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上方靡靡之音萦绕,让人听了都面红耳赤。
    瞿辰南吃穴吃得啧啧作响,很是投入,良久才将脑袋从湿漉漉屄穴口抬起,额前碎发遮不住他饱含侵略意味的视线,嘴角亮晶晶的。
    他舔了舔唇,缓缓脱掉下身最后一块遮羞布,粗长鸡巴乍现,顶端圆润硕大通体发红,嗓音低哑,轻声道:
    “老婆,我要进来了。”
    玉容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煞是好看,嘴里发出小猫一般的弱弱哼鸣,算是回应。
    瞿辰南咽了口唾沫,花穴已经被拓展成三指大小,他一手扶起肉棒,圆润大龟头沿着肉缝上下滑动最后抵在逼口,浅浅戳弄片刻,好不容易进去半截龟头,小逼却箍住肉棒不动,进出不得,勒得他格外难受。
    “嘶……老婆,好老婆,你放轻松一点……啊,太紧了……”
    “唔,疼!”玉容皱眉哼唧。
    瞿辰南见状心疼不已,一时犯了难,卡在最后一道关隘半天,后背汗如雨下,只好止住挺进动作温声去哄她。
    “不然,我们还是下次再继续吧,我舍不得你疼,好不好老婆?”
    “嗯……不要!”玉容瘪瘪嘴,斜睨他一眼,勾魂摄魄:“你欺负我。”
    瞿辰南慌了:“我没有。”
    “你就是欺负我,好疼呜呜!”
    “老婆我错了,不哭了老婆,我是大混蛋,不该这么欺负老婆。”
    瞿辰南果断低头认错,又顺毛撸了一会,没多久人就老实了,躺在床上柔柔抽泣。
    适当的示弱会引得男生更加怜惜,眼前就有个很好的例子。
    只见瞿辰南动作轻柔吻去她眼角沁出的泪,玉容的哭闹换来的是极致的温柔,因为爱,他强压下心中不断升腾的兽欲,披上温柔体贴外衣,收起獠牙,伪装成完美伴侣的模样,极尽所能满足对方一切要求。
    又等了会,女生渐渐止了哭泣,瞿辰南也不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脖颈、肩膀,还有胸乳处,等她彻底放松下来,他又开始缓缓抽送。花穴不再抗拒外来侵略,敞开洞府,全心全意接纳住他的巨大。
    洞穴内十分温暖,甬道媚肉密布,粗长男根甫一插入就起了点射意,瞿辰南屏住呼吸,一捅到底。
    “啊!”
    玉容短促尖叫一声,花穴骤然收紧,死死夹住男根不放。
    几滴细汗砸进被褥,瞿辰南双臂撑在玉容上方,拦住她后退动作,紧接着咬紧牙关,开始奋力抽插。
    “嗯啊……”
    初时洞穴开裂的疼痛已然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自尾椎攀上心头,玉容逐渐从持续不断的抽插频率中感到丝丝快感。
    瞿辰南同样身心舒爽,肉体碰撞带来的极致体验令他沉沦,棒身敏感,深陷曲折幽径无法自拔。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发出沉闷声响,粗大鸡巴不知疲倦,片刻不停在她身下开凿,凿出一条泥泞小路。
    甘泉涌入荒地,带来春的气息。
    女生蜷缩着的脚趾渐渐舒展开,嗯嗯啊啊破碎的不成形的呻吟声不断自她口中传出,又骚又浪。
    惹得瞿辰南既想抱住人百般娇哄,又克制不住心底禽兽想法作祟,好几次龟头探到宫口,犹豫良久还是没有直接刺入,太过纵情,对她来说也太过……凶暴,他有些不忍,也舍不得。
    但看她落泪,还是忍不住幻想着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个百八十遍,直到她双腿发颤,走路时精液都夹不住往外流。
    那样一定很骚,很美,他想。
    思绪飘回现在,身下人眉头微蹙,脸上带着情欲未退的潮红,分外惹人怜惜。
    瞿辰南只觉心都要化了,暗暗发誓,以后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委屈与怠慢。
    他挺直腰杆,后背全是划痕,像是胜利者的荣耀之印。
    心想:“嘶,小野猫滋味不错,但挠人也是真疼。”
    “啊——”玉容突然低头惊叫,身下床铺只有水痕不见一点红,“怎么没有血。”
    瞿辰南一愣:“傻瓜,为什么要有血。”
    “我在网上看到的,他们说第一次一般都会流血。”
    “老婆怎么这么可爱,”瞿辰南忍俊不禁:“那都是假的,我这么爱老婆,才舍不得你流血,我动作可是很轻的。”
    他身后尾巴摇成实质,一副求夸的傲娇小表情,成功逗乐了玉容。
    “我就知道阿南哥哥对我最好了~”
    “小笨蛋。”瞿辰南掰开她的腿,继续方才未完动作。
    一室欢愉。
    他们嬉笑着,彼此缠绵着,屡次攀上情欲高峰。
    与门内愉快气氛相反,瞿辰北目眦欲裂,自虐般撸着鸡巴,下体肉棒都快被他的大力摧残搓破皮,红彤彤肿胀着,铃口溢出稀液。
    临到射意突兀到来时,他又狠狠掐住棒身,刺痛感疼得他瞬间汗流浃背,却不及心中之痛的万分之一。
    等玉容想起什么再次抬头往门边看去时,那个高大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
    最近几日公司的事突然多了不少,瞿辰北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偏偏苏软那边也不安生,吵着闹着要跟他分手。
    深夜,瞿辰北回到屋,满身疲惫。
    不想洗澡,好累。
    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半晌,瞿辰北手往旁边随意一搭,摸到片与床下被单质感截然不同的小巧布料。
    什么东西?
