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线头崩开的声响,他一把扯去碍事的丁字裤,狠狠丢在她眼前。
    前戏不足,穴里只有微湿。每一寸皮肉都干柴烈火地相磨。敏感的穴壁受惊绞紧,脚趾偏还悬在半空不得依凭。细弱的腰肢为骤然的贯穿软颤许久。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幼虫,被他拔去性命攸关的筋脉,却还苟延残喘地痛苦蠕动。
    他又没有戴套,提枪就是干。但这次正好是排卵期。明知危险,可她的身体早已想要的不行。他再不来操她,她就要枯萎了。
    想到此处,她的脸颊顿时涨红,手指逐渐抠进沙发,满怀的羞辱和不甘。她为他做这一切像个笑话。她好不容易亲自做成他喜欢的甜点,他却满心坏意糊在她脸上。
    “小狐狸,你好坏。”他扯起袜套的扣带,用力弹在她撅起的屁股上。紧接着是手掌的抽打,噼里啪啦地接续不断。他埋在她体内不动,穴间的水就被这么生生打出来。
    他似比她自己更懂得掌控这具身体的愉悦。才长出的一点反骨这就被扼杀在摇篮。她又在被逐渐驯服,变娇变软。但她无可奈何,只有为自己的欲求又羞又恼,气自己没用。
    “畜生,你强奸我。”她以为那么打过他,他多少解气了,于是垂死挣扎地骂道。
    “那怎么了?你想现在报警,让110也来看看你在我身下发骚发浪?瞧你抖成那样,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他当真将手机丢在她面前。
    “滚,禽兽。”
    “该叫爸爸。”他沉下荡漾的语声,再次扇她的屁股,迎着逆流的淫水顶到最深。
    “不可能,混账东西,傻逼,禽兽。你不可能再听我叫一声。”
    “你再骂。”他捡起皮带抽她。
    她每骂一声,他都要猛然深顶一下。直到撞出声响,彼此的身体严丝合缝,再进不得。手抱着她的臀瓣,时而是揉抚,时而是扇打。蜜糖夹着棍棒给,总是阴晴不定。她就像坐着过山车,永远不知迎接她的将是什么。
    肯定要玩坏了。她已经被碾得感觉不到自己。淫水厚得像重壁,他在浓密的汁水里捣,啪嗒啪嗒,雨脚似的响不停。
    她的叛逆偏生在最不该的地方。精神越是抗拒抵触,身体越享受落入泥沼的下贱。他强迫她,前戏都不做就粗暴闯入,但这却是她最兴奋的一次。她的小穴想被他操烂,被灌精,操大肚子,在大肚子的时候继续操她,也没关系。
    臭男人知道这些定要得意上天。
    好生气。
    “小狐狸,你高潮了。这次只有五分钟,我连衣服都没脱。”
    “没有。”
    手指探向阴蒂惩罚她的嘴硬。光秃秃的荒地却惹他难以置信地一再确认,随后,喘息一滞。
    “之前你不让我碰你……”他迟疑询问。
    “傻逼,自作多情,今天才剃的。”
    短暂停歇过后,他将她丢在地上,按住后颈重新顶入。这下,激烈的冲撞半点躲闪不得,高潮余韵里的蕊心早被弄得酸涩,此时更是难以消受。她跺地又发颤,终于放弃抵抗,嘤咛娇喘。
    “没有毛的小狐狸,好骚。”
    身下抽插变得更为急剧。也不知是他太聪明,还是她太耿。只做了那么几次,他就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他不依不饶地折磨那处,丝毫不给喘息的余地,直到她崩溃为止。
    淫水黏糊糊地捣,耳边的话雾蒙蒙的潮湿一片,她只知自己又要被操到了。忍住高潮的感觉像是忍住失禁,越想越是克制不住。
    “禽兽,再操你就没有女儿了。”她揪着沙发不甘道。
    “至少这回你有力气骂我。不是有进步吗?”他将脱力的她扶起抱着。十指相扣的时候,蕾丝就像缠到他的指背。
    他一改前态转得温柔。她以为他终于悔悟要心疼她,却听他在耳边道:“杳娘,我最喜欢听你在床上骂我了。”
    脏话挂到嘴边,又不甘心地咽回肚里。
    无措正中他的下怀,他为此笑得更媚,“射了。”
    此话犹如惊雷劈落,她顿时清醒,也惊恐万状。她已分不清战栗起于快感,还是恐惧。她似乎已有预兆,一个无辜的婴儿就像昙花,在无人理会的幽夜里寂然坠落,惊起轩然大波。
    她是个可怜的胆小鬼,一句“不行”甚至都未能说出口。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收拾凌乱的衣衫,凌乱的她,却不顾自己的衣服也一片狼藉。
    她稍有力气就将他推开,无力叉开双腿。
    失却耻毛遮蔽的蚌肉颤得可怜,精液混着淫水染成薄白,从腿心倒流出来。
    她看着看着又不由地气哭,“不许射在里面。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
    大钟喵:我不听,我战术装傻[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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