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做饭吗?”
    “嘘――”蒋妍冲他比划了一下,偷偷瞄了眼客厅,“我刚刚学来的,你千万别说,我要给某人一个惊喜。”
    凌道羲见她这幅样子忍俊不禁,理解地点点头,“我很期待。”
    “对了,我把祁东房间布置了一下,还剩下不少小玩意,你看好哪个就拿去摆,”蒋妍大方道。
    “是吗?”凌道羲好奇,“我去看看。”
    他离开厨房来到祁东卧室,两秒不到便转身出来,“毯子呢?”他问祁东。
    祁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的毯子呢?”他的音量提高了不止一点,蒋妍在厨房里也听到了,拎着炒勺就出来了。
    “什么毯子?”
    “地上的毯子,”他的声音变得焦急。
    蒋妍一愣,“那是你的毯子?可是是放在祁东房里的啊,我见它有点旧了,颜色也不搭,就随手丢掉了。”
    凌道羲难以置信,“丢掉了?”
    “怎、怎么了?”蒋妍莫名其妙。
    “谁允许你丢掉我的东西!”
    蒋妍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的动作提醒了凌道羲自己的失态,他眼神复杂地盯了她半晌,随后转身摔门而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蒋妍过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
    祁东的反应倒是很淡然,“谁让你丢掉他的东西?”
    “那只是一条旧毯子而已,再说他的毯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蒋妍住了口,聪明的她很快就意识到哪里不对。
    她慢慢放下炒勺,解下围裙,走到凌道羲卧室门口,在那里站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走到凌道羲的桌前,伸出手摸了一下,很干净,不,应该是太干净了。
    她环顾整个房间,没有一点人居住的气息。
    身为一个女性,蒋妍的直觉向来都很准,这次也没有落空。
    “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她回到凌道羲卧室门口,看着沙发上的祁东,眼眶有些发红。
    祁东从一开始就没拦着她,此刻也只是冷冷地坐着没有开口说话。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蒋妍带着哭腔又问了一遍,依然没有得到回答。
    蒋妍觉得在这个房间里再也难以忍受下去了,连周遭的空气都足以使她窒息,她拎起包夺门而出,恨不得尽快远离身后的伤心之地。
    半小时后,凌道羲回来了,怀里紧紧抱着一条脏兮兮的毯子。
    他在房间里没看到蒋妍,便知道自己惹了祸。
    凌道羲走到祁东面前跪好,“对不起。”
    “狗狗成功赶走了女主人,开心吗?”
    凌道羲欲起身,“我现在就去找她道歉。”
    祁东一脚把他踩了下去,“你觉得她会听?”
    凌道羲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算了,”祁东把脚搁下来,“那种不给操的女人不要也罢。”
    他指了指自己胯间,“过来。”
    凌道羲没想到他这会儿想要,但还是顺从地膝行过去,把主人的圣物含在嘴里舔硬。
    他如往常吞吐了一会儿,祁东突然伸手按住他肩膀把他推开。
    凌道羲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抬头用眼神询问他。
    祁东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眼睛,“我想操你。”
    第十八章 初夜
    凌道羲听到他的话后愣住了,半晌才诺诺开了口,“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
    “我不是gay……”
    笑容逐渐浮现在祁东嘴角,“你能舔男人的脚,能吃男人的鸡巴,但是你不是gay,是吗?”
