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不以为然道:“这哪是受苦,将军体魄强健,太太也到了能享受的年纪,这鱼水相合,不知有多惬意,咱多烧点水备着,恐怕两人没那么早出来。”
    “享受是享受,可将军那能耐,太太身子骨又弱小,也不知能不能承受……”婆子满脸通红,又一脸好奇:“言春,你见过将军子孙根没?如何?”
    言春曾在将军与夫人燕好之后进去服侍,可服侍到一半,将军性致又起,把她拉开,又提着肉刀上阵,那形状大小,一想起来,还没说脸就先红。
    婆子和小丫头们一看她那表情,都兴奋了:“如何如何?”
    “大吗?”
    “有驴屌那般大?”一名婆子眼露精光。
    “你被肏过吗?”
    言春闻言一顿,脸红似血。
    这表情让两婆子和小丫头们整颗心都沸腾了!
    “快说快说呀!是有见过?还是有用过?”
    言春已经快十八,脸羞的快要滴出红水:“将军有太太,又有两位姨娘,哪里需要奴婢伺候?不过将军那根儿奴婢见过几回,是不小……”
    所有大婆子小丫头都睁大眼睛、聚精会神听言春讲主子那话儿。
    “有香肠大?”
    小丫头被打了头:“小蹄子没见识,香肠大小言春脸红个屁!”
    “有黄瓜大小?”
    “比、比黄瓜还大……”
    众婆娘丫头倒吸口气,主屋院子满是抽气声。
    “不会像萝卜一样大吧?”一婆子还用手比了大小。
    言春点头:“还是大支红萝卜,不只大小,那硬度……”言春摀着脸:“有次太太被操晕,将军喊奴婢进去给太太梳洗,将军从太太那处拔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甩了奴婢大腿一下──”
    唉哟我的娘,每个婆娘又是心气一提,腿都不自觉拢起来,小丫头们则瞪大眼,难以想象。
    “那硬度也堪比萝卜。”
    一个未识滋味的小丫头一脸不可思议:“那么大……又硬,怎么塞得进去……”
    一名婆子笑了一声:“女人那处能冒出个孩子来,你说塞不塞得进去?”
    “太太好福气,嫁给咱将军,难道没比玉面郎君好?”
    小丫头实在不解其中趣味,道:“这被一根萝卜插着,能爽快?”
    言春看了院门方向一眼,嘴角冷了下来:“自然爽快,不爽快,那两人明知将军和太太小别燕尔,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所有人转头一看,果然见两个成熟美妇拥着婢女走了过来。
    大家散开,装起做作笑脸:“黄姨娘、曹姨娘,怎么这时候来了,有事?”言春是柳尚婉屋里的大丫头,自然扛得住两个姨娘找碴。
    黄姨娘进门早于柳尚婉,曹姨娘则是柳尚婉怀田子华时,从丫头里头抬上来的,可惜这两位姨娘都不受宠,田俊只要在府中,基本上都宿在主屋,只有妻子小日子来了,才被赶去姨娘屋里睡。
    即使如此,田俊也没有每次都宿在姨娘房里,反而都住在书房处理公务。所以说田府是女主人独宠,两个姨娘都没啥机会沾到将军雨露。
    黄姨娘首先道:“将军方才回府,妾身们都没机会与将军说话。想将军方回,一定诸事忙碌,太太也操劳了几日,于是和曹妹妹就过来主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
    一名二等丫头撇着嘴冷哼道:“既然知道将军和太太此刻忙着,哪还有空见你们?”
    曹姨娘媚眼射了过去,正要骂人,言春就拉过丫头,站到她面前:“曹姨娘、黄姨娘,将军与太太这时确实忙着,晚上还有宫宴,等会儿主子们得空了,奴婢会代为禀告,说两位来过。”
    曹姨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想来给将军惊艳的,没见到将军哪会罢休?
    “可是──”
    正要说什么,突然里头传来一声男人巨吼:“他奶奶的爽!阿婉,你的嫩逼夹得老子好紧啊──”
    黄姨娘曹姨娘:……
    言春众婆子小丫头:……
    院里众人都红了一脸,又听到里头将军虎啸般的声音:“言春,水!”
