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这脏东西好像只有在季修远在的时候才出现,慕晚晚打着离远点    的算盘,可老板安排好的应酬却不得不参加。
    为了表达自己不是这方面的人才,从不喝酒的慕晚晚干脆利落地喝了别人递上来的酒,直接倒在桌上,证明自己确实是一杯倒。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偶尔天旋地转身体悬空,一会儿身体又特别踏实地躺在了哪里。
    耳边穿来叮叮叮的声音,好像有人跟她说什么“和季修远一起沐浴”。
    她翻了个身,把枕头抱在自己的怀里,口中嗯嗯作答,脑子里却已经构建出季修远洗澡的样子了。
    老板那么好看,做春梦梦到也很正常吧。
    耳边的声音从响起就没停过,直到一声“惩罚开始”,她的身体立刻被人翻到正面压住,脖子上传来一阵湿软。
    慕晚晚呓语道:“季总……嗯……好热……”
    唇湿哒哒地贴着她,他的身体也好烫,两人仿佛赤裸相贴,她全身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皮肤。
    可她明明是穿着衣服的。
    慕晚晚有点不舒服,脖子被吻得很痒,她想上手去抓,却抱到了一个人的脑袋,反而让他的唇贴得更紧。湿软的舌头顿时扫过她的脖子,慕晚晚的手一紧,呼吸开始跟随着身体发颤。
    她迷糊不清,一点都不克制,脖子上的吻就勾得她面红耳赤。
    “痒……哼嗯……”
    慕晚晚哼声轻喘,难耐地磨着床,双腿挣脱身上的束缚,胡乱挣扎,男人的身体挤入到她的双腿间,她要将双腿分得很开才能弯曲起。
    一立起自己的膝盖,她的私处便直白得贴上了对方的腰。
    熟悉的腹肌感觉,她竟也不排斥,浑浑噩噩的,好像有什么是自己非做不可的事情,缠住对方的腰,在对方的腹肌上蹭了下。
    “呃啊……”
    慕晚晚的脑袋忽然弹起了下,腹肌的热度几乎烫到了她的私处,火热再从身体深处散开,她热得喘不过气来。
    季修远在浴室里就听到慕晚晚有些放肆的声音,总觉得有人在她身上似的,打开门却又只看到慕晚晚一个人在床上。
    在做梦吗?
    他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慕晚晚已经把他的床弄得混乱不堪了。
    她的手紧紧抓着脑袋下的枕头,五官拼命挤着,看不出来是难受还是难耐,额头上全是汗水。
    季修远把被子掀开,打算给她换一床的时候,看到了在被子里双腿大开,不断挺动身体的慕晚晚。
    “季总……嗯……”
    季修远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种语气唤他,千娇百媚充满诱惑。
    他拍了拍慕晚晚的脸:“慕晚晚,你怎么了?”
    慕晚晚听到了季修远的声音,迷糊地睁开眼睛,这一看把她看得有些清醒了。
    明明感觉有人赤裸着身体压着自己,她以为是季修远,可季修远就这么在自己的床头唤着自己,往下一看,什么也没看到。
    身上的男人已经吻到了她的乳肉,在她被季修远那张脸吓得逐渐清醒的时候,男人一张口便含住了她的乳头。
    “呵呃……嗯……”
    慕晚晚身体一阵阵发软,在季修远面前也难以忍耐下来那种人不住出声的快感,她扭过头,现在的醉意还不足以让她有冷静思考如何应对的思维,胸口的湿柔让她眩晕。
    可是现在季修远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也不知道她被看不见的人压在床上舔吸奶子。
    慕晚晚快哭了,酒精上头让她突然有了勇气向季修远求救:“季总,那……那里……嗯……”她指着自己的胸口:“舔……”
    有人在舔。
    季修远什么也看不见,推着她的话:“很难受吗?”
    难受,当然难受。
    酒精放大了她的渴望和需求,身体几乎一点就燃,男人的身体轻轻一摩擦,她的皮肤就酥酥痒痒的起鸡皮疙瘩,想更深入一点。
    可那种恐惧也被放大了。
    她被脏东西缠上,脏东西在侵犯她的身体。
    醉酒后的她格外容易酝酿情绪,慕晚晚半哭半喘:“难、难受……我好、害怕……呜嗯……”
    性瘾犯了也不可能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季修远推断道:“你是被下药了吗?”
    他带着去应酬的,应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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