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把拉住卡缪的手,目光坚定:“带我回房间。”
    “你在说什么,你不能离开治愈法阵,不然……”
    你翻了个白眼,大厅里还有别人在,你可不想把古神寄宿在你身上的事广而告之,半是生气半是因为药效,你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看起来更命不久矣。卡缪着急得紧紧握住你的手指:“你不能死,阿奎拉,你坚持一下,血清马上就来了,你不能死……你才刚回来,你刚回到我们身边……”
    “啪!”
    你用尽浑身力气扇了说话已经开始哆嗦的卡缪一巴掌,努力直起身来:“带我回房间,别让我再说一遍。”
    似乎察觉到事情并没有糟糕到带来死亡,你被他们三人带回了自己房间。
    好想做爱。他爹的。
    你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心里暗骂,但在你能自慰之前,得先跟担忧的三个人说清楚你的情况。
    面对三双紧紧盯着你的眼睛,你没好气地说:“长话短说,我死不了,神的庇佑将毒药变成了该死的春药,我现在只是药效发作了。”
    “是蒂尼特爱洛发救了你……”瑟西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红冠蝮的毒在进入血液十秒钟之后就会发作,以前的中毒者没有一个救回来的,幸好毒药变成了春……呃?”
    他的脸迅速红了,舌头也打结起来:“春?春药?”
    乌利尔见你没有大碍,已经冷静了下来,睁着眼睛无辜地问:“春药是什么?”
    “呃……”
    正在瑟西犹豫着要如何解释时,门被敲响了,卡缪去开了门,经理站在外面满头是汗地报告:“对不起,卡缪先生,那个侍应生有人接应,被放跑了。”
    “……我来。”
    提到对你下毒的人,乌利尔的眼睛瞬间冷了起来,他带着一身杀意走出了房间,鼻翼稍微耸动,就如一只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了某个方向。
    “在追捕能力上,乌利尔可以算是荷露尔省最好的猎手了。”
    卡缪让经理去处理别的事情,一大群客人还等着安抚。他回来关上门落锁,保证不会再有别人随意闯进来,走近了你的床边。
    “你真的没事,对吗?不要再吓我。”他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又想起你失踪的那三周,同样的恐惧和焦虑使他轻轻颤抖起来。
    你保证:“我没事,真的。”除了很想做爱。
    “我猜是那个该死的市长计划的这次谋杀……啧,我恨不得立刻去割下他的头……”
    卡缪烦躁地咬住自己的指甲,你着急想自慰,连忙出声安抚他,希望尽快把他哄走:“没关系,现在不是谁都没死嘛。”
    “你——”
    “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第一个中毒的不是我,那今天我们几个中必然要出现死伤。”你看向他,也多了点劫后逢生的真情实意:“你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
    卡缪沉默了,你一时间难以摸清他在想什么,正当你以为可以把在场的人赶走,让你能恰当地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时,他突然俯下身咬住了你的嘴唇。
    “唔嗯?!”
    他抬起头,脸上已然红透,闪闪发光的绿眼睛中的愤恨与羞耻,在对上你的目光时,化作泫然欲泣的渴望。
    “说那种话……这不是让我不得不帮你了。”他抬手将散落的刘海别到脑后,手掌颤抖着贴上你的腹部。
    你感受到被他掌心包裹的器官的颤动。
    “你很难受对吧,我看到了……你偷偷夹腿了。阿奎拉,需不需要我帮你?”
    你说不出话来,骤然拉近的距离让你的鼻子捕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一点点汗息,皂角,和专门为今日舞会而染上的干花香气,男性的体温于现在的你而言简直是久旱中的甘霖,你浑身的细胞都在阻止你拒绝他。
    “……喂,偷跑可不行吧。”
    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放到了你的腰上,你浑身一颤,回过头,瑟西那波光闪闪的眼眸近在咫尺,他的笑容依然带着平日里的亲和,但却绽放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媚意来。
    “我也可以帮阿奎拉啊。”
    他落下的耳语,摧毁了你的理智。
    首先被照料的是说话的口和聆听的耳。你以往用它们与卡缪和瑟西交流观点,但如今你们交流的距离已经太近了,近到深入彼此的身体中。你的嘴唇被吮吸与含咬在卡缪那,他刚开始动作还留着小心谨慎,但被你勾缠了一下后,就变得情难自禁起来,仿佛永不满足地纠缠着唇舌。
    瑟西则青睐你的耳朵,他轻柔温和地用舌头帮你清洗耳廓,随后入侵,舌苔缓慢又挑逗地摩擦你敏感的耳内,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成为你能听到的唯一的声音,还有他的喘息,送入你狭窄耳道的他的气流,另一只耳朵也被他轻轻揉搓着,热流弄晕了你的脑袋。
    更令你眩晕的是紧紧相贴的身体,他们什么时候解开了你的裙子也忘记了,只记得彼此的手在皮肤上流窜的感觉,像一串点染柴薪的烟花。男子健壮的躯体挤压着你,你仿佛陷在两团被你吸引的云雾中,而在小腹与腰脊——那也未被放过的炽热的沟壑上,有两根隔着衣料触感也非常明显的东西,正不言而喻地彰显着它们的威胁。
    年轻的你的身体正疯狂地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交换了足够的唾液后,卡缪终于舍得从唇齿相缠间抬起头,他往日总嚣张跋扈的透亮双眸,也被欲望染透。
    他烦躁地将自己的衣服扒光,就立刻上来咬你的脖子,在往下移之前,他有片刻的迟疑,抬头询问你的意见:“你允许我……我碰胸口吗?还是……直接……直接帮你口……”
    他越说声音越小,脑袋都烧成一坨浆糊,让人生前二十四年都没怎么接触异性的小处男(即使他之前被你惨烈地调教过)说这些,实在有些勉强。
    “帮我口。”
    你急不可耐把他的脑袋按向下面,他的喘息直接打在你的小腹,他捻住濡湿的内裤拨下,暴露的阴埠让他难以自制地吞了口水。
    他试探性地张开了嘴,用舌尖拨开软肉,触碰到了那小小的核——猛然袭来的电流让你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卡缪观察着你的反应,他明白了这是能让你快乐的地方。
    于是他卷住了它,粗糙的舌苔像拨动琴弦一般挑逗着阴蒂,转而又像咬一枚樱桃一样在齿间轻轻摩挲。你再也抑制不住愉快的哼咛,但有人把那些声音都吞进了喉咙,瑟西侵占了你的嘴唇。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耳朵,这是离大脑最近的器官。”
    瑟西一边吻你一边说:“我舔过它,就像我们在用脑袋做爱一样。哈……全身心感受我,好不好?”
    你的回答被他吞没,激烈交缠的舌头放佛战斗一样难舍难分,他的手掌托住你空荡的胸部,细细研磨起挺立的尖端。
    不行了……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被刺激,你的脑袋混沌,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是否该忍耐一下,任由积累的快感将你冲塌。
    喷射出的爱液流了卡缪一脸,他稍微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还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的液体,随即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羞耻到想立刻钻进地缝里去。
    “你,你完了吗?还……还需要吗?……”
    他捂紧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你,让你烦躁地舔了舔唇。
    一遍当然不够,那蜜酒仍然在催促你索要更多的快乐,但舌头太短了,你想要一些更粗更长,更能满足你的……
    你挪动酸麻的腿,脚趾踩到他的裤裆,他猛然一颤,理解了你的意思:“可……可以吗?”
    你向他眨眨眼:“处男毕业快乐,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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