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务就是使自己更可口。少年想起来到撒冷接受的教导,余光觑着公爵的裙角,默念,成功的秘诀就在于你得挑选合适的时机,雌X赤背蜘蛛并不是饿死鬼,当她们不饿的时候,她们就不会吃你们。
    可是,少年的眼神略微迷惘,什么是合适的时机呢?
    少年犹记得第一次对公爵说“把我的身体拿去吃了吧”,怯弱的同时又有不知名的勇气怂恿自己主动送到公爵嘴里,颤抖着期待公爵的“临幸”。但她却把少年吐了出来,并且让少年滚蛋,她为什么对少年的献身无动于衷呢?
    燃烧的火红鬈发耷拉眉间,遮住郁郁的神情,是因为自己身上劣质的机械吗?可是,少年觑一眼修剪完花枝的公爵,自从到撒冷就已经换上了最高端的先进设备。难道……少年惴惴不安,却不敢将那个难以承受的想法在脑中盘旋超过一秒,哪怕是苗头都不敢留。
    公爵仔细端详眼前的月季,发现完美无瑕后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净手后不再搭理手足无措的库洛,转身回到自己的宫殿。
    高贵的身份自有高傲的底气,公爵在撒冷算是平易近人的了,若是其他痛恨机械蜘蛛的顽固派,恐怕都不会理会库洛的搭话。无视是顶级的蔑视,那群赤背蜘蛛把这点发扬得淋漓尽致。
    扬着橘红火焰鬈发的少年仪态端庄,步伐又稳又快,很快就把远处的新来者抛到脑后。yàógúóshú.©óⅯ(yaoguoshu.com)
    在这个科技高度发大的时代,喜爱巴洛克和洛可可风格的公爵宛如异类。遍地都是极简风格的大地突兀建起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宫殿,虽说材质大部分是最新研制出的高X能材料,但在如今随意一个机械室都能随你心意幻化出以假乱真场景的撒冷,根本无需如此大兴土木。
    “假的终究是假的。”公爵如是说。
    撒冷只有公爵这里才有真正存活的植物,和宏伟壮观的宫殿,以及,穿着洛可可宫装的公爵。
    穿着洛可可服饰的公爵住在巴洛克风格的宫殿,端着瓷器杯,静坐桌旁远眺窗外,宛如一朵静谧的花儿,一只孤寂的鸟儿,随时化作浅薄的雾气,精致又优雅地消散世间,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每当想到这,少年总不由自主的难过起来,心口酸涩难忍,却徒然无力。
    半长鬈发的少年痴迷地望着美艳动人的公爵,少年不理解公爵为什么喜欢繁复琐碎的复古宫装,难道是因为现在的服装色调简单,多数以暗色系为主?喜欢绚丽色彩,鲜花一样的雌X的确不适合那种无趣的衣饰。
    无可否认,现在的服饰方便快捷多了。
    撒冷底下的衣服除了舒适保暖之外,还有多口袋,可拆卸,防水、耐磨等功能,因为这类服装要给人一种“随时进入战斗”的感觉。
    而撒冷虽然没有激烈的冲突,但可能是之前战争留下的阴影太大,撒冷的赤背蜘蛛疯狂迷恋高科技研究,恨不得把撒冷铸成铜墙铁壁,就连小小的服饰也不例外。撒冷穿的衣服在外形上和底下一样都是炫酷的,但这种炫酷有种内敛的奢华,材质多数为现代化合成材料,比方能导电的布料,或者像硅胶一样柔软伸缩X强的面料等。
    少母绍喜欢这种熟悉的面料,但是为了离公爵更近一点,少年不介意换上累赘的服饰。