    瞿辰北坐起身,一把抓过布料凑到跟前细细打量。
    一条蕾丝内裤,还是女士的?
    他房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一开始,瞿辰北皱着眉便要将其丢入垃圾桶。
    然而,镜片下他的眸光晦暗不明,内里似有星火攒动,不知道出于何种想法,他竟直接将那条涩情十足的底裤完整摊开。
    嗯……布料中间那怎么带点粘稠白液?
    意随心动,鼻尖情不自禁凑到上面仔细品闻。
    没什么骚味,反而泛着股淡淡的女性荷尔蒙味。
    一点一点,勾起他心底那丝蠢蠢欲动。
    这味道,绝对错不了……是她的。
    咕咚——
    瞿辰北喉结滚动,下一瞬,柔软布料抵在他的巨大边,棒身涨成青紫色,顶端湿润,单手一握,内裤将鸡巴完全包裹住。
    “呃——”瞿辰北闭眼,房间内便只剩男生饱含情欲的低吟。
    窸窸窣窣,充满禁忌之感。
    瞿辰北感觉全身毛孔都紧张得收缩了,却还是差了点什么,快感始终到达不了顶端。
    没有犹豫多久,瞿辰北拿起一旁熄屏的手机。
    解锁后赫然弹出张女生湿淋淋的花穴特写照。
    嗯!就是这个!
    瞿辰北闷哼一声,加快手中速度。
    不够,还是不够,呃啊!
    瞿辰北双目猩红,被欲望冲昏了头,调出相册,手指翻飞迅速找到一段视频,点开。
    “嗯……姐夫……”
    女生声音柔媚入骨,瞿辰北呼吸愈发粗重,沉沉喘息几下。
    欲望即将达到顶峰。
    “阿北哥……?”
    瞿辰北再一睁眼,是不知什么时候蹲到他巨物前的懵懂少女,心中震动不止,还没来得及挪走肉棒。
    噗嗤——
    白灼喷涌而出,星星点点落在那人白净脸庞上,楚楚可怜勾人又不自知。
    她没反应过来般,表情愣愣的,径直伸出粉舌舔去唇边粘稠,紧接着眉头一皱:
    “不要暴殄天物啊!”
    瞿辰北感到呼吸不畅,一张柔软小嘴嘬住他的龟头,舔舔吮吮,上下吞吐。
    大门突然被人打开,瞿辰北被这光亮晃住,眯着眼去瞧,只见他的正牌女友苏软一脸震惊,朝他大喊:“你眼瞎吗!放着我这么个身娇体弱的大美人女朋友不要,去泡她!!”
    瞿辰北张嘴想要解释,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铃声,催命符似的不停响动,随后整间房像是被吸入漩涡般,所有事物都在旋转扭曲着消失不见。
    他伸手去拉身边那人,她却眼含热泪,侧身躲过他的触碰,毅然决然踏入漩涡中心。
    砰——
    世界崩塌。
    梦,醒了。
    瞿辰北从床头柜处拿起手机。
    是苏软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今天还见面吗。
    瞿辰北听出电话那头的小心翼翼,沉默半晌,坚定道:“见。”
    “——我有话和你说。”
    那边也诡异沉默一瞬,才说:“好。”
    见面后气氛凝重,曾经众人眼中恩爱眷侣相对而坐,两两无言。
    苏软偏头抹泪,看着窗外车水马龙。“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她说,语气中带着毅然:“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实力悬殊太大,我一直都过得很压抑。”
    苏软端过一杯清水站起身,下巴微微扬起,以免眼眶中的泪落下。
    “谢谢你对我的好,祝你幸福,还有——”
    “渣男!”
    四周都被这一突然变故惊得说不出话,紧随而来的便是众人探究、好奇的目光。
    瞿辰北不躲不闪,头颅低垂,沉默接受。
    “对不起。”
    回应他的是女生坚决离去的背影以及桌上那条璀璨夺目的项链。
    它寓意着一段坚贞不渝的爱情。
    然而它被送出时坚贞已然被人破开一道小口,日积月累,神圣之地成长出一团阴暗腐朽的欲望之花。
    瞿辰北开始将生活重心转移至公司,他很少或者说根本不会回家,大部分时间他都独自一人待在公司顶楼,俯瞰楼下芸芸众生。
    瞿辰南曾兴高采烈向他致电,他女朋友新学了一道菜,味道很棒,有空回来一起尝尝吗?
