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刘舒舒停下所有动作,她很快回头,也很快给自己,也给他找借口:“不可能的,不可能……”
    他和宋煜是同桌,会模仿他的声音不是很正常吗?
    于正昊趁她大脑宕机之时,将身体挤到了副驾驶上,并且让她背对着自己坐着。
    她看不到他的脸,这样就不用担心说不出口了。
    于正昊说:“如果你想知道事实真相,就别动。”
    刘舒舒逃避般闭上眼睛:“于正昊我求你,你别说……”
    于正昊迟疑了一下,说:“好,我们不说。”
    我们做……重复那晚的事情。
    于正昊拉了自己的拉链,然后褪了她的裤子,她的臀缝间很快被挤进了一条肉棒,但他不急着插进去。
    整个过程,刘舒舒呆呆的,好像生来那般迟钝。
    于正昊的手很快伸到前面,上下摸了一把后,最后停留在那个凸起的肉核上,那里动一下她就颤一下的地方:“那次没湿,先啜一下这里是不是?你不想口,我就给你口。”
    刘舒舒被他的手指按住,受此刺激,脑袋有所清醒,她身体一挺,下意识想逃离。Ⅼasℎūwū.xУⓩ(lashuwu.xyz)
    于正昊言语制止了她:“你还想不想知道真相了?”
    刘舒舒嗷呜了一声,任由身体被他大腿带着打开得更大,她的隐私之地大喇喇地被打开对着前面,这个姿势这么淫浪,她的两边阴唇被打开,洞穴毫无保留,光天化日之下,她居然就那样光着下半身夹着他的阴茎。
    若是若是有人在车前方看过来,她怕是会被看透吧。以往,他们做过比这更羞耻的姿势,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那么难受。刘舒舒瞧了一眼,很快倔强偏过头去。
    于正昊在肉核上细细揉搓了一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很快探到穴口,那里穴口显然已经比较湿了,也比第一次大了,他进去得比较轻松:“然后再用手指插你的小穴,一根,越插越湿,再放一根进去,是不是?”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动作也跟着动作,刘舒舒被他玩弄,身肢小幅度摇晃,更不用说他已经熟悉了她一切敏感点,黏糊的液体果真越插越多。
    于正昊青筋跳动,他咬牙,用的还是宋煜的声音:“然后就是大鸡巴喂小穴了,那么大,你第一次就顺顺利利吃进去了。”
    第一次……
    说到这里其实无需多言了。
    刘舒舒想起身,于正昊猛然松开双手,并且很快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按住她往下坐……
    咕叽一声,两个性器完美结合。
    “给我放手!”刘舒舒双手撑在前面,想挣扎:“你个强——”
    于正昊喘着气打断了她:“前面有人。”
    刘舒舒下意识透过挡风玻璃看向车前方,她很快看到一个村民拿着菜蓝子向他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她低头下意识看了看自己。
    上身完好,下身赤裸,两腿间与一根硕大的孽根结合着,他那跟头发一样粗硬的阴毛戳着她娇嫩的皮肤,她愈看愈觉得心烦。
    她当即一动不敢动,好在他也不动。
    于正昊见她安静,他将脸埋在她背上,继续用宋煜的声音说话。
    “你要是没来,那你就不会被我操,放学不好好回家,你是不是也有错?”
    “你这么骚,第一次就被弄喷了,你也别怨谁了。以后我继续操你好不好?”
    这人怎么敢的啊?
    做卑鄙小人,尽说无耻话语。
    刘舒舒感觉身体冰冷,她深吸一口气,说:“你给我闭嘴!”
    她还想骂他,骂他伪君子,骂他变态,可余光扫到越走越近的村民,她到底是没敢多说,她怕一说出就控制不住了。
    很多事,她都控制不住,完全的身不由己。
    于正昊想张嘴说话,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的肉棒几乎是下子感受到一股强有力的吸力。
    再定晴一看,刘舒舒双手很快抓住着力点,然后一刹那间全身颤抖个不停,胸口亦起伏不定。
    这是高潮了?于正昊微微抬起眉毛,他想象她现在的面庞是不是被情欲沾染。
    有一瞬间,刘舒舒感觉自己几近窒息,她的身体很快做出反应,大张嘴喘气,双手企图用力攀爬住汽车台面,双脚蹬得笔直,像偶然滞留在岸上的鱼。
    紧接着她臀部快速摇了几下,容纳着他孽根的小穴有力地收缩了好一会。
    她确实高潮了,仰着头,喉咙发出了些声音又被她极力压制住,那种窒息感袭击了她,脑袋空白一片。
    于正昊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他情绪在几秒内变换得不太正常,一会晴一会阴的。
    最后他还是毫无顾忌地拍了拍她屁股,狠声说道:“听到宋煜的声音就这么容易高潮?嗯?”
