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妖娆,媚态横生。
    坐怀不乱四个字从来都不在沉吝的字典里。
    长臂一把抽走薄如蝉翼的素纱,她接住顺势跌落的雪躯,几下便把赤裸的腰肢揉得通红。
    “呜…”
    光溜溜的肌肤磨在衣料上有些疼,更让不着寸缕的自己和衣裙整齐的沉吝形成鲜明反差,楚鸢被这羞耻感扎得扭了扭腰,受了欺负似地又溢出一声哭腔。
    那墨黑的狐狸眼里虚掩着一簇纷飞的火。
    沉吝声音又小又轻,生怕再惊着怀里的疯兔子。
    “你骂我我都忍了,别闹了,嗯?”
    “不是要拿回去么…”楚鸢展示小腹,却把头埋在她颈间,呢喃,“你亲手钉上去的,就亲手把它取下来。”
    血红宝石垂在干净小巧的肚脐旁,像是条跃出神潭的锦鲤,离了水地翻滚轻跳。
    “取下来会很疼的。我哪里舍得?”
    沉吝直接低头吻了下去,舌头围着脐钉一圈一圈向外打转,路过肚脐时还将舌头缩尖,顶进去抽插几下。
    “哈啊…不…嗯…”
    楚鸢绷直的小腹一阵收缩,肚脐无意识地绞动,像是被什么异物操干进来了一般,异样的快感极速扩散。他腰肢轻摆着躲闪,双手环绕在沉吝肩后。
    眼前粉红娇嫩的性器缓缓抬头,沉吝舔了舔唇,被哭容点燃的欲火大概是灭不掉了。她继续向下,舌尖描摹光洁微凸的耻骨,蝴蝶似的睫羽无意间扇挠到性器根部。
    “唔啊!”
    楚鸢大腿轻抬,依在沉吝臂弯中的背脊剧颤,本能地想将身体蜷起。
    “呵,还挺舒服的,是么?”
    沉吝抬脸,恶劣地捉住瞬间坚硬的性器,圈在掌心摩挲。
    楚鸢清瘦的脸颊染上绯色,那只被她搓红的眼尾更是艳得像贴了一朵醉日海棠。
    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着,沉吝用另一只手抚摸过他骨瘦嶙峋的大腿,抬起些许,低头咬在大腿内侧靠近腿心的位置。尖牙刺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信息素也随之注射进去。
    “哇啊啊啊!别标记,那里啊啊…那里不可以这么用的!呀啊!啊啊…”
    楚鸢几乎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许久未碰Alpha信息素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一边射精一边抽搐,如果不是被沉吝护着,定然会滚到地上。
    腿心被注入得鼓起小包,旁边的性器还在弹跳着喷精。沉吝连袖口都没乱就让他像是挨了狠操一般倾泻而出,而上次强制射到空炮的记忆又找了回来,楚鸢在沉吝肩头锤了两下,奔溃地大哭起来。
    “嘘…安静,给你种嫁妆呢。”
    初恋要嫁给别人。SSS级Alpha变态的占有欲开始作祟,沉吝低头在楚鸢身体上逡巡,毫无犹豫地下嘴,小腹、胸乳、锁骨、喉结、耳垂,不一会儿功夫,晶莹剔透的身体上就多了好几个蚊子包似的小疙瘩,圆润的顶部微微泛粉,乍一看就像是吻痕一般。
    “呜呜…不要,不能再咬了…受不了了,啊——”
    那些小包碰一下就疼,还不停地向周围肌肤散发着痒意,楚鸢全身的敏感度仿佛被放大了几十倍,努力想要躲避却无处可藏。他呜咽地张开腿躺在Alpha怀里,腿心淫水奔流,肉棒在素白玉手的拨弄中射了又硬。
    信息素的注入不光能满足Omega的情欲,也能诱导他们发情。
    楚鸢感觉每一寸的皮肤都饥渴起来,已经不满足于只能蹭到些衣裙布料。他伸直手指去勾沉吝的衣领,又因潮水般涌入的快感改为紧紧攥住,仰起脸,期望她能读懂他的内心。
    从那双透亮如镜的黑眸深处,楚鸢能照见自己潮红的脸,好似传闻中花楼最会迎客的婊子,眉尖若蹙,眼神勾魂,满心欢喜地等待Alpha临幸。
    “呜嗯…”
    他眸子又湿了几分,心底的羞耻感加速了血液流动,信息素渐渐浸入每处神经。垂柳似的腰一软,龟头流出汩汩透明淫水。
    “嘿嘿,不难受了吧?”
