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干了多久。
    灌满了浓精的套扔了一个又一个在床上,司淳下穴都被肏到泛红外翻了,司朔还没有餍足的意思,掰开妹妹的大腿,高大修长的身子卡进她两腿之间,持续不停地进进出出。
    那根狰狞丑陋的性器上已经裹满了被磨到发白的淫液,从缩紧的阴穴里抽出来时,会被夹得腰眼发麻、发颤,司朔一边重重地喘着,一边长驱直入地猛捣花心深处的子宫口。
    一片狼藉。
    这两人干得热火朝天,以至于门外何时响起了脚步声都没发现。
    关雅秋在外和一帮姐妹们做了一下午的抗衰医美项目,回来的时候听佣人说兄妹俩都吃过了晚饭上楼休息了,她也是一时兴起,想起自己很久没有和女儿坐一起好好说说话了,就换了拖鞋和家居服上楼来司淳的房间。
    直到关雅秋在门外敲了敲门,“咚咚”两声,屋里床上的肏干和呻吟陡然停止,司淳和司朔在这瞬间都颇有些面面相觑,眼神都变得微微慌乱了。
    而门外这时候又响起说话声:
    “……小淳,还没睡吧,妈妈想跟你说说话,我就直接进来了啊……”
    司淳的房门一般不会反锁,以前她和哥哥做爱的时候才会以防万一锁一下。但这次司朔来的突然,她一开始也没打算和他做。结果做的太过火了,把锁门这事儿忘了个彻底。
    关雅秋几乎是在话音刚落就握着门把下压推开了卧室门,从门口到里面能看见大床还有一段距离,因为要给司淳单独辟出衣帽间和浴室。
    伴随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关雅秋的说话声也由远及近:“……对了小淳,你们几号开学啊,妈妈看你最近都没怎么出去了,你……”
    关雅秋的一句话,在看见女儿以后戛然而止,她表情变得微微古怪,尤其是在嗅到满屋子的香水儿味以后。
    司淳侧躺在床上,蓬松厚重的被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得只剩一个头在外面。你说她热吧,她把自己裹那么严实,还开恒温的空调;你说她冷吧,她脸色通红,一看就是热的狠了。
    关雅秋慢慢走近女儿床边,“……小淳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生病发烧了?”
    司淳连忙摇头,“没有啊妈,我都打算睡觉了,可能是空调开太高了,待会儿我调一下就好了。”
    关雅秋皱着眉上前,弯腰摸了摸女儿的额头:“这么烫,还说没发烧,赶紧起来,我让人把医药箱拿过来,吃点药再睡。”
    司淳表情微微发苦,但就是一动不动——她是没法动,这被子下面还藏着一个人呢。两个人都赤裸裸的在被窝里,司朔在她背后,得亏是床够软被子够厚,他陷下去些从外面看也不明显。
    当时情况紧急,关雅秋丝毫没有给这他们收拾局面的空间,香水还是司朔最后几秒拿着床头的那瓶喷了一通,才勉强盖住屋里浓郁的性爱后独有的那股气味。
    司朔在身后紧贴着司淳的身体,一片漆黑闷热的空间中,他听得见自己和她的的心跳,以及被子外面关雅秋很逼近的声音。
    背德的刺激感让司朔有些微微的目眩神迷,而他面前就是他心爱女孩的赤裸女体,他甚至刚刚从她的穴里抽出性器,那根没来得及缓解性欲的肉棒还包裹着一个套,箍得他愈加难耐。
    因为姿势原因,他的阴茎就紧贴在司淳阴户和臀缝儿那周围,他只要稍微往前,就能插进她那湿润泥泞的小穴里去了。
    司淳上学那会儿应付老师都没有现在脑子转得快,她紧紧揪着被子,语气恢复成平时那种冷静中微微带着不耐烦的样子:“妈我没有发烧,我自己发没发烧我会不知道吗,我就是感冒了想捂一捂出出汗,也吃过感冒药了。妈你要是有事就说,没事就回去吧,我吃了药好困,想睡觉了……”
    说着,她眉头突然几不可察的一皱——
    司朔竟然在被子下面作怪,握着阴茎在她阴户和臀缝儿摩擦着,勾得她下面好痒,又溢出来好多的水儿。刚刚因为惊吓而猛的消退下去的情欲在此时又丝丝缕缕地涌上来,司淳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她妈就在眼前呢,她竟然还敢在被子里发骚。
    关雅秋看女儿说话这么中气十足,倒信了她没有发烧的话了,她对司淳这个女儿一向是百依百顺,既然女儿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好抿着嘴走到空调那儿调了下温度。
    而这时司朔已经在以一种极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把阴茎插进了司淳的穴里。
    “唔……”司淳表情隐忍,低低地发出一声,还敢关雅秋只听见空调调温那个电子音,没注意到。她连忙在被窝下抓住了司朔的胳膊,示意他先不要乱动。
    在这样随时可能被发现,然后万劫不复的场面下,司淳反而生出许多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别样刺激感,像在偷情一样,司朔缓慢到极致的插入也让她愈加难耐,恨不得她妈现在出去了就立刻和司朔再做个天昏地暗。
    等到关雅秋再回到床边,司朔已经完全插进去了,他没再乱动,胀大的性器埋在她的肉穴甬道里蛰伏着。就在司淳以为他会安分一点的时候,忽然阴唇包裹的、略微硬挺凸起的阴蒂被司朔捏住了。
    他不轻不重地刮擦揉捏着,即使手腕被她的两腿死死夹住,但手指还是能自由活动,他一边玩弄着敏感的阴蒂,一边用指腹摩擦扣挖着阴唇媚肉。
    像是手淫一样,酥麻的快感从阴蒂脚传往全身,一开始只是一点点,然后越积越多。司淳紧咬下唇,努力控制着呼吸和声音,不在关雅秋面前失态。
    关雅秋坐在床边,关切地摸了摸女儿发红的脸,“……没什么重要的事,开学前记得和家里说一声,你哥回来了你也多跟他亲近亲近,他如今不同以前,你也收敛一些,别再欺压他了,知道吗?”
