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就算是要我跟……跟别的狗一起服侍您,我也……我也……”
    祁东使劲捏了捏他的脸,“你说得违不违心?”
    凌道羲低了低头,用轻若蚊虫的声音把那句话接了下去,“我也愿意。”
    祁东望了他半晌,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凌道羲听闻立刻激动地抬起头,“主人您答应了是吗?”
    “好啊,那你就跟我回去,看看你的好兄弟。”
    萨摩睡在门口,听到楼道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立刻一个骨碌翻了起来,昂首雀跃地迎接主人回家。
    门一开凌道羲便被扑到祁东身上的白色大型生物惊到了,“这是……”
    祁东不耐烦地把拱在自己脖子上舔来舔去的萨摩推开,“你的好兄弟啊,你不是答应过要跟它好好相处吗?”
    凌道羲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半晌才像明白了什么,光芒一点点回归到他脸上。
    萨摩这才发现家里来了陌生人,它从主人身上下来,用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凌道羲,鼻子隔空嗅着,仿佛是在确定来人是敌是友。
    凌道羲看看祁东,又看看萨摩,慢慢蹲下身,把手伸给它。
    萨摩歪着脑袋想了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凌道羲痒得笑了出来。
    “它叫什么名字?”他问已经在往屋里走的祁东。
    祁东边走边道,“我才懒得给它起名字,我叫什么它都答应。”
    说完他打了个弹指,“笨狗,过来。”
    萨摩立刻撒着欢跑了过去。
    凌道羲在屋里左右张望了一圈,“主人您搬到我那里住好不好?”
    “我要是不搬呢?”
    “那我就搬过来,”凌道羲回答得特别干脆。
    “我这么小的房子,养得下这么大两条狗吗?”
    凌道羲好开心,“我这就帮您收拾行李。”
    祁东的行李不多,一个小时后,二人一狗已经出现在凌道羲别墅门口。
    门是密码锁,凌道羲当着祁东的面输起了密码,041744,啪嗒一声,门开了。
    祁东打量着室内,“这就是你家?”
    凌道羲让到一旁,“是您家。”
    似曾相识的对话,让祁东又回忆起当年那个暑假,他第一次到凌道羲家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
    “那我现在该说什么?”
    祁东毫不客气地一脚迈进大门。
    “欢迎回家,我的小流浪狗。”
    身后悄无声息。
    他回过头,凌道羲站在门外,眼角赫然留下两行清泪。
    第七章 变化
    祁东来到凌道羲的卧室,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铺在地上的毯子,两年的时光已经让它旧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若不是对那毯子过于熟悉,他根本认不出来。
    凌道羲也跟了进来,见祁东的视线落在那毯子上,默默地走了过去,蹲下身抚摸着发灰的表面,“当年他们把我的东西都丢掉了,唯独这条毯子我宁死也要保留下来,这两年里,要是不躺在这上面,我就睡不着。”
    他说这话时,神情无比平和,就仿佛过去两年留给他的没有痛苦,只有感恩,那条破旧的毯子,成为被保留下来的唯一的回忆,处处都散发着美好。
    凌道羲再一次牵起祁东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坐下,并跪到他脚边,面带笑意地抬头仰望他,“倘若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没能偷偷带走您一双袜子。”
    他枕到祁东大腿上,“不过想想,若是当时真得那么做了,就得忍受主人的味道一天天变淡,直至完全消失,那时候才会真得绝望吧。”
    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气,静止数秒,再缓缓地吐出来,表情就像吸食罂粟一样陶醉。
    祁东揉弄着他的头发,“还记得你主人的味道吗?”
