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爆字数了,剧情原因割不开,算双更合一吧。欢迎大家多多留言,很喜欢看。小千金其实比主线更没有安全感一些,她是正经好人家长大,懂得伦理道德之后被豢养的。因为背景原因,她孤立无援无法自救。那种绝望感应该是窒息的,但是我能力有限,写不出来。
    我已经同那个口无遮拦的男生绝交,只是因为我无法接受旁人对容霜恶意的评价。
    容霜今天来的更晚一些,晨读进行过半,她才姗姗来迟。我灵活地察觉到她今日装扮上的不同。马尾被散下,只在刘海旁编了两股漂亮的辫子,从耳后绕了过去。等她落座我才发现,那两股麻花辫在脑后被绑在一起,交叉之处落了一朵白色的纱质蝴蝶。
    姣尸扽笃。
    我警觉地回头,刚好看到昨天那男生在同人窃窃私语。他们不敢把心中的恶意公之于众,只能躲在背后小声议论,嚼舌根的模样活像老鼠开会。我还记得他昨日课后被我打到嘴角出血的样子。
    好会扮嘢,你跟我哋有乜区别?(真会装,你跟我们有区别吗?)
    之不过系喺野仔,唔来诈帝清高。(只不过是个野种,就别装清高了。)
    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去管这些风言风语,有什么立场去关注那风口浪尖的人呢。
    是时候让自己的情绪从陌生人身上脱离了,我想。那个永远不会注意到自己的人,永远都折不到手心的玫瑰。
    直到我发现了容霜的秘密。
    在打球时被使绊子已经不止一次,从前的磕碰都可以忍。只是这次脚踝上的剧痛提醒我,关节可能已经错裂,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在路过女更衣室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抽噎的声音,那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我拖着刚贴好膏药的脚腕也忍不住走近去窥探。那场景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难以忘却。
    我曾经最关注的那个人,入学一年就收获最多话题的小校花。容霜,正靠在柜子旁啜泣。
    她跪坐在地上袒胸露乳,校服衬衫滑落,肩头的阳光反射出耀眼的光。女孩的胸口缠绕着一圈不知名的东西,纱布一般的布料层层掉落,一对尺寸难以想象的乳房就那样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从前只觉得容霜身材极好,这个年纪能完全撑起制服的女孩并不多,容霜的身材已经算得上惹眼。却万万没想到那漂亮的身形竟然也只是束缚之后才达到的效果,眼前摇晃的乳房,已经比同龄人要夸张得多。
    直到一双细长的手指托住摇晃的乳房,覆盖住乳晕不断揉捏,我才隐约觉得大事不妙。下一秒,那乳头竟然分泌出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喷涌而出。
    一旁的书包被她用脚勾过,容霜丛中翻找片刻,掏出了一件我见所未见的工具。她捏住半边乳房塞进硅胶罩壳,穿戴上那古怪的设备,嗡嗡的电源声响起,容霜扶着末端两个奶瓶似的容器,又克制地叫出神来。
    我看着她解开纱布和束胸,到揉搓乳房开始吸奶,整个过程不过三四分钟。整个大脑却像被病毒攻击过一般,系统混乱,快要转不过圈。
    此后的很长时间,少女戴着吸奶器在阳光下啜泣的画面一度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明明是坐在光里,灵魂却像被禁锢在黑夜,解脱不得。
    后来的某一次,我又撞见了容霜的短裙下面,更大的秘密。器材室里急着寻找体育用具的少女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却看到她的肛门和阴道被堵得满满当当。弯腰时阴道口露出的小块深色花纹,竟然是某男士内裤的样式,我不会认错。
    我又想起学校里那些说她被包养的传闻,说她无父无母,只是大佬养来取乐的金丝雀。
    我还记得我闯入杂物间时她有多惊慌。容霜手里抱着橄榄球,转身的瞬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想的没错,在她弯腰翻找东西的时候,我早就把她的裙底风光一览无遗。
    唔要讲……求你……
    我向她提出要求的样子一定很无耻。即便她拼命摇头也无济于事,我步步紧逼,把她圈在架子和手臂中间。含住她嘴唇的瞬间,湿热的眼泪蹭过我的脸颊,我心弦颤动,却吻得更加用力。
    裙摆下,我的手掌肆意抚摸着她裸露的阴唇,穴里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湿透,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挤出水来。
    她仰着头被我强吻,舌尖被我吮出剧烈的水声,竟然也慢慢顺从起来。在我失礼的抚摸中,她身姿颤抖,眼角滑下滚烫的泪珠。
    容霜战战兢兢地过完了一天,放学后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门去,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结实的身体。
    点解咁快逃走,嗯?
