有猛烈的撞击和索取,只是缓缓的,快感如月亮下轻柔的小溪,细水长流,两个人进入一种玄妙的舒适状态,快一点慢一点都不对味,曲烟的上半身稍微往上抬了点,但没起得来,阮今自动伏下去,在她上面撑着床,薄红的,看起来美极了的脸上微微笑着:“怎么了?”
    曲烟的右手抚摸着她的脸,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和她接吻,阴蒂的高潮是短暂的,快感也只有一瞬,她们并不需要追求那昙花一现的顶点,于是慢慢耳鬓厮磨,夜那么漫长,她们拥抱,相互爱抚,相互包容,像两汪清澈柔和的水,混淆,缠绵,连分子都交叉,经过了漫长的前奏和相当愉悦的过程,终于迎来让人耳晕目眩的最后。
    女性的阴蒂是外在性器官,富含丰富的敏感神经,只要给一个持续的刺激,不需要多用力、速度多快最终也能到达高潮,只是最后那种逼近尾椎的酥麻渐渐明显,两个人还是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下半身紧紧贴着,曲烟夹住阮今的腿,从下面往上擦,力气也比阮今大,她想再翻到上面,但高潮来的突然,瞬间灭顶的快感蔓延至脑后,小腹,骨盆和四肢,手脚就软下来,只能不甘地躺回去,接住同样软下来瘫在她身上的阮今。
    她岔着腿,感到一阵温热的水液流到床单上,同时大腿内侧也从上面滑下来阮今的,顺着先前的水迹同样流下去。
    床单是不能要了,希望床垫没事。
    这一期的最后一天,白悦发现大家对她的态度明显冷淡下来,松了口气,看来阮今对他们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心里不可避免有点酸涩,觉得她真是长了一张好脸,招招手就能够到她不折手段想要的权势。
    如果那张脸给她,找个男人死心塌地地给她办事,再挑一挑几大势力首领的怒火让他们打起来,她浑水摸鱼,最后再施舍般给他们一个承诺,夺了权就能统一银河系了。
    因为想的太出神,搅拌咖啡的勺子掉下去,白悦只能蹲下去捡,一边想自己做梦也不做个大的,干脆统治宇宙不行嘛。
    有脚步声响起,厨房又进了人,白悦刚想站起来打个招呼,第二道脚步声又匆匆挤进来,以为厨房只有他俩,说话一点也不避嫌:“你昨天晚上在哪?”
    是江临笙的声音,带着点急迫,和微不可查的怒意。
    “怎么了?”
    白悦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果然是阮今。
    江临笙:“……没什么,我昨天去找你,敲了很久,没人回应。”
    阮今似乎很惊讶:“找我做什么?”
    沉默,肉眼可见的沉默凝滞在厨房,几乎压垮了白悦的心防,她现在直接出去不行继续躲着又好累,只希望阮今感觉把这个神经病带走。
    “……我睡不着,我想只有在你身边才能睡得好一点。”
    “如果只是睡不着,”阮今应该倒了一杯水,白悦听见了水花四溅的声音,她真很喜欢喝水,因为女人是水做的吗?
    “你应该去找医生。”她走了。
    但仍旧没有江临笙离开的脚步,白悦蹲的腿麻,稍微活动了一下右腿,一抬头,看见江临笙在对她笑。
    吓了她一跳,直接坐在地上。
    江临笙也没伸手拉她,可能是因为他穿着短袖衬衫,没有用来隔绝皮肤的袖子:“你什么时候蹲在这的?”
    这个天还早,江临笙应该是追着早起的阮今下来的,眼镜也没戴,虽然在笑,但眼睛里的冷厉根本遮不住,如果不是在恋综里,白悦毫不怀疑他会杀自己灭口,他在外面就不是个善茬,手里沾的人命比白悦吃过的盐还多,白悦还挺怕他的。
    她不敢起来,憋了半天气,说:“我什么也没听见。”
    江临笙信没信不知道,但在节目组和观众眼皮子底下的确拿她没办法,又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吗。”
    “听见了也没事,不要误会就行,我和阮今之间没什么。”
    他留下这句话也走了,白悦拍拍胸口,觉得这男人真装,只会在阮今面前装可怜,怎么不敢在她面前这样冷着脸,是不想吗?