    凌道羲含着笑意扬起脸,“永生难忘。”
    他又在祁东手背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慢慢伏下身去,来到祁东脚边,在鞋尖轻轻印上一吻,接着伸出舌尖,在那里缓慢地划着圈。
    祁东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之上,凌道羲也追了过去,从里侧的鞋帮,一路忘我地舔到鞋尖,又将整个鞋面一寸不落地舔舐干净,最后还如同亲吻爱人一般,用温润的嘴唇包裹住糅杂着皮革与主人气息的表面,尽情吮吸着。
    凌道羲的一举一动虽然没有给祁东带来直接的生理快感,却仍让他感到电流一阵阵流过自己的身体,兴奋度一点都不亚于多年前凌道羲第一次跪在自己脚下为他舔脚时的那种感觉。
    他闭上眼深呼吸,尽情感受自丹田升腾起的那种酥麻快感,渐渐充盈五脏六腑,贯通四肢百骸,最后涌上头皮,再次睁开眼时,祁东体内的野兽苏醒了。
    他慢慢调整着角度,欣赏凌道羲从各个角度舔着自己的皮鞋,直至将鞋面舔舐得漆黑发亮。凌道羲舔至中途,突然发现祁东在看着他,也停了下来,透过迷蒙的双眼与他隔空对视着,眼神中赤裸裸得全是迷恋。
    祁东微微一笑,一个用力将他踹了出去,凌道羲反应迅捷地胳膊向后一撑,才免于整个人跌倒。
    他稳住身形后,视线重新落到祁东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又四肢着地爬了回去,重新蹭上祁东的鞋尖。祁东挑起脚尖在他脖颈处左右摩擦着,就像主人给狗瘙痒一般,凌道羲舒服得不能再舒服,闭着眼睛,扬起下巴享受着,还时不时逆向磨蹭着颈部。
    祁东如此玩弄了他一会儿后,又是重重一脚把他踹开,凌道羲锲而不舍地爬了回来,这次祁东直接一脚踩上了凌道羲的脸碾压着,看得出来这个举动给予凌道羲极大的快感,他的肩膀动情地起伏着,甚至将脸颊紧紧地贴在祁东鞋底,祁东的暴虐心也被激起了,脚下的力度情不自禁便加重了几分。
    “哈啊……”凌道羲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左手无意中便向体下摸去,祁东发现了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地用脚尖挑开他的手,对准他胯间一脚踩了下去,又引起他一声愉悦的惊呼。
    大概是许久没有经历过情事,凌道羲几下就被祁东带上了云端,他不顾一切地抱着对方的脚,拼命地摆动起胯部,在鞋底上摩擦着自己敏感到不能够再敏感的欲望,喉咙深处发出急促的哈气声,随着那声音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凌道羲区区几分钟便交代在祁东脚下,大抵太久没有享受过这种感觉,他整个人都似陶醉在如梦如醉的幻境中,迟迟平复不下来。
    “嘁,”祁东嘲笑他,“你还是那么没用。”
    他在凌道羲刚刚射过的阴茎上乱踩一通,引来对方的躲闪和呼叫,“怎么,这两年你都没有自己解决过吗?”
    他刚说完便马上否认了自己的问题,“我差点忘了,没有男人的脚,你自己撸是硬不起来的,对吧?”
    凌道羲难为情地望着他,没有否认他的话。
    祁东嗤笑一声,“看什么看,你主人还没开始玩呢,衣服脱了继续。”
    凌道羲赤裸裸地跪在祁东面前,用牙尖咬住鞋带的顶端一点点地解开,再用力咬住鞋帮把皮鞋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棉袜。他将祁东宽阔的脚掌贴在自己腮边用力摩擦着,隔着袜子舔他的脚心和脚趾,最后再将被口水浸湿的袜子一点点褪下。
    祁东的脚露出来后,他迫不及待地将主人的脚趾含到嘴里,一只只从大脚趾舔到小脚趾,再舔回来,不放过每一个缝隙,最后一路吮吸着来到脚心处,在那里用舌尖温柔地划着8字。
    祁东享受着他的服务,还是时不时转动着角度,指挥他往最舒服的地方舔,舔到至爽处,他前两个脚趾粗暴地塞进对方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使劲在他口中抽插着,产生的视觉效果让他无比兴奋,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脚趾也由两个变成了三个。
    他边操边问,“爽不爽?爽不爽?嗯?你嘴巴被脚操得爽不爽?”
    凌道羲说不了话,就呜呜地叫着,性器早就再度硬起来,流出了水。
    “是脚操得爽还是鸡巴操得爽,嗯?”祁东继续干他的嘴巴,凌道羲合不拢嘴,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牵出长长的银丝。
    祁东看了便骂他,“看你那瘙样,流那么多口水干什么,想把老子吃了吗?”
