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抱着她,一路来到了角宫,把她放在偏房后,就离开了。
    林浅趴在席塌上,她脱掉外衫,衬衣,嘴里轻轻的喘气。
    宫远徵离开偏房后,就来到了宫尚角的书房,宫尚角正在查看新分布的暗哨图。
    “远徵弟弟,这么晚了,可有急事”。宫尚角放下地图,走到茶案边,亲自煮茶。
    宫远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磕磕绊绊的说着“我在药房撞到了上官浅”。边说着边观察宫尚角的表情。
    “她在制毒”。
    宫尚角拿着茶匙的手一顿,抬眸对视着宫远徵,“可知道是何种毒?”。
    “我若是猜的没错,山栀,炙甘草,冬虫琥珀在配上朱砂和硝石她应该在制一种极寒的至阴之毒”。
    宫尚角放下茶匙,面色一沉,“那她可喝了?”。
    “没有,被我制止了”。宫远徵一脸邀功的笑脸,却反应过来,“哥怎么知道她是配给自己的,难不成真是哥授意的?”。
    宫尚角眼眸幽暗,她的半月之蝇来的如此之快,上一次就感受到她逐渐攀升的体温,没想到她竟痛到伤害自己。
    “远徵,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宫尚角眼眸微挑,面容带着一丝不容抗拒。
    “哥,她……”。她想死。宫远徵动了动唇,没说话,眼眸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宫尚角却锐利的捕捉到,他的面色凝重,“远徵弟弟,可有迷药”。
    宫远徵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案桌上,宫尚角拿起瓷瓶,嘴角扬起,起身准备离开。
    “今日之事无需再提,她若去医馆,便由她去”。说罢宫尚角就离开了书房。
    林浅只觉得浑身燥热,她敞开着里衣,露出香肩,急促的轻喘,浑浑噩噩间她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她极力的克制住喘息,额间的汗划过脖颈,锁骨,浸透了里面的贴身衣物。
    脚步声消失了,林浅重重的长呼一口气,却发现眼前突然一黑,谁蒙住了她的双眼。
    “是谁?”。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宫尚角,放开我”。
    林浅想要撤掉眼前遮挡的幕布,却闻到一丝气味,很快就失去意识了。林浅倒在宫尚角的怀里,宫尚角指腹轻抚她的小脸,抱紧她,离开了偏殿,很快来到了正殿,他抱着她来到了雾气袅袅的汤池,池内的水不如寒池刺骨,但却是冰冷异常,不会伤及女子根本。
    他一件件的脱掉她身上的衣裳,最后只剩下一件薄纱制的抹胸,以及一条裘裤,他的眼眸渐暗,随即也脱下自己的衣物,衣物尽褪,他抱起她缓缓的走入汤池。
    二人没入汤池,林浅只觉得自己浑身清凉了不少,没有那般燥热,她舒服的哼了一声似发春的小猫。
    “嗯……”。
    软糯的声音从女子嘴里发出,好似在邀请,男人的眼神变得像野兽一样幽暗,隐隐冒着火光,喉结滚。
    他的臂弯紧紧的圈住她,低下头,唇瓣相贴,一开始一开始只是想浅尝一下她,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吻一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舌头伸进林浅的嘴里,宽大的舌头勾住她柔软的舌尖,对着她的重重吮吸。
    半刻钟后,他指腹轻抚着她的红肿的唇瓣,内心嘲笑自己这见鬼的意志力。
    女子安静枕在他的肩上,脸颊两侧绯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氲气凝结的水珠,遮盖住她灵动的双眸,纵使女子毫无意识也无法掩饰她脸上的媚色。
    宫尚角只觉得全身都在沸腾,他低头亲吻着她的脖颈,轻嗅着属于她身上带有药香的气味。粗粝的大掌轻抚上她滑嫩的后背,缓缓解开束在胸前的薄纱。
    薄纱滑落,白玉般的两团跳了出来,弹在他的胸膛上,柔软绵滑,那两点茱萸好似摩擦在他的心上,他眼里欲念翻涌,喉结滚动。
    林浅觉得浑身炙热,不像是附骨之蝇般的灼烧,而是身体里呼之欲出的躁动!她觉得自己小腹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很难受,她烦闷的抬手去触摸。
    “热……”。
    林浅无意识的低喃着,试图推远抵在身上那硬物,头顶传来男子的闷哼。
    宫尚角抓住她胡闹的手,眼眸幽暗,她的手又娇又软,他慢慢的牵起,牵引着她的手抚摸他早已挺立的阴茎。
    她的掌心又暖又软,肌肤稚嫩,他握紧了她的手,慢慢收拢,越来越紧。
    林浅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手中不知道握着什么,好热,好硬,好大,而且还会跳动。
    宫尚角握紧她的手,就开始上下蠕动,“它”在她的手里异常兴奋,马眼流出的前精沾在她纤细的手指上,不一会儿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微微扬起下颚,震动从胸膛传来。
    男人的闷哼声愈来愈模糊,声音呢喃。
    “浅浅……浅浅……”。
    宫尚角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声音沙哑低沉,突然男人轻咬了她一口,林浅感受到一丝酥麻的痛感,轻哼了一声,手心里的硬物胀大一下后,手心里就多了一股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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