    楼梯上的人来来往往,容霜被堵在小小的楼梯间,怀抱着书包警惕不已。
    好想吻啖你。
    容霜来不及拒绝,就被少年人有力的手掌捏住下巴,呼吸瞬间交错,嘴唇被强硬覆盖。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同少年人见面的第一天,仿佛就在他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她对多数人避之不及,却没想到还是同他扯上了关系。此刻,面前人用裹着带血纱布的手掌扣着她的下颌,微微发力间,她的牙关便被撬开。烟草和木糖醇的香味混在一起,霸道地侵略了她的口腔。
    啪。
    干脆利落的一掌。
    她看到少年人面不改色,只是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微微碰了下脸颊,而后便放任她挣脱自己。容霜惊慌且带着羞愤,飞速跑出了楼梯间。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的祈祷破灭了。
    蒋崇安果然还是来接她,男人坐在后座上抬头,朝她伸出手来。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她跌近蒋崇安怀里的那瞬间,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
    眼镜后的目光看不出情感,但容霜明显能感觉出男人身上散发的低沉气压。蒋崇安年长她十几岁,尽管豢养她如同亲密的女儿,生意场上的事她从不过问。只是在需要排忧时做好小雀儿的准则,服侍好蒋崇安不被他的坏情绪波及就已经谢天谢地。
    蒋崇安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微微施压就能摸到柔软的肚皮下坚硬的膨胀。
    好乖,有冇露出水来。
    容霜长着口靠在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手掌一下下的按压,尿意快要涌上来。
    她摇头,股缝间插进手掌,朝着肛门和阴道恶意顶弄。
    啊——
    身体里不仅仅塞进了两条内裤,阴道的尽头,圆鼓鼓的跳蛋紧贴着宫口。布料被顶压时那小玩意也在宫颈摩擦,容霜的身体抖成筛笠,用力抓着蒋崇安的西装外套,开始反抗着摇头。
    要取不出了……蒋生……
    蒋崇安把她的乞求视作耳旁风,玩完阴道门又去插肛门。停手的瞬间容霜长呼一口气,却被身体里强烈的震动又打个猝不及防。蒋崇安的手指已经覆上她的阴蒂,在她的娇喘中一下下变着花样揉摸。两穴里的跳蛋一前一后震动起来,阴蒂被肆意揉搓着。少女叉着双腿坐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脸埋进他的颈窝痉挛着呜咽。
    只要是蒋崇安来接她放学,就没有哪次是站着下车。天鹅绒丝袜被蹭到膝盖以下,另一条还勒着大腿,只不过也被淫液浸透。蒋崇安提着她被蹭掉小皮鞋,抱着她像抱着轻飘飘的玩具。
    佣人们对这样的情景已经司空见惯,在二人进门时默契地低头回避。还在啜泣的小姐躺在男人的怀里,脸埋进他的胸口,饱受着煎熬。
    等到凄绝的哭声从楼上传来,已经是一刻钟以后的事了。
    容霜的体内还塞着一堆东西,在蒋崇安的注视下怎么也排泄不出。她仅穿着制服上衣,赤裸着下体跪坐在床上,抬起水淋淋的臀用力地挤压。
    蒋崇安不知何时取了一把油亮的皮鞭,握在手里去触碰她裸露的胸脯。容霜抬起泪眼,打湿的睫毛让她更显楚楚可怜。蒋崇安的皮鞭一路向上,在她的下巴停留,微微施力强制她抬起头来。
    她已经用力在挤压,堵在穴口的布料却像是同她作对,露头却不肯再往外一步。
    蒋生……
    她又发出乞求的声音,在蒋崇安眼里却丝毫不值得被怜惜。
