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魏佳宁拖进了窄小的浴室,我差点累断气。今天的运动量实在是太大了,经常锻炼健身的我也有些吃不消,现在腰还在痛。
    魏佳宁倒是舒服了,在听完我那些威胁的话之后只是瞪了我又哭一小会儿,就疲倦地闭上眼睛在椅子上昏睡了过去。我现在要给一个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人洗澡穿衣服,想想都很有压力。
    给她擦沐浴露时看到她身上渐渐出现一些浅浅的青色痕迹,应该是我刚刚不经意时捏的或撞的。
    要不要给她上药呢?
    ……不,还是算了。
    现在才刚开始驯服她,对她好的事情,要少而有影响力。这种没用的善待,不需要出现。
    将她的身体处置妥当后,我又费了极大的力气把这人弄进卧室扔到床上,折回去处理刚刚使用的那个房间。
    我现在所住的这个房子,是我在校外租的小公寓。
    我们学校在省会城市边上的一个小县城里,所以这里的房租很便宜,不然以我的经济水平肯定要与其它人合租。房子小且朴素,除了卫生间和厨房,只有两个房间。
    魏佳宁第一次来这里,就把两个都待了一遍。
    这里应该原来是客卧,但没有任何家具,甚至没有地板,倒是很方便我布置。说是布置,除了两把椅子,和一个摆满道具的工作台,清洁台,其余什么都没有。
    而这已经是我能力范围内能为魏佳宁做到的最好了。毕竟如果我更富有一些,我都不会亲自去绑她回来,而是像点外卖一样买几个人手,让他们把魏佳宁送上我的家门。
    不,也不会,我不喜欢别人碰她。
    任由思绪发散着,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做完了手头的工作,最后扔掉这袋垃圾,房间便重新有序起来,如同魏佳宁刚到这里时一般。
    我随后也做了洗漱,穿好衣服回到卧室。魏佳宁正在床上浑身赤裸,睡得香甜。
    很好,这就是我要的生活。
    我忍不住满意地笑了起来,爬上床从背后抱住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是被怀里人剧烈的挣扎弄醒的。
    睁开眼睛就发现魏佳宁眼睛里满是敌意地蜷缩在床的另一头看着我,空调被被她紧紧攒在怀里,遮住她的重要部位,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小淤青块。
    像小野猫身上的斑纹。
    “怎么了?今天是周六啊,为什么醒这么早?”我状似关怀。
    魏佳宁咬紧了后槽牙,腮帮子都微微隆起了些,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她想说的话。
    我知道她想骂我,想打我,甚至想杀了我。但这些并不会冒犯到我,相反,我很希望听到她说出那些威胁我的话。
    越野的马,驯服后就越忠诚。
    可惜她没有说,应该是想起来我手上有她昨晚的照片。
    “我要穿衣服。”她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
    “这里没有可以给你穿的衣服。”
    作为排球队的队员,魏佳宁有一米七五的个子,而我只有一米六六,我确实没有说谎。
    虽然能给她穿的内裤还是有的,但没必要让她穿内裤。
    “那我怎么办?”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别穿衣服。大夏天的,不穿衣服不是更凉快。”
    “你……”魏佳宁眼睛又气红了。
    “厕所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不想再和她在穿衣服的事情上浪费更多时间,我扔下这句话就下了床,踢踏着拖鞋去了厨房。昨晚那么累,我还要吃早饭。
    面团推进了烤箱,拌了蛋黄酱吞拿鱼,两杯牛奶进了微波炉,趁这个空档我准备洗漱。
    进了卫生间,发现放在洗衣机上的新牙刷都还没拆封,迭好的毛巾就更不用说了。
    刷牙洗脸完毕后,我拧开主卧的门,准备着手解决新宠物的态度问题。
    魏佳宁把自己缩在那条并不大的空调被下,脚和棕色的长发都露了出来。
    “从我的床上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床上白色的一团静止了一会儿,就在我准备说一些更重的话时,那一团动了。
    只见魏佳宁裹着那个小毯子,挣扎着不让自己的任何一个部位暴露出来,颤颤巍巍站到了地上。
    重心挪到双脚上的那一瞬间,我听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应该是疼的。
    她裹着那个小毯子赤脚站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拖鞋在哪里?”