    呵呵。
    虽然事情朝白悦希望的方向发展去了,但她又开始怀疑作弊器的实用性了。
    阮今和沉阶被分到了一组。
    曲烟看见了本来想过来,但和她同组的是关逢陌,这小子从见了阮今之后就提不起劲,没再对白悦献殷勤也没缠上阮今,又回到刚来时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看人只用半只眼,谁都瞧不起。
    曲烟也不敢让他跟阮今再处上一天,她又不是柏孟那个没心眼的小子,一些蛛丝马迹明显能看出关逢陌和阮今之间有过点什么,她还没找出来那天阮今身上的吻痕是哪个鳖孙子留下的。
    江临笙一直笑眯眯的,谁知道心里面想什么,柏孟又和萨飒先出去了,看起来只有沉阶能让她稍微放心些,就沉阶那个目中无人的样子,阮今绝对看不上他。
    曲烟放心了,走之前还给阮今戴了条项链,朋克风的饰品,看起来有种廉价的金属质感,和她今天的衣服不太搭,但阮今没拒绝。
    沉阶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冷着脸沉默不语,一路去了节目组给的地址,才发现这是个烘焙坊,虽然在郊区,但占地面积很大。
    店主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头发扎在一侧,戴着珍珠项链,长裙和披肩,脸上有一种慈祥的温柔,握着阮今的手笑呵呵的,很喜欢她的样子:“是个漂亮的囡囡啊。”
    她带着两个人在厨房一一介绍奶油花的裱花嘴样式,又示范着做了一个小蛋糕,模样全凭心意,做的时候总是轻轻地问阮今:“这里想加些什么呢?水果还是花?想要什么颜色?粉色?真漂亮!”
    她好像把所有人当小孩,但明显更喜欢女孩子,因为沉阶总是不说话,问就点头,脸也冷着,不好相处的样子。
    教完后店主把蛋糕放进冰箱,拿了些订单交给阮今,说这是今天下午就要做出来的单子,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先走了。
    她一离开偌大的厨房就只有阮今和沉阶,订单不少,阮今拿了一份循着图案找了些材料,都开始往上面抹奶油了,沉阶还愣在那里,她看了他一眼。
    沉阶的嘴唇嗫嚅了几下,原本想说各做各的,他不想跟阮今再搭上什么关系,一个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自己完全没必要去了解,怕被当成插足者声讨,也看不起她这么快就和江临笙好上了。
    但视线落在她的侧脸,无风自动的几缕发丝,娇艳欲滴的玫瑰般的唇肉,撇清的话终究没说出口,而是犹豫地拿了个盛具帮阮今打奶油,他虽然做饭味道不错,但没试过做甜点,没时间也不喜欢。
    阮今将蛋糕胚子抹好,要抹蛋糕花,沉阶把奶油装进裱花袋递给她,她没接,退到一边:“该你了。”
    他拿着裱花袋又站在那发呆,阮今抱着胳膊:“不会么?”
    “刚刚怎么不听呢?”
    明明声音轻柔,和店主刚刚教学一样的语气,沉阶却像被狠狠训斥了一样,一股令人战栗的刺激从脖颈爬上后脑,激起所有表层的敏感神经,心悸得像生了病,远比面对白悦时升起的心动激烈,他差点没忍住掐着她的脖子亲上去了。
    手上用力,奶油从裱花口挤出来一坨,难看地堆积在平整没有褶皱的蛋糕面上,阮今看着他手上暴起的青筋,叹了口气:“算了,”她去拿沉阶手里的裱花袋:“给我吧。”
    被沉阶握住了手,攥得很紧,阮今抬眼看他,他却避开阮今的眼睛,头偏到一边,说:“教我。”
    “请你。”
    他的完全露出来的耳朵和侧颈红成一片火烧云,不知道脸上是不是也这样,烘焙坊的围裙是奶白色的,上面贴着可爱的动物图案,压下了沉阶不少冷傲的气场,让他现在害羞得美味可口,或许是阮今半天没说话让他恐慌又焦虑,过了一会,听出来很努力冷着声音,但因为肾上腺素的捣乱,声调颤抖着,僵硬着又加了句:
    “求、你。”
    写26章了,应该叁十几章解决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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