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沸沸扬扬,空气炽热干燥。苏青禾和秦屿生被拱着喝了些酒,秦屿生为她挡下大多数,最后不胜酒力睡倒过去。女孩子们娇声埋怨,怎么办事儿的,怎么把男主角给喝倒了,让我们青禾独守空闺啊?众人嘻哈调笑,无人真的在意。
    几个大男孩把秦屿生抬进出租车的后座,苏青禾把他往里又推了推,挤出些空间自己也上了车。
    刚想让司机开车,副驾的门突然打开,高高瘦瘦一道影子进来了。
    苏青禾呼吸一顿:“……怎么了,还有事儿么?”
    闵上亦回头看了看东歪西倒的秦屿生:“我送你们。秦哥醉成这样,你一个人怎么把他扛进家门?”
    秦屿生原本醉得没反应,谁知这会儿突然笑了一声,口齿模糊地说:“还是你小子…会照顾人!”
    苏青禾惊得大气不敢出,谁知秦屿生说完却又没了知觉,刚才像是诈尸,这会儿又平缓地打起小呼睡着了。一来一去车已经发动了,她错过了拒绝的时机。以前秦屿生也曾醉过一两次,年轻气盛,有些应酬避不开。她虽然不再做“大小姐”,跟着母亲生活以后,却也没有生活拮据过,自然更做不来伺候人的活。每次她都打车把秦屿生扔回他家大院儿门口,秦伯父自会把他儿子弄回去。
    夜深了,一路畅通无阻。гóúzнaíшú.óгℊ(rouzhaiwu.org)
    苏青禾想去摸摸秦屿生的手掌,好提起些勇气。可不知怎的,她又生怕闵上亦的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不管她做什么,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敢动弹了,如坐针毡。
    秦伯父远远听到汽车的响动,已经迎在院门口,苏青禾刚想下车帮着从车另一侧扶出醉鬼,闵上亦却先她一步下车,还拍了她的车门一下,似乎是让她不用下来。
    介于成年人和青少年之间的年纪,闵上亦的背影看着高大,却残留着少年人的青涩。那份青涩挂在他精致的鼻尖上,挂在他雪白的后颈上,也挂在他微微透光的耳廓上。苏青禾垂下眼帘,摇下了车窗,和秦伯父打招呼。
    秦伯父谢过青禾把人送回来,没有过多挽留。虽然苏青禾已经是他秦家的儿媳妇,但到底还没正式过门,明面上不好互相留宿。
    闵上亦告别秦伯父,自顾自钻进后座。就在刚才秦屿生待过的座位,那里几乎还带有人体的余温。
    苏青禾不自在地往车门边缩了缩。
    “去哪儿啊?青禾姐姐。”闵上亦再自然不过地询问她。
    苏青禾不得已报出了自家地址。车子在漆黑的午夜再次发动。引擎的轰鸣声却如何也轰不走她周身的躁动与不安。她后知后觉开始祈祷闵上亦没有认出她。是啊,分离时,他还只是个断奶一年多的小娃子,那会儿能有什么记忆呢?就说她自己,叁四岁的事儿,早都忘光了。可能人家就是客套客套,就是好朋友之间举手之劳。
    这心理建设刚做一半,全塌了,雪崩都没这么彻底。
    火热的手掌伸过来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他没有用劲,却不允许她的手逃开。他的骨节分明,在月光映射下有着银白色的反光,苏青禾看着他的手指一点点侵占她的指尖缝隙,他侵入,而她,无路可退。
    那么烫,快要把她柔软的皮肤烫伤了……
    闵上亦倾身过来,轻轻地唤她:“姐姐。”
    苏青禾的眼泪漫上眼眶,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是怀念,还是期待。她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来,让他“别这样”。
    闵上亦将她的手从她膝头拉起来,温润的嘴唇贴住了她的手心。他一声不吭地亲吻她的手心,嘴唇触碰到手心的皮肤,甚至有些微凉,因为她太紧张,手心都渗出汗来。
    紧接着有什么湿滑的东西在舔弄她。
    苏青禾不受控制地轻吟一声,浑身通红,像被煮熟躬起的虾子,腰肢酸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
    闵上亦的舌尖仔细地滑过她掌心的每一道纹路,他轻笑着说:“姐姐,你吃起来咸咸的。”
    苏青禾燥得快要死掉,她察觉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瞥来的探究目光,用了吃奶的力气把手从弟弟掌中“拔”出来。
    也可以说是“抢”出来。
    她的声音颤抖着,刚想呵斥闵上亦,可脑子里连严厉的语句都还没组织起来,人却被紧紧压在了车座的靠背上。
    他的气息全面攻占过来,紧紧贴过来的身躯把她牢牢压制住,那么紧,那么紧,紧到她的胸脯也与他密切接触。闵上亦不给她出声的机会,他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地舔,舔她的下唇,她的唇角,舔得她难以自制松开了牙关。有机可乘,于是他舔着她的犬牙,又去追她小巧湿润的舌头。
    苏青禾的舌尖被勾住,她忍不住回应他,香涎顺着她的嘴角溢出,她来不及吞咽。粘膜摩擦的声响淫糜不堪,她红了眼睛,浑身颤抖起来。
    她想大喊“不要!住手!”但她做不到。
    她想要更多,更多。
    闵上亦的手摩挲过她的细腰,悄悄往上,一手捏了捏圆润胸部的形状,她的肉体在他掌下轻轻弹跳一下。
    那种弹力像是有魔法,闵上亦呼吸急促起来,啃得他姐姐意乱情迷,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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