    他把脚拔了出来,又在凌道羲胸前小腹处踩来踩去,嘴巴重获自由的凌道羲很快难以忍受地叫了出来。
    “爽不爽?”祁东又问。
    凌道羲已经是迷离状态,“爽,主人您踩得我好爽,啊,使劲,再使劲踩我。”
    “贱货,”祁东一脚把他踹倒,站起来重重地踩在他胸口,“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我贱,我就是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
    “贱狗,说你想要什么?”
    “贱狗想被主人踩,想舔主人的脚,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还有呢?”
    “想被主人操。”
    “操哪里?”
    “操贱狗的屁眼。”
    “你主人不喜欢操屁眼,就喜欢操逼。”
    “主人喜欢操逼,我那里就是逼。”
    祁东乐了,“不错嘛,你叫床的功夫大有长进,怎么学的?”
    凌道羲变得毫不扭捏,“以前是贱狗不知好歹,总扫主人的兴,今后我一定改,主人想听什么,我就说给主人听。”
    “我想听狗叫。”
    凌道羲立刻叫了两声,“汪汪。”
    “真响亮,再来两声。”
    “汪汪,汪汪汪汪。”
    祁东满意地踢了他一脚,“滚起来。”
    凌道羲立刻麻利地爬了起来,祁东坐回到床上,他拿水漱了漱口,这才将祁东青筋暴露的硕大之物恭敬地含到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手掌还不住抚弄着两粒睾丸。
    他吸舔了一会儿,又手口交换,把祁东的阴囊小心翼翼地含到嘴里,手上下揉搓着黝黑发亮的阳具,直到将两边阴囊都舔得紧绷,这才从会阴处慢慢地舔到龟头,将舌尖探入怒张的马眼里搅动着,还时不时发出咂巴的声响,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珍馐的佳肴。
    祁东闭着眼,感受到自己的龟头进入到一个湿润狭窄的甬道,他知道那是凌道羲的喉咙,凌道羲的头一上一下,他在对方喉咙里一进一出,连喉头的蠕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凌道羲吃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请示他,“主人,您想进来吗?”
    祁东睁开眼,淡淡地应了声嗯,只见凌道羲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套子、油、rush,一应俱全,祁东虽然不是gay,但他跟宋杰合租了一年,多多少少也知道那些东西的用途。
    “你学得还真不少,”祁东将抽屉里的东西快速扫了一圈。
    凌道羲已经在用x8给自己做扩张了,“我说了,只要主人高兴,要我做什么都行,主人您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任何事情,我都愿意为了主人去学。”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祁东想起了某朵高岭之花,不由地勾起嘴角,“好啊。”
    他一把将凌道羲按在身下,啃上了凌道羲的脖子、锁骨、乳头,他的嘴巴游走到哪里,凌道羲就把那个部位尽量地抬高,迎合他的进攻,直到祁东吻上了他的小腹,还在继续向下,凌道羲顿觉不妙,一把推开了他,慌慌张张地坐了起来。
    “您要做什么?”
    祁东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怎么,你也是男人,难道不想要吗?”
    凌道羲面露惊恐,“不可以!”
    “你不是说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凌道羲一下子被问懵了,但还是固执地说了声不可以。
    祁东笑了出来,凌道羲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您是在试探我是吗?”
    祁东没有否认。
    “……那我刚才要是没有推开您呢?”
    祁东回答得毫不犹豫,“那你现在已经在大门外了。”
    凌道羲瘪了瘪嘴,“主人,我都这样了您还不相信我。”
    祁东扬眉,“怎么,你不高兴?”
    凌道羲委屈地回了声,“没有。”
    “没有就趴着。”
    凌道羲立刻乖乖转过去,四肢撑在床上,像狗一样趴好。
    “该说什么不记得了?”