    凌道羲艰难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祁东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肩膀抽动不已,半天才停下来。
    “算了,”祁东摆了摆手,“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说罢,他便起身折回自己房间,凌道羲想跟过去,门却在他面前砰地一声被扣上了。
    次日祁东打开房门,昨天被丢出去的毯子重新铺到了自己卧室门口,凌道羲正蜷着睡在上面,他的被子还在祁东房间,一整晚都和衣而眠。
    祁东越过他径直走进洗手间,凌道羲见他起床了就想跟上去,却再一次被关在洗手间门外,直到祁东出门,也没有跟凌道羲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两天,祁东完全将对方无视,他做的饭祁东看也不看,衣服自己提前洗掉,就连晚上睡在主人房间地板上的权利也被剥夺,祁东甚至禁止他踏足自己的房间。
    祁东的第二次冷暴力几乎要将凌道羲折磨至崩溃,就连禁欲七日也不曾令他如此痛苦,他看祁东的眼神越来越充满乞求,祁东却对之视而不见。
    第三天,凌道羲将自己清洗干净,带着套子和油赤身裸体地跪到了祁东床前。
    祁东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床边的东西,“你这是干什么?”仿佛压根不记得之前跟凌道羲说过什么。
    凌道羲神色挣扎,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求您操我。”
    祁东笑了,“可惜我已经没兴趣了。”
    绝望立刻支配了凌道羲的表情,祁东却只当做没看见,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电脑上。
    凌道羲在祁东脚下默默跪了一会儿,转过身,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臀瓣,又说了一遍,“求您操我。”
    祁东戴上耳机,开始看电影。
    “求您操我,”凌道羲一遍又一遍地低声重复着,“求您操我,求您操我,求您操我……”
    祁东看完90分钟的电影,凌道羲已经不知道把这四个字念了多少遍,祁东摘下耳机时,凌道羲沙哑的声音仍在机械地重复着,他已经被自己的话洗了脑,倘若说一开始还是迫不得已,如今却已是发自肺腑在哀求。
    祁东脚一抬,正好踩在凌道羲手上,对方的声音终于停下了。
    “吵死了,你就这么希望我操你?”
    凌道羲咽了咽口水,又请求了一遍,“求主人操我。”
    祁东慵懒的口吻中充满了嘲讽,“你是直人啊,怎么可以让男人操。”
    凌道羲知道他想听什么,只是这种下流的话对于他来说每个字都吐得如此艰难。
    “我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操的。”
    “你又没有逼,你要我操你哪啊?”祁东懒洋洋问他。
    凌道羲再度默了默,“肛门。”
    “听不懂啊优等生,能不能拜托你说普通话。”
    这次挣扎的时间比方才还久,“屁眼。”
    祁东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一脚踢开他的手,“你是牙膏吗?挤一句说一句?”
    凌道羲的手离开自己臀部,下意识握紧了拳,才勉强不至于抖得那么厉害,“求您操我的屁眼。”
    “用什么操?”祁东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
    “鸡巴,”他刚说完,意识到自己的答案不会令对方满意,连忙补充道,“求您用鸡巴操我的屁眼。”
    祁东的态度这才稍微软化了一点,“为什么?”
    凌道羲被问住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就在他发愣的功夫,只觉后穴一痛,祁东竟然将脚趾捅了进来。
    “因为我贱,我想被主人操,”凌道羲慌不择言。
    “真的?”祁东脚趾一顿乱扭,没有润滑疼得凌道羲倒吸冷气。
    “真的,我想被主人用鸡巴操,求求您操我,我求求您,”凌道羲急迫地恳求道。
    祁东玩弄够了才把脚趾拔出来,缓缓步到凌道羲面前,“抬头。”
    凌道羲抬起头来,脸上立刻火辣辣挨了一巴掌。
    “我操你是瞧得起你,你再矫情一个给我看看?”