    为了讨好公爵,这次少年特意换上和公爵类似的男装——大袖子蕾丝、带马刺的靴子、羽毛大帽子和佩剑。少年踩着嫣红色的方头高跟鞋,鞋跟很高,走起路来姿势怪异,别别扭扭走到公爵面前,眼睛盯着鞋上装饰的花朵,脸色涨红。
    公爵虽诧异,却不置可否,甚至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少年高兴地把背挺得更直了。
    如果说巴洛克时期是雄性的世界,那么洛可可时期则是女人的世界。从没有历史的地方选上来的少年分不清巴洛克和洛可可,不知道自己穿的是历史上最华丽最妩媚的巴洛克男装,与公爵的洛可可风格不是同一个时代的。
    但是没关系,至少公爵喜欢。
    嗯……呃哈……
    燃烧的火红鬈发连同脸都烧红,少年咬着水光潋滟的唇,任由心血来潮的公爵隔着灯笼K揉搓他的须脚。对比舒适的合成面料,古旧的灯笼K面料带来涩涩的痛感,但他一动不敢动,生怕得之不易的青睐下一刻如泡沫消散。
    公爵看着长外套上的大领,从上到下温柔抚摸密密麻麻装饰华丽的排扣,甚至亲自动手帮他脱下来,在露出里面100多米长的缎带装饰的被大量丝带重重捆扎的华丽内衣时,馥郁的月季浓香扑面而来。
    少年对上带笑的妩媚的眼,乖乖吐出舌头,被从下面轻轻舔了一口,再像尝布丁似的被抿了抿,热意随着舌尖窜上脸,心扑通扑通跳不停,响如擂鼓。
    “你真像件一层层包裹严实的礼物,”公爵吐出少年的舌,眼波迷离,声线缠绵,“我最喜欢拆礼物了。”
    公爵的话仿佛一片羽毛挠在少年心头,痒痒的。
    他头一次觉得脱衣服是件折磨的事,就在他撑着一口气把所有乱七八糟的复古男装一层层套上时,脑海已经预料到之后脱下的艰巨了。
    然而此时的折磨和彼时的截然不同。
    公爵似乎格外喜欢挑逗纯情少年。每当他受不了想一把撕开该死的内衣时总会被察觉,轻飘飘一个眼神就震慑住不听话的宠物;当少年萎颓服从时,公爵又开始诱惑他,灯笼K下的触肢被有技巧地抚弄,不一会儿就红着脸湿了K,湿漉漉的眼神迷离恍惚,咬着下唇愈发委屈了。
    如果少年了解艺术,就会知道,在巴洛克时代,宗教艺术就是要震慑你,令你归顺;而洛可可就是想吸引你、拉拢你、诱惑你,是宗教的糖衣陷阱。
    对于少年来说,公爵就是他的宗教艺术。
    他被公爵震撼,心甘情愿归顺她,连生命都可以献上;他被吸引、被拉拢、被诱惑,在糖衣陷阱里甘之如饴。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少年只知道洛可可时期没有内裤,也是刚刚才知晓的——就在公爵将他僵硬垂在两侧的手伸进她镶嵌各种绸带、花边、褶折的颜色淡雅柔和的裙撑里,满手滑腻。
    少年寻着冒出来的嫩豆按了按,中指找到那在吐水的小口,慢慢没了进去。
    公爵微微睁大了眼,轻轻的啊了一声:“胀……”
    “才一根……”纯情的少母伸着脸想,心虚地觑一眼自己过于膨大的触肢,公爵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也不会碰它,还让它们吐水了。
    少年眼皮掩饰X地颤了颤,束住桔火鬈发的发带有些松散,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颈侧,有种野X的青涩诱惑。他头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被他戳到底了,一戳进去,就感觉到里面温热,周围的软肉全都挤了上来,压着少年的指。
