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尼【可怜巴巴】道:脖子疼,屁股也疼。
    若林春凉:?
    脖子是琴酒掐的,屁股他像对着家长告状一样指向工藤新一, 怪他。
    若林春凉:???
    你还不如说都是琴酒干的?
    工藤新一有些稚嫩的脸庞褪去了伪装出的小孩假象,双眼隔着眼镜在若林春凉和马丁尼之间来回转,似乎是在判断他们的关系。听到马丁尼的指控后实在是忍无可忍。
    明明全是你自己的责任吧!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想找安室先生的话就自己去楼上找啊!拿小孩子当挡箭牌是什么卑鄙的大人行为啊!
    马丁尼:咳咳咳, 其实我也是个未成年, 不算卑鄙的大人。
    给我放对重点!重点在大人吗?!
    哎,这小孩子脾气怎么还这么大没关系, 小朋友,大哥哥不和你计较哦。
    工藤新一看起来很想跳起来给他一拳。
    这还是若林春凉第一次看到工藤新一这么气急败坏的模样。
    马丁尼可真是个人才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问。
    马丁尼被小孩喷了个狗血淋头,摸摸鼻子,很快把昨晚的事情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他是在拍卖会现场被琴酒找到的, 那时马丁尼正在对安室透也就是波本抱怨,说着不合理, 为什么就自己这么便宜。
    他想套出安室透的价格,而安室透也看出了这一点。
    所以安室透没有回答,眼神里写满了废物就要有废物样子的挑衅,要不是琴酒找来,马丁尼可能会气得和他大吵一架。
    两人组回归三人小队后获得了暂时的平静,马丁尼还想打探琴酒的价格,都被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吓了回去。
    后续的拍卖以流拍告终,马丁尼没有回到自己房间,而是赖着安室透不肯走。他还记着到了夜晚的规则,也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必须得找个能打的队友傍身,保证自己的安全。
    结果就是像在安全屋里那样,三个人和谐友好地绑在了一起。
    而当诅咒生效后,一切就变了。
    马丁尼不知道别人看见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他的眼前出现了巨大的空洞,空洞的边沿是密密麻麻的肉棕色尖牙,一圈又一圈向内蜷缩。
    黑猫立刻对他进行了理智检定,克扣的理智值加重了视野怪象的真实感。
    虽然在大多数人眼中咋咋唬唬,但马丁尼其实是个鲜少出现慌乱的人。所以当心头涌起了有些不合逻辑的惊慌的瞬间,他意识到了这种感情的违和。
    这不是自己的想法,就和眼前突兀改变的景观一样,源于三方,有谁想让他恐惧。
    而恐惧则会驱使人去做一些在平时绝对干不出来的事情。
    然后他就被琴酒掐住脖子往里拖。
    在这种情况下能看清琴酒的脸反倒是一件很惊悚的事情。
    马丁尼完全无法找到安室透的身影,除了那个静静伫立在房间内的獠牙空洞外,目光所及之处就只剩下浑身散发着不妙气息的琴酒。
    这一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具体的暴力行径比枪.械的死亡更具威胁」。
    四肢的力道是随着缺氧的加重而逐步减弱的,一开始还能抵住琴酒的胸膛减缓压力,再后来血液流动速度变慢,指尖逐渐发麻,光是扬起喉咙增加氧气的流通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琴酒、老男人、暴力犯、大哥、搭档马丁尼最后就差点没哭着叫爸爸了。可琴酒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觉得他有些聒噪而特意空出一只手来捂住他的脸。
    意识到琴酒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对,他迅速叫来黑猫,用他那点可怜的数值进行力量对抗。
    可好运救不了菜鸡。
    力量对抗成功的结果只是让他有了两三秒的缓冲,连进行敏捷检定的机会也没有,他刚捂着喉咙跳下床,又被按倒在沙发边上。
    琴酒的手很稳,他的呼吸也很稳,要不是正在一点一点将马丁尼喉管里的空气挤压,他更像是正在进行着某种耐心的手作。
    而就在马丁尼感觉自己要凉了,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开始拼刺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撞开,一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畸形生物如黑潮般拥挤碾转进了房间。
    它们首先涌现向房间中的那个空洞,但一旦碰到,那群生物就像撞向礁岩的海浪一样,化为黑色的水雾,黑色的粘液溅满半个房间。
    不断涌入的生物也逐渐向马丁尼袭来。
    当那散发着恶臭的黑色枝干碰到散在地板上的金发时,琴酒像是突然被激怒了,他松开扼住马丁尼脖子的手,手掌从脖子下滑到腰侧,从他裤子里摸到了那把一直被马丁尼藏起来的小刀。
    搞半天您一直知道我藏着武器呐!
    马丁尼猛烈的咳嗽起来,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掏出这把唯一的武器。
    不过他又很快回过神来,怎么感觉琴酒要搞死他就跟弄着玩似的,这人变态吧?
    那堆张牙舞抓的生物被琴酒两下宰了个干净,似乎是感觉到了这里的动向,那个空洞也调转了方向当然是从獠牙看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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