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手指触摸到穴口软肉,微微一顿,随后收了回来。
    他若无其事地将裙摆轻轻拨下来,覆盖被打肿的屁股蛋,原本雪白的臀肉此刻红痕交错,只是裙摆似有若无的触碰都能令她浑身发抖。
    “不许再跟踪我。”
    傅恒之垂眼,盯着指腹一丝粘腻的水迹。
    哭喊久了,薛琴的嗓子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地嗯了一声。
    “也不许发短信,不许送东西,远离我的生活,知道吗?”
    薛琴委屈,“发短信也不行吗?”
    “不行。”
    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她心里一塞,薛琴低着头,转身面对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讨价还价,“求求你了……”
    眼镜滑到了鼻尖,她的眼睛湿湿的,里面有一泓柔软的水光、柔软的爱意——像爱上了牧人的羔羊,祈求微不足道的怜悯。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可是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要一想到,我永远得不到心爱的人,想到你和她在一起的样子,我就嫉妒地快要发狂……”
    她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他深刻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既不赞成,也没有叫她闭嘴,于是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可是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薛琴低头抽噎了起来,薄薄的肩膀颤抖起来,像狂风中凌乱的蝴蝶,“不会让她知道的……求求你,我再也不跟踪你了,不要不看短信……”
    人的底线是怎样后退的?
    傅恒之迟疑,这样卑微的爱让他也不能再高高在上,你固然可以痛击一个卑劣的跟踪狂,但任何事以爱为名,似乎都比本来的面目温柔许多。
    她本性不坏,只是走了弯路——他在心里叹气,随后又为这种想法感到心惊。
    伸手向她的脸颊,将鼻梁滑落的眼镜轻轻扶起,有什么东西从心底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那天以后,薛琴果然消停很多。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身体不适——屁股疼,坐凳子都不舒服,她偷偷带了软垫才好些。
    这周傅恒之要带她和另一位博士师兄去听学术年会,赶巧的是,薛琴和师兄都是宁市老乡,两人平时也经常微信聊天。
    一见面,先和傅恒之打了招呼,两人就开始嘘寒问暖。
    “你最近论文写的怎么样了,有遇到瓶颈吗?”张维长得比较白净,说话也文绉绉的,薛琴一向和他蛮聊的来。
    “别说这个了”,在导师面前探讨学术,怎么着有点心虚,薛琴支开话题,“你知道咱们高中旁边那家小书店吗?我把它改成猫咖了,记得你姐姐有家救助站,要不然,把小猫送来营业吧?”
    张维觉得这想法不错,笑了笑,“你有她微信,直接和她说就成。”又道,“你爸昨天又打听,问你学校里有没有男朋友。”
    薛琴满不在乎,“别理他,我爸更年期。”
    张维忍俊不禁道,“有你这样儿损你爸的吗?”
    “哼”,薛琴的黑发别在脑后,说话慢吞吞的,有种模糊的温柔,“谁叫他管那么宽的?”
    她微微蹙眉,“上次说心脏疼,骗我回去相亲,唉——他怎么不能消停一点呢?”
    不待张维回话,独自看着电脑的傅恒之突然出声打断,眼神淡淡地看着两人,“张维,你过来。”
    张维头皮一紧,直觉老师虽然面色平静,但情绪并不平静,果然,傅恒之扬了扬下巴,嘴角紧抿着,示意他去看屏幕。
    “快发言了,稿子里还有语病”,他淡淡瞥了一眼薛琴,又转回视线,盯着面前战战兢兢的张维,“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完?”
    张维对傅教授,就好比一个有深海恐惧症的人面对万米深的太平洋,那种畏惧简直毫无来由。
    听罢立刻乖乖打开电脑看起稿,非常没有义气地留薛琴一个人面对傅教授。
    “呃——”薛琴的屁股又开始疼了。
    但另一方面,和张维的恐惧不同,傅恒之越这样冷脸,她越兴奋。
    “老师,我不用发言……”她被盯得有点七荤八素,话不过脑子就说了出去。
    傅恒之一愣,破天荒地勾了勾唇,不知道是被她色欲熏心的样子亦或不经大脑的蠢话逗笑的,“你当然不用。”
    言下之意,她的水平离站上讲台还差得多。
    薛琴郁卒倒地。
    由于傅恒之是这次会议的组委会成员,兼之他本人与带的学生都做了报告,会后的social肯定是逃不了的。
    别看傅恒之满身学者气息,但社交场合也可以称得上进退有度、八面玲珑,薛琴和张维站他旁边就跟俩呆头鹅似的,只管说xx好,幸会幸会、回见回见。
    等谈到了刚才的报告内容,薛琴才如获大赦,一个人去角落里乖乖坐着了。
    众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期间傅恒之余光一瞟,突然不见薛琴人影,不由深深皱眉,立刻放下酒杯,赔礼离席了。
    一路询问工作人员,才知道薛琴刚离开,去了外面的草地休息,不知怎么的,虽然知道了去向,但他仍旧放不下心,快步朝草坪去了。
    离远只看到一条白色阴影,走的近了,原来薛琴正躺在草坪上,惬意地看星星,黑发像一丛海藻蓬松散开,见他过来,便柔柔地笑了笑,“你来啦。”
    你见过金属融化吗?热熔的金属在高温下迅速融化,从坚硬的状态转变为流动的液体,无比柔软地流淌开来。
    他的心也无可抑制地融化了,“看得到星星吗?”
