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的话,你别介意。
    小时候我喜欢谁都要大张旗鼓地说,那时候口味和现在不一样。只能说还好。
    他一条一条地想完回完,觉得自己的心热热的,他趁热问,五年是怎么回事?
    萧隐没说话,他低下头,轻轻揽住容亦的肩膀:一些不是很高兴的事情,你不用听,我会解决。
    容亦眨了眨眼,唇角微勾:我有点想听。
    今天萧隐的样子太难得,他难免想得寸进尺。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了。
    他其实也好奇,能让萧隐不愿意说的事情是什么事。
    和自己倒是没多大关系。
    他还喜欢他,和五年前五年后,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误会,都没多大关系,只不过是现在已经长大。
    当然或许这五年里萧隐一直陪着他,他也还是从前的样子。但他从来不看过往,只记当下。
    他安安静静站在他面前,眼睛向上抬起看着他,桃花眼一撩,却显得乖。
    只听见他说想了。
    萧隐垂眼看着他,容亦察觉他停顿了一会儿。
    没有任何停顿,萧隐偏头,又低了低,吻上他的唇。
    很轻,是啄吻,但一下又一下,让容亦没有间隙说话。
    仔细算来这才是他们第二次双方清醒状态下的接吻。上一次是在酒店。
    是从没有过的,不带任何□□意味的吻,却带着另一种确认感与占有感。
    容亦原本和萧隐面对面站着,亲了一会儿后,他有点站不住萧隐攻势逐渐强了起来。
    他伸手扯住萧隐衣领,给自己一个依靠,萧隐环住他的腰。
    又过了几分钟。
    容亦抓着衣领也站不住了,他被放进了椅子里,被迫环上萧隐的脖颈。
    等到吻的味道逐渐变质时。
    容亦拥有了新的感悟,成年人的感情关系里,真实的情绪暴露到底是昙花一现。
    走肾是重头戏!
    最可恶的是他已经抵抗不了走肾了。
    他环着萧隐的脖颈,身体悬空,被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从训练室绕弯,走楼梯一路抱上自己的房间。
    萧隐手很稳,肌肉因为承担重量而微微绷紧,很硬。
    容亦开始有点慌张,他强装镇定地说:要不改天?明天早上复盘。
    萧隐低声问:不想?
    不是不想。容亦也诚实,是会被你弄得下不来床。
    这句话说完,容亦就感觉到他勾着他肩膀的手臂紧了紧。
    容亦被放倒在自己大床正中央时,萧隐俯身压上,声音淡漠无波。
    我有一个提议。萧隐说。
    容亦知道自己玩大了,他被制住,动弹不得,他试了一下后就干脆躺回了被子里,只偏头问他,什么?
    我们都适应一下。萧隐说,声音里透着压抑,比赛期有一些太长。
    容亦脸又红了。
    他当然知道萧隐在说什么。
    说这事影响比赛吧,也影响,如果是按照他们之前那种一搞好几个小时的路数的话。
    说不影响的话,控制好次数和时长,还能助眠。
    比赛期太长,天天憋着说不定更影响状态。
    萧隐低着头看他,丹凤眼锐利又幽深。
    容亦根本没有办法直视他的眼睛,他眼神乱飘,随后干脆闭上。
    声音稍小,却带着他最后的理智和冷静。
    别别过十二点。
    嗯。
    换换个姿势就是容亦闭着眼睛,继续说,不要上次那样的了。
    好。
    萧隐一边行动一边说,我知道你上次腰疼了很久,对不起。
    萧隐果然在这种事上愿意迁就他。
    容亦被翻了过去,脊背被按下。
    别墅里都还有人,尽管二楼只住了他们俩,但其他三人就在一楼,如果有人半夜起来客厅接水,恐怕会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东西。
    容亦压抑着声音,只间或漏出一些低吟。
    萧隐果然说到做到,今天如被日光晒暖的海潮一样温柔,容亦反而没有上一次那么放得开,到最后脸都是红的。
    结束后,萧隐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尖,礼貌又冷静:我不走可以吗。
    随随随你。都可以。
    容亦开始觉得这人真的令人无法招架,这种话也要认真问他,他一个枕头丢给他,耳朵被他咬得又痒又疼。
    世界上怎么会有萧隐这种人。
    什么事情正经到了极致都会变成不正经。
    萧隐稳稳地接住枕头。随后他俯身过来,掀开他的被子,凑过来把他贴腰抱住。
    肌肤柔软,体温相贴,舒适温柔的沐浴露香在两人之间弥漫。
    萧隐抱着他,几乎把他死死地勒在怀里,没有一丝缝隙。
    容亦是个睡觉时爱滚来滚去的,被他勒着,一动就醒,但他太困了,居然还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容亦醒来,萧隐还在睡。
    他醒来的原因是屋外有动静,他和萧隐门对门,此刻有人在轻轻敲萧隐的房门,大约有急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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