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你与赵玄朗赌气时,一不小心跌入一幻境。他堪堪扯住了你的衣角,最后也一同被幻境吸了进去。
    幻境中的人物与你们原本的性情大相径庭,可你们只能被迫照着他们的言谈举止来行动,由不得自个儿做主。
    你出身于侯爵世家,是大卫国尊贵的郡主。而赵玄朗只是阿爹安排在你身边的侍卫,对你忠心耿耿。
    阿爹派他在外头做事期间,你被阿爹安排了婚事。
    他千里迢迢赶回来之时,你已是他人之妇。
    “呵,世子知不知晓你已是我的人?你全身无一不被我摸遍……郡主的小淫穴夜夜被我肏得又红又肿……他有没有这样对你?”
    “没有……唔!”你被迫以屈辱的姿势跪趴在被褥上,试图着辩解。
    赵玄朗狠狠地掐着你的细腰,粗长肉刃重重捣入花心,耻骨与你臀肉紧紧相贴。
    “你说了,你是我的……你怎敢嫁给他!怎能背叛我!”暴怒下的他早就撕下了温顺的面具,像条失去了理智的野狗,对着最爱的主子疯狂蹂躏。
    恼羞成怒的你猛地拉紧了牵制着他的无形狗链,“……嗯,贱狗、畜生!给我停下!否则,我就让父亲将你遣出京城……你永远也见不到我!”ƒuтaχs.Ⅽòℳ(futaxs.com)
    你本想以盛气凌人的口吻来骂他,但一出声,却是娇媚的声调,对他毫无威慑力。
    “主子贯会吓唬人……不过,如果主子这回是认真的,那属下岂不是要肏个尽兴?”
    肉刃噗呲噗呲地在嫩穴中抽插,淫液飞溅,浸没腿根处的蝶纹。而晶莹的水泽令它多了几分神采,在被迫的快速颤动中似乎就要翩翩起舞。
    “……混账东西,你怎可对我如此放肆!”
    “放肆?郡主是不记得自个儿当初对属下又是怎样放肆?明明是你先勾着属下衣领,摸着属下的胸膛,扯下属下的衣带,求着属下肏你……怎么?是属下肏得让你不高兴了?嫌弃属下是脏狗?”
    “郡主告诉我,这又是什么?”赵玄朗往你腿根摸了把淫液,然后和着满手的濡湿,恶劣地揉捏你的乳球。
    “我让主子流的水儿有没有比他多?嗯?”
    你不答他,他便愈加过分地玩弄你敏感的乳头,鞭挞你娇嫩的花苞。
    “够、够了……”
    “不够,是我让郡主不满了。你不是最爱我肏你了吗?平日里怕被人察觉,我才不敢狠肏。今日定要喂饱你!”
    太快了,太快了!濒死的快意犹如惊涛骇浪,层层迭迭地冲刷而来。你情难自禁地伸颈尖叫出声,身下爱液随之汹涌流下。
    娇嫩的花苞经不住过多的精水浇灌。果不其然,他彻底将你肏晕了过去。
    你在水汽氤氲的浴池中醒来,身上穿着轻薄的浴衣。小腹鼓胀得难受,连娇嫩的腿心也在隐隐作痛。
    令你心烦的是,他这条贱狗居然还圈抱着你不放。
    “主子,可怜可怜我,和我走可好?”
    “放心,我定会待你极好,你要的一切我皆会给你找来……”
    “你在痴心妄想!我若走了,我阿爹该如何自处?让他受世子一家的辱骂?”你脸上尽是讥讽之意。
    “你的顾虑是这个?还是说,是你舍不得荣华富贵?”
    “到底是属下这条贱狗配不上你……但主子也休想摆脱我!”
    他恶狠狠地咬住你的耳垂,没一会儿便又轻柔地舔舐着。
    几经激战的硕根依旧硬挺,气势汹汹地戳弄着你腿根处的嫩肉。
    “郡主,玉蝶……我的玉蝶……”他动情地唤着你,分明想要撩动你的欲望,泛起你心湖的涟漪。
    骚狗发情怎的如此持久?  !还有完没完了?
    “赵玄朗!”你骤然转身,也不知是不是因怒气生出的力气,重重推了他一把。
    你眼底没了往日对他温情,只有一片冰冷,“莫逼我弃了你。”
    没人需要一条不听话的狗。
    “主子,我知错了!”赵玄朗面色惊惶,迅速搂住了你的腰,不断收紧的双臂在微微发颤。
    他最怕的还是你不要了他。
    “只要让我留在主子身边,我、我愿意做主子的消遣与乐子……我永远是主子的脏狗畜生,永远听你一人之言。”
    “最好记住你说的话。”你满意地微笑着,侧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肉茎,忽而加大了力度,“要是做不到,你就走。”
    “嗯……”淫秽的低吟从他喉间喉间溢出。
    他的长睫微微颤动着,脸上的情欲之色更甚。“郡主,爱我,多爱我……”他等不到你的下一步动作,凭着本能地向你腿间顶胯,像条急着交媾的公狗。
    手中的力道渐渐加重,他喘着粗气,配合着你挺腰、耸动。
    “郡主,我、我的……”
    你早已被他磨得有了不少躁意,心中暗暗发狠,一手捏了把他鼓胀的囊球。
    “……唔!”硕大的龟头噗嗤噗嗤地喷出几股浓白的精浆,浮在浴池中,淫靡至极。
    “我累了,抱我回去。”你甩了甩娇贵的玉手,慵懒地背靠着他,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赵玄朗顺从你的话,拦腰将你抱起,服侍你穿好了衣裳、拭干了头发,还体贴地替你张罗好了被褥。
    “等等,你要去哪?”即将迈腿离去的赵玄朗被你喊住。
    “属下出去透气。”他忍着胸口的闷疼,艰涩地答道。
    你的婚期刚过不久,房中多是红色的物件,喜庆得刺眼。
    “不许走,”你拍了拍身侧的被褥,示意他躺下。
    你每一个小小的举动总能让他下了决定的心轻易动摇起来。
    罢了,以后能与你亲近不能像从前那般方便了。
    他暗暗叹气,听从了自个儿的心意——陪着你躺下了。
    你靠着他的胸膛,多日未曾安眠的焦虑渐渐散去,“我醒来的时候若是见不到你,小心我罚你守一周的水牢。”
    “是。”
    “你怎的听起来像是不高兴?”