    “主人我错了,”话音未落,另半边脸上也挨了一巴掌。
    “要是敢有下一次,你就给我滚出去,再也不要回来见我。”
    凌道羲紧张地摇了摇头,眼中浓浓的都是惊恐。
    “上床,”他简短地命令道。
    凌道羲慌忙手脚并用爬上了祁东的床,生怕他反悔。
    祁东站在床上,让凌道羲给他舔硬了,才绕到他身后。
    他无视旁边的套子和润滑剂,呸呸两口唾液吐到手心,往自己青筋爆发的性器上抹了抹,没有任何前戏就要往里进。
    他在av里看过不少走女人后门的戏码,只是从来没有试验过,凌道羲紧张得括约肌剧烈收缩,祁东一连进了好几次居然都没有进去。
    “妈的,放松,”祁东不满地重重拍了下对方的屁股。
    凌道羲拼命地想放松,可主观上的努力毕竟敌不过潜意识里的恐惧,他的身体依然无法打开。
    “操,”祁东骂了一声,“按摩棒还是买小了。”
    他顺手捡了只自己穿过的袜子丢过去,“叼着。”
    凌道羲低头把袜子叼在嘴里,迫不及待地深呼吸了几下,熟悉的味道侵入他四肢百骸,头脑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身体却迅速起了反应,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
    见他渐入状态,祁东也一个挺身,顺利地进入了一大半,凌道羲才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立刻绷紧,将祁东牢牢夹住,紧到甚至令他感到疼痛。
    “放松!”他又拍了对方屁股一下,在两边的臀瓣留下两个对称的手掌印。
    凌道羲用鼻腔急促地做着深呼吸,一边尽量放松身体,好让祁东顺利地进来。
    祁东感到夹紧自己的力量减少了一些,慢慢地把分身抽出来,只留下龟头还停留在对方体内。
    他又吐了两口吐沫润滑,一个用力,再度插入几分,如此反复数次,胯下巨物终于连根没入。
    他缓缓地进出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开始匀速有力地抽插起来,十指紧紧扣住凌道羲结实的臀肌,时不时还拍打两下助兴。
    凌道羲将头低下去,紧紧埋在双臂之间,仿佛这样鸵鸟的行为可以降低对方带给他的耻辱感。
    祁东每次只抽出一半,又深深地一插到底,阴囊啪啪地砸在凌道羲臀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是他第一次干男人,男人的洞果然比女人要紧得多,摩擦感也更加明显,就像紧紧咬住自己下半身,每次进入时都充满了阻力,拔出时却像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男人的屁股干起来不像女人那样软,却弹性十足,每次撞击都带着巨大的反弹力。
    最重要的,是自己在操一个跟他一样有把的同性这件事,给予祁东心理上无上的快感,看着这个身高与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此刻只能像狗一样趴在他身下任他由予取予求,这激起了祁东心中雄性的征服欲。
    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暴力,九浅一深地撞击着对方身体最深处,每次最重的那一下,都能引发身下人一声沉闷的呻吟。
    这压抑的声音令祁东情不自禁舔了舔嘴角,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探寻这个男人忍耐的底线,一次比一次凶狠地贯穿对方的身体。
    他的动作毫无怜惜可言,也压根不管对方是不是第一次,只是跟随自己的感受一味地横冲直撞,凌道羲的脆弱部位早已由痛变麻,发软的双腿犹在尽力支撑着身体,以及来自后方持续冲击的力量。
    祁东做到兴起时,一把揪起凌道羲的头发,强迫他高高昂起头。
    “爽不爽?你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凌道羲痛苦地闭上眼,咬紧下唇,一个字也不肯说。
    祁东似乎本来也没打算听到他回答,一连串的粗口脱口而出。
    “你这个骚货,婊子,贱狗,你不是骄傲吗?你不是清高吗?还不是像狗一样跪在这里求老子操?”
    祁东抓着他的头发又往后拽了拽,“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是直人呢,对着女人你硬得起来吗?你这个不舔男人脚就硬不起来的废物。”
    祁东伸手向下摸了一把,发现对方的下身居然还是软趴趴的,顿时心生不悦,“我给你这么大面子操你,你敢没有反应?”
    他粗暴地撸了几把,小家伙还是窝囊地缩成一团,丝毫不见有苏醒的迹象。
    “操,我还治不了你了,”祁东把鸡巴一拔,又回到凌道羲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霸气地命令道,“给我硬!”
