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玩闹及等结束,已经有些晚了。李承袂派人送向韩羽回酒店,把裴音和林铭泽提进车里。
    两个人都喝多了,裴音埋进哥哥臂弯咕哝,林铭泽则呆呆坐在一边,也不说话。
    林赵盛此时应该已经出了机场,快要到了。她的这个儿子,今晚生日过得倒是特别。
    李承袂的宽容仅限室内,男人看了眼腕表,朝着林铭泽开口:“我如果是你,大概会选择跟裴音道歉。这件事,你做得有些过犹不及了。”
    林铭泽眼眶红了,猛地抬头:“难道我不能喜欢裴音吗?只能你喜欢?”
    李承袂淡淡看着他,语气一如之前:“你还是觉得这一切是我们兄妹导致,而对自己过剩的好奇心毫无察觉吗?”
    裴音拉了拉哥哥的袖口,李承袂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摇头。
    都说了不让她插话进来,但喝多了脑子混乱,裴音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烫着一张脸小声道:“可我已经说过我不喜欢……”
    她还没说完,林铭泽一直以来的困惑、崩溃、愤怒与嫉妒情绪终于爆发了。
    他知道他有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对,有的事做得太迟,比如表露自己对裴音的心意;有的事做得又太早,比如在没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就随便和别的女孩子恋爱。
    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迁怒她,即使裴音在lastsong环节真的为他点了生日歌,和众多牛郎连同她的情人兼哥哥一起,陪他提前一小时度过了他的十九岁生日。
    林铭泽恶狠狠打断她:“裴音,你还说……这明明都要怪你!”
    裴音被他这么一说,人也懵了,眼泪立刻涌上来,缩在李承袂身后,抓紧了男人的胳膊看着他:“你放屁!明明就怪你!你…你……是你色胆包天,恩将仇报!”
    林铭泽也怒了:“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色胆包天,恩将仇报!”
    裴音仗着有哥哥在林铭泽不敢说明白话,外强中干地回他,脸仰得高高的:“我怎么胡说了!你没那个意思,爬山那天那么看我干什么!”
    车里一时间吵个没完,李承袂忍无可忍,冷声打断他们:“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在吵这些东西?裴音闭上嘴,林铭泽你母亲已经到了,左手边路面,给我下车去。”
    裴音恨不得跟他打起来,被李承袂按在右臂下面,眼见着林铭泽一脸愤怒地下了车,坐进隔壁那辆涂装的跑车。
    车内重新恢复寂静,李承袂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眼睛,侧头看向妹妹:“身体感觉如何,还有不舒服吗?右手边有呕吐袋。”
    许钧还拿着裴音的护照在店里核销账单走流程,车里现在就剩他们两个人,少女乖巧下来,闻言探手去摸。
    李承袂见她找错地方,覆过去帮她抽了两个。动作里他的侧脸离她很近,声音因为疲倦也显得轻柔:
    “实在难受还是吐出来好些,你酒量太浅了。”
    好近,近到能闻到他香水的味道了。裴音不自觉往前倾,李承袂顿住,退后。
    “怎么了?”他轻声问。
    裴音如梦初醒,赶忙也后退靠在椅背。她小心地抬起眼看李承袂的眼睛,发现哥哥眼里的情绪,也几乎与她相同。
    可是才处理完别人单箭头她的事情,还在兄妹的相处习惯里,这时候突然谈爱,有些怪。
    两人沉默片刻,李承袂从大衣兜里拿出那会儿放进去的酸奶爆,把烟盒放在旁侧的小桌上。
    这是是车里目前唯一的声音。李承袂点了一根,安静地抽起来。
    甜味重新在口腔弥漫,像是和妹妹接吻。许久不抽烟,这种对自己而言过量的甜,让李承袂的思绪变得缓慢起来。
    他低头呼了浅浅的烟,白雾顺着窗口飘出去,未流向裴音这方。日本室外普遍禁烟,也就这儿能短暂吸一会儿。
    “前两天跨年航班延误太久,我没来得及过来,有出去玩吗?”他道。
    裴音闻到爆珠的甜味,手指动了动,眼神透出渴望。
    “没有的,我不爱出门,况且还有好多作业要写。”
    她试探着凑过去,这次李承袂没拒绝她,把烟递到她唇边,扶着她的腰,看她小小吸那一口的样子。
    “好甜……”裴音有样学样,慢慢呼烟,舔了舔唇:“还挺解压的,哥哥平时抽烟,也是这种感觉么?”
