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霓虹街区时,毛毛细雨依旧未停。
    宁宥仪被扣着肩膀一路带到了车前,眼看着程昱抿着唇一言不发,有些强硬地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座,又倾身拉过安全带替她扣上。
    她眼中跃动的笑意更盛了几分。
    自结婚以来,这样彻底黑脸的程昱已经许久未见了。多新鲜呐。
    直到身旁的人将车驶出未央路,停在了某条漆黑静谧的小巷里,宁宥仪依然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咯咯笑个不停。
    “好玩么?”
    发动机熄火声在夜里分外清晰,让人的心陡然一跳。程昱扯下安全带,动作斯文地摘着金属手表,侧过头随意地瞥了一眼笑得直打颤的人。
    “还可以。如果不是你到得这么早,我大概率已经赢了。你也看出来了吧?刚刚那个白色小帽对我还挺感兴趣。”
    宁宥仪手握着下巴认真地分析着局势,以威廉对她的热情程度,微信号算什么?宿舍门牌号都胜券在握。
    “嗯,挺厉害。既然游戏结束了,不如来考虑考虑,要送我个多大的愿望?”
    宁宥仪摸出包里的钻戒,从容地套到无名指上。多棱面的钻石在车顶灯的照耀下,闪耀着灼热的光,似人鱼落下的眼泪。
    “礼尚往来,想要什么都可以。”
    雨势渐渐变强,将车窗上蒙下一层水做的帷幔。还没来得及欣赏夜色,宁宥仪便感觉自己的座椅被猛地调到了最大的角度,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后倒去。
    “想要什么都可以?那我要你自己把裤子拉链拉下来,趴到椅背上。”
    宁宥仪面带无辜地看了程昱一眼,作出一副委屈模样。手上的动作却听话,修长的指尖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将牛仔裤的拉链拽了下来。
    程昱只低头扫了一眼,感觉心头的怒火就快要窜到天灵盖上。
    他咬了咬后槽牙,伸手将不规则的牛仔布料扯至她的膝弯,又动作轻佻地将丁字裤一侧的系带绳结挑松,很快和成片白嫩圆鼓的臀肉打了照面。
    宁宥仪咬着手指,刚想回头看程昱的脸庞,臀尖突然被大力地揍了一下。她毫无防备地惊呼出声,下意识地踏腰将屁股撅得更高。
    火辣辣的触感从臀中央扩散开来,没过几秒细嫩的皮肤便红成了一片。程昱一动不动地盯着粉嫩的花瓣,很快看见挨打之后穴口急促地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赤裸地彰显着她动情的痕迹。
    有力的指节钻到一张一合的小嘴上,随意挑弄了几下,在入口处浅浅抽插着,很快唤起了宁宥仪细碎的呻吟。
    指节一次又一次没入滑嫩的软肉中,却只浅尝辄止,不肯深入探寻。宁宥仪清醒的意识逐渐出逃,下身慢慢失去了力气,膝盖一松整个人便跪坐而下。
    程昱闪躲不及,修长的中指随着她的动作全根插了进去,直直抵到花心。宁宥仪仰着头难耐的哼了一声,缩着小腹竟就这样到了高潮。
    “穿成这样想给谁看?”
    宽厚的手掌接了一手滑腻,程昱将粘液系数抹到她的屁股上,又伸出两根手指尽根插进了剧烈筋挛着的甬道里,大力地进出着。
    不顾宁宥仪还在风口浪尖,非要搅弄得穴口喷出淅沥的爱液,才俯下身亲了亲她红透的耳尖。
    “除了你……没有人能看。只能被你操的。”
    细细的肩带随着剧烈的肢体纠缠被抖落了下来,程昱穿过发丝摸进少女的领口,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敏感的奶尖,还时不时地用力揉搓了几下。
    宁宥仪跪趴着抱住他的手臂,任程昱上下其手地肆意采撷。直到他终于玩到尽兴,才伸手将她翻了个身,抱到了腿上面对着自己。
    狭窄的车厢内空间有限,无法像在公寓一样尽情发挥。却有利于小穴将肉根吃得很深,一下又一下深入浅出地上下抛弄着,让龟头来回碾过宫口。
    程昱伸手用力地握着软嫩的臀瓣,死死向下用力摁去,力度重得仿佛想将囊袋也塞入穴中。
    拍打声在逼仄的驾驶室中高频响起,又粗又硬的性器淋着水光,才刚刚露出面目,很快又消失在少女的腿间。
    远处有明晃晃的车灯闪过,路过的一辆卡车突然在雨幕中鸣笛,惊得宁宥仪狠狠收缩了一下甬道,差点把含着的肉棒就地绞杀。
    程昱低头愤恨地咬了一口粉嫩的下唇,伸手握着宁宥仪的脸蛋,唇舌交缠与她深吻,直到两人都快喘不上气才呼吸急促地分开。
    “咬我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在外面被干?以后都在外面插你好不好,夹得我腰眼发麻。”
    他钳着宁宥仪尖尖的下巴,不让她偏头躲避这无羞无臊的污话袭击。胯部用力地向上顶弄着,直捣得宁宥仪高潮迭起,腿根都被溅出的爱液淋湿。
    “都好。好喜欢老公插我,再多一点……全都给我。”
    程昱偏过头含住她的一侧奶肉,吞咽出激烈的水声。终究是在她一声声如同春药般的“老公”中败下了阵,腰眼一松就将浓稠的精液灌满了狭窄的甬道。
    温存缠绵之时,宁宥仪将头依恋地窝在程昱的肩头,任他一下一下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背。哑着嗓子低低地问:
    “现在开心了?”
    程昱将前下随意丢到一旁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她纤瘦的的肩上,低下头亲了亲被泪珠沾湿的睫毛。
    “我开心什么。难道不是你快活?”
    宁宥仪嗤笑了一声,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笑得眉眼弯弯。
    因为程志康出车祸受轻伤的事情,程昱已经愁眉苦脸整整一个月了。
    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在额头处缝了两针,但他对这件事的应激程度却远远超乎了宁宥仪的预料。
    程昱罕见地成夜成夜睡不好,甚至连睡着时都皱着眉头,一副不安稳的模样。偶尔还在睡梦中模糊地呢喃,开口叫唤的却不是程志康,而是在喊妈妈。
    宁宥仪私下里询问了程志康才得知,程昱的母亲在他12岁那年就意外去世了,死在了开车去接他放学的路上。
    那时候的老程正出国忙着一个收购项目,等赶回来时,到家看见的便是程昱一个人蹲在桌子底下,一言不发地抱着母亲给他缝的毛线衣。
    风停雨歇,盛夏夜又回归了该有的模样。
    宁宥仪伸出食指,摸了摸程昱微微上扬的嘴角,又凑近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鼻尖。
    真难哄啊。费尽了百般力气才能换来他没心没肺地笑一下。
    窗外槐花依旧撒落满地,微风轻轻卷起一地嫩芽。月亮在和星星打电话,它说做完了这场梦,无论什么苦痛的回忆都会在明天升起的太阳中被丢下。
    宁宥仪像树袋熊一样缠着程昱不肯下来,一会说腿麻了,一下又说腰酸,非要他再抱一会才肯乖乖回家。
    她靠在程昱怀里,伸手将今晚加的几个陌生微信号逐一删掉。证券精英、体校小奶狗、数学老师又怎样,谁能有她家图图中看又中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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