    沉吝笑得恶劣,却不敢再说重话了。一手暖暖地覆在他的胃部,一手慢条斯理地撸动深粉炽热的性器。
    不够…还要更多…
    楚鸢抿了抿唇,怕被她的笑容灼伤似地挪开目光。他应该推开她的,却又忍不住陷入痴迷。内心的挣扎像是又苦又硬的血块堵在喉咙里,让他说不出话来。
    可垂涎欲滴的欲望不打算放过这个矛盾体,甚至以另一种方式操控着他的行为。他松开那只攥住沉吝衣服的手,指尖颤抖,双手上下开工,大力地摩挲自己身上那些宣示主权的咬痕。
    水眸低垂,薄唇开合却没发出声音,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沉吝瞧了会儿他的口型,发现反复在念长离两字,心头一暖,向下摸到他的后腰,腰宽不及掌长,又是一叹。
    “呜啊…呼…”
    还没等她脑子里有什么实质性的主意,那寒玉雕塑的美人在自摸中射了,两条小腿颤巍巍垂到地上,桃花美目失神又执拗地盯着她。
    那是他最熟悉的Alpha。
    楚鸢胜雪的皮肤透出薄红,书卷文雅的眉目似蹙非蹙,Alpha信息素在体内催命似地奔流拥挤,那看上去已经肿大了一圈的性器又哆嗦着抬头。
    “嗯…长离~”
    高洁之人隐忍泄出半点淫语,远比浪荡男妓的求欢更令人热血沸腾。
    沉吝拨开湿濡的内裤,一掀裙摆,对着高昂的性器坐了下去。
    “啊!!哦,啊不…”
    楚鸢难以自控地惊呼出声,沉吝淡紫色裙摆扬起,像花朵似得覆盖住赤裸躯体,他启唇咬住一边,侧头强忍喉咙里不断溢出的浪叫。
    射了好几遍的性器依旧感到空虚,此刻被滑腻柔暖的花穴吞入,周围媚肉一张一迟地搓弄柱身,精囊发痒发热,无法抗拒这当头罩下的快感。
    楚鸢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他扭过头,半边脸埋在沉吝的裙摆里,叼着名贵的衣料呜呜哽咽。
    沉吝一手压在他胸前,阴唇紧咬着胀红性器飞快吞吐,伴随着“啪啪”的私处撞击声。那柱身更加水淋,滑溜得几乎咬不住,她本能地向下沉了沉腰,穴心收紧,将龟头绞得胀大如拳。
    “嗯…别…呜呜…”
    满身咬痕在遮盖下也在不断被摩擦着,疼爽相伴,楚鸢又是饥渴又是害怕,龟头送进狭窄的穴心,立刻似有蛇口在顶端啄咬裹缠,连隔着一层嫩肉的精管黏膜也骚痒难耐。
    诡丽的铃兰信息素填满了每条缝隙。
    他失了魂般瘫在地上,口涎已分泌多得把口中裙摆染成墨紫,布料沉沉地塞进喉头。他发出嘶哑如鼓风箱的粗喘,逐渐透不过气,瞳孔涣散,大脑竟然空白地放弃了自救。
    “松口。”
    沉吝俯身吻他,舌尖从嘴角钻进去,勾着布料往外扯。湿布被扯出大半,舌头却被那双玫瑰色的薄唇挽留,抿在口中,如同潜水的人含着一根芦苇杆。
    “呵…嗯…”
    楚鸢从她的吻里重新获得力量,扭动纤腰,努力迎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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