    她整个人都快偎进他怀里,很柔软,不设防,好像碰哪里都可以。
    李承袂今晚也喝了一些,不过最多是微醺的状态。此刻人状态闲适,动作也多起来。他借着位置摸了摸裴音的口袋,把她外套里的名片抽出来,捏住其中一角,丢在桌子上。
    香喷喷的一沓,真他妈的好啊……多得快能打牌了。
    李承袂垂眸看着她的眼睛:“……收名片的时候,有想起来写作业的事吗?”
    裴音脸胀得通红,不吭气,只抿着唇使劲点头。
    李承袂看着她笑笑,手里夹着烟,按住她的腰,整个人往下靠了靠。
    裴音睁大眼睛,发现他硬了。还没做出反应,已经离开的跑车又倒了回来,林铭泽从副驾下车,朝他们走来。
    可能是管孩子真的让人容易觉得烦,李承袂看了一眼林铭泽的方向,把裴音从身上拉起来,将烟放到她手里,包住她的手:“看样子,是来找你的?”
    裴音没多想,寻思着应该也没别的可能了,说不定是来给她道歉的,就点了点头。
    下一刻,李承袂关闭车窗,按下挡板,同时抓住裴音拿烟的手,调整她捏住烟蒂的手势,拉着她来到自己腹肌的位置,扯开衬衫。
    纹身在此时看得格外清楚,白杏与金色的发辫,很涩。裴音不知哥哥动作的目的,但知道他现在真的很硬。她不晓得他为什么硬,也不晓得他此刻,为什么而动情。
    李承袂动了动唇,开口:
    别出声。
    裴音疑惑地歪头,“嗯?”了一声,接着就僵在原处。
    窗外,林铭泽正在敲车窗,唇语好像在问她话,说了什么完全没听进脑子。
    而窗内,哥哥握着她因为紧张而无比僵硬的手,将细烟还燃着微弱火星的烟头按向他的腰。
    腹肌靠侧的位置,接近纹身,以及纹身下裴音用铁尺捅伤哥哥留下的疤痕。
    李承袂平静地望着身上面露惊惶的妹妹,微微张了张口,阖上双眼。腹肌起伏,他缓慢吐息着。
    身体的反应清晰传递给面前的少女,比如为细微痛感稍稍绷紧的腰腹,难以自抑的喘息呻吟,还有顶着她腿根,正兴奋弹动的阴茎。
    他的鸡巴此刻隔着裤子戳弄她的腿如同淫兽,他有点湿了,烟头烫在他腰上的时候,龟头在流水,他有些想做爱。
    李承袂很少有这么直白的念头,但他现在想做爱。带着那一点点痛,操得面前的妹妹蜷在角落,捏紧了呕吐袋流泪。
    他爱看她哭得满脸是泪是汗的样子,整个人像是软桃,稍微养一养就烂了,碰一下就黏糊糊流水。
    就像那天,她脸贴着镜子,舔镜子里亲哥哥的鸡巴,被他完全压在被子里的时候,脖颈后仰,完整地将肩线露给他看。
    那种极乐与极致的肮脏,不夸张的来讲,令李承袂流连忘返。
    他从不把自己的这些想法表现出来,因为太爱在她跟前演一个好哥哥。
    比如今天临时赶过来,陪她玩到半夜,在那种地方说真心话,由着她胡乱喝酒。
    李承袂几不可闻地喘了一声,睁开眼,强硬地包裹住裴音的手往下按,使得烟头再度烫向他的皮肤,就烫在腹侧纹身上。
    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孩子,但哪怕是吓到了,这会儿也来不及了。
    他腹肌线条很清晰,流畅又不过分,裴音手覆在上面,能感觉到那种男人皮肤纹理特有的粗糙。
    灼热的小圆烫在皮肤表层没有声音,红痕刚开始很浅,微烫,指尖抚摸几次,灼烧带来的热度下去,颜色就开始变暗,最后凝成一种豆沙的薄红,比吻痕要色情得多。
    裴音的呼吸比李承袂还要急促,她看着林铭泽跟车外赶来的许钧说话,看着许钧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打开音乐。
    林铭泽走了。
    哥哥还在她身下拿她的手和烟通过痛感自慰……如果这算是自慰。
    这就是一场变相的自慰与引诱啊。
    裴音低下头,盯着烟头留下的痕迹,忍不住用指甲刮了几下,看它的颜色变得更艳。
    她抬起头,见哥哥正微张着口吐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予人一种微妙的、享受又等待的既视感。
    她往上蹭了蹭,因为光腿,湿漉的腿心隔着内裤压向勃起,被哥哥支撑着跪坐在半空。
    他裤子下肉棒硬得好厉害,空出的那只手却依然轻柔而沉滞地抚摸裴音的脸和头发。
    “我妹妹这时候应该在公寓里做作业,那现在坐在我身上的人,是哪家的姑娘?”