    他一连甩了对方七八个耳光,而凌道羲原本蛰伏的下体在这种侮辱下,竟然一点点抬起头来。
    “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硬起来,你自己说说你有多贱?”祁东毫不留情地打击他,凌道羲充满耻辱地睁开眼,抬头望了望他,又羞愧地低下头去。
    “躺下,我要从正面干你,”祁东冷冷道。
    凌道羲这回顺从地躺下,主动岔开双腿,露出已经被干到有些扩张的秘穴。
    有了方才的润滑,这次的进入毫无阻碍,祁东扶住自己昂扬,对准目标一下便直插到底。
    似乎知道这样自己的表情就被暴露祁东眼底,凌道羲下意识抬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拿开,”祁东第一时间看破他的意图,“怎么,发骚的样子不敢给别人看吗?你要装纯情到外面装去,别在我面前卖弄。”
    凌道羲只好把胳膊放下来,露出潮红的脸庞,不知是被操得还是打得。
    凌道羲的手拿下来后便不知放在哪里,被动地抓了会儿床单,最后自己搂住了膝关节,做出一副迎接的姿态。
    他的这个小动作不知为何让正在干他的祁东感到一阵电流涌上头皮的兴奋,他使劲地往下压对方的膝盖,将他的腰折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充血的下体快速地在对方体内进出着,每次只拔出一点点便又狠狠地撞进去,凌道羲整个身体都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起伏着,被祁东暴力刺激勃起的性器也随之上下摇晃。
    祁东越干越爽,前列腺液的润滑让他的进出变得畅通无阻,抽插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凌道羲意识到这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声音时,顿时羞愧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祁东哪能遂他愿,压住他就是一顿猛操,顺便欣赏他纠结的表情,不断口吐脏话羞辱他,看对方那话儿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兴奋地涨成紫红色,却无法发泄出来。
    床上功夫才是祁东最得意的看家本领,也是让女人们一个个离不开他的秘密武器,身为运动员的他有着惊人的爆发力和耐力,凌道羲这只雏鸡哪经历过这种阵仗,只觉自己早已被操翻,可对方却精神得一如开始。
    凌道羲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对方压着干了多久,连姿势都换了好几种,他的承受力几乎到了极限,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切,”祁东鄙夷地啐了声,“这样就不行了,体力比女人还差,你还是男人吗?”
    凌道羲张了张口,却连出声都倍感困难。
    “真是没用的东西,”祁东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觉得扫兴,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抽出张纸巾胡乱一擦,熟练地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套到自己下身。
    “趴好,”在他的命令下,凌道羲勉强撑起身子,又恢复成最开始的母狗姿势,屁股正对准祁东的凶器。
    祁东毫不客气地再一次入侵对方的秘径,开始进行最终的冲刺,他的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最后转化为一声狂野的咆哮,将体内子弹尽数射在保险套里。
    祁东闭上眼,享受高潮来临那一刻的快感,胯部还用力顶了几下,射精结束后,被凌道羲肠壁紧紧包裹的性器依旧有力地在对方体内跳动着。
    余韵褪去,祁东才睁开眼,情不自禁在对方屁股上又重重拍了一巴掌,“爽!”
    第十九章 性爱
    祁东从凌道羲体内退出来,凌道羲强撑着疲软无力的身体转过来给祁东磕头,“主人您辛苦了。”
    祁东嗤笑了他一声,“算你上道,”他把套子一摘,丢到凌道羲面前,“赏你的。”
    凌道羲连头都没有抬,“谢谢主人。”
    祁东强制捏起他的下巴,凌道羲的下唇被咬出深深的一圈牙印,深到见血,“我给你三天时间,不管你是看av还是看gv,给我学会怎么叫床,我可没兴趣操一个哑巴。
    他慢慢凑近他,“再给我像今天这样,信不信我打掉你的牙?”
    凌道羲眼中晃过明显的为难,但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
    祁东瞥见他尚未释放的下身,又转眼看到丢在一边的套子,改变了主意。
    “来,别说我只顾着自己爽,”他用脚尖踢了踢那套子,“戴上。”
    凌道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得把祁东用过的套子试着戴到自己下面,因为从来没用过,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手笨脚。
    见他这幅样子祁东又数落道,“连个套子都不会戴的笨狗,我真为你未来的女人感到担忧。”
    凌道羲胡乱套了半天终于勉强把套子戴上一截,祁东的精液尚留在里面,看上去就像他已经射过了一样。
    “自己撸,”祁东命令道。
    凌道羲左手握住分身,之前兴奋了好久都没能释放,如今方套弄了两下就射了出来,二人的男性精华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祁东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就你这样的也想操女人?以后你有了马子满足不了人家,可别来求我搞你老婆。”
    凌道羲深深地低下了头。
    祁东弯下腰,勾起唇角,“不过,你要是真得来求我,我也不会介意的,”他直起身,敛了笑意,“给我舔了,一滴都不许剩!”
