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低头亲走谢淮的泪水,今天是你生日,别哭。
    我忍不住。谢淮委屈巴巴地说,要怪就怪沈延太猛了,他哭着道:别停,我难受
    地毯上的奶油蹭得到处都是,沈延继续动作,谢淮的下面很快又挺起来了。
    自己弄。沈延坏坏地说:我想看。
    谢淮吸着鼻子缓了好一会儿,手往下伸,沈延看着他动情到失神的模样,用手指撬开他紧闭的唇,玩弄他的舌头。
    嗯唔
    闭嘴巴干什么?沈延看着谢淮红着的脸,叫给我听。
    谢淮很羞,他的手贴在沈延的手臂上,含糊地摇了摇头。
    邻居听不到的。沈延摸了摸谢淮的头,压声说:乖,不要憋着。
    啊嗯,嗯
    谢淮被沈延用提蛋糕盒的绸带绑住了双手继续干,谢淮看着手腕上的黄色蝴蝶结,心里暗暗地骂自己真不争气,今天明明是他的生日,他怎么反而被绑成个礼物了。
    因为奶油难清理,所以谢淮只能跪在浴室的地板上抬起腰,等着沈延来做这件事。
    沈延开了花洒,试了水温后将手指伸进去抠弄,不多时,谢淮听到沈延喘着气说:奶油比润滑剂好用多了。
    水流下来,打湿了谢淮手腕上的绸带,他对沈延道:帮我松绑
    沈延摁了一泵沐浴露,我不,你这样好看。
    说着,谢淮身子一颤,丰富的泡沫抹到了他的颈间、胸前、手臂这些地方。
    突然,沈延揉搓着谢淮的鸟儿,把他的毛当做起泡网来用。
    谢淮心里呜呜了两声,沈延,我要坏了。
    沈延没理解到他口中的坏是指什么,他的手指一边动一边道:菊花只是有点肿。
    谢淮哽咽着,悲壮地说:之前虎哥还夸我是个好孩子。
    我要变坏了谢淮说:是被你教坏的。
    沈延笑了,他吻了一下谢淮的额头,狂得要命,有恃无恐。
    叫虎哥来打我。
    第96章
    月底,谢淮接手了一起女大学生离奇死亡的案子,虎哥把刚打印好的资料文件递给谢淮,并道:案发地点还是你的母校呢。
    说着,虎哥后背靠在围栏上,一边吹风一边道:哎?我说,你们岳杉工大的人也是够奇葩的,是平时学习压力太大了吗?
    的确是挺奇怪的。
    谢淮看见白纸黑字上写着,这三名女大学生都是在男厕所上吊自杀的。
    自杀,男厕所
    这倒是让谢淮想起了蒂凡妮那个案子。
    女孩子好端端的跑去男厕自杀干什么?虎哥摸了摸下巴,猜测说:会不会是跟男朋友有什么情感问题啊?心里难受,就
    说着,虎哥又觉得不太实际,三个女生都做么做难道他们是被同一个渣男给祸害了?
    没有证据,猜测终究只是猜测。
    岳杉区离统定区还是有点远的,所以谢淮需要外出几天。
    晚上,谢淮在收拾东西,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带三套衣服去就够了,沈延坐在地毯上帮他检查行李,翻看了一下后,脸色一沉,问:你不用带内裤的吗?
    谢淮跪坐在行李箱的另一边,愣了半响后,才干笑说:忘记拿了,我以为上衣裤子带了就行了
    沈延这么一提,谢淮突然想起他的袜子也没收进去。
    差点以为你是不用穿内裤的保险起见,沈延又帮谢淮检查一遍行李。
    我这不是忘了吗?谢淮从衣柜里拿出衣物后随意地塞到行李箱的角落去,我怎么可能不穿啊,你每次脱我裤子的时候没看到里面穿的是什么啊?
    谢淮贴着沈延的耳边说话,这让沈延有点受不了,他表面气定神闲地帮谢淮把凌乱的衣物拿出来折好后再放进去。
    沈延嫌弃地说了两个字:邋遢。
    谢淮:胆大包天!
    第二天,虎哥把车开到谢淮楼下,帮后者把行李箱放上后备箱的时候,说:你没带东西吗?那么轻?