    “请主人操我。”
    “操你哪啊?”祁东笑着问。
    凌道羲的脸莫名地红了一下,“操我的逼。”
    第八章 迎合
    祁东一下便将自己的凶器捅了进去,有了润滑,他毫不费力地一插到底,重重顶到凌道羲g点,惹得他发出一声淫叫。
    “小骚逼,两年没被大鸡巴操,痒得不得了吧?”祁东在凌道羲体内来回扭动着,不停地打着擦边球,就是不给凌道羲满足。
    凌道羲难过地摆动着臀部,“贱狗的骚逼好痒,求主人狠狠地干我……啊。”
    祁东又是重重一挺,凌道羲再次浪叫出声。
    “继续给我好好地叫,叫满意了我就给你。”
    凌道羲开始卖力地叫床,两年前绝对不会从他口中说出的浪言浪语,流利地一泻而出,让祁东不禁怀疑他两年间所谓的强迫自己跟自己说话,练习得都是这些内容。
    “啊……主人的鸡巴好大……”
    “大不好吗?”祁东又是啪啪地一顿猛干。
    凌道羲被他撞得意乱情迷,语无伦次地叫着,“主人好大好棒,贱狗被主人操得好爽。”
    祁东坏心眼地故意憋开他的前列腺,每次都擦边而过,凌道羲拼命地改变着屁股的角度迎合着,可每次他一动,祁东也跟着动,就像隔靴搔痒一样,最饥渴的那一点就是得不到爱抚。
    “啊,主人,那里,那里。”
    “哪里?”祁东往左使劲一撞,“这里?”
    “不,”凌道羲惊呼。
    他又往右一顶,“还是这里?”
    凌道羲痛苦地摇着脑袋。
    祁东这次重重顶上了他g点,凌道羲舒服地叫了出来,“就是,就是那里,啊,主人使劲干我。”
    祁东已经快速抽动起来,他两个手狠狠扣住凌道羲的臀肌,肉棒飞快地在窄穴中进出着,带动润滑剂发出噗噗的水声。凌道羲长期不曾被使用的后庭又恢复到处男一般的紧度,死死咬住祁东的男根不肯松口。
    “你下面这张嘴叫得也很动听,”祁东给了他屁股一巴掌,“想爽就把你的屁股摇起来。”
    凌道羲二话不说地动起了腰,祁东撤出去的时候他便向前,祁东顶进来的时候他也使劲向后迎合,二人的私处紧密无缝地贴合到一起,每次都像产生吸力一样阻止二人分开。
    凌道羲双手再也支撑不住,索性趴了下去,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任由对方粗暴地凌辱自己的私处。祁东见弹性极佳的臀肉这样积极主动地送到自己面前,又怎会放过,一掌连着一掌打起了屁股,感受那紧实的肌肉在自己手下颤动,直到双臀被打得绯红。
    边操边打屁股让凌道羲更加兴奋了,他的表情在愉悦和痛苦两种极端中来回转换,痛中有爽,爽中有痛,两种感觉糅杂在一起,分不清哪种才是主流,又或者两种早已合二为一,共同构成了极致的快感。
    他的臀部越抬越高,不用祁东说也摇晃迎合着,括约肌努力地一缩一缩,拼命取悦自己的主人,祁东只觉对方的秘穴像是有生命力,吸、舔、吮、含,无一不精。
    有一种熟悉的快感涌上来,祁东立刻将性器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他还不打算这么早射精。
    他离开了对方的身体,凌道羲趴跪在床上,一副等待挨操的样子屁股翘起,菊穴毫无廉耻地展露在外,穴口被祁东操得红肿外翻,还一缩一缩地仿佛是在引诱他再度光临。
    祁东缓了缓情绪,站了起来,一脚踩上对方高耸的臀部,他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与凌道羲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病态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狠狠地刺激着他的视觉。
    “是不是爽得还不够?你的那些小玩意呢?”祁东从抽屉里抓过rush的瓶子,宋杰当初可是向他大力推荐过,甚至很详细地传授过用法,只是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瓶子是没开封的,祁东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
    “上来就玩儿劲这么大的,你受得了吗?”祁东嘲笑他,把瓶子放到凌道羲鼻下,凌道羲深深地嗅了一口,闭气数秒,祁东又换到另外一边鼻孔让他闻了。
    片刻之后,凌道羲白皙的皮肤渗出诱人的粉红,他就像失去了理智,眼神迷乱,呼吸急促,拼命摇摆着屁股,连声不迭地央求祁东干他。
    祁东故意吊了他一会儿,直到他恳求的声音里夹带了哭腔,这才再次把自己的巨物赏给他。这回凌道羲比方才叫得还要放浪形骸,他整个人都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只懂得在祁东身下献媚求欢。