    凌道羲先把祁东阳物上的残留用舌头清理干净,然后老老实实低下头把糅杂了橡胶气味的精液混合物舔舐完毕,最后把套子叼到祁东脚边让他检查。
    祁东用下颚比划了一下剩余的套子,“都拿去丢掉,我讨厌戴着套子搞,”说完他又露出讥笑,“你要是怕怀孕,就自己去吃药。”
    凌道羲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祁东这才有些和颜悦色,“累不累?”
    凌道羲哪里敢回累,连忙摇了摇头。
    祁东满意地躺下,什么也没说,就用食指轻轻点了两下,然后便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凌道羲自觉地爬到主人脚边服侍,直到对方舒服地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祁东醒来的时候,发现凌道羲居然擅自睡在床上,还捧着自己的脚睡得一脸痴迷模样,二话不说一脚踹醒了他的美梦。
    似乎很少睡得这么沉,凌道羲醒来后恍惚了一会儿才分清梦境与现实,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他顿时紧张得语无伦次。
    “对、对不起,我昨晚太累,一个没注意就、就睡过去了……”
    “累?”祁东把脚抬起来踩在他胸口,“我昨晚问你的时候,你可是跟我说你不累的啊。”
    “我……”
    “你要是累就说出来啊,你这样显得我多不近人情是不是?毕竟也算是你的初夜,虽然你不是什么香也不是什么玉,”他用脚趾在凌道羲胸前的突起处绕圈摩擦着,“但不代表我不能开恩怜惜你一下。”
    凌道羲垂下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哼,”祁东冷笑了一声,“以后早晚都要主动跟我请示知道吗?”
    凌道羲等了半天不见下文,小心问道,“请示什么?”
    祁东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凌道羲寻思好久才领悟对方意思。
    他恭敬跪好,头微微垂下,“请问主人今天早上有心情操我吗?”
    见祁东不作声,他又重复了一遍,直到说到第三遍祁东才开口。
    “没有。”
    凌道羲老实闭上了嘴。
    祁东笑了笑,“英语的也来一遍,我想听。”
    凌道羲迟疑着,祁东见状讽刺道,“这应该难不倒你吧,高材生?”
    凌道羲张嘴,一连串流利的英文脱口而出,以祁东的英语水平,就听懂个“fuck ”。
    “日语呢?”祁东得寸进尺。
    这回凌道羲不知所措了。
    祁东也戏弄够了,挥挥手示意免了,凌道羲这才松了口气,如往常一样伺候祁东起床。
    祁东吹着口哨来到训练场,队友一看到他就调侃道,“哟,容光焕发啊,有什么喜事不成?”
    没等他回答,队友就大咧咧搂住他脖子,“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搞到新马子了,跟哥说说。”
    祁东一个反手拎住对方领子,“谁是哥?”
    队友连忙摊开手做出怕怕状,“你是哥,你是哥,我是你小弟还不成么东哥?”
    祁东这才放开他,队友还是不甘心地想套八卦,“看你这精神样儿一准是昨晚跟女人上床了,说说,这回是系花还是院花?该不会是校花吧?”
    祁东脑海里浮现某人被他压在身下时隐忍的表情,不由自主弯起嘴角,“是学生会的。”
    队友一愣,“是那个蒋……什么的,你俩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不是,”祁东含着笑意眯起眼睛,“这回是校学生会的。”
    “真的?谁啊?”队友对祁东换女友的速度和质量都充满了羡慕。
    祁东嘴唇轻启,“无可奉告。”
    队友控制不住给他一拐子,“你行啊你,我发现你越来越改走文艺路线了,是不是庸脂俗粉都满足不了你了?”
    祁东轻佻地搔了一下队友下巴,“等你像我一样阅女无数的时候,你的品位也会日益提高的。”
    “不要……”祁东的高品味正在他身下哀声求饶。
    祁东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这声不要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我让你去学怎么叫床,你学到得就是个不要吗?”