    少年喘了喘,有些不知所措。公爵似乎看出他的不安,微微倾身搂住少年。少年的头靠在公爵坦露的穴口,余光可以瞥见青色的血管,眼前极具性感和诱惑力的一幕,让他不由吞咽了下口水,企图缓解致命的干渴。
    少年两颊醉如艳霞,眼神可怜巴巴又无措地望着公爵,仿佛她是少年唯一的信仰与救赎。
    公爵很满意他的眼神,被取悦到的公爵十分大方,不介意给自己的小信徒一点恩惠。知道少年对中世纪的服饰笨手笨脚,公爵主动解开束缚的胸衣,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冷艳女王,又像馥郁成熟的圣洁母亲,捧着丰盈凑到少年嘴边,浓郁的月季香几乎快要溺毙颤抖的少年。
    随着一声轻柔诱哄的“吃吧”,桔红鬈发快要熊熊燃烧的少年,狠狠地吞着她的乳肉,手指在公爵暗示X的挑逗下,在紧热的甬道里抠弄了起来。少年轻轻一挖,就是一滩水,水声啧啧,过了一会儿,少年又添了一根手指,食指还按在她敏感的豆豆上。
    “啊……啊……那里,不行……”公爵微微仰头,秾艳小嘴吐出酥软情调,室内各色大理石、宝石、青铜、金等华丽壮观的装饰映入浮光点点的媚长的眼,连同浓翘的睫毛,染上一层光怪陆离的珐琅,妖娆曼妙,娇媚Y1N艳。
    公爵的眼平时笼着一层雾气,看向你时仿佛多情的露水月季,眼波迷离,暗含挑衅的艳媚,高傲得令你火大,诱惑得令你臣服。
    待你真正把这朵被称为“花中皇后”的月季花从高高的荆棘丛中摘下,掀开她的花瓣,捣入花心时,才发现她眼里的雾气化作承载星河的冰泉,水波荡漾,熠熠生辉,璀璨夺目得刺入柔软的心房。
    少年意识到,公爵被操时,眼神过于清醒了。
    终于舍得掀开雾气的公爵,将少年看了进去。
    冷静的目光审视般打量,好像此刻她的生殖腔没有被插进触肢,乳肉也未曾被吸得发红,乳头更没有颤巍巍暴露在庄严肃穆的宫殿。繁琐堆砌的拱顶绘有各色神明,她在上帝和天使的俯视下被肆意奸淫,在祂们或慈悲或怜悯或冷然的目光注视下,吐出一波波潮湿暗魅的蜜水。
    公爵身子半倒在堆砌的质地柔软的丝绸宫裙里,裙上装饰的绸带、花边、褶折愈加凌乱不堪,大量自然花卉主题的印花图案衬得公爵仿佛从花苞诞生的y魅血妖,欢畅地吸食少年身上的精血。
    “为什么……不进来……?”艳熟过头的两个生殖腔,一个容纳少年生机波波的膨大,一个仍被指细心抚弄。
    少年望着自己另一头油光滑亮的金属触肢,心脏瑟缩一下,散在肩头的火红鬈发蔫头巴脑耷拉着,精致的眉眼被碎发遮掩,原本有些不羁的棱角也被磨平,嗫喏道:“机械的……怕不喜欢……”
    撒冷一贯厌恶机械蜘蛛,甚至是痛恨。若非那场疯狂的大战,家园被尽数毁去,连植物都一并消亡,他们也不至于蜷缩在这方角落,井底之蛙般觊觎天边一角浮动的云,做着触摸遥不可及的明月的梦。
    公爵没有安抚颤抖的少年,反而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我为何喜欢洛可可?”
    少年此刻显现出直男的一面,望着恣意赤裸身子的公爵陷入绸带做的重重花瓣,眼神清寒地刺人,偏偏冷媚迷人,一时有些被迷住,期期艾艾:“因、因为……好看?”