    祁东干了他几下,也拿起瓶子嗅了嗅,几秒后,但觉浑身上下血管扩张,心跳加剧,每一个毛细血管末梢都似有心脏在跳动,头脑渐渐变得不那么清晰,眼睛危险地眯起,视网膜上只留下白花花的屁股在晃。他的阴囊绷得不能够再紧,铁一般坚硬的阴茎残暴地贯穿着,恨不得将对方的身体捣烂。
    “操我,操死我,”凌道羲语无伦次地叫着,语言已经越过他大脑的控制,成为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
    “你这个饥渴的骚货,”祁东顶一下骂一句,“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凌道羲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突然间叫声止住了,整个人也不动了,连呼吸都瞬间停滞住,以祁东对他的了解,当然知道他这是要怎么了。他用力扒开对方屁股,如狂风骤雨般无间隙地直捣对方花心。
    果然不出几秒钟的功夫,凌道羲浑身剧烈一抽,接着又是几个有规律的跳动,后穴产生强烈的痉挛,紧致到了几乎没有缝隙,咬得祁东几乎动弹不得。
    许久,凌道羲才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紧接着肩膀开始剧烈地起伏,支撑住半个身子重量的大腿肌肉微微颤抖,这才是他高潮过后的表现。
    祁东拔出阳物,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凌道羲毫无抵抗力,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额头胸前都挂着细密的汗珠,被灯光一晃,显得无比性感。
    “你主人厉不厉害,又把你操射了?”
    凌道羲的喘息已经比方才平缓了许多,他无力地蠕动了一下嘴唇,想回答祁东的问题,却还是虚弱得无法发出声来。
    祁东靠着床头坐了下来,用脚趾玩弄着他的乳头,凌道羲脸上很快又露出舒服陶醉的表情。
    “你现在浪得就像个婊子,”祁东还没忘了拿当年那茬讽刺他,“你的直男操守哪里去了?”
    凌道羲躺着任他蹂躏了一会儿,渐渐恢复了力气,挣扎着爬起来,将刚刚挑逗自己奶头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片刻后才抬起头来,嘴角又挂上了在办公室第一眼见到祁东时露出的那种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讨好,没有谄媚,没有低贱得令人作呕的刻意。恰恰相反,那笑容是如此纯净,如此真诚,从嘴角一直传递到眼角眉梢,没有一寸肌肉的牵动不是发自肺腑,没有一分眼神的流转不是源于内心。
    他一字一句娓娓道来,用人世间最矜持的嗓音,说着天底下最淫荡的情话,“主人想让我当婊子,我就当婊子,主人想玩情趣,我就假装反抗,主人旧的玩腻了,我们就换着花样一样样来,好不好?”
    凌道羲的听话让祁东无比受用,他懒洋洋地动了动胯,“自己坐上来。”
    凌道羲立刻骑到祁东胯上,将祁东稍稍有些沉睡迹象的雄性器官唤醒,对准自己的入口处,一点点坐了下来,直到18厘米长的性器完完全全进入自己的体内。
    祁东慵懒地欠了欠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床头,眼睛半睁着,看凌道羲含着自己那话儿卖力地抖动着腰部,每次屁股抬起来几寸再重重地坐回去,这景象春光旖旎,淫靡不堪。
    凌道羲知道祁东在看着自己,愈发使出浑身解数,将手指含到嘴里舔湿,在奶头上性感地绕着圈,双手交替抚摸着上半身,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取悦他。
    祁东笑出声来,“真他妈贱。”
    他把手伸到半空,凌道羲立刻将胸口凑了上去,红褐色凸起恰如其分地探进祁东拇指与食指之间,祁东不由分说便拧了下去,凌道羲肩膀一前倾,嘴角溢出如痴如醉的一声呻吟。
    祁东松了手,凌道羲又坐了回去,刻意向后仰了仰,让祁东进入得更深,他的手情不自禁地移到身后,在祁东腿上摸来摸去,祁东猜出了他的意图,右腿膝盖一弯,凌道羲立刻将手覆上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粗糙的脚掌。
    他一边摸着祁东的脚一边前后律动,已经发泄过两遍的男性象征居然再一次有了勃起的迹象。他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伴随着腰肢律动的节奏同步套弄起来,每次拔出的长度越来越短,频率越来越快,眼见就要再一次达到高潮。
    “主人,射给我啊,”他强忍着快感请求道。
    祁东的感觉也被他挑得差不多了,“想要我射给你吗?”
