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对!呛已经结束!就要好好送客!(06)
    这样大家看到的是仔子的漏气!
    你一围,大家看到的是你们的无厘头与暴力!
    也貽笑大方!成为国际校柄!
    你会失掉中间选民的支持!
    他们会问:喂!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为执政党擦屁股?怎么那么笨?」
    「也不是?他们就几个人搞!乱搞!国民党的人也都气得半死!」
    「民进党的老人都快气死了!」李茶说。
    「为什么?」
    「出了一个阿扁,又出了一个小英,糟了!」
    「小英还好?那个国王的外衣才好笑!穿着内裤到处跑!」
    「一场闹剧!」
    「爱之深责之切吧!李茶!」
    华阿过来问:「你们谈什么?谈得那么开心?」
    我说:「你越变越漂亮了!」
    「真的!」
    「对!」
    「我有爱呀!」华阿依偎着李茶骄傲的说。
    「有一个ㄤ,卡赢一片天!」我笑她。
    这两口很拼!企图心大家都看得到!
    两人同心其力断金!
    天珠儿笑她:「小女人!」
    「呵!你是大女人了!」华阿反击。
    「对呀!我是御前侍卫,大内高手!」
    「哗!」
    「老伯!您做皇帝了?」
    「不!我的部下在做皇帝!」我笑说。
    华阿说:「哇!好委屈喔?」
    晶华酒店的围呛,对于后事的发展,是有助益的!
    为什么?
    因为围住八小时之久?使得当局意识到:第二天的围城非同小可?
    很多情资显示,会流血,也就是有人赌上性命要在隔天下午四点马陈会时,将台北宾馆包围放火,流血,甚至——
    所以才有马总统提前在十一点会见陈云林的行动。
    总统也因此英明起来。硬了起来!
    真是因祸得福呀!
    可见马总统是个有福报的人!
    他兇起来真是帅呆了!
    尤其是敲打桌子的模样?
    我一个下午窝在温馨屋看电视报导。
    天珠儿一直问我:「他们到底在干什么?用石头砸警察?」
    我也不知道?
    发洩吧?
    情绪化,失控吧!
    难道他们笨到去衝总统府?然后死在那里?
    好!总要个理由吧?
    只因围不到马陈?乾脆去围总统府?
    不会吧?
    有人把群眾往圆山带?
    我佛慈悲,总比衝总统府好?
    后来警察守在桥下,不让群眾上桥去?
    然后展开一波又一波的驱离!
    黑衣人丢汽油瓶,丢大便,推倒拒马!
    霹靂小组开使抓元兇!四五个人围过去就打,逮捕!
    搞到凌晨三点才散!
    彩衣在晚上九点多打电话来要人。
    我乖乖的去了!
    「陪我看警察打人!」
    彩衣以看罗马竞技场的兴奋心情看这场大阵仗!
    「比a片精彩!」
    民眾反应激烈!纷纷谴责暴力!因为看不下去!丢大便!石头汽油弹!这时当局适时硬了起来!
    国安局长,检查官出来讲话要抓现行犯!
    驱离在零晨一时,三点,分两次大规模的进行。
    「真好看!老公!」
    「你不害怕?」
    「怕什么?不可能衝上圆山的?
    只是在玩而已!
    反正人家明天就回去了?哈!」
    我想想也是!这些乌合之眾?如何能衝上桥?
    「老公,我们来睡觉吧!」
    「哦?」
    她说:「没事?除非群眾向治安人员开枪?」
    「开枪?」我大吃一惊。
    「武装暴动呀!」彩衣又说:「二二八不是这样?警察打死一卖私烟的女子!后来民眾武装起来?去警察局拿枪,攻打嘉义机场高雄机场!」
    「越说越离谱!」
    「老公,睡觉!」
    「喔,好!」
    管他的,老伯只是个小市民!还是睡觉的好?
    我们家是还好?还有饭吃,不用闹革命啦!因为经济结构建全,很奇怪,天气突然变热,跟夏天没有两样?我睡没都久就溜出去找薄被子盖了!溜出彩衣的鸳鸯大红被!
    陈云林走了。
    留下很多的问题。
    不知不觉,台湾就跟大陆三通了?
    拖了十年?
    唉呀!真是恍然若梦!
    蒋经国是说不接触!不谈判!不往来的!
    今后,门户大开,正式交流了!
