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几次三番搞出一些神神鬼鬼的误会, 还让谭沉的名声被黑, 等等。
    感恩谭沉,即使是这样都没有把她送进警局里。
    苏酒酒心里想着事,又是担忧又是后怕,不知不觉地走进了谭沉的卧室、走到了浴室的门口。
    怎么办?
    要跟谭沉说一声,然后求他帮忙去救人吗?
    但谭沉今天就对大金毛表示了强烈的不喜,万一不愿意怎么办;那她要是自己过去,谭沉又生气了怎么办。
    杂乱的思绪困扰着苏酒酒的脑子,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就将手伸到了浴室外的磨砂玻璃门上,用指甲上下抓挠。
    这是她变成猫之后带上的习惯,一有人洗澡,就喜欢去浴室门口挠门。
    苏酒酒没挠多久,浴室里的水声就停了下来,她还没到注意到这一点,里面就传来一道无奈的声音。
    嘟嘟,别挠了。
    你这样我洗不好澡。
    苏酒酒的脸一下子变红,没想到自己凭着惯性就走到了这里。
    你、你洗快点!她强撑着面子,我有事要跟你说,很重要!
    好。男人又低声加了一句,你先离远点。
    哪怕他不说,苏酒酒也不敢继续待下去,火速溜到门口、扔下最后一句话。
    你不要洗那么久,洗一个小时很浪费水的!
    浴室里,谭沉无奈地单手撑墙,扶着头呼出一口气。
    真是要命。
    .....
    哪怕苏酒酒说了让谭沉快一点儿,他也是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他出来后,除了头发半湿着,身上整整齐齐地穿着浅色的睡衣。
    猫没变成人之前,他从浴室里出来还是只在身下围上一条浴巾,丝毫不在意另一半身子被谁看了去。当然,那会儿也只有一只猫偷偷看两眼。
    猫能变成人之后,因为那套市区大平间整体是开间的设计,他每次出浴室都会穿得整整齐齐。简直是生怕被一只猫看了去。
    有的时候,捂得越紧实,越让人浮想联翩。
    但苏酒酒眼下没有欣赏的心情,她只嘀咕了一句为什么洗澡要这么久,就直接告知大金毛的事情。
    谭沉,大金毛进警局了!
    谭沉的眉头一皱:发生什么了?
    他在安昕的家里洗澡,被安昕误以为是流氓。苏酒酒偷偷地看了男人一眼,就被送到警局里了。
    谭沉:......
    纵使是他,也有一瞬间的失语。
    走吧,去把它接出来。
    苏酒酒大吃一惊:你竟然愿意去接他!
    谭沉瞥了她一眼,显然是在用眼神质问她为什么会觉得他是那种无情的人。
    不论怎么说,大金毛也算是和她同等处境,哪怕是想着她,他也能对这条狗略微宽容一些。
    当然,只要它不作死。
    谭沉,你是个好人!苏酒酒真心实意道,眼睛甚至闪着光。
    没错,这是她的真心话,并不是在发好人卡。
    谭沉瞥了她一眼:还不如叫一声好哥哥。
    刚才还叭叭叭挺会说的苏酒酒就像哑巴了一样,对好哥哥这个词完全张不出口。
    她的目光扫到谭沉的发尾,突然又有了主意。
    要不我帮你吹头发吧!苏酒酒兴冲冲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再出去,不然会被晚风吹感冒的。
    谭沉盯着她:你就不担心那只大金毛?晚一分钟去,他就要在警局里多待一会儿。
    那就让他多待一会儿吧。苏酒酒毫无心理负担,警局又不会把他怎么样!
    说完,她就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把谭沉推到沙发上坐下。
    来,我给你吹头发。
    谭沉顺着她的想法坐到沙发上,听到她说的话,心底那点儿对大金毛的妒忌也消散了。
    看来她不仅是没对自己开窍,也没对那条狗开窍。
    虽然想起那条大金毛还是有些闹心,但比刚开始想要把它扔出A市的阴暗想法好多了。
    温软的手指穿过发间,隔着吹风机的噪音,谭沉都能听见她的呼吸声。
    或许是幻觉吧,又或许是太过想要去追捕她的存在感,于是才能将味道、声音乃至是手指的温度和穿梭的次数都察觉得清清楚楚。
    酒酒。
    男人突然开口。
    苏酒酒关掉吹风机,凑近听他说话:什么?
    前面也吹一下吧。谭沉挑着额间有些湿意的碎发,语气平淡又随意。
    苏酒酒信了他的话,拿着吹风机转到沙发正面,站在谭沉的面前。
    可能会有点儿热......
    话音还没落,腰间突然勾上一只手臂,狠狠地将她往前一带。
    重心一失,苏酒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往谭沉的怀里扑去,唯一能做的挣扎只有曲起左腿,跪在沙发边缘,才避免自己彻底砸到男人的胸膛上。
    但这于事无补,男人的手紧紧地锢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脸,温热的亲吻随即铺天盖地落下。
    其实只是一个吻,但苏酒酒就是有一种被无数个吻落在脸上的错觉,或许这是谭沉带来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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