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青并没有去走镖而是在木匠那学了些日子就马上去棺材铺做活,她技艺不精只能做一些粗活给师傅们打下手,工钱少得可怜。
    白素贞翻着阿青记的账本,问:“为何不用金粒子呢?”
    别看这白素贞端坐连腰背都直,肩平手稳,可那阿青却在床上咿咿呀呀的嘴里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阿青无力地侧躺着,一条腿被蛇尾吊起,腿间的风光完完全全裸露出来,那处有一只洁白如玉的手在勾挑翻弄。
    白素贞点着账本上的一页,说:“你瞧,这个月入不敷出。”她又翻了两页,“这个月也是。”
    那只手突然扬起来,阿青一惊下意识害怕。可那手虽然是做拍打状但落下来却不太疼,微微疼后就是蚀骨的酥麻牵连着连里面都开始发痒,就被打了一下淫水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阿青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到了,她捂住嘴下体紧紧夹住试图掩盖自己的反应。不过白素贞怎么可能只拍一下,像是聊天时爱抚伴侣一般她一边拍打着阿青的蜜穴一边和她说话:“走镖你也没去反而做苦工,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别、别动了……”
    那只手像是拍碎了饱胀的水球,啪叽啪叽、咕叽咕叽。
    阿青咬着白素贞的衣角,美眸祈求般望着她。她连合上腿都做不到毫无抵抗力的小穴被一下下拍得喷水,腿心酥麻微痛内里饥渴难耐,她下意识夹了夹什么都没吃到又多了几分急躁。
    白素贞悄悄弯了唇角故作不知依然点评她的账本,没什么责怪的意思只是一直在叨叨心疼。
    “妖精……别玩了……”
    吊着她腿的蛇尾明显感觉到脚踝向下拉的力道,白素贞不允,强硬地拉拽手下也重了几分力道。啪、啪、啪,大力打了叁下竟是拍击出飞溅而出的淫水,白素贞的袖口都被淫水打湿了,她忍不住将整个手掌都覆上去来回抚摸她湿淋淋的阴阜。
    流的水实在是太多了,腿根、屁股上、床上都被淫水浸湿了。
    阿青捂着自己的嘴呜呜着,突然挺起腰激烈摇晃,香汗淋漓,一副追逐欲望的放荡模样。白素贞揉着软嫩湿滑的阴阜爱不释手,可每次阿青撞上来她都卸了力移开,等阿青没力气了瘫下颤抖时她又实实在在摸上去手指玩着阴唇和阴蒂。
    “嗯……哈……”
    阿青闭上眼,泪珠子都挤出来了。
    白素贞故意用手指撑开她的穴口上下搅动弄出水声,说:“阿青竟然乖乖湿出这么多,你自己听听。”
    阿青赶紧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小穴上放,放上去以后她不顾白素贞调笑的声音摇晃起腰肢来。穴瓣被磨开了,肿胀的阴蒂和穴口紧紧贴着手指在磨,阿青溢出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
    “啊~啊~嗯啊……嗯……”
    被蛇尾吊起的那条腿足尖都扣紧了,可怜的脚踝被圈着无助地抖动。
    阿青:“因为……不去走镖是因为怕你回来以后,没法、没法马上找到我,嗯……金粒子,舍不得,不知你能否回来找我,念想……”
    白素贞丢开账本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柔软而微凉的唇印在阿青的额头、脸颊、嘴唇,她细细亲吻这个年轻的姑娘,给她柔情也给她快乐。
    白素贞的手挣开阿青,她送入两指插进去仔细抚摸蜜道中的所有。她一寸寸探索,似是贪婪在不停摩擦可又似毫不留恋撞到花心又迅速退开。
    阿青被她插弄得时而满足又时而饥渴,欲望被吊得老高快感层层攀升。
    “啊、啊、还要,就这样……嗯~大力些……”最后的请求声音很小又说的很模糊,白素贞当然听到了,可她非要再问问:“嗯?你说什么?”
    白素贞轻轻抽送手指又退到穴口,搅得小穴咕叽咕叽响。
    阿青娇嗔:“白素贞!”
    手指突然又顺着阴道的褶皱紧紧贴着肉褶用力又缓慢地插入,阿青张着的唇都在抖着,双目涣散,“我说……我说用力……用力插我……呜……”
    白素贞眸色深沉,俯身吻上那张正在乱叫的小嘴,牙齿噬咬着唇瓣舌头入侵其中汲取甜液。一边吻她一边快速地抽插她的小穴,掌根故意去拍打她的阴阜。白素贞另只手的食指点在阿青的小腹,现在的青儿是凡人白素贞掌控着法力不太过分。
    可阿青的身体太敏感,她感觉自己本来就将要沸腾的欲望又被添了一把火,那烈火直烧光她的理智。她咬着白素贞的嘴唇呜咽着,身体剧烈扭动,可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还在不停作祟。
    终于蛇尾放开了她,阿青双腿夹紧将白素贞的手死死留在体内。
    虽然没法抽送可那双指突然勾起顶在敏感的肉壁上。
    “唔嗯~~”
    阿青挺着腰足根蹬起泄了身,白素贞紧紧抱住她唤着她的名字。
    快入夜了阿青才被放过,她身上脏着难受挣扎着起来要去擦洗。见她直接就倒水白素贞喊住她,“去烧热水。”
    阿青:“不了,柴火还有用呢。”
    白素贞作势要掐诀用法术给她净身,可突然脑海里出现白鼠的脸来。罢了,法术便捷用多了却影响凡人,她只想阿青这一辈子能好好的。
    白素贞抱起阿青给她放到床上,说:“等我,我去给你烧来。”阿青还要拒绝,白素贞说:“我都回来了,在你身边呢,金粒子可以用了。”
    阿青软了眼神还有些羞涩,她含着甜蜜点头,“好。”
    到了院子里她抱柴点火忙忙碌碌,谪仙一般的白蛇做这些却半点不适都没有。
    她突然感知到什么,身形迅速挡在阿青的房门前,不过一二瞬她面露阴森笑意冷冰冰地问:“是哪位神仙下凡来?”