    公爵抚摸少年光滑的机械触肢,抵着它缓缓吞没,甚至能听到摩擦时发出的水声。
    听着这粘腻的水声,色情得令少年心跳加速,眼睫乱颤,脸也忍不住跟着发热,敏感地察觉公爵深处涌出的蜜液多得堵不住,顺着撑开的紧窄缝隙溢出,刚蜿蜒出一寸,下一刻又被迅速吞吃,仿佛饿狠了的小孩儿,凶巴巴狼吞虎咽。
    公爵面上倒是一派从容,冷静得仿佛身体不是她的一样,灵肉分离般审视意乱情迷的他,让少年有种自己是撒冷底下最下贱最淫乱的妓子的混乱错觉,禁不住羞耻地浑身颤抖,眼神乱颤,低垂着琥珀般漂亮的眼睫听公爵继续之前的话题,语气飘忽如天上的云,溪涧的风。
    “在洛可可时代之前……”迎上少年疑惑的眼光,公爵只是笑笑,封住他的唇,熟稔地厮磨舔允,撬开乖乖打开的牙关,探了进去。
    眼神逐渐迷离的少年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被乜眼的公爵细细观察,而那些未尽的话也一并随着彼此交换的唾液咽了下去——“有一半小孩子都过不了五岁,童年代表你终于熬过去了,越早过童年就越好。”
    被勾起童年晦暗回忆的公爵,一手勾着少年的脑袋,死死压着他的唇,野兽般撕咬着,宣泄着,用力到唇齿尝出铁锈味,不依不饶。
    公爵那时候还不是公爵,只是一个被囚禁的omega产下的小omega。
    从记事起,小omega就蜷缩在木板隔出的窄小空间,阴暗和窒息伴随她长大,后来又多了淫乱的肉体与呻吟。
    omega母亲和小omega一样,终日被囚于破败的木屋,每日每夜都在重复一件事,唯一不同的是做这件事的对象。
    小omega不知道逃跑,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对珍贵的omega有多么呵护备至,如果她在外面,一定可以活成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可她不知道什么是公主,世上也没有如果。
    小omega的母亲是知道的,但是她逃不掉。这个罪恶为王的地狱,天生柔弱的体质,被注S的药水,坏掉的身子,无时无刻的发情期,连挣脱锁链的力气都没有。
    底下肮脏的赤背蜘蛛,永远没有爬上去的一天,对于这个大家集T享用的从黑市买来的omega,看管极严,甚至,对那个年幼的小omega动了心思。
    omega母亲最害怕的事终于还是降临,她已经竭尽所能将女儿藏得严严实实,甚至为了不暴露都没有跟女儿说过除了呵斥她“躲起来”的话。
    母亲咽气的那天,在小omega记忆中是极度混乱的一天。
    那一日,她身前腐烂的木板终于得以挪开——那些上一秒还在omega身上宣泄欲望的狰狞恶兽的恩赐。然而才移开了一点点,昏暗的光线刚舔舐上眼角右侧的皮肤——从未见过光的肌肤,恶兽惊恐万状的凄惨嚎叫响彻云霄,那些终日厮混于母亲身边的怪物永远地倒了下去。眼前的木板终于被完完整整推倒一块,与此处格格不入的系着条纹领带的矜贵雄性蹲下来,视线与她持平,笑得矜贵优雅:“我是你爸爸。”
    被突如其来的父亲领到阳光下时,从未见过太阳的小omega,被刺激得8只美丽的小眼睛都流出泪来,泪眼朦胧中,望向高大健壮的雄性,她想:原来不止领带,他穿的衣服也是有条纹的呀。
    那时她还不知道这叫西装外套,由顶级的材料制成,阳光下若隐若现浮动的暗纹彰显了雄性背后的权势。也许,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小omega还在木板里目睹母亲被日日夜夜强暴的日子,曾经想把腺T挖出来,不愿沦为不远处任由宰割的鱼肉。后来,她放弃了——在听到西装革履的雄性说他是自己父亲的时候。
    为什么不把这作为武器呢——窥见父亲眼底诡谲的光的小omega这般想到。
    算计如同呼吸一样自然,也许来自父辈刻入基因的狡诈与狠戾。
    所以当她再次被压在这个中年雄性身下时,不过是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地推进。
    这次不像之前很轻易就放过,耐着性子捕猎的猎手甚至找了药涂满小omega稚嫩的生殖腔,等到发热湿润后塞进淫靡的道具,玩得浑身瘫软吐汁才真枪实g。
    虽早有预料,但小omega仍感不适。
    那天的记忆是混乱的,只记得是个Y天,乌云压顶,整个世界都被灰暗笼罩,不亚于囚于木板后的阴暗。闷雷响个不停,甘霖迟迟不肯落下,呻吟也被闷在厚软的枕头里,只有瘫软的触肢如花影残烛,虚虚摇曳。
