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样式闪着银色的光泽,取取戴戴的,都要抛光了。
    小月亮,我再勇敢一次好不好,至少如果在他离开前,不要给他那么不好的印象。
    小猫咪盯着自言自语的铲屎官一会儿,喵喵叫了两声像在骂人。
    *
    孟皎今天暂停了亲自送花的业务,直接订了束拜托花房那儿帮忙送到办公室。
    早上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过去在国外游历的时光,他除了吃吃喝喝玩玩以外,也算做了些正事。
    自身横空出世足够大的名气,以及从上辈子到这辈子积攒出的一些经验,孟皎结交了不少艺术家,并且凭着刷到的好感打开渠道,再认认真真谈判利益关系。
    他们同意将自己的画给孟皎拿来展览。
    周围都是生意人,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一些生意经,也有点手痒痒,想去试一试。
    孟皎给自己的下一步目标就是开设一个画廊。
    这两天他签了两三位从前参加比赛时认识的很有潜力的艺术家,联系了国外的几位,接着就要定下展览的规模。
    忙起来还挺忙的。
    他在场地确认时,正好接到涂歌打过来的电话,在聊天之中把自己的安排说给涂歌听。
    涂歌非常支持:加油,皎皎!搞事业的男人最帅气!
    后续需要宣传、联系媒体
    孟皎话没说完,涂歌马上把胸膛拍得梆梆响:你放心,包在我身上,我经营多年都是为了你啊!
    知道对方戏瘾又犯了,孟皎笑了声,道声谢谢。
    两个人在电话里简单敲定完一些大致的流程,涂歌转入闲聊环节:你这样,打算留在A市了?
    嗯,重要的人都在这里,以这里为重心嘛。孟皎点头。
    一想到我就是那个重要的人我就心花怒放。涂歌很有自知之明,尾巴要翘上天,不过另一位重量级人物没见到你本人听说一天都低气压。
    隋清跟你告状了?孟皎揶揄了回去。
    涂歌嘀咕:是啊,你让江越年对我男人好一点,我男人胆子小,经不起吓。
    孟皎因为那份小情侣的腻歪拿远了话筒:是吗?我感觉他胆子随你,也挺大的,你俩是不是拿我们当赌注了。
    果然上回试探追人进度的时候说漏嘴被孟皎复盘察觉出不对劲了,涂歌企图蒙混过关:哎呀,我和隋清只是太关心你们啦,小赌怡情,给你们的和好之路增加一点小情趣嘛。
    孟皎戳破他的话语漏洞:那是你俩的情趣吧。
    涂歌耍赖闹了起来:什么你俩我们的,别那么阵营鲜明的,多见外啊。
    孟皎低低地笑起来。
    涂歌被笑得耳朵发烫,嘀咕道:江越年怎么挡得住的啊!
    已经超过他下注的一周时间,江越年竟然铁石心肠至此,真令他难以理解!
    皎皎,你怎么发现自己喜欢上他的?涂歌询问。
    孟皎思索了一下。
    起初是在国外时不时回忆起江越年的碎片。
    那个人温水煮青蛙一样占据着他的生活。
    对他好的人有很多,不一定非要江越年一个。
    可本身,江越年是个独立的足够优秀值得喜欢的一个人。
    望向他时明亮出现少年气的眼睛,探究他喜好时的谨慎小心,工作时的沉稳包容。
    孟皎没有细说,只是笑了声:就那样啊。
    涂歌叨叨了好半天,询问:你要打算在A市安定,老住酒店也不是事儿啊,房子找好了吗?
    嗯,过几天就搬出来。孟皎回道,刚好下车,和孟振华的司机的说了声谢。
    涂歌疑惑:你怎么速度那么快?搬去哪儿了啊?过几天我也去。
    孟皎报了一串地址。
    涂歌记了下来。
    直到听筒传来孟皎和人打招呼的声音:咦,江老师?
    *
    住的酒店离江越年公司的写字楼也不远,让司机在停靠点把他放下来,他在酒店附近的路灯旁见到了江越年。
    这么迟才下班吗?孟皎问。
    加班了。江越年的回答彬彬有礼,仿佛他们真的只是偶然遇到而停下寒暄的朋友。
    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手。江越年拿出一管药膏。
    昨天孟皎的照片手烫得很红,但只是一时的,现在已经恢复了白白净净。
    孟皎也挺好意思,大方地伸出来:不然,你帮我涂下。
    江越年愣了下,挤出白色的药膏抹匀在对方指尖。
    天色尽黑,照亮两个人的光源只有路灯的灯光。
    光线朦胧,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让孟皎琢磨起了构图和人物,进而注意力和创作欲望慢慢偏移。
    平时都在早上见他的江老师,大白天的,不会起什么念头,但夜晚自带的旖旎缱绻的氛围感,让孟皎的目光变得不一样。
    江越年的西装剪裁得体,布料包裹着宽肩长腿,因为贴着皮肤而皱褶的线条彰显了有力的肌理。
    还有眉目如画的脸、锋利又柔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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