    “哧。”我笑了一声。
    该让她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快步走向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一把摔在床上,身体砸进棉布发出闷闷“噗”的一声,她随之痛得轻喊一下。
    我压到她身上,将空调被扯开扔到一边,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含住她的腿心,开始舔舐她干涩的阴蒂。
    她剧烈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我不要!……嗯!放、放开我……”
    说着,她伸手推我的头,但力气小得可怜。
    很快,我感觉有不属于我的粘稠液体从我的嘴唇下方流了出来。
    看样子是一具性欲十分旺盛的身体。
    我分出一只压制她双腿的手,往她的穴口探,时而插入一个指节其中。感受到异物入侵,她能够活动的那条腿忍不住搡了我一下。
    “不想挨打就不要乱动。”我一点都不客气。
    等到足够润滑,我的手开始快速进出。房间里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和手指带出粘液的声音。
    她的手死死地蒙住自己的脸,模样无助极了。
    很可爱。
    我舔得愈发用力。
    她的身子很快开始拱了起来,微微打颤,薄汗顺着她的腰线缓缓躺下。
    没一会儿,她绷紧了,以我熟悉的方式痉挛起来,穴口开始收缩。
    “唔嗯……”低而轻的声音从她紧咬的牙关下泄出。
    她的手终于离开了脸,一把揪住床单,指关节因为肌肉用力过度而隐隐发白。
    “哈……啊!”手指骤然松开,她像突然被人抽去了骨头般坠了下去。
    见她到了,我抽出我的手,放开了她的身体。失去我手臂支撑,她的双腿直接瘫软在了床上。
    没有前戏的高潮并不会有多少快感,只会让她更加疲惫。
    也更加清楚自己的地位。
    “不要觉得你在我这里是有什么违抗或者偷懒的资本,魏佳宁。”
    我睨了她乱糟糟的腿心一眼。
    “我让你挨操,你就要乖乖挨操;我让你不穿衣服,你就不准穿衣服。”
    我转身向房间外走去。
    “十五分钟之内洗漱好出现在客厅。”
    在把蛋黄酱吞拿鱼往切好的吐司上抹时,我听到客厅传来挪动桌椅的声音。
    抬手看了看手表,十四分钟。
    看样子这只小宠物虽然性格顽劣,学习和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我端着准备好的早餐,走出了厨房。
    魏佳宁一件衣服没穿,头发随意地挽起,肢体动作十分僵硬地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盯着桌面看。她乳白的皮肤在照进客厅的日光下泛着金色,非常赏心悦目。
    我将一份早餐放在她的面前。
    “吃。”言简意赅。
    她伸出手拿三明治时胳膊都在抖。
    我乐意看她这副模样,在她对面落了座,一边进食一边观赏。
    吃了一些后,血糖高了起来,她也没有继续那副丢了魂的样子了,抬头看向我,顿了一下后问:“我,今天可以回学校吗?晚上七点有选修课。我的书包也在宿舍,作业在里面。”
    很喜欢她现在断断续续组织语言的方式,我嗅得到她对我的恐惧。
    “可以。”我抿了一口牛奶,“等会儿先陪我逛趟超市,冰箱里没食物了。”
    “去超市的话,我可以穿衣服吗?”
    她问出这个问题的表情很难堪,让我心情很好。
    对,就是这样。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询问我的意见。
    “嗯,我应该有几件大一点的T恤和短裤可以给你穿。”
    她没有接着说话,但我觉得她还有话想讲。
    又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还有我的手机,可以还给我吗。”
    她的手机此刻正在我的口袋里。
    我吞下最后一口三明治,从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
    “告诉我密码,我就还给你。”
    她的牙齿咬紧了下嘴唇。
    “好,我告诉你。”
    我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信步闲逛,魏佳宁跟在我身后一声不吭,在手机上不知道做些什么。
    或许在跟男朋友聊天,或许在搜索怎么求救。
    我其实对这些都无所谓,她的男朋友,或者警察找上我,我都不太害怕。我了解这个社会的法治程度和它所宣传的那样差得有多远。
    更多的是,我了解魏佳宁是一个多么软弱的普通人。
    那个男的那样对她,她忍气吞声了;这个社会这样对女人,她也忍气吞声了。
    在这个国度,作为一个小康家庭的女儿一路读书读到大学,精神还没出现一定程度的问题的,都有很好的自我安慰能力和服从性。对生活的要求看似很复杂,其实只有一个,就是体面。而体面,是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不配长期拥有的奢侈品。
    在乎的东西可以被轻易地剥夺,就注定了是奴隶的命。
    “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我说。
    魏佳宁抬起头,眼睛里有些意外和茫然。
    我歪头看她,就像一个普通要好的女性朋友那样,重复了一遍:“有喜欢吃的吗?”
    “巧,巧克力蛋糕。”她说。
    “好,我们去买巧克力蛋糕。”我捏着她的手腕,前往甜品区。
    她的手僵僵的,没有回应,也不敢抽走。
    超市的休息区,我和她面对面地吃甜点。
    我给她买了她最喜欢吃的巧克力蛋糕,但蛋糕有些大,就分成了两份吃。
    吃完后,她刚准备起身,我递给她一张湿巾和一条口香糖。
    她接过时错愕的脸好像在说,我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正常人。
    你当然不知道,我真想大笑。
    因为我不是正常人。我只是知道煤气灯效应理论除了用来控诉施害者之外,还可以用来制造新的受害者。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操纵狂和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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