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军帽摘了下来,侧分的碎发搭在眼角。白衬衫的材质很修身,衬出他匀称的肌肉线条,不像萧霖那么魁梧,而是如同猎豹般迅疾流畅,尤其是被几根皮带束着的窄腰充满力量感,略微鼓起的胯部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领带被他随手扯下来扔在一边,衬衫扣子也松开了两颗,露出结实的胸肌线条。宁山月眼睁睁地瞧着他一件件卸去伪装,只有那张神秘的面罩还附在脸上,令她始终猜不透他的表情。
    皮带扣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时,她甚至联想起了上次的被他虐打私处的经历,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邵迪青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呵了一声,将皮带折起唰地一声抽向她两腿中间。宁山月吓得将铁链叮地拉紧,可那红艳艳的私处根本无法被遮挡起来,皮带也只是打在了她面前的地上。
    他蹲下来仔细端详着她,这间冰冷的囚室里唯一温暖柔软的躯体,他的犯人。因为害怕,少女的青丝胡乱地黏在身上,更衬得她肤白如雪。身材虽略显幼稚,但也有一对可以握在手里把玩的小乳,挺翘的屁股,还有饱含蜜汁的花穴。圆溜溜的眼睛沉在灯影里,因为四周都是黑暗,便只能注视着自己,宛如不慎落入了陷阱却将猎人当做救星的兔子。
    还是只发情的兔子。
    她会感谢自己的。哪怕是最倔强的贞洁烈女,被吊在高潮边缘折磨了一个月,都会哭着在第一个给她高潮的人面前跪下。
    但那个人不是自己。究竟是谁,邵迪青只需花几秒钟就能查出来,可他不愿深入思考,否则被隐埋了许久的怒气会吞噬他的理智,让他无法把这场戏继续下去。
    他朝少女勾了勾手指,束住她四肢的铁链就突然断开,她愣了一下,立刻将两腿并紧,手臂挡在了胸前。
    “起来,哪有服务人员像你这样的?”邵迪青冷哼一声,“自己把逼露出来。”
    察觉到邵迪青是不止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宁山月的脸刷地白了。“不、不要,我做不到……”
    “我不是在问你做不做得到。”清脆的军靴声逼近了,“我是在命令你,站起来,把你的逼给我掰开。”
    被他居高临下的目光逼迫着,宁山月不得不缓慢撑着地面起身,拘谨的手臂把双乳挤出了一条深沟。邵迪青踢了踢她的小腿,让她分开一个夹角。
    “掰开,看看你自己的骚样。”
    “呜……”
    满是淫水的阴唇又软又滑,宁山月涨红了脸,嫩白的指尖按住两边拨开一个小口,这样邵迪青从正面也能看见她已经鼓出来的阴蒂,就好像正求着人去揉捏亵玩似的。
    “一个合格的服务人员,不应该有任何意见和抱怨。”邵迪青带着寒气的指尖触上了她的脸颊,点在颤抖的嘴唇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只需要服从,承受。在公民的眼里,你们不过是一批人型性玩具罢了,除了撅起屁股挨肏,什么都不要想。”
    用着一本正经的教学语气,说出来的却是无比淫靡的话语,可宁山月偏偏就受不了这一套,忍不住缩了缩穴口,腿也有点发软。
    接着,一个炙热的东西就贴上了她的大腿。
    宁山月绝望地咬着嘴唇。“别……求你……”
    邵迪青的面罩下却泛起了一个愉悦的笑容。“求我什么?求我肏你吗?”
    终于不是那副整洁得随时可以出现在军事会议上的模样了。男人的衬衫起了褶皱,袖口挽起露出青白结实的手臂,牢牢地卡着她的肩膀。她的视线不自觉移到下半身——笔挺的军裤褪下了一点,昂扬的器官就那样支在外面,前端粗大,气势汹汹,最重要的是顶端微微上翘,她知道女性体内的敏感点就在内壁上边,这样的形状放进去,得带来怎样酸爽的感觉啊!
    宁山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清楚地察觉到了自己下体的湿润。
    他应该是第一次……不用在自己面前戴着贞操带吧?
    想起他偶尔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的那些破绽,她就有了种微妙的平衡感。她都数不清自己现在高潮了多少次了,但他最多只能做一次吧?自己虽然是罪犯,却可以……反正、反正也逃不掉了……
    少女睁着无辜的圆眼睛,嗫嚅着道:“求你……轻一点……”
    话音未落,屁股上突然被拍了一掌,宁山月吃痛后缩,铁一样的手臂却直接绕过她的一边腿弯,用把尿一样的姿势将她的腿高高抬了起来!
    花心就这样大大敞开了,小穴和阴蒂全都暴露在外,凶狠的鸡巴正好抵在了汁水淋漓的入口。龟头狠狠研磨着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直到她又到达了一个小高潮,穴口哀求似的吸吮起肉棒,他才对准那个梦寐以求的秘地,一个挺腰把鸡巴送到了底!