    谢淮回答说:带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而已。
    好吧。
    虎哥说:上车。
    虎哥下车后叉腰仰视着大门上行云如流水的岳杉工业大学这几个字,然后对旁边的谢淮说:我当年差点考到这所学校。
    谢淮看向他,虎哥摘下墨镜,整个人像个大佬似的继续道:可惜,一不小心踩线了岳杉科技大,被第一志愿捡走了,只能跟岳杉工大说抱歉,即使我真的很喜欢这所学校
    虎哥一边说一边故作惋惜地摇头,旁边的谢淮有被他秀到
    如果你早生个几年,说不定会在学校里见到我。虎哥点了一根烟,说:我大学时经常到岳杉工大把妹,你是不知道,我们那个学校女生是多么少!
    工大离科技大听起来很近,人家都说只不过是一条街的事,但因为校区面积大,所以还是有点距离的,搞不好跟个异地恋没什么区别。
    哥,那你怎么不去隔壁师范大学啊?不是应该师范的女孩子比较多吗?而且岳杉师大离你们学校更近。
    谢淮这么一说,虎哥就尴尬了,他当时不是没跑过师范大学,而是那儿的女孩子都看不上他,更过分的是有女孩直言他这个人长得不老实
    那个虎哥笑笑,这不是没看到合适的吗?
    虎哥揽着谢淮的肩膀,后者问道:那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
    虎哥想了想,然后笑笑说:我们大学是同班同学,我给她打了四年的热水,然后我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那嫂子知道你往工大和师大跑的事吗?
    谢淮只是好奇问问,没想到虎哥害怕了,急着说道:这件事你别跟你嫂子说啊,如果我们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我就灭了你!
    谢淮识相地闭嘴了,他看着虎哥手指间那根燃烧的烟,劝道:哥,你别太激动。
    他真怕被烫到
    因为二号教学楼出事,所以这儿已经被封了,组织的人来了,路过的学生时不时地往这儿看。
    学生是在一楼的卫生间自杀的,出发的前一晚谢淮看了资料,这三名女生不同年级,不同专业,也不是舍友,平时几乎没什么交集,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同学矛盾这一作案动机。
    虎哥朝站在门口守着的警察点了一下头,随之出示了工作牌,警察确认他们是组织派来的人后才让他们进去。
    谢淮戴好手套,拉起警戒线隔离带后走进去
    尸体已经被抬走了,不过案发现场还保留着,谢淮推开门,就看到有一块干涸的血迹贴在白色瓷砖上。
    虎哥在隔壁,他突然叫了一声,小谢,我发现了个东西!
    谢淮走过去,见虎哥指着贴墙而立的白色水管,他另一只手举着的手电筒照着角落,你看,那里有块东西。
    虎哥蹲下身子,想把东西拿出来,可是他的手指有点粗,根本伸不进水管和墙壁间的缝隙。
    什么玩意?
    虎哥越弄越急,谢淮道:要不我来试试?
    虎哥闻言站在一边,给谢淮让位,谢淮虽然比较瘦,但手指伸入缝隙还是勉强了些,挤得他有点疼,良久,他才够着边,把东西带了出来。
    这是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一部手机,虎哥凑过来给谢淮照明,他看到屏幕上有块裂痕,于是问:这个手机还能使用吗?
    谢淮长按边上的开机键,刚开始没什么反应,过了好一会,屏幕才亮起来,但是很快就暗下去了,看上去是要没电了。
    果不其然,电量条显示只剩下百分之八的电,但是,这个手机没有设锁屏密码。
    虎哥说:好奇怪啊,现在居然有人的手机不设锁屏密码。
    谢淮也觉得奇怪,他向上滑动,解锁屏幕后才发现这台手机被格式化了,要是没有屏幕上的裂痕,它简直就跟新的一样。
    谢淮点开通讯录、短信、相册以及各种App想找点线索,然而一无所获。
    虎哥和谢淮中午一起去吃饭,刚出门,谢淮就看到墙上贴着什么不负代码不负卿,他忽然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候,计算机专业的学生大部分时间都是来二栋上课的,这边的教室都是机房。
    谢淮没想到自己再次重返校园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把饭卡带过来了,虎哥一看到他的卡就两眼放光,激动地问:里面还有钱吧?
