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噗嗤”笑起来,空气中重新充满快活的气息,少女咯咯笑着,抱着他的腰撒娇:“那你学几声狗叫听听,学嘛学嘛~我想听。”
    陆燃神色淡淡,眼下积了些青灰,谢挽突然没由来地觉得他有些疲惫,她听他说:“如果我想舔你的脚,你会觉得我很贱吗?”
    “不会。”她想了想,轻快道:“哈哈哈,那要不你试试?我会单纯觉得还挺爽的。”
    “那不就是了。”他说:“我对你也是一样的感觉。”
    她眨巴眼,眼巴巴的:“那你什么时候舔我?被你伺候一定很舒服。”
    陆燃不语,他抚摸着她的脖子,细细地,好像随时都能被他掐断。脖子上的掐痕依旧阵阵作痛,谢挽“咝”了一声,本能地躲避。陆燃皱眉,然后从他的空间内拿出一条项链给她戴上,红色的细线,碧绿的翡翠水滴状吊坠,坠出幽绿的荧光。
    戴上很舒服,脖子也不痛了。谢挽舒服地眯了眼,项链又被他扯了扯,他的指尖勾着红线,凤眸里似笑非笑,嗓音透着性感的沙哑:“要是这是条狗项圈该多好,我就把狗链牵在手上,遛你这条狗到合欢宗四处都去走一走。”
    “爸爸。”她唤他。呼吸也被他勾得急促了起来,声音软糯,半是撒娇半是埋怨:“你怎么变得这么坏。”
    “那是因为以前的你根本不了解我。”陆燃平淡地说:“我看到你去勾搭别的男人,也会嫉妒得发疯,但是当时又不能操你出气,只好跑出去抓几个魔修杀了,缓解一下心情。所以你当时总嚷嚷着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那应该是魔修的味道,和血腥气。”
    “哦。”正道人士杀魔很正常,血债血偿。谢挽没有多问,只是无骨似地倚着他,舔他她能够得着的地方——大概是锁骨,又一路往下,若有若无地舔他胸前的一颗茱萸,嘴里唤:“爸爸。”
    “爸爸,我要喝奶。”谢挽煞有介事地吮吸他的乳点,过了会儿咬了咬,换来青年的一声闷哼,她抱怨道:“爸爸,你为什么没有奶?”
    “宝宝乖,爸爸上面没有奶,下面倒是有,你可以吸那里。”陆燃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在揉她的臀部——这个前奏预示着他想扇她了,谢挽呻吟着,忍不住在他腿上扭动身躯,完全再次沉浸住了情欲中,她低低叫着:“呜……啊!  爸爸,求您扇我,求您扇我下面。”
    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睨着她,眼里有浅淡的笑意。
    “爸爸!”她有点急,摇着他的手催促他。
    “你的劫云很厉害,如果换做是你,绝不能扛过雷劫,所以你现在想突破也要压压,尽量慢点。渡劫时来找我,千万记得。”
    “……哦。”她蹭蹭腿心,嘟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又不是要你操进来,摸摸也不行?”
    “好好好,爸爸摸摸,摸摸宝宝的小骚逼。”陆燃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用手托住她的小逼,指尖上下摩挲,揉着她的花珠和阴唇。谢挽倚在他怀里,舒服得直哼哼,脸颊酡红,又慢慢颤抖着腿泄了,小死了一回。
    陆燃蓦然脸色一变,别过头去,她听他说:“好了。下去,否则我想操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谢挽见他难得吃瘪,笑得开心,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就是不肯从他腿上下去,陆燃恼羞成怒,去捏她,像是猫主人在抓自己在家里上蹿下跳的猫。
    她因为高潮了多次,腿软了,声音也虚了,他一捏她腰,就捏住了,她被他捏得浑身无力,倒在他怀里,声音也吚吚呜呜的。
    ——
    兰若用通讯玉简给她传音时,狮鹫已经飞行至风原,风原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平原,青草丰茂,随风浮动。这里的水土丰沃,夏日田地里会有翻涌的金色麦浪,也有碧绿的大朵荷叶,吵闹的蛙鸣。风拂过,碧叶一卷,携卷来池底的鱼腥气。秋季有葡萄、秋梨、石榴、柿子、柚子、山楂、甘蔗、……水果都纷纷成熟,果实大而汁水甘甜,谢挽此生来过的最远的地方便是这里,她挺喜欢风原的。
    狮鹫也不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飞行,她们便在此地停下,暂且歇脚。兰若听见通讯玉简中,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被风一吹就散了。
    “你等一下。”她找了个风小的地方,喜悦道:“哥哥,你醒了?”
    “嗯。”兰若的声音很温柔,是清润如玉般的好听,他说:“一路可顺利?”
    “哎呀,这才哪到哪呢,我们才刚到风原,有什么顺利不顺利的。”谢挽撇撇嘴。
    “噗。”兰若忍俊不禁,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得出来她故作苦大仇深的表情。
    谢挽那边突然变得很安静,只有细微的风声。“哥哥,”半响后她说:“你一定要活着等我回来,失去了你,茫茫大地,我再无依靠。”
    “……不会的。”兰若说:“陆燃曾经许诺我——”
    “闭嘴!”谢挽气急败坏地打断他:“你就这么想把我送给别人!  ”
    “……”兰若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千言万语。你一定要保重。”
    “哥哥,你有千言万语想对我说吗?”谢挽很会抓重点,她调笑道:“具体是什么?你说来听听?”
    “……”兰若再次沉默,谢挽等了好久,他才低声说:“自然是,喜欢你的话。”
    他的声音低低的,散在了风中。
    “我也最喜欢哥哥了。”谢挽说得飞快,好像生怕她不说,兰若就要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哥哥,你知道吗,每次我怕黑的时候,每次我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我唯一想到的,我唯一想依靠的,只有你。小时候你带我出去玩,晚上住的旅店,我很怕那个放衣物的木柜,我总觉得里面藏着鬼,你问我为什么害怕,我第一次如实说了,于是你牵着我的手,把那个柜子打开,说‘你看,什么也没有’,自那以后,我就觉得没那么害怕了,鬼没那么害怕了,我活着也没那么害怕了……”
    她的生物爹要工作,她妈妈也要工作。唯一的区别就是妈妈勤勤恳恳的工作,爹有时候会不去工作了在家喝酒抽烟看球赛骂骂咧咧而已。
    她还小的时候,不懂事,吵着要让父母陪,她的生物爹嫌她吵,就把她锁在卧室里。她就抱着腿靠墙坐着,面对着衣柜,灯没开,天黑了,她小小的身子浑身颤抖,盯着那个紧闭的衣柜,心里生出无限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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