    李承袂声音竟已经完全哑了,低低讲话时吐字模糊,倒很温柔。
    裴音呆了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真的在爽。
    十八岁的裴金金,屡次引诱哥哥被冷淡拒绝的少女裴金金,这会儿坐在哥哥勃起的性器上面,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
    被她拿烟烫在伤口附近,哥哥原来会觉得爽,爽得硬成这样,甚至毫不遮掩地表现出来,就等着她自己发现。
    ……她今天也有戴腹钉呀,环上有热熔胶粘的小蝴蝶结,上面再黏一颗亮晶晶的白钻,对应的正是哥哥刚刚用烟头烫过的位置。
    他甚至会对她用那种情场里司空见惯、女人会用的欲拒还迎姿态——
    她亲他,被他轻而易举避开了。
    裴音深呼吸,骑在肉棒上磨弄小穴,吚吚呜呜的呻吟里,蹭着李承袂的脸跟他撒娇:“哥哥…哥哥……”
    李承袂捏着烟,不为所动望着她:“我在问你,你是谁家的?”
    这是要她亲口承认她是他妹妹吗?
    裴音窝在男人颈窝里呜咽,搂紧他的脖子乱蹭:“呼…我是给你泄火的乖宝宝呀……哥哥,别吊着我了……”
    李承袂笑了一声,按着她脑袋不让她抬头,侧过脸,唇紧紧贴着她额头开口:
    “泄火么,这个词用得是不是有些太重了?哥哥可以这样吗?”
    裴音握着他的手,努力在连绵的心理快感里,让眼神保持清明。
    “可以,可以的,哥哥也烫一下我吧……李承袂…好硬……我累,没有力气动了,哥哥来干我吧?”