    你嘴巴里,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容霜的手臂一抖,险些在男人的注视下跌到床上。黑色的皮鞭摩擦过她的脸颊,容霜还在愣滞,狠厉的鞭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囡囡,我可以装作视而不见,是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蒋崇安鲜少那么用力地鞭打她。第三下鞭子落下她已经被抽倒在床上,蒋崇安却把她拖到床边,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拖倒床下。
    少女最后蔽体的衣物也被扯下,容霜跪坐在地板上,扶着床惨烈地哭叫出来。她的后背和手臂再怎么躲也无处藏,每落下一鞭身体都会蜷缩一分。蒋崇安调教她时极少使用语言,在他看来,给予容霜的沉默和疼痛就是给她最好的反思。
    到最后容霜已经没有力气再叫,蒋崇安却没有收手的意思。直到她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蒋崇安才撂下鞭子,低头把她凌乱头发撩起。容霜的下颌上不幸被波及,留下一道朱红的痕迹,但相较身上交错的红色淤痕,不过是相形见绌。
    蒋崇播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抬起她的下颌同她对视。
    痛不痛。
    容霜微微合眼点头应答,眼泪又一次落下。蒋崇安蹲下身子,两根手指抬了抬眼镜,好像带了笑着。
    那记不记得住。
    容霜的手指攥紧了床单,红着眼忙不迭地点头。她的下巴还被蒋崇安捏在手里,动作都有些迟钝。
    男人只是较为满意地笑了一声,然后凑近吻住她的唇。
    惩罚远远没有结束,容霜清楚地明白,这是甜蜜的中场休息。
    蒋崇安当着容霜的面打了休学电话。蒋崇安的绳技许久没有在她身上施展,甫一实践,就让容霜连连叫苦。她的嘴巴被静电胶封住,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
    蒋崇安的皮鞋踩在她的身上,阴道里粗物顶到小腹,被他隔着肚皮压蹭。容霜的头发在地毯上不断摩擦,已经变得凌乱不堪。她的泪眼被发丝遮住,只能看出满脸的泪痕和哭红的鼻头。
    她想要抬起头,在蒋崇安同电话那头的书院领导沟通时急迫地想要发出乞求。却被男人不留情地压在脚下,皮鞋踩着她的侧脸,不怎么用力就足以让她无法反抗。
    直到蒋崇安打完电话,容霜的力气也去了一半。她的身体像被淋过水一般,只剩下微弱的力气用来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还在不断抖落奶渍。Zippo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香烟的味道。
    这个味道带来的熟悉感,不属于蒋崇安。
    蒋崇安只是吸了两口,便把烟掐断,他嗤笑的声音足以让容霜听见。蒋崇安勾着容霜的脚腕,拽起她的双腿放在腰间,掰开被绳结勒住的穴口,玩弄起她穴里的玩意来。
    直到保姆抱着婴儿敲响房门,容霜才从折磨中找回清醒的神志。她仰头躺在地毯上,脚腕却仍旧留在蒋崇安的手臂下面。蒋崇安看了眼她仍旧在溢奶的乳房,竟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
    把孩子抱进来。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没能等到和孩子的接触。那饿极的婴儿躺在一旁的小塌上,哭声撕心裂肺。蒋崇安则把她抱到腿上,欣赏她母体的本能——不断流奶的香艳景色。
    容霜只能唔唔地摇头,眼圈又再次红了起来。她的眼神不断落在孩子的身上,用目光乞求蒋崇安能给她一个哺乳的机会。
    她倾身向前,柔软的胸脯贴上男人的胸口,脸颊不断地蹭着蒋崇安的耳鬓,姿态像求宠的猫咪。
    蒋崇安被她“哄”了许久,只叫人把吸奶器拿了进来。泵头已经在尽职工作,蒋崇安还要用手去施压。柔软的乳房被捏得形变,哗啦啦喷出奶汁。容霜有些痛,但并没有吭声。蒋崇安挤奶的手法,好像牧场主一般,毫不留情。
    容霜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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