    “呜啊……!疼……”
    有什么疼的?吃了那么久的按摩棒,早就扩张好了,这下终于碰到了滚烫的真东西,绵软的穴道迫不及待地往肉棒上缠,一点都舍不得他出去。可瞧见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脸,邵迪青心中又涌上了别样的情绪。
    算了,下不为例。
    一只手稳稳抱住她,让鸡巴埋得更深,另一手勾下面罩,趁她还没有睁开眼睛时把她的脸掰过来,深深地吻了下去。
    宁山月这次是真的要窒息了。
    那甚至不是舌吻,邵迪青似乎不会接吻,只是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呼吸而已。按摩棒的尺寸和他比起来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这样不管不顾地顶进去,不仅穴口撑得难受,深处更是挤压得她呼吸不畅,眼冒金星。
    他的动作娴熟无比,强壮的腰肢大力上顶,上翘的伞头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敏感点,摩擦出四溢的酸爽。胸口的闷和贯穿脊柱的快感交织,宁山月几乎要晕过去了,可这还不算完,浅浅几次抽插后,他又抽出一大半,然后噗嗤一声尽数刺入,从穴口到接近子宫的深处都被完全碾开,囊袋重重撞在屁股上,漾起色情的乳白波浪。
    “呜……呜呜!呜咿——”
    快感像气球一般爆炸了,宁山月一下被带到了高潮,脑袋晕乎乎地后仰,肥软的穴道疯了一样收缩,死死绞住肉棒,不让他离开似的。邵迪青也闷哼一声,从未有过的舒爽快意令他头皮发麻,欲火从黏糊糊的交合处蔓延上来,几乎要将他全身都燃烧殆尽。
    “这么喜欢肉棒?我才刚插进去就高潮了,你怎么服务别人,嗯?”雪臀被啪地一拍,男人喘着粗气问道。
    “啊……啊……不要,不要别人,呜呜……”肉棒狠狠戳到了深处的宫口,过电一样的酥麻让她浑身发抖。
    “这可由不得你。一会我就叫这里还有指标的都来轮奸你怎么样?那么多根鸡巴一起调教你的骚穴,你才能懂点规矩。”
    “不要!呜啊……啊!”听到轮奸一词的她想起地下室里那些双眼无神的女人,吓得拼命摇头,甚至讨好地搂紧了他的脖子,把上半身都靠在他怀里,“求、求你了长官,不……不要别人……啊!”
    “不要别人?”邵迪青逼问道,“那你要谁?”
    “我……”
    花穴自然是一刻不停地奋力吞吐着他的肉棒,娇媚的软肉甚至感到了粗壮的青筋一下下剐蹭出了穴里的淫液,她一低头就能看到交合处已经粘腻不堪。这个姿势很考验身体柔韧度,好在宁山月常年锻炼着,素质不错,竟也承受下来了,只是用于支撑的腿酸软得直打颤。邵迪青见状干脆把她整个抱起来抵在墙上,让她夹着自己的腰,再次将肉棒挤入深处。
    “啊啊……!太深了……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呜……要、要您,要您……啊啊!”
    话语迸出口的那一刻,邵迪青仿佛终于得到了承认,精壮的腰肢爆发出令人胆寒的力量,肉棒整根抽出,又一口气撞击到底,少女整个身体都猛地一晃,胸前的乳鸽扑腾起来,花瓣也在他的冲击下整个绽开,汁水噗叽噗叽地四溅,打湿了他的衬衫。
    “嗯嗯啊——!哈啊……”
    宁山月失控地呻吟起来。太快了,不行了,肉穴里鼓鼓胀胀,一波快感还没感受完全,另一波又赶了上来。男人的肉棒明明是刑具,明明是毫不怜惜地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竟也这么炙热舒适,将她持续多日的空虚都填满了。
    银白色的瞳孔完全黏在了自己身上,因为愈加凶狠的操干,甚至染上了一抹血色。未来得及拉好的面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脸上,鼻梁下方竟露出了一道歪斜的狰狞疤痕。
    但宁山月完全没有余暇思考了,一切都在泪水中破碎融化,她像疯了一样把嘴唇凑上去碰了碰。
    他也……很舒服吧……
    “长官……呜……慢一点,要坏掉了……”少女被他顶得又到了一波小高潮,叫声逐渐变得不再是哀求,而是抵死的缠绵。
    微弱的热意点在鼻尖,像在他身上烧着了最后一把火,邵迪青有一瞬间愣住了。
    她的花唇被肏得翻起,可怜兮兮地含着粗大的肉柱,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溢着晶亮的水液,原本平滑的小腹甚至被他顶出了一个凸起,宁山月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地哭叫,一副快要在情欲的海洋里淹死的模样。
    但是,她在吻他。
    是同情,还是嘲弄?反正绝不可能是亲密。她明明被他肏得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却轮到了她同情他。
    邵迪青低头盯着那泛起了白沫的交合处,双眼发红地快速抽插肉棒,每一次都把肉穴从头碾磨到尾,仿佛想在那最后一刻之前尽力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处欢愉。
    那一秒过后,她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手指揉捻着殷红的蜜豆,邵迪青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的脸侧,伴着她最后一次高潮的痉挛,他也再抑制不住,宛如野兽般低吼一声,将浓稠的白浆统统射入她的体内。
    萧霖上次没留下精液,那内射她的人,自己应该是第一个……
    女孩子高潮以后会觉得冷吗?
    射精的极致快意和混乱的思绪一起挤入大脑,他一瞬间把所有思考方式都忘记了,只是本能地将怀中颤抖的娇小身躯抱得更紧,两人无言的心跳紧贴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
    发丝还纠缠在一起没有分开。邵迪青借着她还有余热的面颊,悄悄蹭了蹭面罩下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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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酱:阿sir,求您疼我
    被亲亲脸就忍不住了,邵sir你好纯爱哦(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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