    有钱是有钱。
    里面的余额够两个人吃上好几天了,谢淮这会庆幸自己当初离开学校时幸好没有报复性消费,他说:应该还能用吧
    虎哥听到应该这两个字,霎时面如菜色。
    两人战战兢兢地排队,心想大不了卡不能刷就扫码支付,只不过要是卡里面的钱不能花了,谢淮多少有点心疼。
    虎哥观望着,指了指前面,对谢淮说:去三号窗口,那儿是个大妈,会打多点菜。
    为什么大妈就会打多点?谢淮懵懵地问。
    你傻啊,这都不知道!虎哥认真地跟谢淮说:这是我总结出来的经验,我甘愿称之为异性相吸。
    谢淮:
    虎哥解释道:一般来说,男生去找大妈打饭,女生去找大叔打饭,就能打得多一些。
    谢淮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虎哥。
    好吧,今天试试。
    卡还能用,虎哥看到什么都想吃,点菜跟不要钱似的,打饭的阿姨看着盘子里的五样菜,忍不住问:你真的能吃完吗?别浪费食物啊!
    虎哥眼睛在瞟大鸡腿,回答得慢了些,结果阿姨手里的勺子已经下手了,她说:我怕你吃不完,要不酸甜排骨少一些吧。
    等虎哥看着排骨被阿姨舀回保温盘里,心都碎了,现在饭堂有点吵,再加上阿姨上了年纪,所以有点听不清,她大声问:你说什么?
    没有虎哥心在滴血。
    谢淮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笑。
    事实证明,虎哥说的打饭规律就像是薛定谔的猫。
    有些下午有课的教师中午会留在学校吃饭,虎哥一边嚼排骨一边抬了抬下巴,对谢淮道:有老师来了。
    谢淮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后面的那张桌子一位男老师和一位女老师面对面坐下。
    谨慎起见,虎哥压低了声音说:那位男老师有点眼熟
    谢淮同样小声说:他是王副教授,教心理学的,出过书。
    虎哥想起来了,啊,对,难怪我觉得眼熟,他那本书的封面就是他自己。
    虎哥看了好一阵,然后道:他对面的女老师是谁啊?没见过,他俩有说有笑的,让我觉得桌子中间应该有根蜡烛。
    谢淮闻言,又偷偷看了一眼,虽然只是背影,但他还是很快地认出来了,那位女老师是教微积分的。
    好像叫什么景玫
    谢淮记不清了,干脆不提。
    教过你?
    谢淮嗯了一声,然后虎哥问:她教得怎么样啊?我记得我大学的微积分老师是个老头,讲课跟催眠似的。
    还行吧。谢淮回答说。
    怎么?你不喜欢这个老师啊?虎哥发现谢淮一谈到那个女老师,语气就冷了几分。
    有点
    谢淮记得,这位女老师挺奇葩的,会嫉妒自己的学生,尤其是女学生,她对男学生温柔,对女学生却针锋相对。
    有一次一位女同学扎了麻花辫来上课,老师路过时看到了,冷声冷气地说了句花里胡哨,跟个妖精似的。
    谢淮读微积分的那个学期,班上很多女生在背后说这个老师,后来男生也发现这个老师有问题,于是加入了女生群里一起吐槽。
    但是,在虎哥面前,谢淮没说明自己为什么不喜欢那位女老师。
    虎哥看着王副教授,想起一事后,说:我媳妇买过他的书,老崇拜他了。
    谢淮抬起眼睛看了虎哥一眼,后者的眼睛里都是羡慕,然后他听到虎哥痴痴地说:他真的好厉害
    谢淮没什么反应,他这个人不会崇拜谁,压根就不知道崇拜这两个字怎么写。
    第97章
    小林下午有工作,处理之后才赶到岳杉区。
    饭店的包间里,虎哥把手机递给小林,这是我们在卫生间搜查到的。
    小林拿过去看了一阵,恢复出厂设置了?
    是啊。虎哥一边吃排骨一边说: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
    小林点开几个软件后,道:我们在三位死者身上找到的三部手机也是被格式化过的。
    谢淮抬起头看着小林,没说话,旁边的虎哥道:所以,手机里应该是有什么重要证据?
    小林查看无果后,把东西还给虎哥,这么说来,死者有可能是被逼迫将手机格式化的。
    虎哥给小林倒了酒,然后又倒给谢淮,后者提醒了一句:一会还要工作,不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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