    凌道羲死命抓着床单,下意识又想去咬下嘴唇,记起祁东的话,动作又生生停了下来,难以抑制的呻吟一连串涌了出来。
    “叫得真好听,真应该录下来给你做手机铃声,”祁东说完还真得伸手把床边的手机抓过来切到录音模式。
    “别、别……”凌道羲慌忙哀求道。
    “别什么?”
    凌道羲又被祁东顶得呻吟了两声,才勉强说出口,“……别做铃声。”
    “那你就叫得再大声点,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不用了。”
    凌道羲沉默着喘息了片刻,声音再响起时果然比方才高了几个分贝。
    “叫主人,”祁东觉得以凌道羲的性格,大概一辈子也自学不会叫床,难得耐心地教他。
    “主人……”
    “你主人在干嘛?”
    “在……操我。”
    “操得怎么样?”
    凌道羲张了张嘴说不出来,祁东胯下立刻用力一顶,凌道羲紧忙道出口,“爽。”
    “连起来说,”祁东口吻严厉起来。
    “主人操得我好爽……”
    祁东不满地在他大腿根处拧了一下,“说完整了!”
    “主人的大鸡吧操我操得好爽,”凌道羲强忍着羞耻心飞快地说出来。
    “还有呢?”
    “我……我……嗯啊……”
    “我为什么要操你啊?”祁东放慢了抽插速度,每次都拔到只剩下龟头在体内,然后再连根没入。
    “因为……因为我屁眼痒……想被主人操……啊……”
    “嗯,”祁东继续慢慢吊着他,“想被怎么操啊?”
    “想……”凌道羲又迟疑起来,祁东干脆停了下来,大有他不说他就不做的架势。
    “使劲操,”凌道羲声若蚊虫。
    “嗯?”
    “……使劲,使劲操我,”凌道羲勉强克服掉心理关,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操死我,求求您操我!”
    他一声惊呼,竟是祁东有如狂风骤雨般律动起来,充血的阴茎在他体内无情地进出着,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撕裂开,尽管自初夜后已经过了几天时间的开发,但祁东仍然能每次都把他干到死去活来。
    祁东在床上干女人干惯了,做到兴奋处就习惯性伸手去抓奶子,却抓了个空,转而气愤地捏住凌道羲乳头狠狠拧了一下,引出一声更销魂的呻吟。
    “嗯?这个调不错嘛,”祁东又使劲捏了两下,凌道羲难以忍受地喘息着,连腰部都抬了起来,似乎在配合祁东的进攻。
    祁东索性两个手掐住左右两边的凸起,同时胯下开始更猛烈地进攻,凌道羲的表情变得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把凌道羲的奶头掐得又红又肿,这才肯松开手,“自己来!”
    他抓起凌道羲的手往对方下身一压,凌道羲顺从地握住自己早已肿胀的分身,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被压到了胸口。
    “我要看你发骚,”祁东命令他。
    凌道羲咽了下口水,一只手握紧包皮上下抚弄起来,另一只手把玩起自己的奶头,叫床声一声高过一声。
    他的卖力表现仍然没有令祁东满意,“屁股动一动,你是死人吗?”
    凌道羲闻言只好又拼命摇晃起屁股,尽量迎合着祁东的动作,让每一次贯穿都直直顶到敏感的前列腺,三处同时受袭让他精关难锁,手上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眼见就要射出来。
    祁东等得就是这一刻,比凌道羲喷射的速度还要快,他的拇指一瞬间堵住了对方马眼。
    “啊啊啊啊啊啊――”逆流让凌道羲痛苦地大叫起来。
    “让我射,让我射!”他不顾形象地喊出来,“求求您让我射!”