    裴音说着,就伸手到裙底拨开内裤。她明目张胆用那张嫩屄磨蹭他,怕这刺激不到李承袂,还撩起裙子,给哥哥看自己的腹钉。
    她回日本前打的穿孔钉,终于有合适的机会露给他看了。
    李承袂的目光一时完全停留在那两个小小的双头钉上。他垂眸盯着少女腰侧,拇指摩挲了两下腹钉,变换手势动作,用烟头燎她腹钉上蝴蝶结的边。
    视线里少女白皙的小腹一下子绷紧了,裴音短促叫了声,湿着眼睛求他:“给我……哥哥,好色。”
    李承袂不答,即使肉棒已经翘得很高,他还是夹着烟,淡定地用烟头烧她蝴蝶结的花边。
    “粘得不够紧。”他淡淡道:“胶烫软了,要掉了。”
    烟灰积了一些,李承袂移开手,将烟搭在小台上的烟灰缸壁,食指轻轻压着烟身敲了几下。
    裴音怔怔望着,没注意自己往下吞坐了一点。
    好烦,怎么弹烟灰也那么色……他一定是故意的,看她反应这么大,他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裴音忿忿绞着手指。
    他拔出来,握着她的手把阴茎龟头上的水液擦净,才重新缓缓埋进去。
    裴音弓着身体呜咽,声音细若蚊呐。她侧过脸去吸手里的烟,含了满口烟雾覆上男人唇角。
    耳畔再没听到林铭泽或者其他人的声音,只余低沉模糊的喘息,李承袂按着裴音的后脑用力回吻,从妹妹手里接过烟,夹在食指中指之间,烟头向外。
    接吻的过程里他把她往上抱,舌尖碾着女孩子的舌面不断舔,强迫她完整迎合自己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吮得人在他身上敏感地发抖,肩膀贴着他的胸口,瑟缩又攀紧。
    她的睫毛在这种时候总是抖得很厉害,眼尾是红的。出来玩化的妆此刻脱了一些,他指腹蹭一下指纹里全是闪粉,得湿巾擦过后才好继续碰她。
    李承袂摁灭烟,抽来湿巾擦手。他擦得很是专注,过程里由着裴音把他推倒在座位,任由骑到他身上磨,也不多管。
    她很爱那种靠前的骑乘体位,抬着腰只吃一半,膝盖上滑,几乎要抵着他的上臂。
    等妹妹快要蹬鼻子上脸要他给她舔胸的时候,李承袂才放下湿巾,按住她的颈将人扯下来。
    身体之间的动静变大,裴音怕许钧听到,乖得不得了。
    吻很缠绵,不过算不得是温柔。每次不温柔的时候,李承袂都会对怀里的女孩子做一些超越兄妹这个“度”的事。
    比如,贴紧了她说话:“你不是操人很有一套吗,妹妹?现在听话成这样……”
    他把咬字的重点放在“听话”两个字上。
    “裴金金,哥哥管你真是……代价惨重。”李承袂轻声道,那双冷淡的眼睛如同淬火的冰石,半抬着眼盯着裴音看。
    她打腹钉的时候,到底痛不痛呢?或许他不该这么想,想她痛的样子已经足够让他心里升起怜爱的情绪,而他的小妹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或许已经想好,要怎么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与哥哥行淫的工具。
    她会因为不断幻想而湿着穴整个过程。因为她年轻,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等新鲜劲儿过了,一句年少轻狂,就足以揭过所有错误。
    家人是最安心的港湾,做哥哥的要原谅她,不能……吃醋,争权。
    明明就是他的。
    李承袂剧烈地喘了一声。大手穿过长发将裴音往下拉,又按紧了后脑不准她退后。
    两人的表情呼吸连同气味共同纠缠在角落与长发形成的密闭空间内,李承袂甚至不准裴音抿唇。
    “张开。”
    这个过程里,他哑声要求她:“好孩子,不要闭眼…不要闭上她。”
    裴音无力抵抗这种温柔,低低抽泣了一声,呜咽的声音旋即被来自兄长的吻吞入腹中。
    每次这么叫她,裴音都为两人的年龄差距幸福得心痛。
    总用孩子称呼她,却明明就是哥哥。裴音被掠夺性质的吻和哥哥温柔的声音哄得直掉眼泪,但是因为兴奋。哥哥亲她有些凶,且把吻延续得无比漫长,似乎根本不打算停下。
    裴音有种苹果坠地的眩晕,想要哥哥到她身上来。
    仰头就好了,她想,仰头看他,就不会晕,会被他半是恐吓半是问询地磨穴,磨到她的腿彻底软下来,就埋到她腿间舔她。
    湿巾又被抽了一张出来,李承袂捧着她的脸,耐心地把少女脸上的余妆都擦掉。
    他的动作不算太快,还在等她适应。
    许钧在前面安静开车,因李承袂的沉默也是一种命令。
    他把车内的音乐声调得更大,开车又绕了次路,试图在李承袂开口之前,把车程尽量延得更长一些。
    ——————————
    他其实还是有点介意有点吃醋的,只是发作很慢露出一丢丢就控制住了
    哥哥身上留烟疤瑟情程度100%
    烟疤是自己吃醋烫的瑟情程度1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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