    岛内还在吵着:警察执法过当的问题!
    以及暴力小英的问题?
    其实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门户打开了!再来呢?怎么因应?
    总之,政府与民间,都有很多事要做!尤其是企业主。不能把精力浪费在政治议题上?
    十一月六日星期四。
    陈云林回请的桌有八桌是空的。
    因为外面被群眾包围。
    凤子的看法是:其实政治家,企业主都跟大陆有良好的关係!闹一闹,也就够了!不要太难看?
    然后,美国大选,欧巴马当选。
    黑人真的当上美国总统,哈!而不是假设性的问题,老师告诉黑人小男孩小女孩说:你长大也可以当美国总统的!
    阿扁突然出来预告:他将被关起来!是十一月九日,星期日早上,九点十分。
    张丽桃终于露面,要来见我。
    在梦幻小屋之一。
    她是一个挑高瘦弱的小女人。
    比素贞高一点点。
    你看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你会发现:她一直在庚着!坚持她的意念,一刻也不放松!我不知她如何放下一切跟男人作爱?还是依然以此坚持与矜持跟男人上床?她紧绷着跟您上床您有兴趣吗?她不像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我不知道?
    不过做人要公道,说话要得体!
    说她美也不尽然?
    算是好看?
    就是傲,大块,就这味道!
    她几乎不笑?很严肃,姿态高又端庄。酷是酷却看不出一丝贵气来!是菜市场的酷妹!
    她说:「我要谢谢您给我的提示!可是我恐怕做不到?对不起!」铁着脸绷着神经,散出一股莫名的亢奋!好像快疯掉?也未可知!
    「喔?没关係,」
    她如数家珍慢慢道来:「不过—我以后会—对自己好一点—好吃—好睡—不要去想—管他的!」对自己好,方不违背自性,自性才能正常运行!
    「哦?好!」我肯定她!
    「请问豁,阿我有明天没有?」她故意说台湾国语,以掩饰她的傲。
    「你有今天!」我说。
    她提高音量:「今天?」
    「对!今天你可以做很多事!」
    她很没礼貌的挑我一眼:「比方说呢?」好像她正在跟我吵架?
    我不甘示弱,白他一眼:「对自己好一点,当自己是个宝拿在手上疼。当下如此!注意!当下!当下!对家人好一点!关心一下旁人!你可以做很多事!比方,对我笑一笑,你的左手告诉你自己的右手说我爱你!
    用不着去管明天?
    你也可以打个电话给你先生,向他说一声:抱歉。
    你也可以打个电话给你的二女儿,跟她说:妈妈爱你!
    你也可以打个电话给你的情人,跟他说:谢谢!或想你!
    做自己应该做的!
    不要去管明天!」
    「喔?」
    她还是不笑?
    「人在善恶道德中,迷失了自己!
    其实不思善不思恶中间的真心才是可贵的!
    没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今天原谅了自己?明天自己就自由了!
    自己明天就自由了!
    信不信?」
    她停顿了一下,突然问:「老伯,您认为我漂亮吗?」
    「我打赌:万一我上你时?你依然那样的矜持,而卸不下面具来?」
    「呵!」难得她笑了一下下!
    又回復冰冷的脸。
    她大概想不到尊贵的老伯会想跟她上床?万一?呵!呵呵呵!
    「那绝对不是个真正的面目?」我说。
    「是什么?」她乖巧起来?
    「一个虚偽的壳!」
    「您认为我漂亮吗?」
    她又问了一次。
    「有个性的女人都相当迷人!尤其是你!」我射她一箭!
    「你不怕老师吃醋?」
    「不会!因为我是爱她的!」
    「你不爱我?」
    「当然,」
    「为什么?」
    「因为你还在门外,我的心门之外!」
    「您有可能爱我吗?我是个不贞的脏女人!」
    「哦?那不是问题?而是你心中如何对待我和你自己?
    说穿了是恩义的问题!
    一个女人如果不懂恩义?她只是个妓!
    因为她从未得到任何人的心?
    也从未把心交给任何人?
    包括她的女儿和先生。」
    「怎么?您怎么知道?」
    「骄傲使你失去了女人根本的爱心!」我又说:「你要先学会爱一个人,不只爱自己?」
    张丽桃说:「我干嘛这样做?」
    「因为这样你才有明天和世界!
    不能吝于付出?
    而能得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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