    祁东不见撒手的意思,反倒是干得更起劲了。
    凌道羲什么尊严和人格都不要了,他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祁东高兴听什么他就说什么,只要能让祁东把拇指移开,再下流的姿势他也摆得出来。
    祁东把他的腰高高抬起,胀红的阴茎正对他自己的脸,手一松,蓄势待发的乳白色液体迫不及待喷涌而出,凌道羲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精液溅满他的睫毛、脸颊、唇边,然后是胸口,最后两股流到了小肚子上。
    凌道羲的睫毛颤动着,好不容易等到射精结束,就听祁东低沉的声音响起,“还没完呢。”
    他感到祁东离开了自己体内,紧接着又有一股滚烫的液体有力地射在自己脸上,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粘稠的精液挂在睫毛上,他连眼睛都不敢睁。
    祁东爽完了,用指肚沾了点对方腹部的白浊,恶意地涂抹在他胸前和嘴唇上,“你自己的,味道好吗?”
    凌道羲没办法开口,只得点点头。
    祁东四下望了望,见到地上扔着凌道羲的内裤,拾起来,把凌道羲脸上的精液胡乱擦干,最后把皱巴巴的内裤丢给他。
    “今天你就穿这个。”
    凌道羲在他的注视下把沾满二人污秽的内裤慢慢穿上,祁东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又拉下内裤,把自己的袜子套到对方阴茎上,这才满意。
    “穿个紧点儿的裤子,可别露陷了,”祁东手指一松,内裤弹了回去,“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大班长打扮成这样去上课,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第二十章 喜欢
    ――下面出水了没有?
    凌道羲看完短信,颇不自在地转头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跟坐在教室后排的祁东的调戏目光对了个正着。
    祁东摇了摇手机,做出只有凌道羲才看得懂的暧昧表情,凌道羲脸上一红,立刻转回头去。
    祁东不齿地笑了笑,又给他发过去一条。
    ――夹紧大腿的滋味爽不爽?
    凌道羲看完后,下意识把已经并拢的双腿又夹紧了些。
    祁东不依不饶。
    ――实在受不了,就把命根子放出来透透气,别憋坏了。
    凌道羲动作隐蔽地活动了一下裆部的裤子,试图让那个地方不那么难受。
    ――你说旁边的同学会不会已经看出来了?
    凌道羲开始心虚地左顾右盼,又担心动作太明显引人注意。
    ――你右手边的人一直在看着你。
    这下凌道羲连头都不敢转,潜意识总觉得有来自右边的视线盯着自己。
    ――小骚逼痒没痒?是不是又想挨操?
    凌道羲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删掉,似乎那触键有火在烧。
    ――早上你被干的时候可是叫得很淫荡呢。
    凌道羲放在大腿上的手用力地抓紧了裤子。
    距上一条短信过了大约有一分多钟,短信提示音才又响起。
    ――啊啊,刚才旁边的人突然凑过来要看我在发什么,关得不够快,也不知道他看到了没有。
    凌道羲心里一惊,连忙回头,看到祁东坏坏的笑容才想起来今天对方特地挑了个左右无人的座位,心里落下一块巨石。
    祁东的手机居然震动了一下,他挑了挑眉。
    ――主人您别玩我了。
    凌道羲发短信的口吻让祁东实在忍不住想笑。
    ――不玩儿你玩谁啊?
    他一抬眼,正好看到斜前方坐着的徐伟,这堂是大课,系上几个班的同学都在同一个阶梯教室里上课,徐伟自然也在。
    ――要不我去玩儿别的狗好了。
    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复。
    ――主人您还是玩我吧。
    祁东闷头乐了半天。
    他听到老师点到凌道羲的名字,大学里的老师叫不出几个同学的名字,但像凌道羲那样的优等生走到哪里都倍受师长关照,上课被点名是家常便饭的事。
    就是不知道今天这种情况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了。
    老师叫凌道羲似乎并不只是让他回答问题,而是要他上黑板计算一段公式。
    祁东眯起眼睛,想从他的动作中寻找破绽。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凌道羲依然如往常一样自信地走到黑板前,流畅地写出板书,每一个笔触都苍劲有力,在得到老师的肯定后,他又健步走下台,脊梁挺得笔直,没有半分尴尬之色,就连祁东都在心底为他吹了声口哨。
    ――完美无懈的演出,你不当演员真是浪费。
    凌道羲刚读完,新的短信又过来了。
    ――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会装的人。
    ――忘了你在我身子底下是怎么浪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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