    “想,”他手上飞快地撸着,下面的动作也一点没停,屁股夹得越来越紧,摩擦产生的热度几乎要将祁东融化了,“主人射到我身体里吧,把主人的玉浆赏给贱狗吧。”
    祁东按住他大腿根,“那你可要夹紧了,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他一个挺身,胯下开始发力,凌道羲如同海面一艘孤帆在浪潮中无力地颠簸,被祁东的暴力抽射顶得死去活来。
    “要射了,要射了,”他忘我地叫出声来,“啊――”
    伴随着一声高呼,祁东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腰部一酸,积累了整晚的欲望喷薄而出,精华如出膛的子弹一股股射出,狠狠地打到滚烫的内壁上,自己也被凌道羲的白浊喷溅了一身。
    祁东足足射了十股才停下来,凌道羲已处于半死状态,仰头闭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祁东不满地挺了挺胯,“不许装死,干活。”
    凌道羲这才结束了回味,俯下身将祁东胸前和小腹上自己的东西一一舔净,祁东的大家伙还停留在他温热潮湿的体内没有出来。
    凌道羲为祁东清理完毕,恭敬地请示,“主人,我伺候您洗澡吧。”
    祁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还有劲儿吗?”
    凌道羲难为情地点点头。
    两个人去浴室将一身情爱的痕迹沐浴干净,洗到中途来了感觉的祁东又在凌道羲嘴里来了一发,洗澡的时间被迫被延长。
    洗得浑身清爽的祁东回到床上,享受烟草的美味,凌道羲还乖顺地跪在一边,“主人您操得辛苦了,需要我给您按摩一下吗?”
    祁东闭着眼,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凌道羲给他磕头告了个安,刚想下床,突然“啊”了一声。
    祁东这才睁开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那只笨蛋萨摩鹊巢鸠占地抢了凌道羲的毯子,呼噜呼噜睡得正香。
    凌道羲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用眼神征求主人的意见。
    祁东瞄了眼地上的萨摩,又瞄了眼凌道羲,最后伸出食指,懒洋洋地指了指床角。
    凌道羲的眼睛立刻又开始发亮,他诚惶诚恐地退到床边,蜷缩着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往祁东跟前挪了挪,停顿数秒,见祁东没有反对,又挪了挪,直到蹭到祁东的脚边,呼吸间尽是主人的气息,这才阖上眼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第九章 顽童
    早上第一个起床的是萨摩,萨摩舔醒了祁东,祁东又踹醒了凌道羲,凌道羲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似乎用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
    “对不起主人我睡过头了,”凌道羲清醒后立刻准备爬过去为他做例行的晨间服务,却被祁东踩住肩膀制止在中途。
    “怎么,当上领导了,就可以睡懒觉了吗?”祁东讽刺道。
    “不是,”凌道羲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昨晚忘记上闹钟。”
    “念书的时候也没见你上过闹钟。”
    “当时我有生物钟,怕闹钟吵到主人,就没有用。”
    祁东一挑眉,“当时有,现在没有了?”
    凌道羲抿抿嘴,没有回答,“主人我以后再也不会睡迟了。”
    祁东用探究的目光审视了他半天,才把脚放下来,“也不看看都几点了,今天你的早餐没有了。”
    凌道羲立刻会意,“那我去为主人准备早餐。”
    早餐做好了,祁东吃了一口荷包蛋就皱起了眉,“你现在煎蛋都不放盐了吗?”
    凌道羲一愣,“放了,是放得不够吗?”
    “一点味道都没有,”祁东毫不客气道,“喂你兄弟都不吃。”
    萨摩在旁边嗷呜了一声。
    “可能是我的口味变淡了,我重新给您煎一份好吗?”凌道羲去取祁东面前的碟子,被他拍开了手。
    “今天算了,”祁东没好气道,“酱油。”
    凌道羲拿来了酱油,祁东两口扒拉完,面前立刻出现了餐巾纸,他胡乱抹了把嘴把纸巾扔到桌上,那边凌道羲已经把他的衣服取来了。
    他脖子微微一抬,凌道羲熟练地打上领带,将领口与袖口处的扣子系好,正了正领带,又举起西装外套,祁东手一伸,凌道羲为他把外套穿好,依次扣好扣子,最后掸了掸肩膀。
    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脚边,凌道羲跪在地上为他换鞋,“主人您开车上班吗?”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又想起来昨天凌道羲是坐自己车回来的,“你呢?”
