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刚刚师哥讲的那个什么玩具修理者,我觉得写出来完全可以发布在恐怖杂志上,真是吓得我一身冷汗,那个女的太恐怖了。”
    “麻袋豆腐,看这个名字我还以为是那种玩偶恐怖故事,没想到是这个,防不胜防,真是吓死我了。”
    “师哥真TM是全才,童话写得很好,然后反战的文也写得好,现在没想到就连恐怖小说也是杂志刊登级的。”
    “反正我再也不想玩什么玩具了,特别是玩具枪,真蛋疼。”
    八班的小伙伴们议论纷纷,讲述着对韩轼刚才故事的感想。
    而人群中有一个叫做焦彦的,不太怎么说话,好像是在组织着什么语言,本来他对于韩轼是无感觉的。
    什么叫无感呢?就是好也不关他的事,差也不关他的事,比较随遇而安的性子。
    在他看来,韩轼是天才,不说写文,就冲他对于一些所有人都想不到办法,但他能够轻松的想到主意的事情来说。
    但韩轼却完全不是焦彦崇拜的那种天才,他崇拜的是能够逼出人最真实反应的作家。
    人最真实的反应是什么?
    恐惧!
    所以,焦彦是崇拜恐怖作家,而现在《玩具修理者》之后,对于焦彦的印象值与尊敬程度,破表了!
    “杂志刊登级?呵呵真是太客气了,我很喜欢这种惊悚恐怖的文,看过的也不少了,即使拿到日本去也是能上台面的。”焦彦道:“比国内其他恐怖小说是好得多得多。”
    都知道焦彦的爱好,所以对焦彦的这个判断,还是比较深信不疑的。
    “真TM叼,网上说韩轼是天才,我还不相信,现在宝宝信了。”
    “以前看了很多恐怖小说都没被吓到,没想到今天却破了功,以后师哥不写童话还可以写恐怖,总之肯定叼。”
    “你们说我是不是该去要个签名,然后等师哥出名之后去卖。”
    《玩具修理者》之所以,吓人指数如此了得,有四个成功点,有句话叫聚集了天时地利人和,肯定能成功。
    天时:现在已经大晚上的了。
    地利:又在半山腰的野外露营,只要电筒和火把。
    人和:韩轼清冷的声音。
    更何况还有一项,《玩具修理者》本身的精彩,四个点你说恐怖不恐怖?
    不说同学们之间的热议,先说说唐教练和杰克两人,他们在听完故事后,一直有点恍惚。
    当然,如果真的是要用吓的,把人吓成这样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一高一矮,一老沉一活力的两个教练之所以会这样,是自己吓自己的。
    是这样的。
    “终日打鹰被硬啄瞎了,这真的是。”
    “没错,之前也有学生想要讲故事扳回来,不过却感觉完全不吓人,但今天那个叫韩轼的学生,讲的故事太邪性了。”
    “说真的这个故事我有点没听懂。”
    杰克两人在某处解决三急,他们其实讲故事吓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还有三五成群的学生,为了安全也是会请教练的。
    他们俩,几乎是把这个当成了一个仪式,虽然每次的故事都不同,但都是这样,唐教练讲,而杰克突然去吓。
    从来没有一次失手的,这次尝试到了。
    “我在网上没有找到这个故事,难道是那个学生自己编的?”杰克道。
    “应该不会吧?”唐教练也不确定的道:“反正今天这个故事,仔细想想真的太让人不舒服了。”
    杰克要抽根烟冷静冷静,实在是太蛋疼了,打火机在手上摆弄,闻声不由问道:“想什么不舒服?”
    “里面不是有个剧情,把张雄尸体拆除这一段,然后尸体还用了去他的东西,比如儿童打火机、玩具手枪,想一想如果这些东西有的零件作为修理张雄成为一部分,就好像猫咪的眼睛是子弹,那么张雄有些部分去什么地方了?成为了儿童打火机、挎包的一部分?”唐教练道:“想到这些东西,可能里面有人的纤维或者是寒毛,我都有种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
    杰克的小习惯就是在说话中玩打火机,不提打火机有没有生命这种哲学系的话题,就说万一打火机的外皮是掺杂了人皮肤的呢?
    想到这里,手上的打火机好像变成了炸弹,迅速的就扔在了地上。
    麻袋豆腐,吓人。
    “还有,玩具修理者能够通过特殊的方法把人修好,把死人修成活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唐教练道:“即使他真的很厉害,身体能够随意摆弄,但……灵魂呢?灵魂也可以?!”
    “而且你注意那个玩具修理者奇怪的名字,开始是还没注意,不过多念几遍……”唐教练自己念着:“番乌九歇彼安,番乌九谢彼安,范五救谢彼安……”
    “范无救,谢必安?!”杰克突然反应了过来。
    他虽然给自己取了一个外国名字,但对于中国文化还是比较了解的,或者是说范无救和谢必安这两个名字还是熟悉的。
    杰克突然明白了,之后在听故事的时候一直没有听明白的一个小地方,之前说玩具修理者口中会念叨这些,然后听到的都还不一样。
    什么“五九解彼岸”,还有很长的“酒耶八耶泛五久斯碧芬”,其实都是一个事情。
    真实应该是:无救谢必安,或者是九爷八爷范无救谢必安。
    在中国的神话体系中,有这样一个传说——
    传说白无常名叫谢必安,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也称七爷、八爷。
    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这也是为什么白无常的样子是吐舌头,因为是吊死的。
    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
    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
    范无救,就是犯法杀戮则无救。
    没有错,那个故事中的玩具修理者,不是念的什么名字,是叫的黑白无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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