    “一直到洛可可年代,童年才被视为一段珍贵的时光,需要好好地保护和享受,一段短暂而美好的年轻岁月,自由的日子。”被接回家族后学习了大量知识的小omega,不知何时开始对洛可可感兴趣,四处翻阅相关书籍,搜刮那个时代的物品,寻觅洛可可的痕迹……
    小omega被囚禁在木板的日子里,刚掀起的改造热潮,影响不到她。但她的父亲——后来经过检测,的确具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对此十分厌恶,即便他没有表现出来,小omega还是察觉到了——她的直觉一向敏锐。
    当然,此时的公爵仍不是公爵,即使父亲家世煊赫。
    成为公爵后,她挑选的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不知是延续了父亲的癖好,还是对这段时光的掩埋。
    小omega的父亲是撒冷的创建者之一,出了巨额财力物资,自然而然也拥有了最高权力。
    登上撒冷的前一天,他们在奢华的大卧房做爱,父亲边奋力顶撞身下越发娇艳的女儿,边用世上最恶毒的词语咒骂那群机械蜘蛛,宛如低贱不堪的市井泼赖。彼时战争已经白热化,谁也不知道那群失去理智的改造蜘蛛是否会连同日月山河一同毁灭。而一群未进行改造的赤背蜘蛛,造了一座末日前的诺亚方舟,寻求上帝最后的怜悯与庇护。
    显然,上帝庇护的子民不包括失了智的父亲。
    小omega拖着满身淫靡下了父亲的床,被自己的情人拥住,淌着精水的生殖腔被对方隔着粗硬的布料磨蹭,情人在她耳边厮磨,指着墙上他送的弗拉贡纳尔的《秋千》调笑:“是不是很像我们。”指指小omega、自己,和身后躺着的生死不明的父亲。
    这幅画作是洛可可时期的代表之一,画中描绘在幽静的林间,一位少女荡秋千时不慎飞落一只高跟鞋。
    小omega的情人色情得摩擦画中少女因掉落高跟鞋而露出的白袜包裹的脚:“躲着偷看的一位公子为献殷勤而急着接落下的鞋,”吻着小omega的耳朵,触肢破开粗糙的裤子,紧贴花瓣研磨,“那个雄性就是我,你的情郎。”
    指尖又沿着画作少女的裙摆落在理应被层层包裹的隐秘处:“知道吗?洛可可时期可没有内裤,”抬起小omega的一条腿,露出糊满淫液的生殖腔,“也就是说,当秋千荡起,裙裾飞扬,藏在花丛下的情郎一眼就能看见表面清纯内里淫荡的少女露出的花穴,也许正湿漉漉地渴求情人的操干。”
    呃……哈啊……
    被触肢重新填满的生殖腔,令才经历高潮迭起的小omega软了身子,眼神却清明无比,冷静地听着身后同谋的y词浪语。
    情人一下撞入最深处,甜蜜艳丽的蜜肉紧紧吸附埋入体内的触肢,甚至因为上一位的操弄愈加烂熟,软媚得不可思议。他喘了喘,才低哑着继续道:“但少女的丈夫却对两人的暗送秋波毫不知情。这幅画中暗含的三角关系也被后人津津乐道。”
    成功用慢X毒药谋杀父亲的小omega,按照继承法,加上家族对撒冷的巨大贡献,顺理成章成为了公爵。而她的父亲——仍躺在那张他最爱的大床上动弹不得的中年雄性,喉间发出嘶哑难听的哀鸣,眼珠爆裂,眼睁睁望着公爵扬长而去的背影,清醒地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
    至于那个消失不见的情人,无关紧要。反正后来公爵从未断过,也从未缺过源源不断的鲜美少年。只记得,公爵登上撒冷时,怀里抱着一副色彩艳丽的画,她说这是她最爱的画,没有之一,也许是画中荡秋千的天真烂漫的少女与彼时的公爵有些相似吧。
    谁也不知道,这是一副象征她自由,开启她野心的画。
    假装分割线
    洛可可是公爵对童年的祭奠,是她的耿耿于怀。公爵幻想她的童年能被好好保护,如普通孩童无忧无虑,可现实是终日被囚,饱受磋磨。
    《秋千》也是洛可可风格,那副象征偷情的画作,里面的主人公与那时公爵的处境一一对应(有种解读是背后推秋千的老男人是少女的父亲,另一说法是丈夫,这里取后者)。最主要的正如文末所说,那一刻,挣脱了囚禁的束缚,重获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之前是肉体的囚禁,后来是精神的束缚,杀死父亲挣脱家族囚笼前从未得到过真正的自由),踏上实现理想的道路,开启了公爵诡谲的政治生涯。
    心中所愿,终会得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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