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赐这十余年得到过不少准许。
    十岁时,父亲准许他养一匹属于自己的马;十二岁时,他被准许在外可以玩到十点再回家;十四岁时,母亲准许他买下一艘属于自己的轮船。
    他得到的准许很多,每一次得到准许之后都会获得短暂的开心。
    他确信他过去所有的准许都是他可以做的,可这次从周沐嘴里说出的准许不同。
    因为他怕她反悔。
    小孩子怕大人反悔给糖的时候,马上就会抢走大人手里的糖果,不让大人有任何说“不”的机会。
    卢赐亦是如此。
    他把周沐当成糖果,从她的唇上汲取走每一丝甜蜜。他觉得她的嘴好甜,这样的想法已经产生就立刻被他否决了,不只是嘴,她哪里都是甜的。
    “姐姐,你好甜。”
    双唇交缠过后的津液挂在两人的嘴角,在两人的唇间拉出银丝。周沐不自然地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刚获得自由的双唇又被卢赐禁锢住,这一回他的索吻足够强势,也足够粗暴。这一瞬间,他脱下了他那层纨绔随性的外皮,披上了仅此一次的狼皮。
    她的呼吸被他全部取走,独属于卢赐的气息在她的鼻尖和口腔中辗转,这些气息碾走了她的梅子香,仿佛要从气味上将她占为己有。
    “你别……你别喊姐姐。”
    周沐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在床事上是敏感的,这种敏感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她的意识。
    她同意和卢赐行房之前,她的心里纠结过许多次,她面对的是她弟弟的挚友,于她而言与亲弟弟无异。在这种时刻,他又喊她姐姐,让她心里的禁忌感又忽然横生,而这种禁忌感给她带来的,除了羞耻,还有兴奋。
    错乱的禁忌是性事的初衷。
    这种初衷让她忍不住抱紧了卢赐,她发硬的乳头和她柔嫩的双乳被挤在中间变了形。
    她觉得自己的双乳酸疼酸疼的,她想着是自己抱的太紧,压疼了她的乳房。于是她想要稍稍放手些,她的心思立刻就汲取甜水的卢赐察觉到了。
    “周沐。”他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搓弄着她硬得如豆子似的乳尖,“我喊你周沐,可以吗,姐姐?”
    周沐无意识地拿腿勾他的腰,下面泥泞的潮穴紧贴着卢赐的腰腹,流出的春水湿哒哒的,在他的腰腹上画出一滩痕迹,“别喊姐姐。”
    她的穴口收缩着,像是在卢赐劲瘦的腰腹上寻找什么。
    卢赐抬起她的腰,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臀缝,“我想进去。”他拍了一下她紧致的臀部,食指在那条缝隙上跃跃欲试。
    周沐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她同意和卢赐鱼水,不是因为她后面痒,而是因为她前面的潮穴泛滥成灾,瘙痒难耐。卢赐摸索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下身,企图关紧一切穴口。
    卢赐自然不是想要从她后面进去,不过是想逗一逗周沐而已。
    “姐姐,你会听我的吗?”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诱惑着。
    周沐嘤咛出声:“嗯,别从后面进。”
    “只要我进前面,都可以听我的?”他一步又一步地挖坑。
    周沐轻声应道:“嗯,在这里,都可以听。”
    “我说什么话都可以吗,姐姐?”
    “只要不喊姐姐。”
    这是她最后的要求。
    他反复地去求得允许,不是怕她反悔,而是怕她生气。他有许多污言秽语想说,可这些话平时说出定会让她生气,但在床第之时说出,就成了调情,意味则完全不同。
    卢赐大口一张,弓腰含住她被咬出齿印的雪乳,并且大口大口地在她的雪乳上吮咬着。
    乳间依然是她的梅子香和奶香,他发出啧啧的吃奶声,这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传进周沐耳朵里的时候,也牵动了她脸上的绯红。
    “你的奶好香啊,周沐,我想吸你的奶。”卢赐抓起她的一只乳揉捏着,那只白乳上瞬间出现了指痕,“你的奶是梅子味的,奶水是不是也是梅子味的?”
