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车前端的1号车厢里只有三个房间,2号房间被夹在中间,1号车厢的前端和餐车一样有一扇门,但这扇门被锁住了,根本无法打开。
    “我猜这个游戏的通关方式并不是逃离列车。”宋辞初看着时芜跟门较劲,悠闲的倚在窗边看着窗外。
    时芜已经出了一身的细汗,但并不是这扇门的功劳,而是1号车厢里比餐车里还要浓郁的信息素诱导剂,开始让她浑身都隐隐发烫了。
    但在场的另一个alpha却像完全闻不到时芜的信息素一样,甚至就像这里的信息素诱导剂对他全无作用,时芜连一点属于宋辞初的信息素都没闻到。
    “你注意窗外的风景了吗?”宋辞初让开窗边的位置,示意时芜看向窗外,“从上车开始到现在,窗外的景色完全没有改变过。”
    窗外的风景是青色的连绵的山峦,时芜走到窗边,窗户上没有锁,却也打不开。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生存挑战,等到刚才餐车上的倒计时归零,幸存者就获得了游戏胜利?”时芜想到刚才看到的剩余6天14小时47分钟的倒计时。
    “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们可以等今晚过去再下定论,毕竟恐怖故事一般都会挑在夜晚发生不是吗?”
    时芜点头,转身往2号房间走去。
    房门上的房间号牌下面已经写上了“艾琳”、“楚辞”两个名字,时芜打开门,随口问道:“不知道能不能打开其他人的房间呢?”
    “一会儿去试试?”宋辞初跟在时芜身后进门,反手将门关上的同时,伸手握住了时芜的手腕。
    比她的皮肤还要烫的手心紧紧的贴在时芜的手腕上,时芜浑身一颤,身体不争气的开始发软,但她不需要为积分发愁,一点都不愿意给多洛索族表演活春宫。
    “松手。”时芜冷声命令。
    宋辞初低声笑了起来,并不回答,却兀自放出了压抑已久的信息素,任由酸苦的咖啡味将时芜包裹起来。
    他从在宋家家宅的门口见到时芜的第一秒开始就想这么做了,他想将这位冷傲的公主压在身下,咬破她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或许一开始她还会怒不可赦的骂他贱奴,但最后除了红着眼睛承受他的欲望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宋辞初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耐心这么好过,忍耐着躁动的情欲陪着时芜在火车里玩解谜游戏,再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把她骗进房间。
    不过,现在总算到他获得奖励的时候了,虽然他的猎物还在垂死挣扎。
    “滚开!”时芜的浑身都在发烫,甚至不需要alpha更多的动作,腿心就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她咬着自己的舌尖,用疼痛来唤醒自己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的身体,努力抬脚往宋辞初的胯下踹去。
    “嘘。”宋辞初轻而易举的握住了时芜的小腿,顺势往后轻轻一推,时芜就重心不稳的靠到了墙边的书桌上。
    “你会喜欢的,艾琳小姐。”他的动作极其下流的顺着时芜的小腿向上抚摸,慢慢伸进被裙摆遮掩的衬裤里。
    时芜从来没有被这样失礼而冒犯的对待过,哪怕是十二岁她进入苏尔契公爵的视野里之前,她都不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她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平日里安静的蜷缩在腺体中的信息素被拉扯出来,再被alpha的信息素肆意的揉碎,粗暴的搓揉在一起。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逃跑的指令,但她就像是被猛兽锁定的猎物一样,除了恐惧,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她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轻薄的衬裤被轻而易举的撕成两半,露出中间柔软湿润的花圃。
    时芜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团烈火包裹了起来,热意从他覆盖在她腿心的手中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你敢?”时芜色厉内荏的威胁宋辞初,但她没看到的是连她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起了饱含情欲的淡粉色。
    宋辞初抬眸对上时芜湿润的眼睛,少女的脸颊浮起成片的红晕,瞪着他的神情就像是被钳制住的幼兽无力又不甘的哀嚎一样。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甚至下流的握着时芜的手往他胯间支起的小帐篷上摸,白皙纤长的手指不情不愿的被压着抚过夸张的鼓包,隔着几层布料传出来的热意还是烫的让时芜忍不住缩手。
    不知道是谁握着拉链将西裤的拉链拉了下来,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中,宋辞初将头埋进了时芜的颈侧,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少女颈侧的细汗。
    怀里的人猛地一颤,入嘴的却不是微微的咸味,而是清冽的甜中带着微酸的蜂蜜柠檬水一般的味道。
    于是宋辞初的动作越发的不加收敛起来,他就像某种犬科动物一样肆意的舔舐着少女的皮肤,一边寻找着最为香甜的地方。
    被撩拨到这个地步,即使宋辞初现在还能停下,时芜都无法意志坚定的说自己不会再让宋辞初继续了,她索性退一步的说到:“不准咬我。”
    尖尖的犬牙已经停留在后颈的腺体上来,alpha的天性叫嚣着让他不管不顾的咬下去,将信息素注入脆弱的腺体中。
    但宋辞初好歹还有一点理智留存,他现在还不想惹恼了这个不好伺候的公主,牙齿在柔软的皮肤上摩挲了两下,还是勉为其难的收了回去。
    不被允许标记的alpha转而恶意的轻轻抚弄起Omega腿心那处湿软的缝隙,将粘腻的花液慢条斯理的涂满了整个光洁的阴埠,偏偏小心眼的避开了最上面的花蒂。
    时芜可不惯着宋辞初的恶趣味,她直接扯开伸手摸索着将包裹着勃起的肉茎的内裤扯了下来。
    手心里的性器上缠绕着的血管在一下下的搏动,时芜虽然在王宫见多了猪跑,却是第一次亲自上手摸,不自在的就想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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