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秋天比往年冷得更快,狂风肆虐着卷走花园里一切生机,阴沉的云层里,飞行器的光模糊不清,无端让人觉得烦闷。
    沉季除了偶尔在园子里练武时,能从半开的书房窗户里,看见阿姐古井无波的眼眸,其余时间几乎见不到她,只能隐约从家里气氛中感受到阿姐心情不好。
    他当然知道这不止是因为这寡淡的天气。或许是因为交界处摩擦起的火星,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事实上他并不是很在乎原因。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看见楼梯下正在打扫的女佣,心里有了个哄阿姐高兴的主意。
    第二天早晨,沉季故作神秘地敲开沉吝的房门。
    卧室里弥漫着湿雾与香氛,沉吝刚起床洗漱完,坐在梳妆镜前。流景打扮得清雅宜人,正站在身后给她梳头。
    “起这么早?”沉吝从镜子里瞧见弟弟的脸蛋儿,讶异之余生出一丝感慨,“你最近也是勤勉了许多。”
    他手里貌似端着东西,流景放下象牙梳要去接过,却被避开了。
    沉吝转过头,见他穿着件冬天下雪才会用上的赤色毡毛斗篷,两手端着只托盘。目光扫过托盘里的几只碗碟,又戏谑地瞅了他一眼,抬眸对流景说:“这儿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跟厨房说一声,早饭我就不下去吃了。”
    流景福了福身,沉默地退了出去,临走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沉季。
    沉吝招手,让弟弟靠近些:“来给我送早餐?”
    “嗯!”沉季乖巧。
    “哦…”沉吝憋不住笑,屈指弹了下他的脑门,“那怎么看起来,尽是些你爱吃的呀。”
    沉季低眸,脸上像着了火似的。他心里有事,便匆匆忙忙随便拿了几样,谁成想……
    “呵…无事献殷勤呀。”沉吝接过托盘放在一边,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说吧,什么事?”
    沉季脸上的红晕延伸向露在外面的一小节脖颈。他神秘兮兮地瞧了眼门口,见门扉紧闭,才抿了抿唇,莹白的手指轻轻拉开胸前的斗篷系带。
    严实的长斗篷顺着肌肤滑落,首先是光洁的胸脯敞露出来。
    沉吝以为他里面没穿衣服,眉梢扬起,懒懒靠着梳妆台,嘴角已准备好了温柔的笑意。
    斗篷坠地,两根细细的黑色肩带挂在沉季稚嫩的肩头,胸部微突,白纱褶皱花边堪堪遮住乳晕,墨黑布料收束着腰身,下面伞状裙摆只盖到大腿根部,露出两条骨肉停匀的腿。
    是件女仆装!
    沉吝一惊,呆坐在原地,表情甚是茫然。
    见阿姐没有表示,沉季一咬牙,抬脚从堆迭在地的斗篷里走出来,害羞地扯着裙摆,在离她两步之远的地方踮起脚尖,缓缓转了个圈。
    晨光从飘窗透进来,青黑发丝打着小卷披在肩头,与背后形成V字形的肩带相映,衬得少年的后背如荔枝果肉一般,水嫩得让人想凑过去咬一口。再往下看才发觉,这根本不是城堡下人穿的普通女仆装。身后的裙摆被一个偌大的蝴蝶结代替,蝴蝶翅膀栩栩如生,像是天然从后腰间生出来的,随着他扭腰的动作扇动;两条缎带垂下,半遮半掩地覆着翘臀,流露出诱惑的情趣。
    他光着脚,不知是冻得还是羞得,玉珠似的脚趾泛起粉红。
    “坐到这儿来。”沉吝伸出一臂,指引沉季坐到她腿上。
    她修长的双腿交迭着,沉季可以安放自己身体的位置很小,他吭哧吭哧地坐上去,双手环住沉吝的脖子,屁股往外翘出去大半,才勉强保持住平衡。
    沉季其实心里没底,他害怕阿姐不喜欢自己做这样的装扮,不敢去辨认沉吝眼中的情绪,将头埋在她胸前,怯生生地蹭了蹭。
    “自己要穿的,还害羞了?”沉吝对他这大胆又可爱娇样爱不释手,一手在身前护住他,语气轻柔。
    沉季听见她的话,心里猜想阿姐是喜欢它这么做的,自以为发掘了讨好阿姐的新诀窍,激动得耳朵都红透了。
    屁股上的蝴蝶结缎带被分拨开,一只微凉的手摸了进去,带着喜爱的力道划过光裸肌肤。
    “嗯?没穿内裤?”沉吝畅行无阻,声音低了下去。
    沉季紧张得在她腿上轻颤,深吸一口气,才弱弱地开口:“穿了...阿姐往里摸...”
    纤长的手指往深处摸索,所到之处,皆激起颤栗。沉吝没低头看,虚靠在桌沿,慢条斯理地顺着臀肉往腿心揉捏,经过柔软的会阴,突然被一根绳干扰了路线。她略有数了些,指间压在线上,向前后滑动,摸到的都是什么也遮不住的细线。
    “胆子挺大呵,小小年纪就敢穿丁字裤了。”沉吝勾起指尖,拉出细绳,又让它重重弹回臀缝里。
    肥嘟嘟的臀肉被波及,向上紧了紧,翘得更高了,像是从单薄腰身下夸张隆起的小山丘。
    ”嗯...”沉季黏糊糊地,依偎进温暖的怀抱。
    今日早起就收到一件扎着大蝴蝶结的礼物,族长大人不着急拆,似乎是要从表入里,好好欣赏这礼物的美妙之处。
    她手指游走在细绳与肉体之间,无规律地在不同节点停下,挑抹勾弹,根据落点与力道的差异,饶有兴致地对比着怀中少年的反应。
    宽敞明亮的卧室里,回荡着一声接着一声,或隐忍或清脆的轻吟。
    “今天没戴项圈?”
    沉季近来不离身的项圈倒与此刻的装扮极配,沉吝舔着凑到唇边的腺体,突然想起似地问。
    挂在她膝头的腿弯晃了晃,泛着珍珠光泽。
    “嗯啊,戴了…在脖子上碍事...唔,阿姐再往前面摸。”
    那作乱的手暂时放过就快被扯断的丁字裤,掌心摩擦过柔韧细腻的臀侧,在大腿根部触到了缀着蕾丝花边的小羊皮项圈。
    沉吝垂眸,在凌乱的女仆裙摆下,发现一抹深蓝。
    皮项圈紧紧束缚着浑圆的大腿,深深陷进皮肤,又滑又嫩的皮肉被压得从两侧溢出来,粉白渐变地向外鼓起。项圈周围的腿肉在视线里收缩了几下,颤颤巍巍的,照着红宝石折射出的光线,更显丰腴。
    沉季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下充沛流出的淫水已经把阿姐早晨刚换的裤子给浸泡了,他涨红的龟头正抵在湿润布料紧贴的大腿上。那大腿肌肉鼓起,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随时能动起来将他干晕操透。
    “嗯...主人早安...请享用你的专属小男仆...”
    他藏着红苹果似的小脸,脚趾羞答答蜷缩起来,无地自容地说出准备好的邀请词。
    沉吝攥起丁字裤,使劲往后拽,勒住躺在腿上吐水的肉棒,朱唇抿玩着腺体处的凸起,在他耳后笑问。
    ”这个搞错主人早餐的小男仆,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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