    言春一个激灵,忙指挥婆子赶紧送两桶水进去,自己匆匆忙忙道:“两位姨娘听到了,都回吧!两位主子此刻实在『太忙』了。”说完就掀了帘进去,老婆子只能把热水提到浴房门口,只有言春能提进去。
    婆子出来时,都一脸见不到“萝卜”的憾恨!
    言春提水进去时,柳尚婉正被将军压在浴池边上,从后面插入抽送;田俊虎躯威猛,一动池水宛若惊涛骇浪,热水一波波地被喷溅到地上。言春进去时,池子里的水已不到一半,可见将军这一年多来真是憋得狠了,根本没怎么温柔,直接抓着太太就肏。
    两个行房交欢的人没去看言春,言春一边倒水,一边小心看着两人行房;柳尚婉本是大家闺秀,要不是家道中落,也不会被花老夫人嫌弃,逼她与花大人合离,所以平时典雅端庄的太太此时被自家将军压在身下,从后面攻入,眼睛紧闭、头往上仰,长发四散,些微发丝被水气氤湿黏在绯红的颊上,双唇微开,每被顶撞一下,就溢出娇喘呻吟。
    言春从没有在平日听过太太这样的声音,那娇媚得连她都难以自持,脸红到要滴出水。
    “夫、夫君,轻、轻点……”两肉拍击的声音与水声错落声响,哗啦哗啦!
    “轻不了,婉婉,老子想死你了,作梦都在干你!”
    两人身子三分之二都暴露出来,言春看到将军的大萝卜在太太雪白的股间进出,个头硕大颜色红黑,跟个驴屌也没差多少,咽了咽口水,赶紧倒水,提了桶出去。
    外面两婆子低声问:“里头如何?”
    言春道:“将军一回都还没结束,那水都要被晃光了,看情形得再多烧点。”
    “阿弥陀佛,两主子恩爱,是田府之福喔!”
    浴房里水被加满,田俊反而把柳尚婉从后面抱起来,但大屌还插在里头;他坐在池子边,让柳尚婉背对他跨坐在他腿上,他粗糙的大手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骑坐抽插,一手伸到她的前胸,揉捏那柔软胸脯。
    “阿婉,老子想死你了!想不想老子?”
    “想……想的!”
    柳尚婉是朵解语花,她不敢说自己对田俊有对花承欢的感情,但夫妻情义自然是有的,特别是他对自己特别好。
    “阿婉想夫、夫君……经常想……”
    “阿婉是怎么想老子的?这里?还是这里?”
    田俊武艺超群,四书五经读得少,兵书倒是融会贯通,为人豪迈海派,虽是个粗人,却与风雅温文的花承欢、恣意洒脱的严恩意气相投,自然也是极早就认识柳尚婉,才会在她落难时实时帮手,将她娶回家。
    别人都说他义气,但他心知肚明,像瓷娃娃般精致的柳尚婉,肌肤赛雪,吹弹可破,尤其那眼波,一流转哪个男人受得了?年少时也不知意淫过几回?当年花承欢娶柳尚婉的洞房花烛夜,他和严恩闹洞房,严恩说要检查阿婉是不是好生养,直接在人家喜床上看了阿婉阴户,他在外面都羡慕死了!恨自己怎么不当大夫当武夫?
    所以当花老夫人逼好友合离,他二话不说将人给娶回家。
    柳尚婉成了自己老婆,田俊自然得偿所愿,不会委屈自己。
    粗人不会吟诗弄月,但有时糙里不糙的话语更能激起女子性欲;阿婉娇小精致,体态玲珑,好在年岁刚好,生过孩子,身体也耐得住他的尺寸,两人床笫交欢十分相合,田俊被她咿呀呻吟得浑身骨头都酥了,只有那根捅人的热杵硬梆梆!
    他的手一手掐着软乳、一手摸向下身两人交合之处,不住挺腰迎合柳尚婉的上下骑乘:“阿婉说,是这里想?还是这里?”
    “嗯……都想……阿婉浑身都想巨磊哥哥……”
    一声巨磊哥哥,差点让田俊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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