    薛琴愣了两秒,看了看天,又看傅恒之,摇头,“看不到哦……”
    有点大舌头,傅恒之靠近了些,果然闻到酒味,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吧。”
    醉酒的薛琴很乖仔,闻言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还没站稳,腰间就被一只大手紧紧钳住,替她维持平衡,带着人朝停车场走去。
    “老师,我好喜欢你……”
    替她系安全带的手一顿。
    薛琴咬唇,两只白皙柔软的手将他包裹,送到自己面颊边,轻轻蹭着,“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
    她的面颊很柔嫩,他的手在男人中已算养尊处优那一类,但还是蹭红了一小片软肉。
    她的眼睛也很柔软,停车场的廉价照明映在里面,几乎像一片月光洒进雪山清泉,温柔地流淌着。
    他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她的每一句话,甚至让他感到一种隐秘的欣喜。
    “你知道吗——有一个囚犯爱上了她的狱警。这种爱情不正常且病态,但她已经无可救药了。”
    “囚犯每时每刻都依靠幻想度日,狱警会如何占有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嘴唇,怎样进入阴道和子宫,是粗暴的还是温柔的……”
    “一直想一直想,直到不想再想下去了。无论是被打一顿扔进监狱也好,被当做疯子远离也好,只要说出来就可以。只有说出来,才能被看到,才能从栅栏的一头到另一头。”
    她微微笑了,酒后的嘴唇湿润而嫣红,像两片吸饱水的花瓣,充满了罪恶的诱惑,“我只想亲亲你,隔着栅栏,不要拒绝我……”
    微醺的酒气中,嘴唇轻轻贴上他的额角,一路向下,就像信徒亲吻基督那样虔诚,傅恒之几乎怀疑自己也醉了,否则为何失去阻止的力气?为何会不受控制地想要吻回去?
    女孩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呻吟,伸着舌头舔他的颈侧,柔软的奶子隔着衬衫摩擦着他的胸膛,趁着他失神,又解开了安全带,从副驾驶爬过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摸摸我……”她嗲声撒娇。
    薛琴生的好,肤光胜雪,宛如雕琢而成的细腻瓷器,因醉酒动情,两泓眼波格外多情妩媚,当真是明珠生晕,美玉莹光,那一抹羞涩也恰到好处地诱人。
    傅恒之神色隐晦,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极力保持克制和冷静,然而微弱的闪光流转间已透露出内心欲望的涟漪。
    大手被拉着覆在胸前,薛琴咬唇喘息,小穴如同失禁一样热液汩汩,她拉开裙子侧链,从肩头褪下,又将内衣推到了锁骨处,将赤裸的奶子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你喜欢吗?”她有点害羞,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看。
    薛琴胸大腰细,一对浑圆巨乳坚挺饱满,粉色的奶头微微翘起,像一块点缀着小草莓的奶油蛋糕。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傅恒之立刻感觉下腹发硬,浑身燥热起来。
    如果握住这对大奶,肆意蹂躏,当做面团一样揉圆搓扁,该是什么手感?还有那小小的粉色奶头,会不会被手指捏肿,淫乱地激凸出来,再也收不回去……这个主动求有妇之夫玩奶子的小骚货!
    薛琴骑在他的大腿上,几乎立刻察觉到裤裆硬邦邦的隆起,不由春心荡漾、心花怒放,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拉开裤链,将傅教授的肉棒握到了手心。
    “啊,好大~”她咽咽口水,看看一手握不拢的肉棒,又看看面色不善的傅恒之,讨好的笑了笑,“好烫哦!”
    哧溜滑到他胯下,小舌头就舔上了龟头。
    傅恒之立刻爽得闷哼出声,不管心里怎么天人交战,龟头被含住,还是无可比拟的感官刺激。
    “太大了,吃不下……”
    薛琴试图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但由于嘴巴张不到那么大,只能裹着一部分,舌尖则不停绕着敏感的马眼打圈。
    耳边已经传来低沉的喘息,薛琴仿佛受到鼓励,更卖力地舔起鸡巴,从龟头到根部,又轻轻亲了亲沉甸甸的阴囊,舔棒棒糖一样,沉醉地舔舐着充血涨红的鸡巴。
    捧起两团美乳,让雪腻柔软的乳肉夹住粗壮肉棒,缓缓套弄起来,露出的肉色龟头则被柔软的小舌头和湿热的口腔服侍着。
    爽吗?当然爽,快感像是岩浆一样涌动在血管中,他额角滴汗,眼底发红,控制不住想捅进她喉咙深处,在她嘴里射精。
    然而意识却割裂,拼命让他停下——他的鸡巴插在学生的嘴里,做着乳交,而老婆对此一无所知,正在家里等他回去?
    这简直太离经叛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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