    这话从卢赐嘴里说出,一下子就让周沐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一直知道卢赐没个正经,但没想到他在床上也是如此。平时如果有人和她这么说话的话,她一定会喊管家把那人赶出去,但在现在,她的脑内神经只有一个念头,那根神经说:她喜欢听他说污言秽语,她好兴奋。
    “你怎么不说话,沐沐?”
    沐沐是她的乳名,平时几乎没人喊了。
    “我想舔你的逼,把舌头伸进去,卷走你下面所有的水。”他把他要做的事情一步步都讲给她听,从舔穴到插入,每一个步骤他都说得极其详细,就像是在教她做爱一般。
    她在他的面前一直想要做一个矜持淡定的人,而当他说出一个个步骤的时候,她已然等候不住,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只被吸过的白乳晃动着乳浪。
    她的乳房很胀,花穴也是。
    前者也许是奶水,后者则是春水。
    “说话。”他掐了一把她的屁股,惹得她“嘶”地尖叫出声。
    夜里寂静,她的尖叫在此刻显得极为突兀。
    周沐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可已为时以晚,窗口处传来丫鬟的询问声,“大小姐,您怎么了?”
    周沐张嘴想要回答,没想到卢赐先手拨开她的阴唇,直直地送了一根食指进去。异物的突然进入让周沐的小穴猛地蜷缩一下,她的肉穴将卢赐的手指吸附得没有移动的可能。
    卢赐的手指虽然不能前后插入了,但在穴里使些小动作还是能做到的。他勾了勾她的小穴,指腹摁住她穴里的颗粒。
    他一摁,蜜液源源不断,如同开启了闸门。
    “……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腿了,你,你先去睡觉吧。”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这倒不单单因为卢赐的小动作,还因为她有种偷情的紧张错愕感。
    她不想让人发现她在和卢赐苟且。
    直到听到丫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卢赐才慢慢出声,“哪里的腿被撞到了,这里吗?”
    他说着,便摸了摸她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了。
    “都撞出血了。”他煞有其事道,“我给你擦擦。”
    说着他直接拔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唇在她的腿心处擦拭,说是擦拭,不如说是舔,他在用他的舌头舔走她的气息与淫液。
    周沐没有经历过粗暴的性事,更没经历过温柔的性事,她只听过她的乳娘说,女人被肏的时候都是疼的,但这种疼往往伴随着快感,既疼又爽。她那时不懂疼痛与爽快为什么可以放在同一家事上,她现在还没有经历疼,可腿上来的酥麻感已经让她有了快感。
    她想,可能没有比这更爽快的事了。
    然而打脸这一事总是来得极快,卢赐舔的不只是她的腿心,还有她的穴缝,有她的穴壁。
    在她以为的梦里,他舔过她,也是用他的舌头舔的。不过梦里的她是昏头转向的,他是小心翼翼的,两个人都紧收着自己的欲望,无法将这事体验到极致。
    现在他们清醒了,粗砺的舌苔碾过她的穴壁,舌尖浅尝辄止她的淫水,她以为要停下了,可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卢赐摁住她的细腰,双唇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花穴之上,腔内重重一吸,想要吸走她的全部淫水。
    “哈——卢赐——”
    “我在。”
    在他吸的时候,她觉得她就要抵达顶峰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仿佛就要决堤了一般,堵得她下体胀痛。
    “我,我有点疼。”
    “姐姐,你不会是想让我停下吧?”卢赐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的眼睛,一双瞳仁里是希冀与渴望。
    周沐没想要停下,她只是想说,她想让他插进来,想让他吸她的奶,更想让他边走边肏。
    可是话太多了,这些话最终变成了卢赐开口。
    手腕被卢赐一把抓住,周沐看见他狡黠一笑,然后用他刚才诱惑她的语气说道,“这才刚刚开始呢,姐姐,你说都听我的。只有今天,我只有今天可以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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