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渐渐褪去,明鹪只觉胀涩,可被他疯顶狂肏,似乎又有朦胧的快意,忽近忽远地抓不住,到底前边空虚,不得不时时夹紧下阴,来对抗这磨人的骚意。
    可怜夏裴夙,雏菊本就紧得要死,她还这么夹,竟让他大失水准,不出百下便缴械投降,一个机灵射了出来。
    他解开她的双腕,搂在怀里拨弄奶头,等余韵过了,没好气地抱怨:“你存心的是不是?”
    “是你自己没用。”
    坏鹪扳回一局,心情大好。
    外面初尝禁果的二人也没能坚持很久,小关大夫前摇太长,入的小洞又太会吸,不用冰雾夹,半柱香便把他的童子精给吸了个干净。
    可他年纪轻,食髓知味,出完精居然软不下去。
    “我还想要,我们再弄一次吧。你每天都来找我行吗?”
    “信不信我打死你?”
    冰雾推开他,红着脸穿衣服穿裤子。
    “我出来久了,会被姐儿她们疑心的,她之前就逮住我拼命打听有没有与你苟且,我又不爱扯谎,要是让她知道我们……她一定会告诉二爷。你也不想想,二爷他管不了我,还惩治不了你吗?知道你急,小心他加价刁难你!”
    关霖想了想,夏裴夙自己淫荡,却是个双标狗,对家中男女私相授受很是不喜,待自家大舅子薛辟都跟凶神恶煞似的,一定不会给他这个外人好脸色,此处还是听老婆的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你下回什么时候来看我?内院是女眷住处,我去了对你家姐儿名声不好,还是你来积秀居稳妥些。”
    小冰雾歪着脑袋略加思索,“你不是会功夫么,今晚等大伙睡了,叁更时我到内院院门里面候着,你翻墙进去把我抱出来。”
    “……”
    屋内叁人同觉无语,原来她不同意每天来找他的意思是,一天要找他两回。
    约好了私会的时辰,关霖抱紧冰雾,缠绵亲吻,不舍得她离开。
    “我会想办法尽快筹钱的,绝不让你久等。”
    “没事儿,实在没钱,就用我的私房钱好了,姐儿待我好,又大方,不知送了我多少好东西,我的月例银子也都存着,等我回去数一数有多少,晚上来告诉你。不过二爷是个吝啬鬼,你得和他讲讲价,可别被他拿捏了。”
    “怎么能用你的钱,别胡说八道了。”
    关霖笑着牵起她的手,开门送她回去。
    明鹪暗暗哀叹,家里富养养出个倒贴的小丫鬟,这孩子这么傻,要是遇上坏心思的男人,后果想都不敢想。
    夏裴夙已经被小冰雾黑得麻了,他此刻不想为难关霖,只想教训冰雾,什么叫吝啬?什么叫刁难!他要养坏鹪这样费钱的老婆,不得算计着过日子吗?倒贴男人的蠢丫头懂个屁!
    待那二人走远,他气冲冲地扯掉蒙眼的帕子,抱起老婆,一脚踹开柜门往外走,把光屁股露着奶的明鹪吓得半死,但他只是把门插从屋内插上,并没有要带她出去。
    虚惊一场的她长吁一口气,随后反应过来不对劲,他插门插干什么??!
    果然,这粗糙的混蛋把她往关霖和冰雾“洞房”的床上一扔,拉开她的腿,又要弄她。
    “你疯啦?!这是别人的床!”
    “那换地上?反正你躺下面,我无所谓。”
    “……大混蛋!”明鹪拳打脚踢地挣闹,“这床上湿的好不好?不能回自己院子嘛?晚一点就憋死你了吗?”
    “呵呵,必是小冰雾的骚水,你们是好姐妹,谁嫌弃谁啊,淫鹪水多,把她的盖住不就行了。”
    “???”
    他力大无穷,压住她,暴力顶入阴穴,熟悉的酥麻瞬间炸开,两个人都舒服得仰颈喟叹。
    坏人动手捉住奶儿,边揉边大放厥词:“我一个人快活也没意思,还是前边好玩,碰碰就让淫妇丢了魂,满口浪叫,骚得没天理了。”
    “淫妇”恨恨地瞪他,胸被摸得舒爽快乐。
    “那你快点,我们得赶在关大夫回来前走,这可是人家的屋子。”
    “嗯嗯。”
    夏裴夙敷衍答应,挺腰狠肏,大开大合,纵情恣意,小明鹪也终于可以不必隐忍,在他身下放声吟叫。
    关霖回来时从门外就听到里面淫声震天,脑子都僵住了,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夏裴夙夫妇大白天跑到他屋里敦伦,他们是没自己的屋子住吗?!
    他不敢打扰,可钱袋又在屋里,身无分文出不了门,只能坐在院子里等他们完事,听明鹪从“裴夙哥哥”“好舒服”一直喊到“不要了”“求求夫君”,哭得声嘶力竭。
    和冰雾说的一模一样。
    夏裴夙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个被他裹得严严实实的丢脸人,她也知道丢脸,所以连头发脚丫子都不敢露出来。
    可夏某人不觉得丢脸,反而对关霖识趣没来打断他十分满意。
    “去叫人过来,把你屋里的被褥换掉。”他临走前耀武扬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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