    说话声和啪的一声吸引了那位村民,村民停顿了一下,然后提着篮子向着车的位置过来了。
    完了,完了。
    刘舒舒余光瞧见这一幕,心感不妙。
    于正昊是疯了吗?
    她隐隐猜到他要做什么,偏偏她因紧张,高潮的余韵绵绵不断,身下小穴还在饥渴地啜着肉棒。
    于正昊不慌不忙拿起裤子挡住关键部分,他不在意别人看到他和她苟合在一起。
    刘舒舒心冒到了嗓子眼,眼神逐渐绝望,最后她将头偏到一边,任由乌云般的头发散落。
    于正昊的视线也跟着她,车窗倒映出他们的面庞,两个人的眼神在车窗上面交汇,一个担忧中残留着些许欲望,一个平静中酝酿着冲天疯狂,他们以这种方式互相看着彼此。
    外面的村民八卦心不少,她走近,往里瞄了一眼,一个女人光着双腿敞开坐在一个男人腿上。
    乍一看,村民哦豁了一声,然后很快移开视线,骂骂咧咧走远了:“现在的年轻人还要不要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村民走远了,女人的身体也变得疲软不堪。
    于正昊想向上挺动,可是不动不知道,她依旧死死坐着他,几乎把他的阴茎全根吸附住。
    于正昊将她身体抱住,让她仰躺在自己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啄她脖子。
    刘舒舒无力挣扎,她的眼神失焦地看向车顶。
    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满笑话,她以为把强奸犯送进了牢里,却发现原来他还在外面,并且一直潜伏在她身边。
    他出现在她身边,是为了享受那种病态的掌控感吗?
    刘舒舒不敢去问,她良久才哽咽着问起往事:“你怎么做到的?啊?”
    他把谁都瞒过了,要想知道真相,只能问他。
    于正昊重重在她脖子嗅了一把,然后目视前方,不急不缓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低沉性感,贴在耳边,此刻却犹如魔鬼在低语,她完全没感觉到他的惊慌失措。
    刘舒舒听完后有气无力笑了起来,她痛苦道:“看来我看人的眼光从来都如此差劲。”
    那些象征美好的过往,此刻化成一把钝的刀,不锋利,没能一击致命,却足够折磨人,不敢想象,它们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如何折磨她。
    她很想问,在那些日日厮守的日子,他是怎么做到如此淡定的?是不是就是喜欢捉弄她?
    可是她不敢问。
    她害怕答案。
    “怎么又怨自己了?”于正昊紧紧搂住她,他知道她在说什么。
    所以他在害怕失去她,也害怕因此打击到她。
    说起来或许挺可笑的,但是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他的不安,并不会惊慌失措,反而只想把人紧紧锁在他怀里,狂热地感受她的体温、她的气息,可是他不能永远这样做,不仅不能,还要学着放手让她选择。
    “是我的错,你没错,你从来都没有错。”
    这次刘舒舒不再与他反驳了,她眼神放空,说:“我要走了。”
    于正昊的阴茎还是硬着,他也没打算下去,而是很配合她坐回自己的主驾驶上。
    刘舒舒用纸巾擦了擦,然后一言不发穿好裤子,理头发时,她不小心撞上他的眼神,又痛苦地收回去。
    把一切收拾好后,她动了动嘴唇低低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于正昊自知没有资格安慰她,可还是道:“眼睛是看着脚下的,过好当下。”
    刘舒舒听闻此言,不由得冷笑一声:“好。人是往前走的。”
    她说‘好’,脸上却笑得这么勉强。
    她很快下了车,直直地走掉。
    走了几步,她脚步顿了顿,然后转头又折返,走得又快又急,不到几秒就来到了主驾驶那边。
    于正昊开了一半的车门,很快又被她重新关上,人也重新塞进里面。
    之后,她敲车窗,执意要与他隔着一扇窗交流。
    于正昊想再次开门,却被她死死从外抵住,无奈之下,他按下车窗。
    刘舒舒好像已经重整好情绪,她的目光落在他那张脸庞上,他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据说看久了一个人的脸会让人感觉陌生,她内心里就痛苦地在想这个时间到底需要多久。
    可是她没等到那个时间,她着看那张熟悉的脸只能很快说:
    “你会去跟他坦白道歉自首吧。”
    风扬起,路边落叶沙沙作响,好似云淡风轻,又好像无形中酝酿着一股力量。
    两年半,那个人应该快刑满释放了,如果有减刑,那应该早就出来了。
    于正昊在思考她话中有没有另外一个可能:“如果我自首……”
    刘舒舒知道他要问什么,她很快打断了他:“你就回答会还是不会。”
    他沉默了半响,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她的眼神也逐渐起了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他说:“我会的。”
    “好。”刘舒舒连连点头,她狠心道:“以后各走各前方路吧。”
    人是往前走的,可路不一定会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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