    不。
    他灵魂仿佛出窍,游离飘荡,只剩空壳还在麻木运作,接起电话又冷漠拒绝。
    没办法。
    他害怕,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憎恶、嫉妒、恐惧并极度渴望着蠢猪弟弟现今拥有的一切。
    明明当初是她先勾引的他,现在有了新的靠山,却第一个将他摒弃。
    恨,他好恨,他好不甘心。
    怀着这种愤懑与不甘,他终于回家了,挑在蠢猪弟弟去外地领奖的时候。
    他要当面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将他弃之如履。
    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直不来联系他?
    她难道不知道她早就成功了吗?成功将他调教成一只满眼嫉妒见人就咬的疯狗。
    瞿辰北以为当他再次见到她时会愤怒、会质问,然而并没有,相反,他很平静。
    非常平静。
    平静的推开那扇门,看见女生躺在浴缸中哼着歌,边敷面膜边惬意十足泡澡,那副他日思夜想求而不得的嫩白雪躯,此时此刻,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触手可得。
    玉容听到动静疑惑转头,她的眼睛上还盖着两片黄瓜,蒙住她所有视线:“阿南哥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嘛?”
    突然,瞿辰北有了个好主意。
    他嘴角翘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微妙弧度。
    “别动,还没到时间呢,现在揭了效果不好。”瞿辰北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制住她即将揭下面膜的动作,顺手拨上她胸前嫩乳,学着他最厌恶的声线,轻柔呼唤:“我实在太想你了,老婆~”
    “才分开半天不到吧,阿南哥哥真是的。”她吐槽。
    瞿辰北没说话,渐渐加重揉捏力度。
    “嗯啊……”玉容本就是个欲望至上的人,三两下被他弄得来了感觉,全身被热气蒸得粉嫩可口,“好舒服~”
    瞿辰北忽然重重掐了下她的奶尖,引来一声尖叫,却还是软绵绵的,“好疼!干嘛呀!”
    和他在一起时全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瞿辰北目光渐渐阴沉可怕,察觉到室内诡异气氛后,玉容略有不安,顿感如芒在背,不由紧张道:“老公?”
    “嗯,”瞿辰北收回视线,从喉间滚出暧昧字语:“我帮你搓搓背吧。”
    他的态度一时有些不容拒绝,玉容斟酌下,还是没有拒绝。
    感觉阿南哥哥今天怪怪的。
    瞿辰北慢条斯理脱了衣,空气中只隐隐可闻窸窣衣料摩擦声,玉容心底那股怪异之感越发强烈。
    “你……”她正要出声,却被人突兀抵住双唇。
    这个吻与往常不同,极具侵略意味,浅淡的,令人窒息的烟草气息骤然闯入她口腔。
    大舌死死纠缠住她的唇舌不放,舔过她每一处牙龈,灵巧深入喉腔内去探寻,急切掠夺所有空气。
    涎液自两人相连处蜿蜒落下,滴入盛满鲜花的浴缸中。
    浴缸足够大,容纳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瞿辰北自后掐住她的脖子,身体缓缓挤进浴缸之中,呈半抱姿势与她接吻。
    腿间粗长也急迫地挤入两腿之间,借着水中润滑,轻而易举便插进那处销魂窟。
    让他猜猜,当她发现狠狠贯穿她的人是他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真的好期待。
    若说方才的接吻她还没自欺欺人假装不知道,但这鸡巴都插入体内了,尺寸大小形状明显不一样,她就算再傻也能发现不对了。
    这不是瞿辰南。
    而是——
    “瞿辰北!你疯了!”
    玉容奋力挣脱桎梏,背过手在唇上狠狠一抹。
    瞿辰北粲然一笑,心里快要气炸了:“是,我疯了,早就疯了。”
    鸡巴还插在逼里,瞿辰北受了刺激疯狂挺动下身,要说之前还有点怜惜和看好戏的意味在身上的话,现在则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只剩刻骨憎恨。
    操死她,把她逼里全都灌满水,堵住所有小嘴,让她只能张着腿对他摇尾乞怜!
    浴缸疯狂摇晃,缸中水势滔天,掀起一阵又比一阵高的惊涛骇浪,浪花拍打在缸壁,随后又无力滑落下去,重新坠回浪涛深处。
    瞿辰南赶回来时,便看见女朋友被哥哥抱着肏得双腿发颤,腿心喷出股股淫液,见他回来了,玉容顿时尖叫着捂住脸,泣不成声。
    分不清是疼的还是羞的,亦或是爽的。
    瞿辰南目眦欲裂,将人拖出来,当场和他扭打在一起。
    说是扭打,不如说是瞿辰南单方面施暴,瞿辰北一动不动,任他拳头雨点般落下,眼睛则直勾勾看着被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人,一字一顿:
    “阮玉容,我绝不会轻易放手。”
    “是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生。”
    “别离开我,求你……!”
    最后一句,近似哀求。
    当着他的面还敢勾搭他老婆?!
    瞿辰南愤怒直冲天灵盖,一拳接着一拳打在他身上,拳拳到肉,打得人闷哼不断,浑身青紫,双生子感同身受,他的内心同样悲怆不已,愤怒咆哮:
    “闭嘴,我叫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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