    “没有。”
    你抬眸瞧着他并无异常的脸色,心中却知晓他这是故作无恙,还是张了嘴,“怎么?在意我与世子成了亲?”
    郁色在他眸中一闪而过,被你清楚地察觉。
    “不过是要做场戏,我同他并无过多的牵扯……我只说这些,你爱信不信。”
    “我信的。”赵玄朗眼眶微热,心中的千万柔情悄然涌动。
    他这条贱狗能得到你的垂怜已是万年积攒的气运使然。可他对你贪婪无厌,竟还逼你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他怎能不动容、不欣喜?
    “睡吧,郡主,我会守着你。”
    他巴不得能守着你一辈子。
    若是有人胆敢觊觎你半根手指头,他会让那人见识到什么是疯狗。
    然而,赵玄朗这条贱狗并不好应付——因他善妒。
    你不过是与卫世子在外人面前摆出幅恩爱夫妻的模样,他便对你冷了脸。
    等你回到房歇息,他后脚推门跟着进来,二话不说地蹲于你面前,抓起纤纤玉指重重地舔吻。
    湿腻的口水沾了你一手,令你难忍恶心,直想将手砍了不留。
    “不许擦。”赵玄朗死死地握住你的手,作出一副你若是敢将他的津液擦净、他便要你闹个不休的态势。
    “赵、玄、朗,到底谁是主子?”你恼极了,狠狠地甩开他。
    在他目光阴沉的注视下,你倒不敢进一步惹怒他,只是随意拿帕子擦了两下。
    他见状,心中怒气消了许些,可仍有妒火伴生时的怨委。也不顾你是否不快,一把揽了你的腰,头枕于你腿上,闷声问道,“郡主可会与他假戏真做?”
    原来,狗子感到憋屈了。
    “呵。”你轻嗤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哪来什么的真与假?假的便是假的,成不了真的。他天天忙着去见他的美娇娘,也只有长辈来了才与我做些表面功夫。我们不过相互谋利……你怎的也同那妒妇一样拈酸吃醋?”
    “妒妇就妒妇。”
    你忍俊不禁,一时间笑得花枝乱颤。
    赵玄朗羞恼成怒,轻轻地掐了把你腰间的软肉,想遏止你继续笑。
    “好了,就算我与他免不了些接触,你也别恼,我还不是你的?”
    他前天还狠狠地肏了你,精浆糊满了你腿心,弄得你整个身子里里外外皆是他的气味。
    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是。”
    足足过了叁年,阿爹拿到了他想要的权势,你便与卫世子和离了。
    但和离之后的你也并未急着与赵玄朗成婚,理由便是你阿爹不许你嫁于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侍卫。
    你也不想受礼法的束缚,逍遥自在的日子恰好能让你身心愉悦。
    贱狗可不这么想。他居然向你阿爹求了情,到边疆争功名去了。
    他不在了,你一时觉得不习惯,日子久了倒也没了那莫名的烦闷。
    毕竟,天天有人找你去做些骑马、游船之类的乐事,你可没功夫把时间浪费在伤感别离之上。
    两年后的宫宴上,你见着了赵玄朗。
    不过,他已与昔日不同,是声名显赫的赵副将了。
    “赵副将拦我做什么?我可没闲工夫陪您叙旧。”你忽的想起那群贵女对他犯花痴的场景,面容上的冷意更甚。
    “郡主可是生气?还在怪我自作主张?”他强行抱住你,沉声说道,“若我不这么做,我便没了资格同你成亲。”
    “谁说我要同你成亲?”你愤恨地反驳,同时还想推开他,却挣脱不了。
    “贱狗,放开!就算你是副将又如何,我还是郡主!由不得你对我无礼!”
    “玉蝶,莫气了,皆是我的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总之,我明日就向你阿爹下聘礼。”
    “你妄想!我不答应,谁逼我也不成!”你气得对他踢挠抓咬,他默默承受着也不愿放了你。
    直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他在顾虑你名声的情况下,啄了啄你的香唇,匆匆离去,消失在了暗处。
    赵玄朗远远不止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老实,他不仅夜探香闺,还故意令你阿爹撞见他与你相拥激吻,逼你阿爹同意了婚事。
    “你是故意的。”你被阿爹大声责训后,气得不轻。
    一见了他,你就要打他,他也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你的打。
    “我错了,郡主今夜想怎么罚我都成。”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你,面上的欲色不加半分掩饰。
    “休想!今晚你不许进我房里,就在门口罚站!”
    “换成罚我抱着你睡可好?”
    “莫要讨价还价。”
    “……是。”
    到了夜里,贱狗还是如愿地将他的命根插入了你的花穴里,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整整一宿,你被迫与他试了好几种淫荡羞耻的姿势。
    如此一来,似乎你才是吃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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