    “我回来还没来得及考驾照,”凌道羲为他收拾妥当,这才站了起来,“我叫了司机来接。”
    祁东起身便往外走,“叫他不用来了。”
    “诶?”凌道羲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祁东走到门口,见他还呆在原地,呵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凌道羲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高兴地应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磨磨蹭蹭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用打卡吗?”祁东边走边数落他。
    凌道羲以最快速度钻进了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主人不想打就可以不打。”
    祁东瞄了他一眼,发动了车子。
    早上的交通堵得让人心情烦躁,红灯变了绿灯前面的车也迟迟不动,后面的车不停地按喇叭催促,祁东被催烦了直接按住喇叭不松手,将后车的音量压了下去。
    前面的车终于慢悠悠地开始动了,这绿灯又偏偏短得很,到了祁东这里,一下便转黄了,祁东一脚踩下刹车,车里的两个人都重重地向前倾了下。
    “操,”祁东一把拍上了方向盘,凌道羲见他不高兴,连忙递了支烟过去,为他点上。
    祁东吸了两口,摇下车窗,抖了抖烟灰,余光瞥到停在右手边的车格外眼熟。
    他扭头一看,真是冤家路窄,那辆军绿色悍马不是别的,正是当日撞他的那一辆,车窗大咧咧地敞开,金属乐放得震耳欲聋,姓肖的小屁孩坐在驾驶座跟着鼓点摇头晃脑。
    祁东见到他就有一腔的怒火,他再一次长长地鸣起了车笛,少年被吵到了,转头一个中指,“你按屁……”
    他一看到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祁东,后半截屁顿时被憋回到肚子里。恰逢绿灯亮了,他火速冲出白线,祁东哪能容他第二次从他眼皮底下跑掉,一脚油门追了上去,悍马纵使排量再大速度再快,也奈不住此刻上班高峰期,少年甩了半天都甩不掉祁东,反倒被他一点点挤到了路边。
    祁东瞄准时机,一个加速超了车,生生斜插到悍马面前,硬是把他给逼停了。他跳下车冲到后面二话不说把少年揪了下来,对方已经吓得直发抖,还故作有理。
    “你你你我不是赔钱给你了吗,怎么还得寸进尺啊?”
    祁东拎起他的领子拍拍他那张稚嫩的脸蛋,“你以为有钱什么都能搞定吗?告诉你,你那点儿钱老子一分都没拿。”
    “嫌少?”少年还嘴横,“啊,你想敲诈是不是?不就撞坏你个灯吗,也想狮子大开口?”
    祁东气极反笑,“就你家里那点钱老子还看不上,要不是你未成年,现在已经趴地上了信不信?”
    凌道羲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也下了车,站在一边旁观。
    少年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气急败坏地冲他喊,“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祁东态度强硬,“道歉!”
    “凭什么!”
    “就凭你无照驾驶还肇事逃逸,我随时都能把你扔到局子里。”
    “我现在有驾照了,不信我拿给你看!”少年扬着脖子,一副你拿我没辙的蛮横样。
    祁东料他也跑不掉,一把松开手,少年还真得爬到车上翻出个蓝本本来,祁东打开一看,肖松阳,十八岁,拿到驾照的时间居然还是上个月。
    他一声冷笑,一个用力将驾照扯成两半。
    “你干什么!”肖松阳尖叫。
    “你以为真的假的我看不出来吗?花一百块钱办的假证也敢往外拿?你不是家里有钱吗,干嘛不买个真的?”
    肖松阳被他一语拆穿,表情尴尬,但还嘴硬逞强,“你又不是警察,你怎么知道?”
    祁东拎起他后领,“走啊,你这么想找警察我就满足你。”
    “不要!”肖松阳拼命挣扎着向后退。
    “不去就道歉!”
    “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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