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江然将餐盒包装清理好,下楼扔掉。
    锁了套房的门,看了眼左侧紧闭的房门,拿着客厅的行李进了右侧的房。
    吃过饭后就一头钻进卧室里装死的人听到右侧的关门声,松了口气。
    套房的浴室只有一间,独立于两间卧室之外,在一进门的右手边。
    浴室的四壁由四块磨砂玻璃组合而成,挂着一块薄薄的纱帘,进去洗澡虽说看不清里头的光景,但隐隐约约的体态还是看得见的。
    犹豫了一下,吕澄拿了睡衣和洗漱用品敲了敲右侧的门。
    “那个…我先洗可以吗?”
    翻看宴会订餐资料的男人手一顿,转头看向房门。
    “嗯。”
    “那…我洗的时候你别出来。”
    江然听她别扭的声音有些好笑。
    胆子不是很大吗,晚上十点还敢一个人在郊区晃悠,接回酒店了,吃饱喝足了,倒是知道怕了?
    起身,走到门前,落锁。
    “不看你。”
    快速冲完澡,浴室里很闷。
    换好睡衣,掀开纱帘,敞开玻璃门,找出吹风机吹头发。
    江然听着响动以为她已经收拾好了,一边接电话一边开门出来。
    珍珠白的蕾丝吊带裙外裹着绸缎布料的同色睡袍,摆弄吹风机时翘臀不经意的扭动,细长白皙的小腿上还残留着未干的几滴水珠。
    心不在焉地倚着门框,电话里还传来客户絮絮叨叨的订餐要求,注意力早就集中到女人拨弄着几根湿发的指间。
    感觉到身后强烈的注视,一回头撞上了男人的眼眸,黑沉沉的,燃着一簇火苗。
    “好的,其他细节部分明天见面再详细商谈。”
    挂断电话,眼睛一刻不离她,几步走到她面前。
    胸前的白嫩没了内衣的支撑,沟壑没有那么明显,软肉有些微微地垂,但依旧俏生生地挺着。
    眼里的火苗似是比刚才更旺了。
    极力隐忍,然而眼前大片亮白的肌肤还是让他败下阵来。
    探到了细腰间光滑的布料,反复摩挲。嗓子有些痛痒,舔了舔干涸的唇
    “洗好了?”
    突如其来的暧昧让吕澄脑袋有些发懵,耳根子倏地红了,双手抵上他的胸口
    “别乱摸…我这就出去了…你快洗”
    抚在她后腰的手缓缓滑下,捏上她性感饱满的臀,五指反复地张开又并拢,揉的怀里的人儿红着脸娇声喘息。
    “哼…江然…”
    女人哼哼唧唧的,听在耳朵里一股子妖媚劲儿,发狠地舔弄着她的耳垂,身下的粗硬抵着她的小腹,野蛮地顶了顶,又伏在她肩头克制地喘息
    “现在就洗。”
    吸咬一口她的唇,松了摸在她臀上的手,撑在她身后的洗漱台上。
    吕澄抬头对上他情欲浓重的眼,狗男人的喉结好大,听陈挽说喉结大的男人那里也好大。
    女人妖娆的眼神勾地下腹的兄弟激动的够呛,难耐地蹭蹭她。
    “你再看…我真的会忍不住。”
    从刚刚的迷离中幡然醒来,紧了紧浴袍,俯身从他的手臂下钻过,逃了。
    重新换了条内裤,吕澄感叹江然绝对是个老油条,顶着那张脸,又很会摸,叁两下就会有感觉。
    斯文败类,以后少穿白衬衫晃悠,一点也不帅。
    (江老板:口是心非。)
    躺进被窝里,才突然想起了来歧州的目的。
    还没仔细地问问他那件案子的事儿。
    无奈这一天实在太累了,工作加上赶飞机,上下眼皮直打架。
    逐渐失去意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沉沉睡去。
    知道她已经睡了,光着膀子出来,只穿一条黑色的家居裤。
    热水壶的盖子开着,水晾成温的。
    瞟了眼桌子上的茶杯。
    小姑娘实在是会哄他,知道用他买的杯子。
    (吕女士:自作多情真有你的。)
    把水倒进杯子,盖子拧好,放轻脚步打开左侧卧房的门。
    果然睡得七荤八素。
    修长白皙的腿探出被子,窗户还开着个缝,窗帘被吹的起起伏伏,脚趾让灌进来的冷气吹的微微泛红。
    江然皱了皱眉,这糊涂蛋睡觉连窗户都不关,后半夜把她小白腿都冻麻了。
    将茶杯搁置在床头柜,关好窗。
    视线停在她的大腿根,滚了滚喉结,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转身出去。
    端着茶杯在落地窗前站了会儿,感觉身下的那股燥热散的差不多了,拿出手机。
    “喂,江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明天上午我去见个客户,中午把车给你送过去,换辆机车开开。”
    “没问题啊哥,正好这两天上了几辆品相不错的,明儿个过来随便挑。”
    “行。”
    “不过江哥,怎么突然要换车啊?”
    转身看了眼房门,里头那家伙可能没坐过机车,估计会很兴奋。
    “小姑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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