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你不要担心。齐笙定了定神,准备说点正经肉麻的,好让她看起来不那么激动,齐笙笙永永远远、生生世世都是你老婆,你放大心,不管你在哪,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守着你,绝对不会找第二个新夫君的。
    薛域,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好喜欢你,不是因为你这张脸,就因为是你,我才喜欢,我不会离开你的,绝对绝对,不会抛弃你的。所以你不管去哪里,好好的,我都等着你、回家。
    不。薛域愣了一愣,才憨笑着用力摇摇头,我才不会再丢下你好几天,太亏了!
    啊,笙笙怎么哭了?躲在墙角偷偷观察的齐景南见状,撸了撸袖子,是不是薛域欺负她了?我去揍
    揍什么揍?回来!靖国公抱着杨氏,边窥探薛域和齐笙相拥边感叹,哎,真好啊。
    夫君。杨氏忍不住痛哭流涕,咱们的笙笙,心终于属于别人了呜呜呜。
    娘子。齐景东抚着姜绾绾,你看,连笙笙都学会说情话哄人了。
    二哥!呜呜呜呜!齐景西嗷嗷地搂住齐景南,笙笙长大了!
    齐景北茫然扫视过一圈,似乎就他一个人没有能搭伴的,不过没有关系,他可以抱住瘦瘦的自己:呜呜呜,笙笙啊,你也太好哭了!
    薛域边抱边揉还不满足,心里头就像骤然生发出无数根柔软的细羽,在不停地搅啊搅、挠啊挠,他浑身越来越痒,实在受不了了,箍住齐笙的腰,低头就要亲上。
    被她一下堵住了:别,这还在大街上,回家再亲。
    那好。薛域转过去、蹲下来身子,这离家不远,那我背你回去。
    薛域背着齐笙,走了还没两步,迎面就撞见正嗑入迷了一大家子: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大舅哥、嫂嫂、二舅哥、三舅哥、四舅哥,你们都在啊。
    咳,迷糊了,忘记藏了。靖国公尴尬地挺直腰背,我没偷看你跟笙笙,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们俩,回不回去吃饭?
    啊?薛域还是不太理解,全家都来问?
    闭嘴,吃什么吃?就知道吃!杨氏用力拧了把靖国公的屁股,对薛域笑眯眯,没事,别理他。你跟笙笙几天没见,该好好在一块多待着说说话,赶紧回家吧。
    是。薛域这下满足了,多谢岳母大人。
    那我也走啦!齐笙趴在薛域背上挥挥手,爹爹,娘亲,哥哥们,过两天娘亲过寿,我一定回去!
    薛域自打进了侯府大门,背着齐笙就越走越快,等一旦关上房门,理智便更加轰塌成渣渣。
    他先是把齐笙给紧紧贴住,嘴唇不停去亲她的柔颈跟锁骨,边解她的衣带时边顺着下颌骨蜿蜒而上,吻她的唇瓣,探进去慢慢搅动,缠出潺潺水声。
    你别,先别齐笙细喘着搂他的脖子,半推半就,我身上也还带着汗,能不能先洗洗。
    娘子。薛域又勾了勾她的小舌,慢吞吞不舍地退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正有此意。
    你等会,我齐笙扯了他两下衣裳,谁知道居然从袖子里掉出来一件红艳艳的小衣,你这是
    娘子,你别
    走开!齐笙蹲下来仔细看,无论从花色和材质上都似乎很熟悉,这是我的肚兜?
    那什么我抱不着你,临走之前就偷了件你的肚兜揣着,娘子,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薛域笑嘻嘻地环住她,不提这个,咱们还是干正事,嗯?
    下一刻,齐笙就让薛域给剥光了,从堆衣裳里提出来,被他抱住跨步进了浴桶。
    齐笙软软的懒得动弹,坐在浴桶里就等着薛域给她洗,薛域极为卖力,给她洗完后又给自己洗,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她捞起来裹住,翻滚到床榻上去。
    薛域边吻就边摸她,一处都得亲上好几遍,弥补他这好几天都没触碰到的缺憾,就算这样还嫌不够,热情洋溢地蓄势待发,低声问她:笙笙,你准备好了吗?
    先等等一等。齐笙把床边用以照亮的夜明珠拉近了些,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她的眼前视野大亮,右手掌心覆上他胸膛上的刀疤,薛域想给她拿下去;别这样,很丑的。
    不丑,是你就不丑。齐笙摇摇头,把他的话从来都当耳边风,而后把唇瓣贴上去,给他亲了亲,连带他身上之前不太明显的大小伤痕,大腿上被他娘亲砍出的刀疤,薛域整个人最隐秘之处,她都抚摸了一个遍,嗯,我这下终于、完完整整地知道你了,薛域。
    齐笙微微仰颈,一口亲在薛域的喉结上,素手如同裹挟着脉脉暖流,淌过他瘦骨嶙峋的脊背,惹得他低声又喊了句:笙笙。
    巨蟒活动迟缓,拖着笨重的身子一点点缓慢前行,爬过花草丛生的沼泽路,爬进湿气浓重的山谷,在两边覆满柔软褶皱的岩壁上缓慢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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