    司淳面上点头,无比顺从,好让她妈赶紧离开。心里却腹诽,还亲近他?还要多亲近,都亲近到床上了够不够?
    “妈我知道了,你走吧,我真的要休息了……”
    司淳说着,被摸得头皮发麻,刺激感和快感两重夹击下,她总觉得她随时都会小高潮,到时候呻吟和颤抖是一定控制不住的,她只希望在那之前她妈能赶紧出去。
    关雅秋也是没话说了,还以为女儿真的因为感冒很困,颇有些无奈地站起来,“好好好,妈走,要不要帮你关灯?”
    司淳忍得越来越艰难,偏偏司朔还加快了扣弄的速度,她语气微颤,紧张感近乎达到顶峰:“……不用了妈,你帮我关上门就好。”
    关雅秋转身就走,司淳望眼欲穿,终于在门口传来关门声的这刻,司淳被司朔用手指弄到高潮了。比起性交高潮来说没那么爽,但好歹也是泄了一堆水液,人埋进被子里哆哆嗦嗦,穴肉也痉挛收紧的不像话。
    司朔从被子里出来,被刚刚高潮的媚肉褶皱咬得身子一僵,下一刻就双手握住司淳的腰后入抽送起来,被子都跟随着两人的动作前后晃动着,撞得司淳瞪大了眼,嘴唇无意识地微张着,显得淫靡又色情。
    “呜……刚才、你疯了吧,我妈在这儿你还弄我……啊……”司淳的身子不争气,一面控诉着司朔,一面还被他插的快感攀升,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司朔也不反驳什么,任由她说,只是身下动作猛地剧烈起来,侧着后入本就插得深,他又那样大开大合地入她,司淳布满情欲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只听得司朔附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喘息粗重,夹杂着略微受不住强烈快感的闷哼呻吟:
    “……嗯啊……但小淳你还不是咬的那么紧,当着妈的面吃我的鸡巴吃的很欢快……”他脸上是沉溺情欲的迷离,他已完全陷入眼前这个名义上是他妹妹的女孩儿的身体里,无法自拔了。
    他插得很凶,阴茎混着她流出来的水液每一次都捣进最深处,以换来她急促尖利的呻吟,卵蛋跟随抽插拍击在司淳的屁股上,干得司淳七荤八素,早忘了刚才差点被抓奸的后怕。
    司淳甚至双手颇有些无措地抓住被子,抓住枕头,抓出深重的折痕,仍缓解不了被插弄的灭顶快感。
    司朔松开了妹妹的腰,双手转而去抚她的细腻软滑的乳球,捏着两只动情激凸的奶头亵玩揉弄着,给性爱又增添了新一重的快感。
    像只发情的公狗,司朔在被子下抱着妹妹不住地飞快耸动着,顶的她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地叫,把她操得汁水飞溅。
    司淳头发散乱,她看不见司朔的表情,但她体内汹涌到马上决堤的濒死快感让她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她已经不记得她今晚高潮了多少次了,好像一直在泄,穴肉都被肏肿了,但她和司朔都有些没满足。
    但这次的快感似乎比刚才每次都要来的剧烈,她被饱胀的填满感和频频肏插的快感弄出了尿意——这场性爱持续的时间太久了,司淳受不了地尖叫出声,伴随着早已被操到软烂的穴肉痉挛感,她被摸着乳儿干到潮喷了。
    “……啊啊啊啊!!”这呻吟伴随着生理性的哭腔,她绷紧着腿和屁股,眼泪横流。
    司朔还没停止抽插,他被过电般的酥麻快感逼上顶峰,眼尾被情欲熏得猩红,以及那阵要命的欲射感突袭而来——他同样喉咙发出粗重的呻吟,战栗着身体射出长长的几股浓精。
    室内重新恢复宁静,只剩下司朔从后面抱住妹妹轻轻的舔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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