    一点金光闪过随后一慈祥老者出现在白素贞的眼前,他笑着对白素贞微微颔首。白素贞矮身拜礼,嗓音柔美,“白素贞拜见仙官。”
    仙人自带法障凡人看不到听不到因此他也无所顾虑直接与白素贞对话,“我见你不是个轻易放弃的性子,救青蛇的事你半点都不着急?”他慈祥笑着,好似有什么好事要分享。
    白素贞心里鄙夷但面上还算恭敬,“不知仙官有何指点?”
    老君说道:“你可知那封表文玉帝看过满殿神仙看过他们反应如何?他们被你和陈阿青的诚意打动,又觉得青蛇罪不至死,恳请陛下宽宥。你看,此事是有转机的。”
    白素贞:“嗯,代价是什么?”要是能救这些神仙早就展现他们的慈悲了,次次推托,现在又迫不及待下凡来谈,分明是他们等不及了。
    老君也不绕弯子,直言道:“既然许仙亲口说不用你偿还恩情你又以金银相报那么你们的姻缘也就断了,可许仙命中有几年夫妻恩爱又占一子,这不可更改。只要陈阿青肯嫁,孩儿一出世,那么你和青蛇再不受天庭、凡间、地府的因果所扰,天庭开恩准青蛇以妖身为凡神,而你,位列仙班是你应得的。”
    白素贞暗暗收紧了手心压制怒火,“都说神仙有通天本领难道给许仙找个娘子都那么难?除了我就要小青,不可笑吗?”
    老君:“可笑的是你!陈阿青不过一介凡人,她本叁魂七魄不全是个无前生无来世的痴儿,你们私下让青蛇投胎历劫我等仙君本是理解,可不要太过分才好。你莫忘了,那山洞中沉眠的青蛇才是你的……这陈阿青的凡人命你就别再插手了。”
    白素贞:“不行!都是青儿,青儿的魂魄到哪我都陪着。”她眯起眼睛露出危险的蛇瞳,冷笑着说:“我早就想通了。”
    老君维持淡定,“你要说什么?”
    白素贞:“我在天运重组之前的记忆并不完全,我只记得我跪在满天神佛面前求一死换青儿再活一次,但结果如何我没有印象。机缘巧合,后来认识个朋友他看到了一切转而告诉了我。当时你们怕我死为了稳住我而答应了,但谁也找不到青儿残留的那缕魂,当时的我以为青儿已经魂飞魄散立即自绝在雷峰塔前。哈哈……哈哈哈……”
    她笑起来,眸中却闪着泪光,“我的孩子,状元郎,救母不成却害生母出塔自戕。”说到孩子她还是显露出几分柔情,但很快她继续说:“是文曲星君,他那一世没有先救母、治国、善苍生反而皇帝因此怀疑他导致他官运衰败,那一次的转世至关重要是星君的轮回大限,若无功绩若无凡子百姓的爱戴信奉他就会以凡人之躯消亡。至此,文曲星宫内再无神君。”
    老君:“一派胡言!”
    白素贞乘胜追击步步紧逼,一句一句揭露他们的冷血残忍,“哪里是什么千年姻缘,哪里又是什么得道成仙?对你们而言,你们根本不在乎。我与小青,本是应天地而生的大造化,我生来良善悟性极高本该顺利成神而非站在你们的大殿角落做个小仙;小青呢,她顽劣妖性又大但因我俩的缘分终会为我而改变永远站在我身边。只有我,我这样的身份才配得做星君转世的生母。半仙与凡人一场恋,被利用的棋子法海,雷峰塔,步步难关最后是为了让状元郎打破一切成就一段佳话,星君此生功成名就才能重返星宫继续做神君。”
    白素贞:“星君的轮回大限任何神仙都没办法,玉皇大帝跳出轮回法力无边却也无法多次重组天运,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吧?但你们对我失控了,法海也后续无力翻不起风浪。你们又把目光放在我的青儿身上,以为我只在乎青蛇本体却能忽略她的灵魂吗?我猜,这一次你们该怎么写本?是不是要状元郎从小天赋异禀感动上苍改变生母只有寿二十九的下场?还是说,生母死后状元郎意外发现山中巨蛇保护自己而上演一段出身竟是山神之子?”
    老君早就变了脸色,他催动法器试图当场降妖,“狂妄!”
    白素贞敢激怒他,敢说出所有阴谋她就不会怕。她当即化成妖相强大的法力顷刻间涌起,“当初为了成仙我压制自己只修炼纯正的灵气,怕是你们谁也不知我真本事如何吧?”
    她连法器都没唤出直接一掌袭上,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还想降我,竟如此小瞧我?我和青儿就算站不到凌霄宝殿之上也该是神仙——!”
    老君被慑得大骇,他本不是武将没敢对招,立刻踩着云逃窜回天庭去了。
    白素贞看着天角冷笑。
    他们拼尽全力去帮文曲星君也是在帮他们自己,除了跳出轮回的那几位以外任何神仙都逃不过轮回大限,要想永世做神仙就必须把目光放在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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